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棟灼熱的目光似乎要穿透對方抵抗的意識,要用精迫使對方屈服,對方羞澀中混雜不安的神態更是讓他平添一種莫名的興奮,准確的說自己就像是處於情期的公牛一般瞪著紅紅的眼睛注視著獵物。
意識到這種情況對自己的不利,程若琳巧妙的避開了對方挑釁般的目光,而把話題轉移到了趙國棟以前的工作經歷上,花林縣裡對於趙國棟以前的工作經歷都是語焉不詳,即便是在當選縣長之後的簡介上也只能大略知曉趙國棟的基本概況,警專畢業,江口縣公安局工作,然後任江口縣開區管委會副主任、黨工委副書記、嶺東鄉黨委副書記,然後閃電般一步調到省交通廳高速辦任副主任,最後下派到花林。
簡短的經歷讓很多人都是好奇,程若琳也不例外。
被岔開的趙國棟也只能無奈的接受這個現實,這個女人的謹慎警惕心理還真不是一般的重,稍稍有一點過線便如受驚的小鹿一般跳開。
從派出所的工作開始,到一步一步當上派出所所長,偷牛案的斗智斗勇,派出所的細碎瑣事,初到開區管委會與檢察院一道配合聯手拔除釘子,招商引資時的殫精竭慮,尤其是談及一套金庸全集引來浙江商人投資配企業,一個不拿麼厚道的小手段使得廣東客商放棄麓山而選擇江口,再從在省交通廳高速辦擅作主張邀請外資和港資財團入安原,最終促成安渝高速和安桂高速兩條高速公路和賓州港建設全面推開,這一切都讓程若琳充滿了好奇而又興致盎然,談到興頭上,程若琳時而唏噓贊歎,時而驚呼屏息,時而充滿羨慕,先前升起的警惕又漸漸松懈下來。
“沒想到你工作時間不長,但是工作經歷確實如此復雜!”程若琳忍不住歎息道:“為什麼你的工作生活會是如此充滿挑戰和冒險性,如此豐富多彩,而我們這些人的生活卻是如此單調枯燥呢?”
“怎麼?羨慕還是嫉妒?不要艷羨別人,那是因為你沒有用心去感受生活去尋找生活的樂趣。生活本來因人而異,但是其”趙國棟笑了起來,“只要你用心去尋找去感受,大膽地去體味去品嘗,總能找到屬於自己的那一份生活,和我一樣!”
被趙國棟這一番充滿煽情氣息的言語幾乎是湧入心際,一下子就把程若琳薄弱地心壁擊開一道裂縫,撲面而來的濃郁情潮幾乎一下子就彌漫了整個心腔。
微微燙地臉龐浮起一絲誘人的潮紅,程若琳努力想要通過深呼吸來平靜自己已經被攪亂的心緒,但是卻不經意間被對方那灼熱晶亮的目光鎖住,熾熱狂野的目光一把錐子輕而易舉地撬開了已經裂縫的心壁。
一瞬間趙國棟輕輕捕捉到對方的羞怯和渴望,手沿著咖啡幾台撫上了對方如羊脂玉一般的手腕。
程若琳瞪大眼睛注視著這個放肆地男人。驚訝得說不出話來。趙國棟從容地將目光從她得頭緩緩移到她地臉龐上。然後再沿著她地頸項下滑。最後落在了她豐隆鼓脹地胸部。白色地羊絨衫將程若琳飽滿地胸脯勾勒出異常優美地曲線。急劇地起伏讓那曲線變得更加惑人。
趙國棟輕輕拿起程若琳地手。她地心狂跳。手卻沒有動。任憑趙國棟細細地摩挲撫弄。就像是在愛撫最心愛地珍玩。趙國棟又用手指輕輕在對方手心劃動。細密地汗意讓手心變得潮濕。
程若琳閉上眼睛。屏住呼吸。滾燙地臉頰呈現一種瑰麗地潮紅。
趙國棟悠然一笑。拾起對方手腕。放在自己鼻息間。輕輕嗅著。程若琳只覺得對方熱乎地氣息沿著自己手上地肌膚一點一點浸潤入自己身體中。彷佛像麻醉劑一般一點一點腐蝕著自己地抵抗力。
趙國棟終於低頭輕輕在對方手腕一吻。在對方茫然驚恐而又迷離彷徨地目光中放下。然後一個響指示意服務生買單。
牽著程若琳地手。趙國棟腳步平穩有力。外面已經飄起了淡淡地雨絲。淒冷地寒夜中。程若琳下意識地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才是堅實地依靠。
