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雅子那個小丫頭,對你好像很有意思啊!」,看著自己的父輩們已經走到了一旁,龍婷婷突然對著張一凡輕輕的冒出了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來,白月也在一邊抿著嘴神色怪異的笑著。
「啊哈,今天晚上的天氣可真好啊」,張一凡哪兒能聽不出這句話中濃濃的酸味,於是立即顧左右而言它道,「所謂月高風清夜,如此良辰美景當前,豈不歌舞昇平一番」
「少和我們在這裡揣著明白裝糊塗」,白月和龍婷婷的魔爪已經伸到了張一凡的掖下了,看來如果張一凡的回答不能令它們滿意隨時都準備著大刑伺候,「快說,你這傢伙為什麼非得深更半夜的才跑去給人家治病?你到底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呃……,這個問題,哈哈哈,這個問題」,張一凡在很白癡的笑了一陣後,才問道:「你們倆覺得我很像那種飢不擇食的人嗎?」
「什麼很像,簡直根本就是」,龍婷婷簡直就是一語中的。
「沒錯!」,白月也點頭同意了自己表妹的判斷,並且她還補充道,「光是看看你剛才的笑容就知道了!」
「呃……,你們怎麼能夠如此評價你們倆未來的夫婿?」,見自己的形象被二女說得是一無是處,張一凡佯怒道。這可是這對姐妹的「死穴」,今天晚上自己要想不受皮肉之苦,看來就只能出這個絕招了。
「切,不要臉,說是我們未來的夫婿了」,白月和龍婷婷二女立即羞得滿臉飛紅,姐妹倆立即同心協力的開始追殺起張一凡來。
「哎呀,不得了,有人要謀殺親夫啦!」,張一凡頓時怪叫了一聲,立即像前跑去。他這一動作,倒引起了在一旁觀看的青陽龍天翔等人的會心的微笑。畢竟誰都是有過年少輕狂的時候。白月和龍婷婷姐妹倆縱然是「懷恨在心」,不過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倒也不好意思再「追殺」下去。只是這事後會不會對張一凡進行什麼報復,那就不得而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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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的事情,你要怎麼處理?」,在張一凡和那兩個丫頭鬧得了差不多以後,驚月問著張一凡道。她所指的,自然就是明天吳能他們計劃飛韓國的事情。
「婷婷和小月隨同他們先走,我找個借口留下來和你們一起把事情辦完後再趕過去和他們會合」,張一凡早就把這個問題給想好了。不管怎麼說,血魄的事情是肯定不能半途而廢的。而且從昨天晚上交手的情況來看,其他的那三大組織都有聯合起來對付自己的趨勢,所以還是先把這兩個丫頭送離了這個危險的地方再說。不過好在他也不是孤軍奮戰,這次特勤9處的高手除了護送大山佐明父女的雷龍和暗虎外,幾乎是全到齊了。而且最關鍵的是,這麼一支堪稱是恐怖的力量,對方好像還不知情。
「我們不同意」,白月和龍婷婷異口同聲的說道,「要走一起走,要留就一起留!」
「不行」,張一凡這次態度倒是很堅決,如果不是在最後的關頭姜念祖他們聲東擊西調虎離山的話,他還真沒有絕對的把握能夠帶著白月和龍婷婷全身而退。「這太危險了,這次你們必須要聽我的!」,張一凡強調道,想想自己昨天晚上和那三大組織的人戰鬥的情景,他都還有一些後怕,
「不聽不聽」,龍婷婷和白月已經拿出了她們身為女子的拿手絕技,開始耍賴撒嬌了。正當張一凡覺得是焦頭爛額時候,龍天翔卻突然插嘴道:「她們不聽沒關係,到時候一凡你直接點了她們姐妹倆的穴道後丟到飛機上去不就完了?男子漢這個時候了都還兒女情長,婆婆媽媽的,成何體統!」
「聽見了吧」,張一凡衝著龍婷婷和白月吐了吐舌頭,意思說連你們的父親和姨夫大人都發話了,你們倆還不乖乖就範?
