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但願只是不湊巧而已。”蔣猛華點點頭,“避訓”x之前就問過戈靜你的事兒,她在我面前也沒有啥隱瞞,說你資歷太淺,這一次估計沒戲,雖然寧記對你也有些印象。但是新來的燕記還是相當看重任職資歷和工作經驗的。她本人也覺得你這一次不太適合,最好再在下邊積累打熬一下,出點成績,也便於日後發展。”
“呵呵,蔣部,我心底壓根兒就沒指望這一次我還能有啥動作,就我這年齡到現在這個位置已經是鮮有一見了,再不知足,那可真要成了全民公敵了。”趙國棟估計蔣蘊華也是誤解了自己的意圖,連忙解釋道:“我也就是想通過蔣部認識熟悉一下戈部長,畢竟她是管咱們帽子的主官,日後仰仗她時候很多。”
“嗯,你有這個心態很好,戈靜這個人總的來說還是比較好相處,只要她覺得你這個人沒啥私心雜念。工作也能拿得起來,言語間也能投緣。應該還是比較好接觸的。”蔣蘊華滿意的點點頭。
趙國棟捧起茶壺替蔣蘊華茶杯注滿茶水,“蔣部,應省長這個人怎麼樣?”
“噢。你說東流省長?接觸不多,還摸不透,不過看樣子這個人和寧記風格不太一樣,他的施政綱領你看過?重點強調的東西都很具體詳細,我看不僅僅是強調經濟發展。似乎對社會問題也十分關注。”
蔣猛華言語很含蓄,但是趙國棟也能體味到其中含義。
對社會問題很關注,那也就意味著應東流對一地官員的官喜政績並不僅僅局限於經濟發展速度,而要兼顧其他各方面,難怪舒志高改弦易轍,對西江區的企業改制態度變得含糊起來,看樣子也是覺得應東流的態度和寧法有些不一樣,想要看看再蕊“唔,看來咱們下邊人還得學會適應應省長的風格才行,單純只顧發展經濟,難免會忽略其他。那也是不行的。”趙國棟笑笑,搖搖頭,“這年頭當今芝麻官也難。”
“你小子別站著說話不嫌腰疼。別人要當你這個芝麻官不知要奮斗多少年,我在你這今年齡時。還是一個小科員呢。”蔣猛華笑罵道:“東流省長有來,也要學著和寧記搭班子,我看他們倆要磨合好也得要一段時間才行,就像當年蘇省長和季記搭班子一樣。”
蔣蘊華並不喜歡其他娛樂活動。三人在一起談笑一陣之後,楊天培就安排司機開他那輛新買的原裝進口奧迫飛送蔣蘊華回家,二人就索性去了洗浴中心沐足按摩。
“培哥終於捨得換車了?嗯。這輛奧迫還行?”買這輛進口奧迫也是趙國棟推薦的,楊天培對用車沒啥講究,拿他自己話來說,只要別太掉價影響集團形象就行,更不喜歡那些什麼奔馳寶馬一類的招搖“還行。我沒啥感覺。聽司機說還行。”楊天培躺在按摩床。有些疲倦,昨天從北京飛回來,就忙不迭的安排財務准備資金,天乎要在京城裡拿地。喬輝還在京城裡運作,他這邊回來也要做好各種准備。今天就被趙國棟拉夫拖來當陪客。
“汽車和你辦公室一樣,也是代表公司形象偌大一今天乎,總不能開輛普桑出去談生意?我不主張奢侈,但是必要的講究也是不可或缺的。”趙國棟也是雙手枕在頭下。悠哉游哉的道,“人得學會適應社會,社會如其。你就得尊重社會規律。”
“是啊,只是我覺得有些浪費,集團在滬江那邊也買了一輛奔馳寢,說是充場面,我說實在需要充場面可以到長川那兒去借來用一用啊,下邊人覺得丟臉,也就只有隨他們去了。我看也就是小輝到那邊用得多一點,我不喜歡招搖過市,寧肯打的。”楊天培搖搖頭,“但有時候你去商談合同,就還得坐一趟,使用率實在太低。”
“培哥,你也太誇張了?擁有資產十億的大老板,你好意思去長川那兒借車?你不害臊,我都覺得臉紅!”趙國棟有些好笑的道:
“這也是算是固定資產投資。又不是用一次就沒了,你這麼節儉干啥?”
