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車隊一進入梅加鎮,中國的特戰隊員和醫生們立即就感覺到了來自於那些日本僑民的帶有敵意的目光。
雖然西方人在外表上很難區分中國人和日本人,不過對於中國人和日本人自己,光是憑感覺,很容易的就能夠把彼此給區分出來。這大概是由於中日兩個民族這一個多世紀的恩怨所帶來的直接後果吧!
「媽的,想不到在非洲這塊地方也能見到這群討厭的猴子!」,楊兵一聽到那些嘰裡哇啦的日文,心中便是無名火氣冒了起來。楊兵是一個天生的仇日者,他記得自己的父親曾經對自己說過,他楊家的老家,原本是在關外的東三省。九·;一八事變爆發後,他的曾祖父就參加了東北抗聯。在一次攻打一個被日本人佔據的煤礦的戰鬥後,他的曾祖父便再也沒有回來。後來他們祖父全家都逃入了關內,七·;七事變後,他的祖父也加入了華北一帶的一支共產黨領導下的抗日游擊隊。在1944年的一次戰鬥中,他的祖父也是再也沒有能夠回來。所以說起來,他楊家和日本人還真可謂是仇深似海。
「楊兵,告訴兄弟們,一定要加強警戒!就算是吃飯拉屎睡覺,也要必須給我做到槍不離手!」,田軍在通過悍馬車的車窗觀察了外面的那些日本人一陣後,突然對著楊兵說道。
「頭,為什麼?」,旁邊的一個特戰戰士覺得有些奇怪的問道。雖然他也是極度的討厭日本人,不過他覺得自己的頭未免也太有些大驚小怪過了頭了吧!更何況自己的這一夥人這回來又不是以戰鬥為目的。就算是外面的日本人看自己和同伴們不順眼,不是還有他們的主子美國人嗎?
「難道頭你會認為這群鬼子會來主動挑釁?」,楊兵有些興奮的問道。說實話,他還真巴不得外面的這些日本人來找麻煩,這樣他也就有借口好狠狠的揍上這群忘恩負義的王八蛋一頓了。
「不是」,田軍耐著性子給自己身邊的隊員們解釋道,「你們注意觀察,這個小鎮上的很多日本人,和普通人比較起來有什麼不同?」
「嗯,看上去是要比普通的日本人強壯一些!」,一個特戰隊員在仔細觀察了一番後,說道,「不過如果真的是要搞起來,我保證咱們絕對可以一個就能空手掐死十個!」。由於日本人在身高等方面天生就要比中國人差上一截,所以在這些本來就人高馬大的中國特戰隊員的眼中,不注意看還真的是看不出來。
「你們太過於輕敵了」,田軍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卻極為嚴厲的說道,「難道你們就沒有看出來,這個小鎮上在外面走著的大多數日本人,也都是和你們一樣,是經受過了嚴格訓練的軍人?!你們注意看,他們身上的肌肉和走路時所流露出來的神態,絕對是經過了嚴格的軍事化訓練的結果!」
聽見了田軍的這句話的所有的中國特戰隊員們的心中都是一凜。果然,畢竟大家都是行家,只要一仔細觀察,就能夠發現,外面的那些日本人,很多都是經受過了嚴格訓練的武者。雖然健身也能將肌肉練起來,但那絕對和軍事磨練逼出來的體質是完全不同的兩個類型。
而且,在這些日本人的身上,還有著一股若有若無的……殺氣!
「總之,如果是在戰場上,剛才的輕敵,已經足以能夠讓你們全軍覆滅了。記住,小心駛得萬年船!」,田軍語重心長的說道。其實他也知道,這也不能全怪自己手下的這班兄弟們。畢竟按照中國現在的這種國策來看,即使是特種部隊,也是很少有機會能夠參加真刀真槍的實戰的。說實話,他剛才之所以能夠看出外面的那些日本人的不尋常,除了觀察仔細以外,更重要的是,是他自己本身也有那種在無數次的生死邊緣上打滾後所得來的殺氣。而且還要比外面的日本人來得更為濃烈!
