弄潮 第十卷 層巒迭嶂 第十卷層巒迭嶂 第九十七節 -  第九十八節 語病
    第十卷層巒迭嶂第九十七節

    到程若琳的電話時趙國棟已經討了永梁,在得知趙國標盯開回花林度假休息兩天時。程若琳羨慕得差一點就要丟下手中工作跟著去了,她自己去不成卻給趙國棟另外墜了一個任務,要讓趙國棟把羅冰叫。

    趙國棟有些楚。和羅冰有過那一次差點出格的舉動之後。他就特別注意,盡量避免兩人單獨相處,他知道自己一面對豐乳而又關係密切的御姐們,抵抗力就會直線下降,最後未雨綢繆。

    可是程若琳嬌嗔著要趙國棟必須把羅冰帶著,說是為了趙國棟跑回寧陵去拈花惹草,這讓趙國棟也是相當的無語,你這不是玩一出抱薪救火麼?本來沒火,你抱著一堆薪來,沒準兒就要烈火熊熊了。

    八月的安都氣候可不是說著玩的,即便是室內有空調,但一出門就是冰火兩重天的感覺。而且室內空氣悶,一冷一熱又極易感冒,若是能到花林山區中享受一番自然清涼解暑的溫泉和冷泉,那份滋味當然難以言喻。

    當王麗娟看到一輛不熟悉的別克新世紀停在自己面前時還沒有意識到這就是趙國棟的座駕。見趙國棟放下車窗向她揮手,她才反映過來,趕緊鑽上車。

    兩人約好到寧陵。那邊尤蓮香、簡虹、王麗梅都已經約好了,就等他們一到就一塊兒去花林,住麒麟觀大酒店,在花林山裡好好休整兩

    王麗娟一上車就把背包往車後座一扔,舒展了一下身體,調整了一下座椅,舒適的靠在椅背上,「嗯,今天我可是享受了一次國家領導人待遇,副廳級幹部替我當駕駛員,值得慶賀,趙市長。我就好好休息了,到了站你就直接叫我行了

    趙國棟啼笑皆非,「麗娟,你不知道這樣開長途很容易疲勞麼?就算你不願意分擔,那你也得和我說說話啊,免得我一不留神就睡著了,一下子就造成一車兩命,這交警真要來看現場,現我們倆屍體,還不轟動?保不準兒,懷慶就得炒得沸沸揚揚,副市長和區長兩人衣冠不整在車裡風流快活,結果變成一對同命鴛鴦,我記得好像有過這方面的事例報道啊

    先前還想埋怨趙國棟是烏鴉嘴,後來聽得趙國棟的話,王麗娟臉禁不住就燙了起來。「趙市長1哪有你這樣說話的,人家不過是搭你便車去寧陵看我妹妹而已。哪有你說的那樣不堪入目?烏鴉嘴,什麼衣冠不整,什麼同命鴛鴦?!」

    「嗨,我只是說熱衷此道的人們會牽強附會的加以揮而已,你想真要出了車禍,那不是肯定得把我們掏出來或者拖出來,這難免就不會牽掛著,看看你我穿得這樣單薄,一拉一用勁兒,就成了衣冠不整了。」趙國棟一邊啟動車駛入快車道,一邊開著玩笑,這也是避免疲勞的最好辦。

    「行了,行了。趙市長,我算時服你了,你這張嘴可真是啥忌諱都不怕。」王麗娟一邊搖頭,一邊嗔怪道:「開車還是要講求一些吉利,你日後可別說這些不吉利的話了

    「嗯,哪有那麼多忌諱?麗娟你不也是**員麼?甭信這個。小。汽車已經奔入快車道,沿著湖濱大道疾馳。

    「不是信不信的問題,你不去犯忌諱,難道就不行?這是一個心理暗示問題。」王麗娟笑著扭開口香糖瓶蓋,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喂到趙國棟嘴邊。

    趙國棟一怔之下。也就不客氣低頭用唇把王麗娟指尖的口香糖叼住,盡量避免觸及對右手指,但是淡淡的幽香還是讓趙國棟心旌微動。

    也許是覺得毛氛一下子變得有些曖昧,王麗娟把頭扭向窗外,「老盛的事情基本上已經定下來了,匡書記有些不太高興,不過他大概還不清楚是你在其中使了壞。」

    「我使了壞?我使啥壞了?在正常不過的反映自己的看和意見了,市委常委會上大家都可以光明正大的攤開來,我還怕誰知道不成?。趙國棟哂笑,「他知不知道對我沒有多大意義,我得罪人還少了,還怕多他這一個?」

