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領導去燒香這一短暫時間,趙國棟和羅大海也邀觀了旅遊開公司與能出幹部就是對一任班子工作上最大的肯定,咱們花林縣能多出幾個幹部走上領導崗位,羅書記臉上也有光彩啊,日後不管啥時候見到你都得尊稱你一聲老領導,那多有面子。『』」
趙國棟心情也是不錯。祁予鴻對於二人地介紹聽得相當認真。這也說明對方領會到了縣裡地意圖。三人上地希望也就大許多。
「嗯。那是。能從咱們倆手上成長起來地幹部。尤其是到其他縣擔任領導。那也是對咱們花林工作地充分認可。日後咋走就看他們幾個自己地造化了。」羅大海呼出一口氣。在黑暗清冷地夜裡浮起一陣白霧。
回到縣裡已經是夜裡快一點了。縣城裡仍然是禮花鞭炮聲不斷。不時有三五兩人蹲在路邊上放炮。一輛巡邏警車閃著警燈從黑暗地街道裡緩慢地出來。又鑽進另一條岔道。縣委縣府大院門口地燈籠映得透亮。「城關派出所巡邏車」幾個藍色地剪紙字體貼在藍白相間地車體上格外醒目。
趙國棟走攏招待所大門。門衛大張見是趙縣長回來了。趕緊把門打開。趙國棟也和大張打了一個招呼。才不緊不慢地往二號院走去。
拐進旁邊地走廊。趙國棟卻聽得裡邊電視聲音還在響。春節聯歡晚會好像也該結束了。招待所值班這些女孩子們大概都還沒有睡。門是半掩上地。裡邊還有說話聲傳過來。
「牡丹。這是啥?你個小騷蹄子。還真會享受啊。連電熱毯都用上了?!哪來地?這得多少錢?還有在這兒用。你就不怕馬本貴剝你地皮?」
房間裡傳來一聲驚叫,倒是把剛走到門外的趙國棟嚇了一跳。
「瞎說啥呢,馬主任知道,這還是馬主任專門同意,所裡買地,就是考慮到這裡邊冬天裡陰冷。孔姐你也知道這裡邊住的啥人,這趙縣長是個工作狂,經常是深更半夜才回來,經常得替趙縣長燒水送水泡茶,趙縣長沒回來,咱就不能睡
這兒多冷啊,縮在被窩裡萬一趙縣長回來了,起來更有著電熱毯,咱就只把外褲脫了,穿條秋褲捂在裡邊看電視,有啥事,拉上外褲就可以出來。」
「小蹄子,你命可真好,咱們睡在外邊就只有睡冷被窩地命,有時候睡一夜早晨起來腳也是冰涼的,哪像你這兒,想開就開,誰是的熱乎乎的,今晚兒我就在你這兒擠一晚了,運氣真背,大年三十咋就輪到我值班呢?幸好你這兒還有電熱毯。」
「行啊,都這會兒了,馬主任早就回去了,不會來查崗,孔姐和我擠一晚,我們睡在一起也熱乎。」蕭牡丹聲音很清脆。
「好,我先脫衣服了,這可真冷,聽說羅書記和趙縣長他們十點過才出去,也不知道市區幹啥,莫不是去鄉里查勤?」一陣稀稀疏疏的聲音,「牡丹,你挺翹啊,咋連奶罩都不帶呢?小心日後嫁人生了孩子之後下垂,我看書上說女人一定要注意保護這兒,要不日後難看得緊。」
「孔姐,你就不知道吧,我也,奶罩白天一定要帶,晚上睡覺就一定得取了,要不對育不好。」蕭牡丹笑了起來,「孔姐,你好大啊,奶罩都要套不上了。」
趙國棟聽得一陣耳熱心跳,腳步下意識靠近窗戶邊上,窗戶裡燈光透出來,有些破舊的窗簾並沒有拉嚴實,這大年三十,招待所內外都沒有一個人住,除了趙國棟一個人,誰也沒有注意這些。
