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棟坐在沙發上懶洋洋的看著花林新聞。
“縣委副書記、代理縣長梅英華今天上午陪同下在馬首區工委領導以及有關鄉鎮領導視察了正在建設中的這公路能修到啥時候呢?”
“問這個問題干啥?”趙國棟有些奇怪。
“我爹也在工地上干啊,離家不遠,能看照家裡,每天能有八塊錢,中午還管一頓飯,累是累點,可能拿到現成的鈔票,劃算啊,只可惜這新花公路和花蓬公路一修完,就又沒啥事兒干了。”蕭牡丹有些可惜的咂咂嘴。
“要說這修公路恐怕每年都得有,只是不一定每條路都能挨著你家倒是真的。”趙國棟心不在焉的道,目光總是繞著女孩子豐腴的臀瓣旋轉。這也難怪,自打瞿韻白返回安都之後,趙國棟又陷入了一種饑渴狀態下,雖然一個月間也能回去那麼一兩次聊以自慰,但是這種幾乎是打牙祭一般的生活對於趙國棟這個龍精虎猛的壯小伙子來說實在有些難受。
孔月終於還是走了,去了加拿大,趙國棟去送了她,驚訝的發現兩人之間的感情似乎並沒有因此轉薄,反倒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濃濃依戀,這讓二人都感到難以置信。
孔月的離開讓趙國棟似乎得到了某種解脫,他知道自己和孔月之間大概就是屬於那種有緣無分的情形,孔月也很愛自己,自己也很愛孔月,但是這種愛似乎是親情甚於肉欲,雖然在最初也是如癡如醉,但是隨後卻漸漸沉澱下來,一切就變得明晰起來。
趙國棟發現自己在感情上似乎有些找不著北的感覺。
瞿韻白明確告訴了他,她和他不可能,她要保持獨身,她可以成為他的情人,但是誰也不能干涉她的生活,這是一個真正獨立的女性,她甚至可以清晰的分析自己的情感和生理上的需要,也能夠冷靜理智的對待發生在她身畔的任何事情。
感情和生理上的需要混合在一起就像是燒灼著趙國棟的身體,他有一種想要發洩的沖動,雖然理智告訴他在花林他需要保持一個相對清廉干淨的形象,但是他還是有些控制不住一般的往這個身畔的女孩子身上瞟來瞟去。
蕭牡丹也覺察到了趙縣長那灼灼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移,熱得發燙,她甚至能夠感受到那熱度。她有些不安的扭動一下身體,“趙縣長,你說那什麼西門牛真的能長得那麼快?”
“西門塔爾牛?”趙國棟怔了一怔,心思回轉來一些,“咋,你們家也去養了?”
“是啊,鄉裡讓咱家也帶頭,說我也好歹也算是半個公家人,信用社也願意貸款,讓咱家試著養幾頭,我爹原來也養過牛,不過和這一次有些不大一樣,所以鄉裡雖然一直在宣傳,但是我爹都還是沒拿定主意,還是我回去替他下的決心。”
“噢,你替他下決心?你就那麼有把握?”趙國棟笑了起來。
“趙縣長你都說得那麼好,難道說你還能騙了我?”蕭牡丹噘起嘴巴。
“這可難說,養牛養羊那都有些風險,這是必然的,不過這一次試驗園區引進的種牛都相當優良,你家若是真有勞力,利用這機會試試,大錢不敢說,肯定比你在土裡刨食要強得多。”趙國棟笑了一笑,鼓勵道。
“可是如果家家戶戶都養牛,這牛聽說都是拿來殺肉的,誰能吃這麼多啊?聽說要建個廠來加工,可大伙兒都沒有見著影子,光打雷不下雨,鄉裡人都還是有些害怕。”
“哦?”趙國棟怔了一怔,他倒是沒有考慮到這一點,只顧著和那邊斗心思,卻沒有考慮到下邊老百姓的感覺。
“趙縣長,我出去了,你休息吧。”蕭牡丹抓緊時間,幾下子收拾完畢,趕緊出去了。
原本想要問的一些問題也忘了問。
趙國棟有些干渴的吞了一口唾沫,理智控制身體,這很重要,雖然他並不認為蕭牡丹會給自己帶來什麼麻煩,就算是那個常桂芬,真要較起勁兒來,那她們背後的人也不夠看。
目光從門外收了回來,趙國棟有些懶散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琢磨著對策,是該要攤牌的時候了,要不縣裡拖得起,鄉裡百姓卻拖不起,尤其是牧草基地已經遍地開花,真正像模像樣了。
無論是三葉公司還是大華公司似乎都從梅英華那裡取得了某種承諾,態度也變得有些囂張起來,想到這兒趙國棟就忍不住冷笑一聲,看來這些家伙還沒有搞明白問題的真諦,自己也許有必要讓他們明白一些其中奧妙,同時也讓有些人知道,老虎就是不發威,你也千萬不能把我當病貓!
低調並不代表我是軟腳蝦,只要手中有貨,那就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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