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們的一凡哥哥不理你們,那麼就換成我們來吧」,一陣討厭的笑聲在身後響起,將白月和龍婷婷的思緒都拉了回來。原來是一群在這裡集會的暴走族。
「就你們幾個小癟三!」,龍婷婷冷哼了一聲。正好自己和表姐心情不好,只好算是這幾個傢伙倒霉了。
「怎麼?想不到兩位小妹妹胃口還挺大的,以為我們這麼多人都還滿足不了?」,一個暴走族笑了起來,隨即帶起了一陣的淫笑聲。
「婷婷,我們走!」,白月覺得和這些人多待片刻都是難受之極,於是拉起龍婷婷的手便準備離開這裡。
「等等,你們……,是支那人!」,一個將自己的腦袋染得五顏六色的傢伙從白月的這句話上聽出了些名堂。因為剛才白月說的那句話,用的是漢語。
「東瀛狗!你說什麼?」,因為張一凡的關係,龍婷婷最聽不得的就是「支那」二字,所以她現在是殺心大氣,混身上下透露出一股驚人的殺氣。而在她身旁的白月歎了一口氣,向後退了一步。
「八嘎,你這個支那婊子,在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土地上居然還敢如此猖狂,兄弟們,讓她們嘗嘗我們大日本帝國勇士們的厲害!」,看來龍婷婷的那一句東瀛狗也激怒了眾人,這群暴走族立即呈扇形將龍婷婷和白月圍了起來。
「啊詫!」,只見白光一閃,一連串的慘嚎聲從這群暴走族的嘴中叫了出來。那十幾個暴走族無一例外的都蹲到了地上捂著自己的左耳,鮮血不斷的從他們的手指間滴出來。原來龍婷婷剛才在惱怒之下,以快捷無比的手法,一口氣將這十幾個暴走族的左耳盡數削了下來。
「記著,這次只是給你們一個教訓,今後嘴巴放乾淨點!」,龍婷婷將手中的長劍一彈,一陣劍鳴聲頓時如同龍吟一般連綿不絕。只見這柄長劍在連削了十數個人的耳朵後,劍身仍是如水晶一般的清澈透明,不沾一絲的血跡,端的是一口好劍。
「支……」,沒想到這群傢伙裡面還有死不悔改的傢伙,不過他第一個字剛說出口,眾人只是覺得白光一閃,龍婷婷手中的長劍就已經從刺那人的眉心中間刺過。
「今天晚上如果我讓你們當著我的面把那三個字給說全了」,龍婷婷緩緩的抽回了長劍,看著那人倒在地上,冷酷無比的說道,「我自己就把腦袋給摘下來當球踢!」
這群暴走族看著自己同伴的屍體,一個個的都張大了嘴巴。平時他們壞事倒也幹過不少,不過像今天這麼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的任人屠殺,對這群平日裡只知道欺負老百姓的暴走族而言倒還是頭一遭。
不過隨即也有不怕死的傢伙大喊道:「大家一起上啊!她們再怎麼厲害也不過只有兩個人」。
「真的還都是一群春下二蟲!」,龍婷婷輕蔑的笑了一聲,將手中的長劍收入了自己的腰中。不過憑她的功力,不要說空手,就是雙手不用,也足以讓這群小混混吃不了兜著走了。只是龍婷婷下手極有分寸,雖然打得這群人一個個是鼻青臉腫,但是只要沒有人再口吐「支那」二字,她也就沒有再痛下殺手。
「咿呀!」,當龍婷婷以一招類似於凱的升龍拳的姿勢將自己面前的一個傢伙打得凌空飛起過後,她這才發現周圍的人已經是早就沒人了。而剩下的也是遠遠的躲在一旁如同見了鬼一般看著自己。
「玩夠了?那就走吧!」,白月見自己的表妹將這群暴走族修理得也夠了,於是走上前來說道。畢竟這個狗咬人一口,人總不可能也去咬狗一口吧?那還不成了狗咬狗滿嘴毛了?
