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挑又怎麼樣?群了又怎麼樣?」,一個穿著柔道服的日本人問道。他們可不傻,在看了張一凡和大山佐明打了半天仍然還只是個平手過後,沒有哪一個日本人會苯到去做和這個少年一對一單條的事情。當然最好是……
「靠!你們這些傢伙還真是虛偽,乾脆就讓我把你們心中的想法說出來算了!」,張一凡站在擂台上狂妄至極的說道,「單條,就是我一個人條你們全部!而群了嘛,就是我一個人了你們一群!!!!!!」
「欺人太甚!」,在場的幾乎是所有的日本人都被張一凡的這句話給氣爆了。什麼叫狂妄!今天他們可算是真正的見識到了。於是,現場三萬多日本人發了一聲喊,一起朝著擂台衝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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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了,全都他媽的瘋了」,坐在家裡的電視機前看著現場直播的張長江和許如意全身無力的喃喃自語言道。現在現場的形勢可是一VS三萬人啊!夫妻兩人相對苦笑道:「兒子誒,你這次風頭可就出大了!」
果然,全世界只要是在看著這場比賽的華人,這個時候無不群情激昂的高呼道:「好樣的!小伙子!干死小日本!!」
「張一凡萬歲!!!」,在C市一中,坐在電視機前看著現場直播的學生們突然異口同聲的高喊道。說實話,在他們的心裡面,都巴不得這個時候自己能夠在現場,和張一凡一起並肩作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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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一凡哈哈一笑,一個漂亮的空翻,便從擂台上跳了下來,衝進了一大群手持鐵棍砍刀之類武器的暴徒之中,他可不想因為自己連累到了那些前來為自己加油助威的同胞。
只見張一凡整個人猶如蛟龍入海,所過之處,頓時響起了一片的鬼哭狼嚎。無數的日本暴徒被他給打飛了出去。反正竟然日本人是早有預謀,張一凡也覺得用不著跟他們客氣。何況這麼爽快的狂扁日本人,這恐怕也是每一個中國人的夢想!
「圍起來!」,一個有一些群毆經驗的小頭目一看對手太過於厲害,急忙喊道。這就是人多的好處,不管你一個人再怎麼厲害,總不可能四面八方都注意到了吧!只要一有機會,就抽冷子的給你從背後來一下。
不過,今天也只能算是活該他們倒霉了。因為今天他們所遇上的對手,基本上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
張一凡一見對手打的竟是想蟻多咬死大象的算盤,他冷笑一聲,伸出雙手一抓一振,兩跟鋼製的自來水管便已經到了他的手頭。張一凡雙棍在手,展開的少林寺的棍法,只見兩團銀白色的光團在他的手中滾來滾去,所過之處,不是筋斷,便是骨折。
「大家併肩子齊上啊!」,見張一凡打得痛快,前來看比賽的中國觀眾中突然有人高聲喊道,「是中國人的,就一起衝啊!」。隨著這一聲喊,前來觀看比賽的數千名中國人,竟全然不顧在場的日本觀眾的人數遠遠超過了中國觀眾的人數,而且這還是在人家的日本人的地頭上等多般因素,竟然一擁而上,頓時將一場以一人之力單條三萬人的混戰演變成了一場數萬人之間的大混戰!