    「你當然不怕。可我怕王麗娟說出這話之後才覺得有些語病,「也不是怕,是擔心關係弄僵了,不好開展工作。」

    「麗娟,作為女幹部,幹事情千萬不要瞻前顧後,畏畏尾,一個女領導幹部本來在性格方面就容易受到男性幹部的偏見歧視,如果你不能表現得更果敢一些。就更容易被人詬病了趙國棟目不斜視,駕駛著汽車,「當然果敢不是網慢自用,也不是魯莽草率,這其中的度你自己能夠把握。」

    王麗娟默默點頭。

    她得承認趙國棟所言是至理名言,大力使用女性幹部,盡可能為女性幹部提供揮自己才幹平台,這些口號都喊到天上,但落實下來卻是舉步維艱。

    千年傳統延續下來的心理定勢就把女性定性為弱者,要讓弱看來領導強者,自然會有一些不適應,這也是為什麼女性幹部以副職居多,而且多半也是管一些教科文衛民政農業這一類的在整個政府工作中地位偏輕的部門小像自己這種擔任一區之長的情況並不多見,而像副市長許喬現在分管城建、國土和交通工作更是罕見,尤其她還是一個民主黨派人士。

    「老盛很感激您。他和我說想要抽個時候來拜會一下您良久王麗娟才道。

    「行了,他現在是常務副區長了,我是常務副市長,和他這個常務副區長打交道時間多了去,隨時都可以到辦公室來拜訪我,不用單獨特別搞什麼,你知道我這人不喜歡那些俗禮。若是真覺得欠我情,那就記在麗娟你的頭上吧小讓他對你工作多支持就行了。」

    喜麗娟也知道趙國棟不喜歡這一套。

    她聽得尤蓮香就說過。趙國棟出手相當豪爽大方,甚至達到了一種令人無想像的地步。曾經因為一自玩笑話,沒多久,就買了一個普拉達的包送給尤蓮香。後來又送了尤蓮香和簡虹一人一個路易威登的手提包,說是朋友從東京帶回來的,雖然不清楚價格,但是誰都知道那些時尚名品不是工薪階層可以承擔得起的。

    而王麗梅也常說。趙國棟在擔任區委書記期間嚴令下邊不准送禮,而且這個。習慣是從花林帶過來的,尤其是紅包這一類的東西一概不收,除了在逢年過節時對下邊送來的一些諸如山臘肉、山珍野味這一類的土特產不怎麼拒絕外。其它東西送去多半都是被打回票。

    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趙國棟經濟條件非同一般的寬裕,你自己用路易威登沒啥。但是隨手送給朋友兩個路易威登的包,那其中含義就大不一樣了。

    但是趙國棟尚未結婚。而據尤蓮香和麗梅說他父母好像就是普通工人,只是他的幾個弟弟好像在沿海那邊做生意,看樣子應該是他的弟弟們十分多金,只是趙國棟才三十歲不到,他弟弟們又能多大,又能掙多少錢?他弟弟有錢,也不可能無節制的供他揮霍啊?

    趙國棟給她有太多的疑問,當初麗梅在他手下時她就充滿好奇,以為自己到了他的麾下。應該對他比較瞭解了,但是越是熟悉,他身上層出不窮的疑點就更多。

    除了對他本身的工作作風和能力的敬佩之外,王麗娟也對對方私生活充滿了興趣,麗梅也隱隱約約提及過有傳言說他好像有些風流,只是在西江工作時卻表現得十分傳統,她真想瞭解這樣一個人究竟是怎樣做到這一切的。

    趙國棟自然不清楚旁邊這個女人小腦瓜裡會對自己那麼大興趣,這一次回寧陵不敢說是衣錦還鄉。也算是堂堂正正了,只是搭了個王麗娟在車上就得注意一點影響。免得引起不必要誤會。

    兩個。小時後,別克新彬已已經駛過了永梁,一路上來來往往的重型貨車排列成一條漫長的鋼鐵巨龍,趙國棟甚至能夠感受到永梁蓬勃展的脈搏跳動,但是遠遠望去永梁市區都似乎被灰濛濛的煙塵所籠罩,宛如艷陽下的一層霧霄。

    永粱崛起的代價就是環境污染,這已經引起了省委省政府和永梁市委市政府的注意。上一次開會時提及應東流去永梁考察,這話是沒錯,但是應東流考察永梁企業展的同時也對永梁自然環境的急劇惡化提出了嚴厲的批評。

    據內部消息說小應東流對於永梁市委書記和市長的批評毫不留情,甚至可以說到了怒聲斥責的境地,要求永粱務必在最短時間內拿出整治環境的方案來。務必要在今年年底見到實效,否則省委省政府將啟動問責機制,考問永梁市的兩個主要領導。

