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虛 第八卷 第十四章 准提佛母再架樑
    虛一念至此,揮手發出一道上清仙光,將鎮元子擋住清神雷將瑤池鯤鵬擋開,祭起崆峒印將冥河老祖的攻勢擋住。

    然後手持著量天尺,向著龍祖敖烈打去,敖烈的實力雖然比南明黑鳳稍強一些,但是也強的有限,又怎麼能擋住清虛的攻擊呢。

    被清虛將其手中的長槍撥開,一尺打在肩膀上。

    這一尺本來是朝著敖烈的頭顱打去的,不過敖烈畢竟不凡,躲開了頭顱要害,將肩膀迎了上去,保住了自己的性命。

    可是聖人的一擊又豈是平凡,雖然躲開了要害,敖烈也是受傷不輕。

    雖然打中的是肩膀,可是敖烈卻覺得半邊身體,都有些麻木,動不了了,似乎自己的半個身體已經被打碎了一樣。

    清虛見敖烈躲開了自己打向其頭顱的一擊,微笑道:「敖烈道友的手段卻是不凡,在那樣的情況下,竟然還能多開要害。」

    臉上笑容未變,可是手中的量天尺已經再次向著敖烈的頭顱打去,卻是不將敖烈打死決不罷休。

    鎮元子三人看到敖烈手上,雖然想要救援,可是自己面前也有著阻擋的東西,他們就算是想要阻攔清虛的行動都不可能。

    敖烈此時也已經沒有了閃躲的力氣,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清虛的量天尺,向著自己的腦門落下。

    就在敖烈即將身死的時候,敖烈的頂上突然出現了一顆菩提樹,將清虛的量天尺擋住,未能將敖烈打死。

    清虛看著這顆菩提樹。冷笑一聲,閃身退後,等著菩提樹主人地出現。

    大覺金仙不二時,西方妙法祖菩提。

    不生不滅三三行,全氣全神萬萬慈。

    空寂自然隨變化,真如本性任為之。

    與天同壽莊嚴體。歷劫明心大法師

    身出蓮花清淨台,二乘妙典法門開。

    玲瓏舍利超凡俗,瓔珞明珠絕世矣。

    八德池中生紫焰,七珍妙樹長金苔。

    准提菩薩產西方。道德根深妙莫量。

    荷葉有風塵色相,蓮花無雨立津梁。

    金弓銀戟非防患,寶杵魚腸另有方。

    伴隨著一陣詩號,西方佛門的二教主准提佛母緩步出現在眾人面前,敖烈也知道是准提佛母救了自己的性命,忙上前參揭道:「敖烈多謝教主聖人相救。請恕有傷在身無法全禮。」

    准提佛母輕輕一笑,說道:「龍祖不必多禮。那西海小白龍在我佛門被封為八部天龍廣利菩薩,你我可說乃是一家,又何必多禮。」

    鎮元子與冥河老祖、妖師鯤鵬也忙上前參揭。

    准提佛母與四位准聖敘過禮之後,對清虛微微一禮,說道:「清虛道友久違了。」

    清虛冷笑一聲。說道:「准提道友來的倒是好巧。」

    准提佛母微微一笑,沒有接茬,說道:「道友。敖烈與我佛門有緣,若是冒犯了道友,貧僧替他向道友賠禮了。

    若是敖烈犯了過錯,也該由我佛門處置,道友越俎代庖,似乎不是很合理啊。」

    清虛冷哼一聲,說道:「准提,貌似這天底下就沒有與你佛門無緣之人啊。」

    准提佛母高喧一聲佛號說道:「道友所言不差,吾兄阿彌陀佛發下大願,普度眾生。這世間萬物生靈,只要心中有佛,便是我佛門中人。」

    清虛聞言再次冷笑一聲說道:「准提道友好一張利口,佛門好大的門戶。」

    「只要願意皈依我佛門,我佛門自然是大開方便之門,就是道友如果願意入我佛門,貧僧也願意捨棄教主之位,以待道友。」准提佛母依然是一臉的笑容。

    清虛聞言心中卻是有些吃驚,以准提佛母先前地道行,聽到這番話,恐怕難免有些怒氣,可是此時的准提佛母卻沒有絲毫的怒意,只能說明准提佛母的道行有了不小地長進,這對道門卻不是一件好事。

    「准提佛母不愧是太古之時便證道的聖人,一旦放下心結,對於天道的領悟立馬便上了一個檔次,此時的准提佛母恐怕已經不再元始天尊之下。與女媧娘娘的道行彷彿。」

    清虛心中念頭急轉,口中說道:「這四人將貧道當年所說的話置若罔聞,若是不將他們打殺,貧道地臉面何存?

    道友也是聖人,雖然你我之間有些不和,不過同為聖人,貧道的面子被他人落了,道友面上也不好看,想來不會阻止貧道挽回面子吧。」

    清虛一句話就將自己與鎮元子四人地因果,變成了聖人與准聖之間的差別,給准提佛母出了一個難題。

    若是准提佛母置之不理,就是不將所有的聖人放在心上,不顧聖人的臉面。可是如果准提道人放手讓清虛將鎮元子四人打死,准提佛母此次前來,拉攏鎮元子與敖烈,保護冥河與鯤鵬的目地便落空了。

    准提佛母聽到清虛所說的話之後,眉頭微微一皺,心中想道:「這清虛道君端的是伶牙俐齒不好對付。」

    清虛見准提陷入沉思之中,也不催促,等著准提佛母地答案。

    鎮元子四人也是極為的緊張,畢竟此事關係著自己等人的性命,不由得他們不擔心。

    良久,准提佛母歎一口氣,對清虛說道:「道友,既然是這四位道友得罪了道友,本該將他們交與道友處置。」

    鎮元子四人在聽到准提佛母歎氣的時候,就已經有了一絲不妙的感覺,再聽完准提佛母的這番話,心中頓時一。

    「可是。」

    清虛早就知道,准提佛母沒有這麼輕易就將這四人丟給自己的可能,准提佛母說前面那些話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反應。等著准提佛母的下言。

