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國棟可以想象得到奧迪2.在警車護送下離開時背後那一聲聲怒罵詛咒的話語,在這些小崽子們心目中自己大概是要去一龍三鳳尋快活去了,心中的怨忿嫉恨自然難以平息。
在派出所門口下車,趙國棟沒有熄火,車三個女孩子出來一敞風酒勁兒都來了,橫七豎八的歪倒在車裡,趙國棟不知道今兒個若是自己不來三女會出啥事兒,當然話又說回來,今晚若是自己不去,三女後邊也不敢張狂無忌的又喝了那麼多,也許也就早早收拾回家了。
從楊天培這輛奧迪後尾箱裡隨手拿出兩條中華,扔到鄺明車,趙國棟也不多說,“辛苦兄弟們了,改天把你們晁局,對了,還有你們姜局長也叫在一塊兒吃頓飯,這麼久沒見他們了,到時候把你們管局也叫。”
鄺明不得不承認人與人境遇不同,對方比自己還低好幾屆的警專生,可現在已經混到縣委記的份了,鄺明還不知道趙國棟現在已經是市委常委了,就這樣已經讓鄺明感歎不已了,而且能說話都是像晁局還有碧池分局邱局甚至市局劉局、管局這樣的角色,想想自己在分局裡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了,但是在對方面前卻像是一個小學生一般。
看著奧迪車尾燈消失在街道拐角處,一名看樣子是跟得挺緊的干警湊在一旁,“鄺所,這小子挺牛氣啊,也挺大方啊,又是哪路神仙的公子哥兒?”
“哼,少廢話,問那麼多干嘛?這.家伙可不是什麼公子哥兒,他自己就是神仙。”鄺明擺擺手,順手把兩條中華撕開封面盒子,遞給身旁人,“大家伙兒都辛苦了,拿去。”
奧迪車平穩的駛路,趙國棟真.是有些恨自己怎麼會一時興起給古小鷗打電話,這下可好,一下子就攤到這三個醉意醺醺的丫頭。
趙國棟也不知道這三個丫頭.究竟喝了多少酒,在趙國棟印象中,最能喝的不是古小鷗,反倒是不怎麼說話的童郁,這個黔南來的丫頭,天生就有半斤酒量,不過看樣子今晚也是她頂著在,透過後視鏡趙國棟看見童郁和喬珊兩人都是蜷縮在後座,臉頰緋紅,呼吸急促。
趙國棟最初還以為是不是那幫小崽子給三個丫.頭下了藥,後來看了看聞了聞酒杯,應該沒有,的確是興致來了斗起了酒,看那一地的啤酒瓶子,再加三瓶紅酒,可以想象這三個瘋丫頭的囂張,你要在這些場合裡來發飆,那不是自己找死?
“小鷗,你們怎麼一回事兒,怎麼跑到這兒來喝酒?”趙.國棟見古小鷗那水汪汪的眼眸中情意纏綿,一副醉態可掬的模樣,忍不住問道。
“哥,都說這千百度氣氛最好,音樂也最火爆,最能.興致,今天喬珊生日,我就和小郁說干脆來這裡慶賀一下,這兒真的挺不錯吔。”古小鷗仍然是有些興奮,“哥,那個長得挺酷的警察是不是你朋,我看他一出面咱們周圍的那些家伙都收斂了不少,開始一個個像狼一樣,盯著我們,我看他們那眼神兒,恨不能就把我和喬珊、童郁的衣服褲子都要扒光的模樣,咯咯咯”
“誰讓你和珊珊.穿得這樣勾人?”坐在車後的童郁有些難受的扭動了一下身體,喬珊真的醉了,半昏迷般的將頭靠在她小腹,雙腿有些不雅的叉開,短裙下雖然有連褲襪,但是前面趙國棟就在開車,後視鏡裡啥都能瞧見,她趕緊替喬珊扯了扯裙子,免得春光外洩。
“誰像你那麼保守?才二十二歲你要穿得和四十歲老女人一樣,那有啥辦法?”古小鷗得意的盤起腿坐在座位,趙國棟的到來讓她興奮不已,“小郁,你沒看那幫崽子那饞樣兒,我就要逗逗他們,讓他們看得著摸不著,晚回去自己作春夢去!”