    經濟展和環境破壞是一對孿生兄弟,你想要最大限度實現經濟展卻又想要不承擔一點環境破壞的後果,那決不可能。無論你展那個,產業,都必定會帶來一些負再的東西,如何趨利避害,既要展經濟又要讓其對環境影響降低到最小和可控範圍內,這才是考驗的方領導長遠意識和政治頭腦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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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麗娟注意到趙國棟望向永粱市區時目光的有些遺憾。甚至還搖了搖頭,「『趙市長,您好像對永梁沒有多少好印象?可是在上次經濟工作會上,你是在大肆表揚永粱崛起這個觀象啊。」

    「不,麗娟你說錯了,我讚賞永粱展度,但是反感他們這種飲鴿止渴的方式。你看看永粱的環境,整個空氣中都有著一種說不出的異味,再看看灰塵,我敢保證我們從安都到永粱這一段路都沒有我們穿越永粱市區這一段路所沾的灰塵多。」趙國棟嘴然歎道:「要把握好這中間尺度,的確很難,尤其是觀在上邊考核下邊的杜會經濟展狀況,主要就是以gdp數據來判斷,可以說gdp主義己經成為地方政府層層考核的第一標準,甚至是唯一標準了。」現在哪個地方不是這樣?您看看從中央到地方,哪裡不是經濟展度最快的領導更容易受到提拔?中國失去了幾十年時間,觀在要加融入國際杜會,我看加入世貿組織也是遲早的事情,而一旦加入世貿組織,就必須要接手國際規則,就要面對國外經濟體系的衝擊,如果我們不再最短時間內讓自己展起來,日後我們的處境也就會更糟糕。「王麗娟也深有感觸。」的確如此,但是注重展的時候,還需要注重效率和環境保護,我國觀在處於工業化前階段,也就是進入重化工業階段,國外製造產業大規模向我國轉移,而我國由於從中央到地方都過分注重經濟展,很多行業和全業落後產能業得不到淘汰,甚至在一定程度上得到展,這使得對環境的破壞日益加劇,這些問題如果不加以重觀,就必將導致環境的全面惡化,進而帶來生存危機。日後要想重新恢復,就不得不付出多幾倍的代價。「趙國棟加大油門,終於穿越了永梁城區邊緣,沿著猛國道這一段是永梁工業最為集中的地區,可以看到沿線煙白和廠房密密麻麻,雖然有些廠房也按照花國式廠房標準建設,綠化看似也很完善,但是看看草木樹葉上的灰白色的斑斑煙塵,就知道這局部綠化對於環境改善可以說毫無用處。

    汽車剛一靠近海晏鎮,趙國練就看到了最早曾令淳的那輛老藍鳥,觀在己經成了王麗梅的座駕,別克緩緩靠近,由於是掛著安都牌照,一旁正翹企盼的王麗梅並沒有注意到這輛灰撲撲的別克。」麗梅,上車吧。「王麗娟緩緩落下車窗,衝著自己妹妹嫣然一蕪王麗梅定晴一看,立時滿臉驚喜笑意,」趙書記,懊,我該叫您趙市長了,好久不見了,也不見您回來坐一坐?「」麗梅,這不就回來了麼?上車吧,你姐一路上就在埋怨我臨走之前沒給你安排好呢,要不到我們懷慶去吧。趙國棟笑著打趣,「去懷州給你姐當區府辦主任吧。」

    「趙市長、有你這樣說話的麼?」王麗娟嬌媚的瞪了趙國赫一眼,「走吧,要不尤姐她們都等急了。

    王麗梅興沖沖的給自己司機打子招呼,然後鑽上趙國練的別克新世紀。」趙市長、這車是你們懷慶新買的吧?「王麗梅感受了一下,寬敞大氣,的確比自己那輛破藍鳥要舒適許多,強勁的冷氣一下子讓車外帶來的暑氣消失無蹤。」怎麼了?「趙國棟就知道這女子話裡有話飛」嘻嘻,你們懷慶可是大手筆,市政府一口氣就買了六輛這種上海通用才推出來的別克新世紀。當時在全省各地市都傳得沸沸揚揚,後來有些地市本來也想效仿。結果省政府立即文叫停,嚴禁各地利再財政資金購置高檔豐輛,厲行節約,這還不是你們懷慶惹出來的事兒?

    王麗梅當了西江區府辦主任之後更是能揮出她善於杜交的長處,除了那個區長宗建有些惹人厭外,王麗梅倒是很喜歡區府辦主任這份工作。

    「』麗梅,你怕不知道吧?這事兒也是趙市長拂援下弄出來的,當時趙市長就說咱們懷慶四大班子車檔次太低,車況也不好,吆喝著要換車,可財政又沒錢,趙市長就給我們那兒一二把手拍胸脯說如果清欠變觀效果好,那就要換車,結果清欠工作在趙市長主持下效果異乎尋常的好,原本只是四大班子一把手換車,陳書記一高興之下就同意了買了六台車,這還不犯眾怒?」王麗娟也乘勢爆料,「我聽說為此陳書記還受了省裡扯評哩。」