不過她和龍婷婷都沒有想到的是,一個剛才被龍婷婷打倒在地的暴走族,這個時候突然從白月的身後站了起來。而他手中握著的,竟然是一把洛克18。
「不准動!不然,我就一槍崩了你同伴!」,這個傢伙好死不死的用槍指在了白月的腦袋上,將白月挾持作為了人質。說實話,在看了剛才龍婷婷的身手後,他手中即使是有槍,也不敢去挾持龍婷婷。畢竟那可是一隻肉食性的母霸王龍啊!而這個長頭髮比較文靜一些的女生看上去好像就沒那麼危險了。只要制服了那個母霸王龍,嘿嘿嘿,這個傢伙的嘴角邊露出了一陣淫笑。
「他奶奶的,剛才你不是很能打嗎?待會兒哥幾個就讓你體驗到什麼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對!弟兄們輪著上!爽完了之後再把這兩個小娘皮賣到非洲的礦山去!」,又有一個傢伙說道。剛才被龍婷婷修理得慘兮兮的暴走族們見自己的同伴控制了局勢,於是便又囂張了起來。
不過有時侯經驗真的是作不得準的。
白月之所以不願意出手,一方面的確是由於她的脾氣較好的緣故。當然更重要的是,由於體質的關係,普通的拳腳功夫她根本就不會,她只要一出手,那就全是要人性命的魔法攻擊。
「哈里路亞!願上帝保佑你」,龍婷婷在自己的胸前劃了一個十字,她已經在開始為這個倒霉的傢伙祈禱了。
果然,一陣微風刮過,那個不長眼的傢伙連慘叫聲都沒有來得及發出,就被白月召喚出來的風刃給分屍了。
「暴風障壁!」,白月不願意自己的這身衣服被飛濺的污血給弄贓,所以隨即用上了戰鬥中用於防禦的招數。
「媽啊!妖怪啊!」,剩下的暴走族們在親眼看見了這種非人類的屠殺方式後,一個個早就嚇得差點就屎尿齊流,紛紛掉頭就跑。此時他們心中都在想究竟是誰規定的人類走路只能是用兩條腿,要是能夠手腳並用,那該有多好!
「表姐,一個都別放過!全都滅了!!」,龍婷婷從剛才這群傢伙的話中聽出了這群人也不是什麼好鳥,所以乾脆就代替日本政府來清理垃圾了。
「好!」,姐妹倆心意相通,白月自然也不會多說什麼。只見她雙手各呈爪形,對著身後的湖水憑空一抓,幾十個乒乓大小的水球便浮現到了空中。
「冰彈!」,白月一聲嬌呼,空氣中的水球立即在瞬間凝結成了冰球,帶著如同出膛的子彈一般的速度朝著那些正在逃命的暴走族們飛去。
「好狠的女娃兒」,一個聲音這時卻突然從湖水裡面響起,在這同時,白月發射出去的冰彈也撞上了一層水幕後停了下來,只聽那個聲音繼續說道,「對付這樣的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你們不嫌太過分了一些麼?」
……
#######################################
「猜猜看,這下面究竟會有多深呢?」,樸正英指著腳下的湖水問著身邊一臉的苦大仇深的張一凡道。而旁邊的路人,在聽到了這句話後,也立即露出了一副「小子你要倒霉了」的神色。
「拜託!大小姐,我又不是超聲波定位儀,我怎麼可能知道這湖水到底會有多深!」,尚不知自己快要倒霉的張一凡苦叫道。沒想到這個外表看起來清清純純的樸正英實際上也是說不出來的精靈古怪。她給自己提出的第一件要求就是,要張一凡陪她玩!而且標準還是,一直要玩到她滿意為止!
「靠!滿意不滿意還不是要由你說了算!」,張一凡正在心中控訴著樸正英這個當代韓國版本的女黃世仁。他絲毫沒注意到身邊某人的不良企圖。而旁邊的人們此時也是一個個聚精會神的看著電影裡面的情節在現實生活中的真實上演。沒辦法,都是那部該死的《野蠻女友》給鬧的,害得現在的人似乎一個個的都成了虐待和被虐待狂。
「既然這樣,那麼,你下去試一試吧!」,果然,樸正英這丫頭趁著張一凡走神的那一剎那,學足了電影裡面的情節,在張一凡的背後大力的推上了一把。
不過很可惜,張一凡可不是電影裡面那個傻傻的車太賢。他的身體自然反應,手臂一長,往後一抓,身體一個借力後便重新恢復了平衡。不過她背後那個暗施偷襲的傢伙可就沒有那麼幸運了。只聽一聲尖叫,樸正英被張一凡一個標準的過肩摔給摔了出去。
「撲通!」,看來這回編寫「野蠻」系列的老兄們的劇本要改寫了。因為咱男人終於也翻身解放了一回。
「救……命!我……不會游泳!」,樸正英在水中上下掙扎道。稍不留意,便又嗆了幾口水進去。
「啊!」,張一凡這下傻眼了。不過不需要別人的提醒,他也知道自己現在最應該幹什麼?我靠!沒看見周圍群眾們眼睛裡面那快要殺人的目光嗎?在光天化日之下,以這種方式在野蠻女友的發源地對待一個美女,他張一凡也算得上是第一個了。
「撲通!」,張一凡在千目所指的壓力之下,終於也跳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