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凡懷著被趕上架的鴨子的心情,硬著頭皮走上了籃球場。周圍觀眾們的熱情也隨之而達到了一個新的頂點,紛紛對著場中的兩為主角指手畫腳,品頭論足。當真是加油聲,口哨聲,歡呼聲,聲聲入耳;論長像,論才氣,論勝負,事事關心。
「你們這樣烏噓吶喊的,還像是一個學生的樣子麼?」,體育館的門口處突然響起這一聲用電子喇叭擴大後的威猛無比的吼聲,這頓時壓過了在場數千學子的吵鬧聲。整個體育館裡面立即安靜了下來,大家凝神朝著門口的方向一看,原來竟然是校長吳能帶著全校的老師們走了進來。
「你們,要想造反嗎?」,吳能臉色發青的怒吼道。也難怪他如此火大,本來正在學校的會議室裡面召開全校的教師會呢,突然聽見體育館的那個方向傳來了學生們一陣又一陣如同山崩海嘯般的吶喊聲,換成誰恐怕也無法再安安穩穩的繼續把這個會開下去。吳能帶著全校的老師急忙朝體育館這個方向趕了過來,他們原本還以為這邊學生出了什麼大事吶,沒想到到了體育館附近之後,只見體育館的門口被近千名學生裡三層外三層的圍了個水洩不通。而從裡面的陣陣排山倒海的聲音來看,只怕體育館裡面的人還要比外面的人多出好幾倍來。更令老師們感到不可思議的是,不管學校裡面的老師們怎樣威脅叫喊,門口的學生似乎是著了魔一般都是置之不理。這實在是讓吳能覺得自己很沒有面子。在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除了一身的大汗後,吳能才率著學校的老師殺入了重圍,走了進來。
「是校長!還有差不多是學校裡面的所有的老師!」,學生們終究還是對這些自己的師長們有所忌憚,一個個的紛紛都各自安靜了下來。
「張一凡、周俊若,你們兩個都給我過來」,畢竟吳能的這個校長也不是白混的,很快他就從在場學生們所的目光所聚集的中心地帶——體育館內的籃球場上找到了引起這場騷亂的關鍵人物,「你們兩個現在告訴我,這是怎麼會事?」
「啊,是這樣的,校長」,張一凡心想到這簡直就是天助我也,居然讓自己找到了一個能夠正當離開的絕好的理由,於是他趕緊向怒氣衝天的吳能解釋道,「我和周俊若同學正在準備打算切磋切磋球技呢?同學們只不過是在寒假過年期間吃得太好了,有點精力過剩罷了。是不是這樣啊?周俊若同學?」說完以後他還故意把左手親熱的搭在周俊若的肩膀上面,一臉的壞笑著想道:「媽的,我就不相信你這小子有種說出事情的實情。現在搞得這樣亂,這場球總不可能還會打得成吧?」。不過靈倒是在心中不滿的說道:「哼,我給你的比愛因斯坦還聰明10倍的大好腦袋,卻被你用來耍這些小聰明來了,你簡直就是暴殄天物啊!」
「的確是張一凡同學說的那樣的」,雖然明明知道自己被張一凡利用,可是周俊若依然只有大違本意,一起替張一凡圓謊說道。心中卻是把張一凡家裡面的女性親屬都問候了個遍。
「是不是真的像張一凡和周俊若說的那樣?小月,你來告訴我?」,看著張一凡那一臉的詭計得逞小人得志的奸詐表情,吳能連在一旁還一句話沒有說話周俊若也一起懷疑了起來。於是他乾脆把平常表現得最老實,他認為從小到大都是最聽話的白月喊過來問道。只是他忽略了這其中的一個關鍵的問題所在,那就是正是由於白月,才會引起張一凡和周俊若兩個人之間的爭風吃醋。自然,白月肯定是不會將這個真正關鍵問題的答案如實的告訴給吳能知曉的。
看見白月紅著臉點了點頭,吳能心中的那塊大石終於放了下來。他還以為學生們這樣的大聲叫喊是出了什麼大事呢,現在看起來不過是精力過多無處發洩而已。既然如此,吳能在心中打定主意道:「乾脆今天就讓你們鬧騰個夠」。於是吳能臉色大好,看著周、張二人說道:「那你們兩個切磋的結果,是誰勝誰負了啊」
「我們還沒有開始呢,校長」,周俊若看著聽到了吳能的問話後正成為一張苦瓜臉的張一凡高興的說道。
「什麼,還沒開始啊?沒開始那幹什麼發出這麼大的糙音?」,吳能覺得現在的學生怎麼如此的奇怪,難道真的是現在中國的生活水平提得太高,個個都是營養過剩了麼?怎麼在學習上又沒見他們有這麼大的勁頭?「既然是這樣,為了不在開學的第一天就壞了大家同學們的興致,那你們兩個就馬上開始切磋球技吧」,吳能想想後說道,「不過,這個裁判嘛,得由我來當。輸了的人,待會兒完了之後得留下來把整個體育館的一樓打掃乾淨作為懲罰!」
「啊!」,這下換成所有的人都出乎了他們的意料之外。張一凡和周俊若不禁在自己的內心之中都齊口大罵道吳能簡直就是個老奸巨滑的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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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好了嗎?馬上就要開始搶球了喔」,張一凡站在籃球場的中央半蹲著身體準備隨時起跳的時候聽著吳能這樣說道。看著以同樣的姿勢站在他對面的周俊若,他想起在開始之前自己從宋典那裡得來的關於周俊若的實力的信息,張一凡的眉頭不由得皺起了起來。他在心中在仔細對比了自己和周俊若的實力後所得出了的結論是:「如果我在不動用真氣或者是不改變當前的重力值的情況下,在速度、體力、跳躍力上應該是和周俊若是半斤八兩。不過,在球技、球感以及比賽的經驗上,那我可就是大大的不如他了。可惡,如果憑借真氣施展輕功或者是調小重力值來打敗這小子,不用說別人,我自己都會瞧不起我自己。可是,現在我的右手為了怕弄破了傷口再次流血又被我自己給點了穴道。也就是說只有左手能夠活動自如。在這種情況下,應該怎麼辦才好呢?等等,反正現在自己是只有左手能用,嘿嘿嘿,所謂兵不厭詐,就這樣!」
然而在吳能即將拋球的時候,張一凡卻突然大叫了一聲:「等一下」。眾人正在懷疑他是不是想臨陣脫逃之際,張一凡卻做出了一個令全場的女生臉紅,男生爆笑,周俊若差點氣暈,過去認識他的人個個尷尬不已,心中發誓道今後走在路上即使是碰見他也要裝作不認識的動作。只見張一凡動手解開了自己的皮帶,將他的右手插入褲中後,才又將皮帶重新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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