這一下事情就全亂了套了。
日本人本就和咱們中國人的模樣長得差不多,如果不開口說話,說實話,是很難分辨出來一個黃色的蒙古人種是中國人還是日本人。現在那數千中國觀眾一加入,這下可就徹底熱鬧了起來。最初大家還能夠從所穿的衣服所拿的旗幟和臉上所畫的國旗分辨出誰是中國人誰是日本人來,可是到了後來,隨著衣服被撕破了旗幟被弄丟了臉上畫的國旗也被汗水所沖掉了,大家也就再也分不清楚誰是中國人誰是日本人了。在吃了無數的暗虧後,在場的不管是中國人還是日本人,都總結出了一個統一的標準,那就是只要是自己不認識的,直接就是一拳轟過去。
所以,當後來聞訊趕來的日本防暴警察達到現場後,發現現場除了一大群坐在地上不斷喘著粗氣和站著的兩個人以外以外,剩下的就只有數萬名躺在地上不斷用著日語呻吟著的傷員了。
其中一個能夠站著的人就是大山佐明。本來大山佐明是準備一意求死的,可是事到臨頭,他終究還是放不下對自己女兒的牽掛,所以也就只好被迫還手自衛了。不過話說回來,畢竟是連續五屆的全日本空手道大賽的冠軍得主,在這場數萬人群毆中的自保能力,還是有的。
而剩下的另外的一個能夠站著的人,自然就是張一凡了。
張一凡一見那數千名中國觀眾竟然不知死活的捲了進來,忍不住便在自己的心中大罵道:「蠢材!蠢材!!這不是存心的給自己找麻煩麼?」
由於限於不能隨便的在普通人的面前暴露自己身懷異能的規定的約束,張一凡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場混戰的規模近一步的升級擴大。不過還好他靈機一動,當即就想了一個解決的辦法出來。
既然已經無法將現場的中國人和日本人給分開,那乾脆就將現場的日本人全部擊倒算了。這就是張一凡臨時所想出來的主意。
這個念頭雖然很苯,不過卻很實用。起初張一凡只要一看見是日本人,便是一棍子敲過去。他敲的部位也特別的陰險,儘是敲在人家的腿骨之上。他此時的功力相對於普通人而言是何等的厲害!這一棍敲下去後,不管是誰,立即就失去了戰鬥力,剩下的也就只有抱著自己的腿在地上痛哭流涕呼天搶地的份了。
不過到了後來,很多時候已經分不出誰是中國人誰是日本人了。張一凡只好一邊猛敲著旁邊人的腿一邊問道:「中國人?」
只要答案是肯定的,那麼他就及時的將棍子收回來。如果是否定的,嘿嘿嘿,那就只能算是那個人倒霉了。在很多時候,只要是中國人,都會很快的點頭承認,因為畢竟現在已經沒有幾個中國人不認識他的了。
雖然有的時候也會出現一些意外情況,比如,有時侯在他問了之後,對方往往會在發了發愣後才會破口大罵道:「八格」。然後就是一棍或者一刀揮來。不過以他的身手,這倒是能夠應付自如的啦。
所以,最初現場的數千中國觀眾是以寡敵眾,可是到了後來,隨著此消彼長,局勢竟然倒轉了過來,到了最後,現場的中國觀眾已經是佔了絕對的人數優勢了。而現場倒在地上的數萬日本人中,有一大半都是他張一凡的傑作。
「裡面的人聽著,我們是日本警察,限你們在一分鐘裡面放棄抵抗,否則一切後果自行負責」,一大群日本警察在高壓水龍頭和裝甲車的掩護下,通過高音喇叭狐假虎威的吼道。
「靠!為什麼天下所有的警察都是一個德行」,張一凡看著外面如臨大敵的日本警察想道,「專門等到事情都解決得差不多的時候才擦屁股來了!」
不過為了不太過於引起別人的注意,張一凡也只好和別人一樣雙手抱頭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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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人竟然能夠以一敵十,真的是太厲害了」,看著數萬名躺在地上不停的呻吟著日本傷員,這是坐在電視機前看這場現場直播的人們的一致想法。按照他們的想法,大概前去看這場比賽的中國人一個個的都成了李小龍再世了,「中國功夫,果然是名不虛傳!!!」
現場輕傷的有26504人,重傷的有12504人,其中百分子九十九的都是日本人。這是日本的警察和自衛隊在忙活了一通過後,所得出的數據。看來東京城內所有的醫院,拜張一凡所賜,這下都有得忙了。
