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凡!?等等,他沒死啊!」,安倍晉三的急忙大喊道。要是今天就為了這個原因而掛掉。那才真的是冤枉!
「你說什麼?」,對於白月和龍婷婷來說,安倍晉三的這句話無異於晴天霹靂。不過白月很快便就冷靜了下來。她重新聚起殘存的風刃說道:「你怎麼說來也算得上是一代高手,想不到為了活命,竟然會用這種無恥的謊話來哄我!」
「他的確是沒有死,倘若你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安倍晉三實在是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淪落到今天的這個地步。自己堂堂神風隊的隊長,竟然會向兩個晚輩求情。
白月和龍婷婷的臉色十分的古怪。在她們的心中,著實已將安倍晉三剛才所說的那一番話信了一大半。可是滋事體大,兩人也的確需要仔細的好好考慮。
「好,就算是我們相信於你」,龍婷婷最後咬牙說道,「可是你又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
「證據麼?」,安倍晉三突然笑道,「證據都在防務省的電腦裡面,只要兩位隨我走一趟,不就什麼都明白了!」
白月和龍婷婷兩人的臉上勃然變色,因為隨著安倍晉三的話聲,一隊黑衣忍者從遠處飛奔而來。
「柳生新陰流風火山林小隊,參見安倍晉三閣下」,那隊忍者來到了現場後,立即向安倍晉三鞠躬行禮道。
「很好,很好!」,安倍晉三一邊接過手下遞來的療傷藥品一邊說道,「還不去請兩位小姐大架?」
「遵命!」,四個忍者立即朝著白月和龍婷婷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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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自己離開了父親的勢力,還是什麼都不行的!」,樸正英很是悲哀的想道。
下面的警察自然會有集團的人去打發,而樸正英和張一凡則是被大堂經理領到了樓上的貴賓室。
「呼,總算是解脫了」,張一凡看著巨大的落地玻璃,心中想道,他算是怕了這個古靈精怪的丫頭,一想起這幾日來自己和她在一起的種種,張一凡就不免有些心有餘悸。現在就只剩下等到樸鐵男來後,自己便可以功成身退了。
而樸正英此時也將自己埋在了沙發裡面,手中端了一杯紅酒,冷若冰霜的表情任誰也看不出她此時心中的真實想法來。
轟隆!一道閃電劃過了天空,天也看起來陰沉沉的,似乎是又快要下雨了。
而樸正英卻不知道什麼緣故,突然端起手中的酒杯,大口大口的猛灌起紅酒來。
「你要幹什麼?」,張一凡很快便發現了她的異常,他從樸正英的手中奪下了已喝掉了半瓶的紅酒道,「這樣的喝法,很快便會醉的!」
「醉?!醉了不醒,那不也是很好的一件事情麼?」,樸正英此時已帶著幾分酒意反問道,「更何況你又不是我的什麼人,憑什麼來管我?」
張一凡愣住了,的確,自己又憑的是什麼來管人家?別人就是醉死,好像也不干自己什麼事吧?
「可是,我還欠你兩件事情沒做,不是嗎?」,張一凡終於想起了一個不能稱為理由的理由。
「呵呵呵,是啊,你還有欠我兩件事情呢!」,樸正英笑道,「可是,如果我告訴你我對你的過去根本就是一無所知,你還會幫我做那剩下的兩件事情嗎?」
張一凡的臉不由得一紅,他被樸正英一下子給說中了心事。倘若真的是如她所說,恐怕自己早就已經撒手走人了吧!
「怎麼樣?給我說中了吧?」,酒勁上來,樸正英扔掉了自己手中的酒杯,「我問你,沒有了過去的記憶,真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麼?」
「那是當然」,張一凡肯定的說道。尋找自己過去的記憶,這是他可現在的人生目標啊。
「可是,倘若這和連自己的過去和未來都無法作主相比,到底又是誰更不幸一些?」,樸正英問道。
「……我不知道!」,張一凡雖然很是覺得莫名其妙,不過他還是實話實說道,「不過以你的家世和容貌,又怎會有如此消極的想法?」
「家世麼?」,樸正英苦笑道,「不錯,若是只論家世而言,我的確是屬於很多人都羨慕的那一種一出世就含著金鑰匙的天之驕女。可是,又有誰知道,從小到大,我的每一天,每一個小時,甚至是每一分鐘,都必須要按照已經安排好了的計劃來度過!就好像一道程序一般,不能行差踏錯一步,今日便已知道明日的事情。換句話說,我就連任性的資格都沒有啊!」
任性的資格麼?張一凡心中一動,不錯,從這個意義上來講,自己現在無牽無掛,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的確是要比樸正英要來得幸福得多了!
