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虛 第五卷 第二十九章 大戰之前
    澤對飛廉說道:「飛廉,雖然截教在封神之戰時幾乎是截教的大師兄清虛道君,卻是僅僅被困了千餘年便出來了。清虛道君的實力,想必你也是知道的,有這麼一個人物在,截教可能永遠沒落下去嗎?」

    飛廉點頭應道:「卻是清虛道君的實力,已然達到了極為高明的地步,恐怕就是與當年的東皇陛下相比,也不會差很多吧?」

    白澤笑著說道:「清虛道君的實力,雖然已經達到了一個極為高明的地步,但是說他能和東皇陛下相比,卻是有些誇大了。」

    飛廉聞言有些驚訝,說道:「當年的東皇陛下,號稱聖人之下第一人,此時清虛道君也被稱為聖人之下第一人,兩人應該是相差不多吧?」

    白澤搖搖頭說道:「飛廉,這你就想錯了,雖然兩人都是號稱聖人之下第一人,但是這第一人與第一人也是不同的,當年的東皇陛下,在祭起東皇鍾之後,便是聖人也沒有辦法,可是清虛道君卻是在,頭頂天地玄黃玲瓏寶塔的時候,被老君擒下。」

    飛廉說道:「那也可能是因為,兩件法寶的威力不同造成的啊。東皇陛下的東皇鐘,乃是世上三大頂級先天靈寶之一,威力在清虛道君的玲瓏寶塔之上,也很正常啊。」

    白澤言道:「不對,那天地玄黃玲瓏寶塔,乃是秉盤古父神開天闢地的大功德,由天地玄黃之氣而形成地。乃是世間第一功德至寶,單輪防守。效用並不比東皇鍾差,甚至可能要在東皇鍾之上。」

    看了飛廉一眼,白澤接著說道:「若是東皇陛下祭起東皇鐘,雖然勝不了聖人,但是不管是任何一位聖人,恐怕都無法擒下吧。」

    飛廉說道:「那你的意思是?」

    白澤說道:「當今世間地六位聖人。除去三清乃是由盤古父神元神所化,是天生的聖人之外,其他三位聖人都是以功德成聖,而現在的一眾准聖,都是走的斬卻三屍的路子。因為這條路是最簡單的成聖之法。」

    飛廉說道:「最簡單?要斬去三屍,不但要有大毅力、大機緣,還要有先天靈寶寄托執念,又怎麼會是最簡單地?相比之下,功德成聖應該是最簡單的吧?」

    白澤說道:「功德成聖最簡單?清虛道君在開天以來,到現在積攢了多少功德?誰能說得清。清虛道君身上的功德,多的連聖人也不敢下殺清虛道君。怕天道運轉之下,自己門下的弟子遭殃,可見這功德已經達到何種程度了。」

    「可就是這麼多的功德,清虛道君都沒有成聖,你說這世間,還有什麼大功德能讓你成聖?根本不可能又如此大的功德。所以功德成聖。現在除了清虛道君有可能,在未來無數的歲月中,攢夠這海量的功德之外,其他人根本就不可能用功德成聖。」

    「相較而言,斬三屍之法,雖然要求甚多。可是畢竟只要你能夠找到三件先天靈寶,再有一定的機緣,證道成聖還是有可能地,所以我才說,斬屍之法是最簡單的成聖之法。不過這個最簡單也不過是相較而言。」

    「世間哪裡來地那許多先天靈寶讓你去得。就是得到了,也不一定就適合用來寄托執念。斬去三屍,而且要斬去三屍,也需要機緣、法力,到斬去最後一道執念——自身之時,對於法力道行的要求,更是高到一個無法想像的地步。」

    「當然這其中最難的還是以力證道之法。」

    飛廉被白澤說的一愣一愣的,待白澤說完,飛廉說道:「當年天庭之中又傳言,說是你白澤,是這三界中除去聖人之外,知識最為廣博之人,以前還不是太相信,現在我飛廉卻是服了,你說地這些我卻是連聽也沒有聽說過。」

    白澤卻也是微微有些得意,這些東西,在沒有達到這個檔次的時候,是很少有人能知道。

    只聽飛廉接著問道:「白澤,你既然說了,那就一次說清楚,也讓我張一長見識。以力證道,為什麼是最難的?」

    白澤說道:「這三種證道的方法之中。功德證道,是積攢功德,讓天道認可。斬三屍之法,是段去自身的執念,盡可能的向天道靠攏。而以力證道,卻是以自身的大法力,打破天道對自己的束縛。可是天道之力又豈是那麼容易打破的,所以我才說以力證道是最難的。而從鴻蒙到現在,敢走這一條路地,只有東皇陛下,與清虛道君兩人。」

    飛廉聞言思忖片刻後,說道:「白澤,既然以力證道是以自身的大法力,打破天道地束縛,從而達到不死不滅的境界,那麼以力證道的聖人,是不是聖人之中最強的?」

    白澤笑著說道:「錯了,以力證道雖然是打破了天道對自己的束縛,但是天道是無處不在的,你證道時打破的,不過是天道對於你成聖之前的束縛,但是你成聖後,依舊在天道的掌控之下,不過是天道對於你的約束,不像成聖之前那麼大而已。」

    飛廉說道:「那還選擇以力證道幹什麼?隨便選擇一種證道的方法,不久行了嘛。」

    白澤抬頭看著天空,呆了一會,說道:「成聖之後的聖人,是沒有多大的區別的,聖人之所以不死不滅,是因為聖人將自己的真靈,寄托在天道之中,茫茫天道,不知有所少變數,誰知道這位聖人的真靈寄托在那裡,就是同為聖人,也是無法找到。就是找到了,你又能拿天道如何?天道不毀,聖人不死。」