趙國棟無語的搖搖頭,這丫頭腦瓜子裡也不知道一天在想些啥,怎麼盡是這些古怪離奇的想法?也不想想這樣刺激那些小屁崽子有多危險?一旦酒精刺激失控,那啥事兒都可能發生,真要出了事兒,你才是哭都哭不出來。
趙國棟看了看表,已經十二點半了,這幫丫頭肯定不能帶回到淺灣去,要不瞿韻白回來肯定又得看出個啥來,那邊都已經是瞿韻白的獨享專宅了,只能回古小鷗的雙塔公寓。
當保安伸出頭來看趙國棟時,趙國棟把車窗放下來,指了指坐在自己身旁已經醉意盎然的古小鷗,保安顯然認識特征明顯的古小鷗,點點頭,打開升降桿,趙國棟駕車而入。
三個丫頭這個時候都開始酒勁兒發作,尤其是剛才路古小鷗把車窗放下來一陣敞風,更是讓三女都頭重腳輕站立不穩。
剛剛來得及進門,古小鷗已經率先控制不住,直撲衛生間趴在馬桶哇哇狂吐不休,趙國棟還沒有來得及把已經癱軟的古小鷗扶床,這邊喬珊又已經開始反胃,這時候趙國棟也顧不得許多了,真要全吐在屋子裡,估計收拾的活計全都得輪到自己頭,這是何苦來哉?沒事兒自己打那個電話干啥?但是想想真要不打這個電話,這幾個丫頭出了啥事兒,那又不得後悔一輩子?
一把將古小鷗雙腿拋床,連馬靴都沒有來得及脫,這邊就抱起喬珊往衛生間裡跑,好在小鷗這公寓面積不大,三步並著兩步就把喬珊抱到馬桶邊,那邊小鷗吐的剛沖下去,這邊喬珊就已經按捺不住,呃呃的打著干嘔匍匐在了馬桶,猛烈的咳嗽起來,咳得眼淚鼻涕俱下,趙國棟也是暗歎一聲,這不是自尋苦吃啥?沒那個酒量還敢去拼酒,這不是找罪受麼?順便也替自己找罪受。
這酒若是吐不出來就得難受一晚,還不如早一點吐了了事大吉,趙國棟也就扶著喬珊跪在馬桶邊一邊幫她拍背,一邊幫她按摩胸部順氣,羊絨衫和短裙卷了起來,露出半截白膩的脊背,映襯著黑色的透明褲襪,內力一條純黑鏤空花的蕾絲褻褲隱約可見。
童郁覺得自己實在撐不住了,心中的惡煩感都還要好受一些,但是漲得有些隱隱發痛的小腹卻是最為難受的。
她本來就沒有喝多少紅酒,結果後來卻在喬珊和古小鷗的撩撥下拼起了啤酒,加之和外邊那些個來斗酒的又灌下不少,本來在離開之時就想漲得難受想要廁所,結果警察來了,來不及去就只能跟著車回來,這中間耽擱這麼久,讓她尿急感也是越來越急。本想一回來就能廁所,沒想到小鷗這公寓只有一個衛生間,小鷗還沒安頓好,這珊珊又趴在抽水馬桶吐了起來,半天出不來,這越是耽擱,童郁就越是難受,雙腿已經有些夾不住的感覺,只覺得自己內褲襠部似乎都已經濕了一點兒,再不廁所就真要尿褲子了。
她跌跌撞撞的沖進衛生間,趙國棟還以為童郁也要吐了,忙不迭的道:“小郁,你實在要吐就只有吐那盆裡了。”
一進衛生間,童郁就覺得自己再也控制不住了,帶著哭音的叫道:“你快出去,快出去!”
“怎麼了,小郁?你不舒服麼?”趙國棟愕然,見對方不像是要吐似的,臉頰漲得緋紅,雙手卻按在腰間牛仔褲褲腰,一邊夾著雙腿直蹬腳,姿勢卻是說不出的怪異。
童郁再也忍不住了,差一點就要哭出聲來:“你快出去!把珊珊拉開,我要放水!我忍不住了!”