……
「那三個外國佬呢?」,在將隨行的醫療人員和設備都安頓好了之後,田軍問著楊兵道。而這個時候,由於那場特大沙塵暴的來臨,雖然才下午三點鐘,但是外面的天色已經看起來是灰濛濛的了,簡直就像是到了傍晚一樣。
「我聽說這鎮上有家日本人開的酒吧,那三個傢伙,大概去找樂子去了」,楊兵頗有一些不以為然的說道。隨後他還帶了一句:「資本主義!」
……
梅加鎮上的一間日本人開的酒吧內。
昏暗的燈光下,並不算很大的舞池中,數以百計衣著暴露的男女們隨著強烈的節奏隨心所欲地扭動著自己的軀體,發洩著自己的慾望。在舞池的周圍,坐滿了狀若瘋狂的男女們,一邊吹著口哨,一邊扭動著自己坐在椅子上的身體,到處都是狂熱的氣氛。
酒吧內,隨處都可以看見正在隨著音樂的節奏而下半身在前後做著活塞運動的男女們。縱然是在萬里之外的異國他鄉,可是日本那登封造級的性文化,並不因為這萬里的重洋而有所阻礙。
只是不知道在這裡的那些日本婦女,又有多少是自願來到這個萬里之外的異國他鄉的。反正據說在日本,由於色情業之間彼此的競爭太過於厲害,已有不少的從事色情業的團體將其目光投向了海外市場。
所以就連在酒吧的空氣之中,除了濃烈的酒精味道以外,居然也還有著一股淡淡的腥臭味。
「我說老闆,再給我來三杯威士忌!」,隨著震耳欲聾的音樂,傑姆從兜裡摸出了幾張大金牛,一邊摟著一個看上去還不足二十歲的女孩子不停的上下其手,一邊對著吧檯前的服務生大喊道。他身邊的另外的兩個同伴,那兩個分別名叫威廉和卡卡特羅夫的傢伙,也是各自摟著一個濃妝艷抹的女孩子,在不停的調笑著。
「我說,上校,那些中國士兵也真夠死板的」,威廉端起了一大杯威士忌,在狠狠的灌了一口後說道,「就只知道一天到晚板著一張臉,連一點樂子都不會找」
「別理那些中國人,他們都是一群和尚!」,卡卡特羅夫將一張毛絨絨的大嘴在自己身邊的一個小妞的6上狠狠的啃了一口後說道。自從來到了非洲後,可是把這個俄羅斯大漢給憋壞了。今天就算是傑姆和威廉不來找他,他也會自己偷偷的一個人溜出來。畢竟在蘇聯解體後,俄羅斯軍隊裡面士兵們的素質,已是大不如前,就算是最精銳的特種部隊也是一樣。
「哈哈哈,對,他們……都是一群和尚!」,傑姆看起來也有一些喝高了,連舌頭都有些控制不靈,「不過話說回來,你們注意過沒有,這群中國士兵,看上去還是挺厲害的!」
「切!那當然了,中國功夫嘛!」,威廉說道,突然他又神秘了起來,「先生們,你們知道嗎,據說在中國,有一項很厲害的功夫,但是卻要求練習的人是欲練此功,必先自宮!」
「必先自宮?!」,傑姆和卡卡特羅夫都有些不明白的問道,「什麼意思?」,就連那他們身邊那幾個陪酒的女人都有些感興趣了起來。
「諾,據說就是這樣」,威廉伸出自己的手掌,在自己的胯下做出了一個「切」的動作後才笑道,「你們大家說,把那玩意兒切出後,那些中國士兵就算是想出來找樂子,估計恐怕也是有心無力了吧!哈哈哈……」
威廉的這一番話,說得附近的人都嘿嘿笑了起來。而在他們身邊的那幾個女人,也在他們的刺激之下,發出了一陣急促的喘息和呻吟聲。
「哈哈哈,說得好,乾杯!」,傑姆將自己手中的酒杯舉了起來,在示意了一下之後,便將自己酒杯中的威士忌飲了個乾淨。
「兄弟們,咱們再去找找樂子!」,大概真的是喝多了,傑姆竟然推開了自己身旁的小姐,搖搖晃晃的朝著酒吧中間那高高的領舞台上,正在拚命的扭動著自己的曼妙身材的三名妙齡少女走去。
「來,寶貝!親一個!」,傑姆在爬上了領舞台後,又掏出了幾張金牛,在三個少女那高聳的黑色比基尼的胸罩上一人塞了一張,大肆輕薄道。
對於客人的這種酒後失態的情景,大概酒吧裡面的人大概都已經是司空見慣了。所以酒吧裡面的人,非但沒有一個前來阻止的,反而一個個都大聲的吹起了口哨來。尤其是威廉和卡卡特羅夫,更是有樣學樣,一起推開了自己身邊的女伴,爬上了前台來。
「哈哈哈,寶貝,你也真是漂亮!」,大概是在下面眾人的起哄聲和酒精的雙重刺激下,傑姆也是越來越興奮,他乾脆一把扯下了自己身前一個少女那本就少得可憐的比基尼,掏出自己下面的小弟,就想要當眾表演。
「先、先……生,我們是不是可以、可以到包廂裡面去」,那個少女本就是出來賣的,所以對客人的如此性急倒也沒有太多的什麼怨言。
「八嘎!你這個日本婊子,哪裡又來這麼多的廢話!」,面對著這個日本少女可以說還算得上是正當的要求,傑姆卻是突然冒出了一句極為經典的日本話來。接著配合著他動作的是,他將自己的一雙大手狠狠的伸入了這個日本女人的下體,然後狠命的一扯。
「啊!……」,一陣慘叫,通過領舞台上優良的擴音設備擴散了出來。酒吧裡面眾多舞客們的注意力,也都被這一聲慘叫給吸引了過來。
「日本賤人,通通死了死了的有!」,傑姆看著在自己眼前痛得快要暈過去的那個日本女人,竟然再一次的冒出了又一句十分經典的日本話出來。
只是在酒吧裡面裡佔了大多數的日本人,在聽了這句話後,眼睛立即就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