「真羨慕你們啊!」,樸正英又從酒櫃裡面拿出了一瓶葡萄酒,給自己倒上了滿滿的一杯,「最起碼你們可以緊緊握住自己命運的咽喉,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難道你不能麼?」,張一凡實在是想不到以HG集團的財力和影響來說,還有什麼事情是她父親樸鐵男不能為她辦到的。
「……我不能」,在過了很長的一段時間過後,樸正英才說出了這樣的一個答案。
不過當張一凡再次向樸正英看去時,發現她已經是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原來在她的心中,要的不過就是,一個可以任性的資格嗎?」,張一凡看著樸正英那花瓣一樣的嘴唇,心中突然冒出了這樣的一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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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凡、一凡哥哥,我們這就下來陪你」,白月和龍婷婷相視一笑,心中便已有了主意。反正待會兒也有安倍晉三和這麼一群忍者來給自己陪葬,倒也不冤枉!
不過就在此時,一道閃電劃破了夜空!靠近白月和龍婷婷的那四個忍者也莫名其妙的向後飛了出去。
「安倍晉三,你好小家子氣!」,一個人影站在了兩撥人的中央,「請客也忘了我這個『老朋友』了麼?」
「雷神疾電,你、你、你是雷龍!」,安倍晉三看著來人渾身上下不斷遊走著的電蛇,終於認出了來人的身份。
「不錯」,來人正是及時趕到的雷龍,他瞄了瞄剩下的那一群全神戒備的忍者們道,「你不讓你的這些手下滾到一邊去,難道還要想讓我來動手不成?」
「你們……,下去吧」,縱然是心有不甘,可是安倍晉三還是對著自己的手下揮了揮手。對於特勤9處裡的那幾個怪物,安倍晉三還是有一定的自知之明的。自己在神完氣足之時尚且都遠不是人家的對手,更何況現在只剩下半條命來著。至於自己的那些手下,只能說他們是運氣太好。雷龍不亂開殺戒他們就要喊阿米陀佛了。
「剛才你說的,可都是真的?」,雷龍從懷中掏出了一個藥瓶,在白月和龍婷婷的嘴裡面各自灌了半瓶後問道。
「千真萬確,證據都還在防務省的電腦系統裡面保留著」,安倍晉三小心翼翼的回答道,生怕自己一個不注意,惹惱了這個瘟神大發雷霆,那可就糟糕至極。
「好!」,雷龍說道,「倘若真是如此,過去的事情咱們一筆勾銷!而且從今往後,只要貴國不來惹我們中國,特勤9處絕不會再來找你們神風特攻隊的麻煩!」
「真的麼?」,安倍晉三聞言後大喜。他可知道特勤9處裡面的人都從不輕易許諾,一旦許下諾言,便從不反悔。當真可以說是一諾千金。
「那是自然!不過倘若你敢騙我」,雷龍指了指正在運氣療傷的龍婷婷和白月說道,「相信你也看到了,根本就不消我們幾個出手,就是我們的晚輩,也足以鬧的你們雞犬不寧!」
「……明白了」,安倍晉三自知雷龍絕不是口吐狂言。不說別的,就說眼前的這兩個少女,剛才就讓自己已經吃足了苦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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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東京防務省。
在安倍晉三的帶領之下,雷龍一行三人自然是輕輕鬆鬆的便來到了儲存著資料的資料室。
「真的是他!真的是他!」,白月和龍婷婷顫抖著雙手,在電腦屏幕上撫摩著不甚清晰的圖面。不過,屏幕中的那個長著一個胖胖的圓臉,額頭中間有著一顆紅痣的少年,卻不正是張一凡是誰?
「既然你已經沒事了,可為什麼還不回來見我們?」,白月和龍婷婷哽咽道,「難道你真的就不想我們麼?」
「有沒有他具體的下落?」,雷龍畢竟為人老道,很快便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問道。
「沒有」,安倍晉三如實的回答道,「數日前他在搶劫了一家銀行的ATM機後,便不知所蹤!估計現在他應該不在日本國內了」
「相信你也不敢和我玩什麼花樣」,雷龍拉起了還處於神思恍惚的白月和龍婷婷姐妹倆說道。這倒不是他盲目自信。而是他相信,以張一凡的功夫和計謀來看,單單只憑安倍晉三和日本一國的力量是根本無法困得住他的。別忘了,這小子可會類似於孫悟空的七十二變吶。
「該死的支那人!」,看著雷龍帶著二女耀武揚威離去的背影,安倍晉三的手指幾乎都快要捏進了自己的手掌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