“啊?!”趙國棟見對方那副模樣,估計是真控制不住了,可喬珊這會兒真趴在抽水馬桶吐得翻江倒海,一時間也有些手忙腳亂,忙不迭的一指身旁盆架,順手從最下邊一格拿起一個塑料小盆遞給童郁:“快,將就一下!”
童郁忍不住哭出聲來,但這會兒她也實在顧不得了,把盆兒放在自己身前,雙手按住褲腰連同牛仔褲和內褲一下子扒拉下來,猛地一蹲下身,嘩啦啦便放松開來。
趙國棟目瞪口呆間,也是一陣口干舌燥。
童郁這丫頭大概是實在忍不住了,就這樣活生生在自己面前兩米處,蹲下就尿了起來,那兩條白晃晃的大腿交匯處,黑裡透紅,銀白色水柱從那妙處噴湧而出,直射入盆中,濺起無數水花。
童郁再也忍不住捂住臉低泣了起來,她簡直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樣一幅場景,自己居然就能在一個大男人面前脫了褲子放水,從未有過這樣丟臉屈辱的情況,她甚至不敢放下捂在臉的手站起身來。
趙國棟也有些手足無措,遇這種事情他還真是第一次,童郁這丫頭居然就不敢當著自己面起身提起褲子,只知道捂著臉蹲在那兒啜泣,難道她不知道她的下面就這樣裸露在自己視線中麼?
趙國棟也懶得多想,反正都是酒後處於失控的亢奮狀態,趙國棟索性走前去扶起對方,順手將對方牛仔褲連同內褲提了起來,不過就那一瞥,還是讓趙國棟有些心動神搖,略略有些突起的陰阜幾縷淡黑色的毛發,就像一朵漂亮的黑牡丹繡在雪白的小腹下。
當趙國棟把童郁拉起來時,童郁羞得幾乎要站不穩自己身體,尤其是當趙國棟隨手將自己的褲子也提了起來之後,她更是只能捂住自己的臉啜泣。酒後往往是情緒最容易失控的時候,童郁難以形容此時自己的心情,被一個大男人如此這般的一擺弄,她真還不知道日後怎麼相處。
連趙國棟都不知道該怎麼處置眼前這副尷尬情形,也只能拍了拍童郁的肩頭以示安慰,他還能說啥?
當趙國棟端起漱口盅遞給吐得昏天黑地的喬珊時,喬珊已經連站立的勁兒都沒有了,今晚是她的生日,她自然就是重點看顧對象,紅酒加啤酒,尤其是這紅酒後勁兒來更是非同一般,也是從沒嘗過這樣的滋味,簡直比大病一場都還難受。
侍候著喬珊漱了漱口,然後又把准備好的濕熱毛巾替喬珊胡亂在臉抹了兩把,這才扛起癱軟如泥的喬珊徑直出了衛生間。
古小鷗已經睡著了,睡相著實不雅,就這樣趴在床,連裙子都沒有脫,兩只馬靴扔在床頭,褲襪只來得及脫下一只,另一只還掛在膝彎處,白花花的大腿露在外邊,紫紅色的緊身蕾絲內褲緊貼在,甚至連那一道縫隙都隱約可見。
趙國棟苦笑著搖搖頭,縱然是早和古小鷗有過親密關系,見這副姿態還是讓趙國棟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
還好,古小鷗這張床夠大,擠一擠三五個人也不在話下,趙國棟也是深有體會,和小鷗在這床嬉戲也是覺得古小鷗真會選床。估計喬珊和童郁也沒少在這裡住過,趙國棟把喬珊放下,再一看,童郁蜷縮在沙發也是昏昏睡去。
見三女都這副模樣,趙國棟也是一陣無語,看來自己今天純粹就是給自己沒事找事兒,尋摸著找些事情來度周末,這倒好,當一回全職保姆,伺候這三個醉酒女。
走進廚房,第二壺熱水已經燒開了,趙國棟提到衛生間裡,一邊清掃著衛生間,一般收拾殘局。
熱毛巾替古小鷗擦拭了臉和頸項,古小鷗在睡夢中翻了一個身,嘴裡還在咕噥著,趙國棟索性把小鷗扶起來,脫下她的裙子,再替她脫下羊毛衫和胸罩,從衣櫥裡拿出睡裙替對方罩,再把對方塞進被子裡。
空調嗚嗚的響著,見喬珊也是四仰八叉的躺在床,趙國棟也沒有想那麼多,干脆一並代勞,大大方方的將對方短裙和連褲襪脫下,幫對方翻了個身趴下,睡夢中的喬珊似乎也有些覺察,迷迷糊糊的伸起手來聽憑趙國棟把自己剝光,只剩下一條褻褲,再替自己罩睡裙,丟進被子裡。
假裝睡著的童郁悄悄的睜開一道縫隙觀察著趙國棟的舉動,趙國棟做起這些事情來輕車熟路,也沒有啥忌諱,古小鷗就不說了,兩人之間那層關系喬珊和童郁都是心知肚明,但是趙國棟對喬珊也是一樣,雖然在替喬珊脫羊絨衫和胸罩時稍稍避了避,那也不過就是把喬珊身子略略側了側,避開了正面,那胸前風光還不是一樣盡落眼中,難道喬珊和趙國棟也有那層關系?