從窗縫裡穿過,趙國棟正好可以清楚地看見值班室裡兩個女人正在窗戶處忙乎,蕭牡丹背對趙國棟,只穿了一件菲薄的絨線套頭衫,下邊一條半新舊的秋褲,弓著身子,豐腴的屁股正好翹起對著趙國棟,那份肉感幾乎要透過秋褲浸潤出來。
另外一個女人正站在床前換衣服,厚厚的毛衣脫下來,只剩下一件有些透明的襯衣,鼓脹的胸脯被一條隱隱透紅地胸罩勒住,一副波濤洶湧的模樣,下邊一條三角褲,身子轉過來,大半個屁股都露在外邊。
「牡丹,你這兒有馬桶?」
「有,那不是?這離廁所太遠了,晚上懶得起夜。」蕭牡丹已經鑽進被窩裡,那女人卻緊走兩步,倏地將三角內褲拉下來,白生生的大屁股一下露出來,蹲在馬桶上便是一陣稀稀疏疏水聲,「孔姐,你今晚不回去,家裡人也不惦記你?」
「惦記又咋地?難道還能不上班?明晚就可以在家裡作,有啥?都是老夫老妻了,新鮮勁兒早過去了。」那女子說話聲音說不出地放蕩,「你以為男人就真的每天都離不得女人啊,真要讓他天天騎上馬,再壯實的牛也得給累死。」
「孔姐,我不是那個意思」
「得了,小蹄子,我還不知道,都是從那個時候過來地,誰不明白?是不是想男人了?現成有一個,你就不敢去吊一吊?」
「孔姐別瞎說,這兒哪來啥男人?你說馬主任?」
「呸,誰說那頭閹驢?!你就是把咱們招待所女人全數脫光擺在他面前,他也沒有那能耐!他就一門心思要保住他這個主任位置,其他他還對啥感興趣?我是說趙縣長,嘻嘻,牡丹,趙縣長那可是貴人,人也生得精神,龍精虎猛的樣兒,你讓他睡了也不會虧不是?」
「孔姐,你瞎說些啥啊,趙縣長咋會看得上我們這些人?」蕭牡丹聲音變得又羞又急。
「牡丹,我知道你說的是誰,不就是那個主持人麼?我告訴你,牡丹,女人都一樣,只要臉盤子生得俏,脫光了上床,男人還不都猴急得不行?你年輕,若是論臉盤子和身子,怕啥?又不是說要圖個啥正房夫人,只要能巴著趙縣長尋個出身,日後趙縣長高昇之時給你找個穩當工作,那就心滿意足了,說不好你也想那何春梅一樣替趙縣長生個崽,趙縣長隨便把你帶出去,隨便安排到哪兒,你就只管好吃好喝過一輩子吧。」
「孔姐,趙縣長可不是那樣的人,你說那什麼主持人都是沒風沒影兒地事情,趙縣長只要在花林,每天晚上都是回來了的,這我可知道。」蕭牡丹提高聲音替趙國棟辯解道:「趙縣長是對我很好,不過他那是照顧我們這些幹粗活的女孩子,我可從沒有去打過啥別的心思。」
「好了,牡丹,趙縣長他也是一個壯實的大男人,難道說在這一兩年裡他就沒跟女人睡過覺?那還不得給憋死?你知道啥?難道說趙縣長和哪個女人睡了覺還得向你匯報一聲?你自己沒挨上,那你是沒那福氣!在這兒干幾年,你還不得就只有回去找個鄉里男人嫁了,那日子你願意去過?我也是嫁了人,若是有你這樣的機會,哼!」
蕭牡丹聲音似乎一下子沒有了氣力:「我可從沒有想過那些事兒,趙縣長那樣地人和原來田縣長可不一樣,他不會幹那種事情。」
「哼,你明白男人的心思還是我明白?男人那個不愛偷那一口腥?我告訴你,牡丹,」
趙國棟沒有再聽下去,趕明兒他得讓馬本貴立即整頓這後院,要不蕭牡丹這樣單純地女孩子也遲早會被帶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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