“哼,你好意思說,你是集團最大股東,我也是替你節約。”楊天培舒服的將頭靠在枕頭,雙手伸開平放。這個豪華雙人套間環境相當不錯,四十多個平方面積除了兩張按摩床外,還擺放了一圍真皮沙發,一台投影電視安放在牆的另一面,一張古色古香絲絹畫折疊屏風收了起來。
“培哥,可不興那麼說,最大股東那是趙乎望,他和我只是父子關系。我是獨立自然人,和天乎沒關系。”趙國棟笑了起來,“我支持你別給他節約,該用就用,該花就花,就像今天晚飯和這會兒的消費楊天培沒好氣的瞪了趙國棟一眼,“你就油嘴,”正欲再說下去。卻見四個身著短宮裝的年輕女孩子已經走了進來,便不多說。
四個女孩子熟練的替兩人脫下外衣內衣只剩下一條內褲,趙國棟嚇了一跳,但是見楊天培無動於衷的模樣。估計也是見慣不驚也就隨她們去。
兩個女孩子並沒有猶豫,直接把趙國棟內褲都給扒拉下來小趙國棟這才覺得有些過分,正欲說啥,兩個女孩子卻早已拿出准備好的寬松短褲替趙國棟穿,然後十分禮貌的延手示意。
趙國棟也是有些懵懂的跟著面色輕松的楊天培進了隔壁洗浴室,兩個直徑達三米,高也有一米五左右的碩大木捅早已是水霧升騰,濃郁的花香藥味兒充斥其間。
沿著木梯走據沿,兩個女孩子早已經站在齊腰水中等候著趙國棟。趙國棟還真是第一次開這樣的洋葷。不過見楊天培那副模樣估計也是來過多次了,所以也就不管不問。下水便是。
沿著木桶有一順木板,趙國棟坐下頭部正好有一個靠枕可以斜身仰躺。藥液正好浸到頸部,雙手也恰好可以放在兩側一處專門用來擱手處。可謂設計精妙,無微不至。
兩個女孩子已經把身短宮裝脫掉,只剩下一套專用的工作裝,身如古代女性肚兜一般的一條白色圍裙堪堪遮住胸部,下身更是只有一條半透明的白色三角短褲,經水一浸,甚至連沾貼在襠部的絲絲烏黑發亮的毛發也清晰可是趙國棟倒吸了一口氣,這也未免太誇張了一點,如此周到細致的服務是不是太體貼入微了些?一個沐浴按摩都搞得如此陣仗,那不知道這個紅蘋果娛樂保健中心還有其他多麼高深的花樣?
兩個女孩子似乎根本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妥,全神貫注的工作起來。從趙國棟頸部開始,沿著肩部、腋下、胳膊、腰肋、腹背,一直到下體、大腿、小腿,細細洗刷。每一處隱秘私處都是耐心細致的搓揉。這份享受還真是第一次體會。
尤其是在男性最為隱秘處,兩個女孩子更是認真塗抹搓揉,只把那昂揚之物弄得勃然欲發方才作罷。兩個女孩子也是嘴角帶笑的花了小半個小時才算侍弄完畢,各自退去。
“培哥,你這是想把我拖下水啊?”
趙國棟見幾個女孩子嬉笑著消失在門外,兩人舒服的躺在浴桶中享受這這份安逸,這才張口道。先前那兩個女孩子的一番擺弄只把趙國棟弄得心慌意亂,本來就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兒漢,哪裡經得住這樣撩撥?險些就要有點擦槍走火的架勢。讓趙國棟差一點就要讓兩個女孩子趕快退下了。趙國棟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是也不願意在這些場合沾染什麼,那純粹就是授人以柄了,即便是在楊天培面前,他也不願意暴露最的一面。
“怎麼拖你下水了?”楊天培不以為然的道:“你自己要想得那樣復雜,自己要起些歪念頭,怪得誰來?這洗澡還不就替你按摩沐足一樣。就是一種服務性質的工作。怎樣感覺最好,就按怎樣弄,你別去打歪主意就行,這不也就是這麼一回事兒,我也沒見你有啥不得了啊?”
“培哥,你可真信得過我啊。也不怕我犯錯誤?”趙國棟舒了一口大氣慢慢放松自己。
“國棟,難道說你是沒見過女人的雛兒麼?還是活了二十幾年的童男子?”楊天培斜睨了對方一眼。“甭給我裝蒜,別的不說,你敢說你和小鷗之間啥也沒有清白無瑕?”
趙國棟張口結舌,不敢言語。
“老古都在我面前說起過幾次了。就說小鷗是個死心眼倔性子,不知道就鬼迷心竅相中你了,寧肯不嫁人也要跟著你,我也給小鷗說過你不是她的真命天子,你們倆沒有做夫妻的緣分,可小鷗咋說,她寧肯給你當小。我說這都啥時代了,的社會那允許這個,何況你還是的干部,這是絕不可能的事情,可人家咋說?”
楊天培瞅了一眼有些不敢搭話的趙國棟:“法律不允許,那她心甘情願和你床睡覺總沒關系?管天管地,還能管得了你情我願的兩個人在一起睡覺?她又沒有另外的男人,就算是有人查起來,她就咬定一句話。沒那回事兒,難道還能因為這個把她抓起來刑訊逼供不成?我算是服了你小子,國棟。你可真有本事,就能把小鷗這樣好一個丫頭給迷成這樣,再說你優秀也不至於到這個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