    准提佛母看了在場地幾人一眼,繼續說道:「可是鎮元子道友四人,與我佛門畢竟有些關係,若是如此輕易的就讓道友當著貧僧的面殺死,豈不是讓他人以為我佛門怕了道友。」

    准提佛母這句話一出,鎮元子四人頓時鬆了一口氣。知道自己的性命算是保住了。

    清虛冷哼一聲,說道:「貧道就知道,你准提沒有如此輕易的將此時放過的可能,說了這麼多。還是要和貧道做過一場。」

    說著舉起手中地量天尺對準提佛母說道:「那貧道就來領教一下,道友這段時間到底長進了多少,竟然如此的狂妄。」

    准提佛母微微一笑,對清虛說道:「既然道友想要考教貧僧,貧僧自然不會讓道友失望,定當陪道友走上幾招。」

    清虛哈哈一笑說道:「准提。你佛門確實是舌頭上能夠長出蓮花來的人物,偷換概念做的是相當地熟練啊。」

    准提佛母將手中的七寶妙樹杖舉起。對清虛說道:「如此就請道友賜教。」

    清虛說道:「你我還是前往混沌之中交手比較好,免得這洪荒星空被你我打碎,波及到地仙界。」

    准提佛母也知道清虛已經有些怒氣,此時自己二人交手,洪荒星空恐怕是經受不住。萬一將地仙界打碎,讓道祖怪罪下來,就算是自己二人身為聖人。也是承擔不起。遂點點頭說道:「如此,道友請吧。」

    清虛冷哼一聲,率先向著混沌行去,清虛也不怕准提佛母不隨著前來,准提佛母身為聖人,剛才已經答應了交手。

    若是此時他放了清虛的鴿子,以後他准提佛母在三界將無法出門,臉面丟的乾乾淨淨的。

    清虛走後,准提佛母轉頭對鎮元子四人說道:「你們四位還是回轉地仙界去吧,混沌之中就是我等聖人也不敢說能夠安然無恙。

    極為道友的道行雖然不凡,可是混沌之中危機四伏,若是清虛道君使出其他手段,貧僧恐怕一時間無法顧及到四位道友,使得四位道友有所損傷。」

    鎮元子等人雖然對準提佛母所說地話,有些不滿,但是也知道,准提佛母說的不錯,對準提佛母微微一禮,便飛向地仙界,各自回轉了山門。

    准提佛母看著鎮元子等人離開之後,眼中厲芒一閃,輕聲說道:「清虛,你雖然已經是聖人,可是你成聖地時間畢竟太遲,對於天道的領悟是無法與我等太古成聖之人相比的,先前你借助手中的寶物,將貧僧壓制,如今看你還如何囂張。」

    說完便隨著清虛前進的路線,向著混沌深處行去。

    等准提佛母來到混沌深處地時候,清虛已經等候了不少時間,看著准提佛母前來,開口說道:「貧道還以為準提道友不戰而逃,正準備回轉禹余天。」

    准提佛母微微一笑說道:「貧僧既然已經答應道友,又怎麼會不來。」

    「廢話少說,你我就來做過一場,讓你知道我玄門正宗的厲害。」清虛說著便持著手中的量天尺向著准提佛母打去。

    准提佛母絲毫不懼,用手中地七寶妙樹杖,將量天尺架住。

    兩件兵器撞在一起,無聲無息,可是兩件兵器週遭的混沌空間,卻是產生了一絲絲的裂痕。

    量天尺上紫色的光華不停的閃現,在量天尺周圍形成一團紫色的濃霧,將量天尺包裹在其中。

    七寶妙樹杖上面也是七彩華光閃現,絲毫不弱於量天尺上的紫霧。

    清虛微笑道:「准提道友手中的七寶妙樹杖確實不凡,不愧是道友證道的法器。可是貧道的量天尺乃是秉開天功德所生的聖器,又豈是道友手中的七寶妙樹杖所能相比的。」

    說話間,只見清虛手中的量天尺上,紫色的霧氣大量的逸出,將週遭的空間都照成一片紫色,將七寶妙樹杖上的七彩華光壓制下去。

    緊接著將七寶妙樹杖推開,向著准提佛母身上打去。

    准提佛母忙閃身躲開,將自己的菩提金身招出,將量天尺擋住。

    可是量天尺身為開天聖器,又豈是那麼輕易就能擋住的,雖然菩提金身竭力將其擋住,可是還是被量天尺將手中的法器打碎,順帶連菩提金身也打傷了。

    准提佛母佛在遠方將菩提金身召回,只見菩提金身懸浮在半空中,一道道的混沌之氣從四方而來,將受損的菩提金身修補完好。

    准提佛母將菩提金身修補完之後,對清虛說道:「道友手中的法器確實厲害。」

    說著將菩提金身再次派出,向著清虛打去。

    清虛笑道:「准提道友技窮了嗎?明知道菩提金身這等小技無法傷到貧道,還將之使出,徒增人笑而已。」

    說著手中的量天尺,再次向著菩提金身打去,想要將之打碎,羞辱准提佛母一番。可是他沒有注意到,就在他動手的時候,准提佛母從袖中取出了一物。

    就在清虛手中的量天尺再次打中菩提金身的時候,清虛臉上的神色突然大變,閃身躲向一邊,向準提佛母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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