“小郁,小郁!”趙國棟來到近前是童郁緊張得幾乎要跳起來,但是矜持和羞澀讓她只能選擇昏睡狀態。
見童郁沒有反應,趙國棟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抱起童郁疾步到床邊,三五兩下就把童郁牛仔褲脫了下來,那卡通內褲一樣是回憶起幾年前藍灣半島酒店那一幕。
童郁羞得幾乎要叫出聲來,當趙國棟摸索到自己背後把自己胸罩解開時,童郁緊張得全身繃緊,好在趙國棟動作很快,連同胸罩和羊絨衫一把褪下,再替童郁罩睡裙,也幸好古小鷗這衣櫥裡睡裙都是好幾件。
安頓好三女,關臥室大燈,只保留了一盞昏暗的壁燈,趙國棟才算是松了一口氣,癱倒在沙發。
這一番折騰竟然趙國棟出了一身臭汗,真還有些不得勁兒,索性就自己到浴室裡沖了個澡,這才全身舒坦的出來,古小鷗這兒有他的睡袍,看看時間,已經是快兩點了,睡也睡不著,索性就在客廳裡看起來。
《時尚》、《瑞麗服飾》,還有就是一大堆旅游類圖,這大概就是小鷗的世界。
趙國棟對這些興趣乏乏,翻了幾本就撂下了,正欲打開電視看看,卻聽得屋裡古小鷗聲音:“哥,哥!”
“怎麼了?”趙國棟皺起眉頭站起身來。
“我口渴。”小鷗的聲音依然是迷迷糊糊的。
趙國棟概歎了一口氣,端起水杯倒了一杯溫水,走進屋裡。
三個女孩子蜷縮在床的姿態還真是迥異,古小鷗是側臥,一雙胳膊裸露在外,一只大腿也是露了出來。喬珊居中,仰臥而睡,頭微微側在一邊,睡態安詳,漂亮的睫毛和眼影因為洗臉而有些花。童郁則是蜷縮在一堆,向外側臥,似乎已經進入深睡狀態。
“來。”趙國棟蹲在床畔,伸手扶起小鷗,把水杯遞到小鷗嘴唇邊。
喝了幾口水之後,古小鷗似乎稍稍清醒了一點,探手拉住趙國棟手,有些不捨的親暱道:“哥,別走,就在這兒。”
趙國棟沒好氣的壓低聲音道:”你讓我就在這兒蹲一晚不成?”
古小鷗似乎也覺得不妥,想了一想,把身體向裡擠了擠,“哥,來,來,躺一會兒。”
“算了,小珊和小郁就在你身邊躺著呢,別把她們弄醒了。”趙國棟將嘴附在小鷗耳畔輕聲道。”不會的,她們倆比我喝得多多了,這會兒睡得還不死沉?”古小鷗被趙國棟嘴裡的熱氣在耳畔一吹,身子有些發燙,明知道喬珊和童郁就在自己身畔,但也不知道出於一種什麼心思,膩聲嗲道:“來,哥,你不在我身邊,我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