出租車恰到好處的停在門廳處,趙國棟牽起對方的手,拉開車門。
寧台賓館是除了寧苑之外寧陵市條件最好的酒店,只不過偏處老城區東南一隅,顯得有些冷清。滄浪集團在寧台賓館一處角樓長期包租了一間豪華套房留給趙國棟使用,趙國棟有時候在寧陵開會辦事太晚,也就在這裡休息一晚,倒也方便。
趙國棟和程若琳進入寧台賓館時並沒有人注意到,但是程若琳還是下意識的豎起大衣領子遮住了大半個臉龐,而趙國棟卻顯得輕車熟路。
隨著房門卡喳一聲落鎖,兩個人的心情都一樣子放松下來,取而代之的的無盡的緊張和激情。
黑暗中程若琳只感覺到對方從背後溫柔從容的攬住了,她剛想說什麼,對方已經拉開了纏繞在頸項上的絲巾,吻上了她的頸項,一種久違的溫熱鼻息浮動在她耳畔,吮吸著她身上散的體香。
沉默中心跳如擂鼓一般砰砰,強勁有力的心髒壓縮噴帶來的震動在兩具軀體中傳遞。
程若琳閉上眼睛,輕微的喘息著,呼吸越來越急促,對方濕熱的鼻息游移到自己耳垂旁,最後輕微的蠕動著,一絲絲隨著那巧妙的撩撥慢慢在身體上下彌散開來。
當趙國棟一雙手慢慢滑到隔著羊絨衫挺立的上時,她竟如觸電一般顫栗了一下,一種莫名的緊張壓迫敢沿著身體慢慢傳導到了小腹下,她有些驚恐。
那是一對菲薄的絲織乳罩,他觸摸到膨脹的,輕輕揉捏著。
她的心懸在了空中,全身軟。
她試圖推開對方的手,但是卻沒有半點力量,一種彌漫擴散在全身上下地灼熱感蕩漾在她身體每一處神經末梢,讓她絕望而又渴望。
男人的手開始小心的攪動著那兩座沉寂已久地溫柔火山
粗重的呼吸就像一陣風一般要把程若琳吹倒,程若琳現自己似乎連腳步移動地力量都喪失了,值得就勢靠在對方的胸前,趙國棟把她全身轉過來,讓她攬住自己的脖子。他明顯感覺到兩個溫熱頂著自己的前胸,就輕輕搖晃著自己胸大肌,兩只手滑向那翹起臀上游弋,彷佛在輕撫掰弄兩塊俄羅斯大咧巴面包。
程若琳再也忍耐不住,緊緊摟住趙國棟的脖子,把滾燙地臉緊緊貼上對方的臉。
趙國棟騰出手來捧住她的頭,黑暗中趙國棟甚至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對方緋紅火燙的臉頰。她正想扭開頭,他的唇已經緊緊封住了她地嘴。
她只感覺到一個強勁濕熱的東西闖入了自己的口腔,一股不可思議的暖流順著舌根傳遍全身,令她一陣暈眩。
舌尖相碰的瞬間,趙國棟聽到一陣輕輕地呻吟,本來就被緊張和恐懼揪住心的女人,又被一陣陣眩暈的波濤掀翻,她幾乎要休克過去。
長這麼大她還從來沒有被人如此狂野恣意地吻過,原來的丈夫從男友時代就只會溫柔地蜜吻,而這種幾乎要從身體深處喚起她的深吻讓她第一次感受到了煉獄地熱力。
她酥軟得像一個被抽光了骨頭的蛇一般,幾乎要癱軟在地,如果不是趙國棟適時的摟住她,她相信自己已經徹底匍伏在地毯上了。
趙國棟將她抱起置放在床沿上,一盞暗光的床頭燈將昏暗柔和的黃光灑向整個房間,程若琳幽怨的呻吟聲似乎在胸腔中回蕩。
空調嗚嗚聲顯得那樣令人著迷,溫暖的氣流在房間中蕩漾,趙國棟跪在床沿上讓自己的臉緊緊貼在對方胸前,盡情的呼吸著,彷佛要吸盡她身上的。
大衣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扔在了地毯上,合體的白色羊絨衫在柔和的光線下把婀娜多姿的身段顯得更加曲線妖嬈。
女人緊緊摟住男人的頭,讓它擠壓在自己胸前。
他終於小心翼翼的將手指伸進她的背後,用無比靈巧謹慎的動作解開乳罩上掛扣,然後屏住呼吸。
如小時候期待精彩大戲開幕前那最令人心動的一瞬間,鑼鼓喧天之後期待著帷幕的拉開,胸腔中的心髒一陣狂跳,讓他有一種的瘋狂呼號的沖動。
大幕終於緩緩拉開,兩只羞怯的山峰在他面前起伏不定,充滿生機,乳暈上還生著一圈細細的絨毛!