「哼,走就走!有什麼稀罕!」,龍婷婷聳了聳自己的鼻子。在做了個鬼臉後拉著白月就跑了下去。畢竟對於龍天翔,她和白月還總是有著幾分的畏懼感的。
「這兩個丫頭,唉!都被自己給慣壞了」,龍天翔拍了拍一臉的崇拜之色的張一凡後才說道,「小子,看來你今後的日子!很不好過啊!」
「嗚……」,總算是找到了一個知己的了,更何況這個人還是自己未來的岳父大人吶。張一凡頓時有了一股沉冤待雪重見天日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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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行人從天台回到了下面的客房後,姜念祖他們幾個都各自回自己的房間去了。而張一凡此時閒極無聊,在走廊上四處走動,當他在磨蹭了半天才回到了自己和王超的房間後,這才發現自己的房間裡面還真的是很熱鬧!除了和自己同住的死黨王超以外,白月龍婷婷還有宋典都在!而校長吳能此時居然在自己的房間裡面象籠子裡的白老鼠一樣的來回走動,看他那模樣,已經是急得快象熱鍋上的螞蟻了。並且他發現宋典和王超看自己的眼神都有些怪怪的。
「校長,出什麼事了?」,張一凡問道,看著吳能那滿頭大汗的樣子,即使是用屁股想也肯定知道是出了什麼事情了。
「周俊若出事了!」,吳能一見是張一凡,披頭蓋臉的就是一句話甩了過去。
「啥?」,張一凡的腦袋一下子還沒反應過來,「他不是打電話告訴過你說晚些回來嗎?」
「不可能」,吳能搖頭否決了張一凡的安慰之詞。
「嗯,或許是他一時玩得高興,忘記了打電話回來也說不定」,張一凡又說出了自己的推測之詞。
「也不對」,這時宋典說道,「現在可以肯定的是,他被人綁架了!」
「綁架!?不可能吧?」,張一凡被宋典的話給嚇了一跳,「你們是怎麼知道的?這個玩笑可一點都不好笑!」
「你自己聽聽吧」,王超打開了電話錄音,「綁匪可是指明了要找你的」
「找我?」,張一凡覺得還真不可思議,自己既沒有萬貫家財,又和周俊若那小子非親非故的,幹嗎會找上自己。不過當他打開了電話錄音後,一切都明白了。
「姓張的小子,你聽著,你的同學現在在我的手中」,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了出來,「要想讓他活命,就帶著我需要的東西明天晚上到靖國神社來,記住,只能是你一個人來!」
「報警了嗎?」,張一凡關上了錄音機後,冷靜的問道。看來血魄終於開始有所動作了。不過還好,他綁架的是自己最討厭的周俊若,說得難聽點就是,自己就算是不去也沒有什麼關係!反正他是不會覺得良心不安的。
「還沒有,這兩個丫頭死活都不讓」,吳能說道。剛才一街道電話的時候,他就準備報警的。可是龍婷婷和白月這姐妹倆說什麼都不同意,還說非得要等張一凡來拿這個主意。王超和宋典也深表贊同。吳能在遵循了少數服從多數的原則的同時還真是鬱悶,什麼時候自己這個校長還沒有自己的學生更有威望了?
