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津縣委記茅道臨,還有一位是碧池區委記薛明曉。趙國棟仰靠在沙發聽憑翟將白趴在自己胸前,撫摸著她溫軟烏黑的秀髮。這份宛如家庭的溫馨讓他們倆感覺都很舒服。
「啊?!」雀韻白真的震驚了。「怎麼會這樣?」
茅道臨不用說了,薛明揚可是直接把二人冷藏的關鍵人物,一個從開發區管委會踢到旅遊局這種冷局行,一個被發配到嶺東鄉當副記。
也算是趙國棟仕途第一遭受挫。
趙國棟也是從王甫美那裡得知這個情況的。
王甫美和原任市政府秘長關係較好,現在這位秘長已經調任榮山市擔任市委副記,估計要接任市長一職,這空缺出來的市政府秘長一職立即引來無數人的垂涎,其中最具競爭力自然就是擔任碧池區委記的薛明揚和長津縣委記的茅道臨,而文彥華顯得要弱一些。
但是她也有獨到優勢。那就是現在安都市政府班子缺女幹部,而這個市政府秘長如果加掛市長助理的職銜。也就勉強算是市領導。級考慮的時候也會考慮在性刷的平衡。所以文彥華一樣也很有機會。
「什麼怎麼會這樣?這有啥不正常麼?「趙國棟瞥了雀韻白一眼。
笑了起來。江口那邊關於裂韻白和茅道臨的風言風語很多,都說茅道臨和這位當時的女城關鎮鎮長關係曖昧。但是唯有親身摘取了翟韻白的貞潔之花的趙國棟才知曉這些人不過是嫉妒灌韻白的官運亨通罷了。至於茅道臨和箕韻白之間的關係,也不過就是茅道臨曾經是翟韻白母親的學生罷了。好在霍韻白調到市旅遊局之後,這些流言飛語自然也就煙消雲散了。
「我只是覺得世事無常,這個世界原來如此之小。」誓韻白微微歎了一口氣。
「都在安都市體制內掙扎。抬頭不見低頭見。這種事情很正常。」趙國棟無可無不可的搖搖頭。「位置只有那麼多,而具有競爭力的人卻不少,都盯著那個位置,只能有一個人,競爭崗也就在所難免了。」
「競爭崗?」霍韻白樂得噗嗤一聲笑出來,「你還真會用詞兒啊。
「那不是咋的?得比能力,比實績。比關係,比人脈,比優勢。
綜合競爭。優者,平者讓。」趙國棟手慢慢滑入翟韻白睡袍中的內裡。
嬌嗔般的拍了一下趙國棟的手。見趙國棟仍然不收斂,翟韻白也就任他去了,男女之間感情突破了最後一道底線之後,一切都變得順理成章了。
「文彥華來過這兒麼?」趙國棟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問道。
「你怎麼會突然想起這個問題?」翟韻白身體僵了一僵,隨即反問道。
「沒啥。我只,你和你們文局長關係那麼好。她不可能不知道你住哪兒?」趙國棟倒是無所謂。這房子並不在他名下。而是在自己母親名下,即便是查也查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她來過,很驚訝。我說是借一個朋的房子。她也沒有多問。」
灌韻白輕輕咬了咬嘴唇,歎了一口氣。這種別墅區顯然不是國家幹部能夠住得起的,文姐肯定有些生疑。好在她也知道自己不是那種人。只是提醒自己不要被男人騙了,可是自己會被眼前這個男人欺騙了麼?