    「但是雖然如此,聖人之間還是有微弱的差別的。這個差別,便體現在聖人手中地法寶的強弱上。以及聖人對於天道地領悟上。你領悟額度越多,你所能借用的天道之力便越多。你也就比其他聖人能強上一點,但是這強也是強。」

    「所以你所說的,以力證道是聖人之中的最強者,實在是個笑話。」

    飛廉聞言又問道:「那為什麼當年的東皇陛下,和現在地清虛道君,都選擇以力證道。而不是其他兩種證道方法?」

    白澤笑言道:「雖然聖人在成聖之後,沒有多大區別,但是在成聖之前,卻是區別大了。因為以力證道是打破天道對仙人,在成聖之前的束縛。所以以力證道之人,在沒有成聖之前,是所有准聖當中最強大的。而且以成聖的時間來看,三種證道方式,所花的時間是差不了多少的。」

    「既然成聖所花的時間是差不了多少,那現在的一干准聖。為什麼都不使用以力證道之法,而是都使用了斬三屍之法?」

    白澤冷笑道:「人都是保有僥倖心理的。就是仙人也不例外。之所以選擇斬三屍之法,而沒有選擇其他兩種方法。卻是因為功德證道,在功德沒有達到之前,卻是永遠便是個大羅金仙,這樣的話在你沒有攢夠功德之前,你是不會太強地。」

    「可是若是道行一直無法精進。對於此人卻是極為危險的。所以功德證道,是沒有人願意去選地,而以力證道,所要花費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長的那些人都等待不了。而且以力證道不但在成聖之時要衝破天道的阻攔,就是在突破大羅金仙境界的時候,也是需要終破天道的阻攔地,需要的發力是極為龐大的,一般人等不了那麼長的時間。」

    「可是一旦衝破這個障礙,一旦達到准聖的境界。卻是可以與斬去兩屍的准聖相比,所以當年清虛道君。才能以一敵二戰勝兩位准聖。」

    「而斬三屍之法,相對卻是簡單了許多,善、惡二屍雖然難斬,但是能達到大羅金仙的,那個又是平庸之輩?只要不要像你我這般倒霉,斬去善惡二屍,卻也不是什麼難事。可是善惡易斬,自身難斷,天道最是公平不過,斬三屍之法雖然易成准聖,可是這第三屍自身,卻是幾乎難以斬斷,比之以力證道的打破天道束縛,又能簡單到哪裡去呢?到最後即使真的成聖,所花費的時間,與其他兩種方法相比,也是相差無幾。」

    飛廉聞言奇怪道:「難道他們都不知道這個嗎?為什麼還是都一股腦地使用斬三屍之法?」

    白澤笑道:「這就是我剛才為什麼說,人都是保有僥倖心理的,就是仙人也不例外地原因。他們都覺得自己會是一個例外,會很順利的斬去自身,成為第七位聖人。」

    說完之後,白澤又接著說道:「說了如此多,其實,我不過是要告訴你一件事,從鴻蒙未辟,到現在,經過了不知多少歲月,清虛道君的發力,已經達到了一個極為恐怖的地步,不管這世間有多少准聖,清虛道君依然是世上,最有可能成為第七位聖人之人。」

    「你的意思是說……。」

    白澤點頭說道:「一旦清虛道君成為第七位聖人,道門就會有四位聖人,佛門將遠遠不是對手。而道門之中,截教有兩位聖人,也將成為道門之首。」

    「可是萬一清虛道君沒有成聖呢?」

    「就算是清虛道君到最後,沒有成為混元聖人,我妖族也只有截教可以投靠,因為只有截教有教無類的教義,才能容得下我妖族。況且,就算清虛道君無法成聖,截教的大興,也不是夢想,儒門的發展太快了,等到凡人,人人尊拜孔子的時候,截教的大興,就是誰也無法阻擋了。」

    飛廉點點頭說道:「那我們現在就去王屋山,向清虛道君示好,投靠截教?」

    白澤說道:「不!我們現在不能去,現在我們正在危難之中,立馬投入截教,會被截教中人看輕,我們要讓截教覺得我們是助力,而不是累贅。」

    「所以此次和佛門的一戰,我們必須得勝,只有勝了佛門一陣,截教中人才會正視我妖族的實力,我等投靠截教之後,才能得到重視。」飛廉起身說道。

    白澤說道:「不錯,此戰我們必須要勝。」

    飛廉也是展顏笑道:「好!那我們就好好的打一場,讓天下人都知道我妖族也不是軟柿子,不是誰想捏就能捏的。」

    白澤與飛廉作出決定之後,立馬便開始調集北俱蘆洲的妖族,準備與佛門來一場大戰。

    一時間,只見北俱蘆洲的半空中,時不時有妖族中人乘風駕雲而過,向震天關趕去。演過的國君也是調集人員、物資,源源不斷的送入震天關中,為保住自己的江山努力。

    而此時秦國由王翦所率領的,二十萬大軍也已經到了震天關,接管了震天關的防務。

    王翦到達之後,首先便開始整頓軍紀,操練陣法,加固城牆。將震天關打造成了鐵壁銅牆一般,就等著吳國軍隊找上門來,撞個頭破血流。

    而吳國大軍,雖然知道燕國在大力整備,但是也沒有放在心上,畢竟不論是高手,還是國力,秦、燕兩國,都無法與掌控兩州的佛門相比。

    吳國大軍還是在訓練好了士卒,準備好輜重之後,才起兵向震天關開拔。至於同時攻打秦國鎮山關,佛門也是想都沒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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