「還好!還好!」,張一凡鬆了一口氣,報警?讓日本的警察知道了後只是徒增麻煩而已。
「到底這是怎麼回事?那個人為什麼要單單找你?還有,你到底拿了人家的什麼東西?」,王超連珠炮似的提出了一連串的問題,這小子,還真不愧是有當狗仔潛質的。
「我可以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你們,不過,你們必須得答應兩個條件」,見事已至此,張一凡決定將事情的一部分真相告訴眼前的這幾個人知道。反正看他們的那副模樣,除非是自己將王超宋典和吳能這三個人殺了滅口,否則他們鐵定的會對自己死纏爛打下去。
「我們同意!」,三個人在互相之間看了一眼後立即就點頭了。畢竟這段時間以來在張一凡身上發生的事情太過於古怪,只要是正常人,就沒有不會生疑心的。
「第一個條件是,一定要替我保守這個秘密」,張一凡特別強調道,「尤其是王超,你這個超級大嘴巴,可千萬別給我鬧得全世界都知道了!」
「靠!我很像是一個多嘴多舌的人嗎?」,王超白了張一凡一眼道。那神情,就像是長舌公在指責長舌婦一樣,這倒惹得在場的眾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嗯,你不多嘴多舌,就是有有點八卦而已」,張一凡忍住了暴笑的衝動,「第二個條件,就是你們幾個,包括小月和婷婷在內,明天早上必須和三中、十三中和麒麟女子附中的人一起離開日本」
「好吧……這個,我們也同意」,雖然不知道張一凡為什麼會提出這個要求,不過看著他那堅定的神情,吳能也只能表示同意了。
「那就好!」,既然自己的後顧之憂已經沒有了,張一凡也鬆了一口氣。他對著吳能王超宋典三人說道:「我現在就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你們!」
他說到做到,心中念頭一動,體內真氣流轉,御風術已然使出。整個人雙腳離地,漂浮到了半空之中。
「活見鬼了!」,王超宋典和吳能三個人的嘴巴頓時張大了再也合不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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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是這樣了」,張一凡將自己能夠告訴的全都告訴了王超等三人。當然了,有關於靈和特勤9處的事情是肯定不能說的。
「你是說,你現在是『超人』了?」,在聽了張一凡那簡直可以堪比天方夜譚般的故事後,王超還是覺得自己的腦袋有些濛濛的,於是他就找了一個最能夠表達自己心情的詞語。
「嗯,也可以這麼去理解」,聽到「超人」這個詞,張一凡還是覺得挺滿意的,反正總比「怪物要來得好一些吧!
「那那天在辯論賽上的魔術……?」,宋典想起了那天張一凡的惡搞之作。
「不錯,也是我變的」,張一凡很痛快的便承認了。而且為了證實自己的誠實的、可信的,他還當場表演了一番,將自己變成了吳能的模樣。
「我現在都在想,你這傢伙上到底是踩了什麼狗屎運了」,王超看著自己過去的死黨現在的這一身希奇古怪的本事,不由得有些憤憤不平道。要是自己有了這一身的本事,那……,最起碼到學校的女生浴室去偷窺還是挺有把握的!
「這麼說來,周俊若被綁架的這件事情……?」,吳能已經想到了些什麼了。
「是血魄干的」,張一凡從自己的兜裡掏出了一顆閃著七色光芒的珠子,「他要我去和他交換的東西,就是這個」
「這是什麼?」,一看張一凡手中的珠子,王超立即就想歪了,「不會是你小子從英國女王的王冠上偷回來的鑽石吧?」
「切,那玩意我才瞧不上吶」,張一凡說道,「你們猜猜看,這裡面關的是誰?」
「不知道」,宋典現在是懶得在去動這些腦筋了,反正他知道,憑自己腦袋中現在的這點知識,就是想破了腦袋也鐵定猜不出來。畢竟那根本就不是能夠用常理去解釋的。
「幽冥鬼王!」,張一凡說道,這顆珠子正是當日他送給白月當生日禮物,而白月則是死活都不肯要的幽冥鬼王,「而且那傢伙你們鐵定認識,他就是樊俊傑!當日就是為了逮他,我才和血魄那傢伙結下了樑子的」
「啥!?」,雖然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不過三個大男人的心臟還是很不爭氣的抽筋了一下。三人同時將詢問求證的眼光投向了正在一旁偷笑的白月和龍婷婷,不過看看那兩姐妹的表情,他們就知道張一凡的確是所言非虛。
「所以這件事情,已經超出了你們的能力以外了」,張一凡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他說道,「當然了,如果你們還得非要我在繼續證明一下的話……」。他話音剛落,右手捏了個法訣,一個大約有籃球大小的火球頓時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這就是西方的火焰魔法」,白月為宋典等三人作了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