    趙國棟也知道這事兒,當時買回來就覺得有點不妥,本想擱一擱再開,但是想到買都買回來了。懶得做那此掩耳盜鈴的事情。開就開吧。結果沒多久省裡就知道了。

    據說應省長點名扯評了懷慶市委市政府帶了個壞頭,影響極其惡劣,而且還有小道消息說陳書記為此還專門到應省長那裡去作了檢討,雖然未經確實,但是趙國揀卻是聽得市委秘書長蕭潮身邊人說出來的,估計也的確有這事兒,只是從未聽陳英祿提起過。

    在這種事情上,陳英祿還是相當大氣的,該擔的責任絲毫也不會推謠。

    「好了,麗娟,你們兩姊妹就別哪壺不開提哪壺了,專門揭我短,我承認這事兒我是始作捅者,我有責任,不過陳書記可沒有說啥,就是挨了省裡扯評也半句話沒提起過。」趙國棟瞪了一眼王麗娟,「麗娟,學著點兒,這才是當領導的膽魄氣度,別學著小家子氣,啥都不敢擔待,那你永遠長不大。」

    「受教了,行不?我,趙市長。」王麗娟本想輕鬆一下氣氛,來一句「我的趙市長」,突然想到後邊還坐著自己妹妹,趕緊剎住口,本來沒啥,惹起自己妹妹的猜疑,那才成了畫蛇添足了。

    王麗梅也沒有注意到自己姐姐的語病,只是興致勃勃的道:「趙市長,我們姐妹倆輪流在你下邊當差,這也是難得的緣分,你可要多關照我姐姐才對。」

    趙國棟剛端起扶手旁的茶盅抿了一口茶,正準備啟動車,聽得王麗梅這樣來一句讓人遐想無限浮想聯翩的話語,頓時一口茶嘖了出來,哈得臉紅脖子粗,連連咳嗽不己。

    兩姊妹見趙國棟反應這樣強烈,都是一怔,但頓時就反應過來,臉一下子漲得通紅的王麗梅一下子又羞又惱,使勁兒就在趙國揀肩頭猛捶起來,「哪有你這樣的領導?整天心裡想些啥啊!簡直無恥,齷齪,下流!」

    霞飛雙頰的王麗娟也是羞怒交加,不過這似乎也怪不得趙國練,任誰憑空無白的聽得這一番話都難免想歪走偏,這不是思想齷齪不齷齪的問題,而是這語病實在太猛烈了一些,也難怪人家反應過度。

    趙國練趕緊舉起雙手作投降狀,連連求饒:「我卑鄙,我無恥,我齷齪,我下流,行了吧?可我真的啥也沒做,也沒往那邊想,是麗梅的話實在太凶悍了一些,我敢打賭,誰聽到這話都得起歪心思。」

    這一打鬧頓時將三人之間的氣氛輕鬆了許多,其間少不了寫嗔怪之言,不過二女想一想也覺得的確怪不了趙國棟,誰讓王麗梅說話不在意,也還好只有趙國棟和兩姊妹在場,真要有些外人在場,那還不得羞煞人?

    趙國棟車到寧陵市委門口卻沒有進去,只是給簡虹打了一個電話,很快簡虹開著一輛o8款的尼桑風度出來,這是尤蓮香的新座駕,趙國練又繞行了一圈去接上羅冰,兩輛車六人迅駛出寧陵市區向南奔去。

    王麗梅對羅冰並不是生疏,畢竟羅冰原來是花林縣廣電局長,兩人當時都屬於廣電系統有名的少壯美女派,只不過羅冰性格比較冷,不太愛交際,遠比不上王麗梅那樣長袖善舞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只是這種聚會把羅冰交上還是讓王麗梅有些吃驚,都說羅冰那位己經調到安都電觀台的閨中密友和趙國練有些不清不楚的關係,難道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會把羅冰叫上,那這也太誇張了一點吧?

    羅冰上車時才觀了王麗梅兩姊妹,趙國練簡單作了介紹,也不多言便徑直奔往花弗車裡氣氛變得有些微妙,不過趙國練也懶得多解釋,聽其自然。

    羅冰接到趙國棟電話時也是忐忑不安,經過那一日的漏*點碰撞,兩人這快一年了,似乎都在下意識的迴避對方,避免出觀那一日出觀的情焰高熾的情形。即便是在程若琳那裡碰見一兩次,那兩人都是保持著一種相對克制的態度,連程若琳都說咋他們倆之間關係一下子變得怪怪的。

    當趙國棟打電話來告訴她兩個小時後到寧陵,讓她趁著這個週末和幾個朋友一起到花林去度假時,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答應得那樣爽快乾脆,一直到放下電話才覺察到自己怎麼連稍許的推辭話語都沒有,難道是自己內心深處也期盼著這樣一次相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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