「那文彥華也知道我嘍?」趙國棟笑了起來。這屋裡有不少男人生活用品,一看就知道是有男主人的。
「她應該知道你這個人,也知道這屋應該有個男人,但是卻從來沒有把這兩者聯繫起來過,我告訴他,你是一個在做生意的,長時間在外地,嗯,一個月能回來一兩趟。她有些懷疑,但沒有多問。」翟韻白頑皮一笑。「她大概永遠都沒有想到我背後會是一個比我小好幾歲的小男人。」
「小妥人?我哪點小?」趙國棟揉捏著翟韻白沒有戴胸罩的一對茁壯鴿乳,怪叫起來,「嗯,當然,比起你這兒。我的確要小些。」
翟韻白被趙國棟逗得有些情思蕩漾,嬌媚的扭動著身體躲避著趙國棟魔掌的侵襲,媚眼如絲,嬌喘吁吁。肌膚彷彿要滲出水來。
一夜歡愉無話。
早晨間起床,趙國棟走了一趟拳腳。精神勃發,崔韻白起床就洗了一個澡,然後又作熱了兩杯牛奶,然後拿出麵包、果醬,外加兩枚熟雞蛋。早餐營養而簡單。
「國棟,你說文姐她競爭這個秘長能行麼?」一邊替到飯桌邊的趙國棟拿過牛奶和雞蛋,一邊替趙國棟麵包塗抹果醬,翟韻白隨口問道。
「怎麼,你是希望文彥華還是就留在旅遊局?」趙國棟反問。
「從個人內心希望來說我當然希望文姐能心盯液旅遊局了,旅遊局相對比較單純,有文姐在,我也輕嗥,能經常和文姐一塊兒出去旅遊。可是文姐真如你所說去競爭這秘長職務。只怕也是打定主意要搏一搏。若是失敗了。只怕也是打擊不小。」霍韻白歎了一口氣,一邊遞過麵包。
趙國棟結果再包咬了一口,然後抿了一口熱牛奶。「韻白。這種事情有得就有失,文彥華大概也是覺的老在這旅遊局呆著也不是長久之計。旅遊局固然清閒單純,但是她當局長也有幾年了,若是有些事業心的,只怕也要想另謀一個出路。只是她這一步跨越有些大。市政府秘長這個職務四通八達,也需要一個八面玲瓏的人物,文彥華一個女人固然有優勢,但是也有劣勢。旅遊局如何能與下邊縣區相比?比起茅道臨和薛明揚來,嗯。準確的說經驗和閱歷都差了不止一星半點,大概唯一優勢就是她的性別了,我個人看法,勝算不大,除非有其他特殊外力介入。」
裹韻白默默點點頭,「看來文姐這一次也是覺得沒有啥把握所以才刻意保持低調了。」
「韻白。若是文彥華真的有些門路。又真要想求進,她不妨換位思考一下,她沒有啥基層工作經驗,旅遊局不過是一個冷門局,接觸面窄。工作量小,很難被級相中。多是在條條裡調整,如果能夠借這一次機會換一下工作崗個。最好能夠到下邊縣區去走一遭,鍛煉磨礪一下自我。這或許不失為一個比較好的出路。」趙國棟見翟韻白似乎很重視自己的話語,也就正色道。
「嗯,到時候我得和文姐說說。」二人一邊吃飯一邊交談。也是其樂融融。
兩個人的手機先後響起來,兩人同時交換了一下眼神,無奈的笑了笑。趙國棟揮揮手,「去接,保不準就是你文姐的電話呢。」
霍韻白打開翻蓋果然是文彥華電話。對趙國棟豎了一下大拇指。
嬌笑著接通電話:「文姐,嗯。我在家。那一位?嗯,他回來了,你要過來就過來唄。他馬就要出去辦事兒。真的沒關係。唔。好。我過來。在哪兒?一起去爬山?望亭山?嗯」
翟韻白有些猶豫。趙國棟剛回來,她實在不想和趙國棟分開,但是文彥華似乎有心事,她又不好推辭。
趙國棟揮揮手。舉了舉自己手機,表示自己可能也有事情。又很頑皮的作了一個擁抱入睡的動作,看得翟韻白喜笑顏開。心情頓時好了起來。
「那好,文姐,你在哪兒。我過來接你,好,我知道了。」
霍韻白掛下電話,微微蹙眉,「我本來不想去的,但是聽得電話裡好像文姐心情似乎不太好,所以,趙國棟拍了拍翟韻白臉龐,體貼的道:「去,文彥華對你這麼好,她心裡有事兒也只能找你傾訴了,你不去怎麼行?晚回來就行,開車小心一些。別開太快了,我反正也有事情。看樣子還得出去。
趙國棟顯示的是一個陌生的安都座機電話號碼,雖然有些奇怪誰知道自己回了安都,但是趙國棟還是沒有理睬,他不想讓自己的生活跟隨著別人的指揮棒旋轉,尤其是回到安都還是這樣,當雷諾風景消失在獨道轉彎處時。趙國棟一時間覺得偌大的花園裡顯得這樣冷清,冬日的陽光灑在自己身,但是卻難以感受到多少熱度。趙國棟舒展了一下身體,琢磨一下今天該安排什麼日程。回江口老家一趟?也該回家看看父母了。不過趙國棟原本預定的是今天和覆韻白好好出去,明天再回江口。現在卻可以提拼了。
電話再度響了起來,趙國棟瞅了一眼。電話的號碼有些熟悉。但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是誰的,是安都這邊的號碼,猶豫了一下,趙國棟還是接下了電話:「喂,誰?」
「縣棟,怎麼不接電話?」電話裡的聲音讓趙國棟一下子反應過來。「噢,惠香部長啊,在哪兒呢?」
「哼,別裝。我知道你在安都,你午有啥安排?」尤惠香聲音很清越動聽。
「嗯,打算回一趟江廟老家。惠香部長有啥指示?」趙國棟笑了起來。
「既然要我指示。那好,你也難的回來,天氣不錯,到雲螺湖打打網球怎麼樣?我聽二姐說你經常在雲螺湖那邊去。」尤惠香大大方方的道,「對了,見面再說。」
趙國棟有些拿不準尤慧香有啥事兒,有心不去,但是又覺得不妥。只能應承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