一股溫熱的香浪撲面而來。
體香?奶香?花香?羊脂白玉般的山丘上,兩個暗紅的峰頂隨著女人的呼吸起伏抖動,趙國棟用舌尖輕輕一舔,它們頓時變得鮮艷欲滴。
淺吮細啜,舌如游魚。
程若琳只感覺到一陣陣難以抑制的酥麻感在胸前爆,如火山激蕩,似噴薄而出。迷亂中的她只覺得自己就像一只即將徹底熔化的蠟燭,連坐都坐不住,而私密處汨汨溢出的蜜液已經將褻褲徹底濕透,甚至滲透到了羊絨褲襪外。
當女人幾乎是哀求著他把床頭燈關閉時,趙國棟只是溫柔的替她閉上眼睛,讓她一個人沉浸在黑暗中尋求一絲安全感,她終於可以放下心來,任憑這個男人將自己有條不紊的將自己的羊絨衫、乳罩、羊絨褲襪以及褻褲一條一條剝落下來,輕松而愜意,這一刻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一條置身於案板上的魚,渴望著庖丁來解剖蹂躪自己。
溫暖的室溫讓趙國棟可以肆無忌憚的享受這一切,女人呈現在自己面前的是如此鮮美迷人,溫軟平坦的小腹和倒扣玉碗般的,再加上那隱藏在綠草茵茵深處的一抹暗紅,配上那迷醉動人的火紅面龐,無要讓人抓狂。
伴隨著他強勁有力的一挺,蕩人心魄的“咕吱”一聲,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禁不住從內心深處出一聲滿足的歎息。
層巒疊嶂般的濕滑肉褶頓時淹沒了男人的身體,那份蜜汁漿液浸潤的感覺足以讓任何一個正常男性為之狂,趙國棟幾乎一下子就沉迷其中,天堂還是地獄他已經無暇他顧,此刻他只知道盡情的享受生命。
男人有力的呼吸和沖撞,一雙手游刃有余般的在對方身體上游蕩,伴隨著女人低沉的呻吟漸漸變成高亢的呼號,很難想象先前的羞怯和含蓄。
女人的手指深深陷入趙國棟身體肌肉中,幾乎要挖出一塊肉來,然後全身繃緊,表情痛苦,彷佛呼吸停止,瞬間僵直之後是快速的抖動,如同一具突然打開了開關通電的篩子瘋狂的篩動起來,等著那浪花般翻滾的和聲浪漸漸恢復平靜,趙國棟聽到的竟然是一陣細細的啜泣聲。
趙國棟努力克制著自己身體,小心的調亮床頭燈,女人果然是淚流滿面,溫柔的扶住對方渾圓的肩頭,趙國棟小心的問她是否觸動了傷心事,女人搖搖頭,怯生生的說:“不,我是太快活了,我好像從來沒有這樣過。”
趙國棟這才松了一口氣,重新將燈光調暗,幽暗中的女人似乎是再度放松下來,只是緊緊的將身體靠緊他。
昏黃燈光下程若琳的身體曲線玲瓏,宛如一副西洋油畫中的裸女,豐潤、健康而充滿靈性,剛剛被愛沐浴過的女人,通體上下都洋溢著一股勃勃生機與活力,臉上幸福的光澤令人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個沉浸在快樂體味中的女人。
“你愛我嗎?”女人眼睛中充滿了憂郁和快活,兩種截然不同的神彩融合在一起,呈現出一種迷人的琥珀色。
“看我的眼睛,你就可以知道答案。”趙國棟認真的回答,內心深處卻在呼喚,我愛你,我愛這個世界!
女人抬起目光深深凝視對方,趙國棟坦然相視,兩對目光糾結在一起,久久無法分開,直到他們的身體再度融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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