作為這場騷亂的直接目擊證人和知情者(實際上應該是罪魁禍首才對)的張一凡和大山佐明,被日本警視廳以瞭解整件事情的起因經過結果為由帶回了東京警視廳。剩下沒受傷的,由於絕大部分都是中國人,為了不在這個終日關係比較敏感的時期再引起國際糾紛,日本警視廳的廳長在請示了首相竹本口木後,就將那些人就地釋放了。
而與之相應的,中國政府也迅速的對此事件作出了反應。
「我國政府對發生在日本東京大學體育館的這場造成了重大人員傷亡和財產損失的騷亂,表示的遺憾」,中國的外交發言人孔山在整件事情發生後的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內便想全世界召開了新聞發佈會,「雖然我國政府和日本政府在前段時間有些誤會,不過我們相信,日本政府會給在這場騷亂受傷的中國公民以最完善的治療和幫助。如果日本政府願意,中國政府也願意提供一切需要的……」。中國的外交發言人當著全世界的面做出了一副悲痛的表情侃侃而談道。雖然在他心裡面實際上已經是笑開了花了。
「可是,孔山先生」,一個外國記者明顯是不懷好意的站起來問道,「從現場直播來看,整場騷亂似乎都是貴國的那個名叫張一凡的少年所挑起的,請問你對此有什麼看法?」
「哦?是嗎?這位先生,不知道你是否有看清楚」,孔山也不是省油的燈,他立即反唇相譏道,「現場手持凶器的可大多數都是日本人啊!你可千萬別告訴我們大家日本的觀眾們在看比賽的時候可都有著帶著鋼管砍刀之類的習慣!」
「呵呵呵」,現場的記者們頓時發出了一陣會意的笑聲。白癡都能看出來雖然整場騷是那個叫張一凡的少年挑起的,不過日本人也都是事先有備而來的啦。
「請問,中國政府會不會為了這個少年而向日本政府施加外交壓力呢?」,另外一個記者提出了一個十分敏感的問題。畢竟從前面的釣魚島爭端來看,這一屆的中國政府可是以強硬的外交政策而著稱。
「不會」,孔山顯然在事前就得到了高層的明確指示,「這只不過是一場意外事件。而我國政府相信,日本政府能夠公平公正公開的處理這整個事件。但是,如果在極個別的情況下,中國政府也不排除向日本政府提出抗議的可能」。
「請問你所謂的極個別的情況下是指的什麼?」
「對不起,我想這個問題大家就不應該問我,這就要看日本政府的態度而定了」,孔山的話毫無疑問將記者們所有想問的東西都給堵了回去。
可是,孔山的說法真的能夠讓全世界的人都相信嗎?也有人看出了其中的古怪。
「維特,你看了電視了嗎?」,喬治-布郎在看了電視中的現場直播後,立即就撥通了美國異能戰鬥小組的最高指揮官,維特-克裡上校。
「看了」,維特說道。
「哦,有什麼看法,說來聽聽?」
「那個少年,絕不簡單」
「廢話!一個人單條三萬多人,用屁股想也知道不簡單啦!」,看起來喬治-布郎對自己手下大將的推論極不滿意。
「我不是這個意思,總統閣下」,維特說道,「我是說,那個少年應該還沒有出全力!」
「嗯,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喬治-布郎這次同意了維特的推論,隨後他問道:「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到日本去玩玩?」
「當然有興趣了」,維特一聽就來勁了,「更何況我們的科學家們剛剛研究成功的超級戰士,還沒有經過實戰的檢驗呢?這簡直是太好不過了!」
「那好吧,日本方面我讓比利負責去和神風的人聯繫」,喬治-布郎說道,「對於這個叫張一凡的少年,盡量給我抓活的。如果實在是不行的話,就讓神風的人幹掉他算了」
「可是,如果萬一他是特勤9處或者是神之僱傭兵的人,那又該怎麼辦?」,維特想到了這個問題。尤其是中國的特勤9處,別看在四大組織中它的人是最少的,可是如果要講戰鬥力,其餘的三大組織聯和起來也不見得一定就是特勤9處的那幾個怪物的對手。
「嗯,如果真的是那樣,反正你們記得,千萬別第一個出手」,喬治-布郎可是把中國數千年來的儒家思想給研究了個透。他心裡面可是十分的清楚中國人一貫提倡的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信條。至於日本,管它的,最好是讓特勤9處的人把它弄得陸沉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