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念生怎麼也想不到,風水輪流轉竟然轉得這麼快
剛剛她還蹲在陳執面前耀武揚威,但是現在,陳執卻站在她的面前,而她,卻像是之前的陳執一般,躺在地上,動彈不得,只感覺身上的力氣不斷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緩緩吞噬,曾經嘗試過藥粉的千念生臉色慘變:「怎麼可能,這分明是我的藥粉,你……」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還有,你要弄清楚,現在你可是階下囚。」陳執笑得異常開心,伸手一朝,那皮筋頓時出現在了他的手中,輕輕拉了拉,陳執一把將千念生的雙手拉住,牢牢捆起來,又將捆仙繩拉長,將她的雙腿也牢牢捆了起來,做完這一切,他這才滿意一笑,輕輕拍了拍千念生的臉蛋。
千念生臉色一寒,但她卻根本無法動彈,只能用眼神狠狠盯著陳執,若是眼神能殺人,陳執不知道早死了多少次了。
「別這麼看著我,現在,輪到我來問你問題了,老老實實回答。」陳執卻是根本不介意,笑著說道。
「哼你別想從我這得到什麼消息」
「第一個問題,我們以前認識麼?還是在哪裡見過?我記得我第一次看到你,應該是在鬥法較技之上吧」
「我都說了你別想從我這得到任何答案,立刻放了我」
陳執瞥了千念生一眼,自顧自地問道:「第二個問題,為什麼總是纏著我,我應該和你沒什麼深仇大恨吧……」
千念生偏過頭,一副不理睬的模樣。
陳執雙眼微微瞇起,冷笑道:「這兩個問題應該不難回答,千念生,請搞清楚你現在的處境」
「不就是被你綁了麼?有種你殺死我」千念生惡狠狠地瞪著陳執,旋即露齒一笑,全然一副你能拿我怎樣的模樣。
聽到這話,陳執不禁微微皺眉,他的確不能殺死千念生,畢竟千念生的爺爺可是千輪王老祖,只要他腦子不秀逗,絕對不會去得罪這種恐怖的存在,不過一看千念生那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陳執眼中閃過一抹怒意,冷笑道:「這裡可不是合歡宗,就算殺了你,千輪王老祖恐怕也不會知道吧。」
「你可以試試看」千念生詭異一笑道。
看到她的笑容,陳執頓時一陣心虛,的確,元嬰修士的實力神鬼莫測絕對不是金丹能夠比擬的,他的腦海中,不由地浮現出了當初閻王谷內那隔空的恐怖一擊,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再一看面前躺著的千念生,頓時有些頭疼了。
不好辦啊……
似乎察覺到了陳執的猶豫,千念生的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了一個勝利的笑容,不過一想到自己現在的模樣,她笑容很快又消失了,眼睛微微瞇起,閃過一抹沉思。
兩人都在各自想著各自的事情,山洞中,頓時陷入了一片沉默中。
「喂——」過了許久,千念生率先開口:「你是故意被我抓住的吧,其實我早該想到了,以你那謹慎的性格,竟然會和狄青直接用法術拚命,還費盡力氣使出了那招,那招雖然很強,但卻不及你手中兩樣符寶,恐怕當時你就已經將我計算在內了吧。」
說到這,千念生看了一眼陳執,思路漸漸清晰:「之後你趁著我和皇甫赤對峙的時候可能趁機吞下了恢復靈力的丹藥,不過你這隱藏倒是很深,竟然擁有一件如此神奇的法器,這法器,恐怕是煉製絕品法器或是法寶的失敗品吧,材料很好,連我一不小心都著了道了。」
陳執靜靜地聽著,期間只是輕輕佻了挑眉,卻是沒有說話。
「看來你是默認了。」千念生冷笑道:「我倒是小瞧了你,不過,就算你能抓住我,你又能拿我怎樣?」
說著,千念生高傲地仰起頭,一點沒有被捆住的覺悟。
「呵——」一聲輕笑,陳執俯下身,臉幾乎快要貼在千念生的臉上了,他的眼中,驟然閃過一道寒芒:「千年生啊,千念生,我該怎麼說你好呢?你是太聰明了,還是太笨了?」
「嗯?」千念生笑容一滯,下一刻,陳執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一根手指輕佻地在千念生的下顎處撥弄:「看來你是被嬌慣太久了,你忘記了我們是什麼宗門了麼?就算殺不了你,我也有一萬種方法逼你,說出我想知道的東西。」
千念生微微一愣,旋即想到了什麼,眼中閃過一抹驚慌,不過她還是強裝鎮定道:「別做夢了,我是不會說的……你,你想做什麼」
前半句話,千念生還算鎮定,但很快,千念生便尖叫起來,因為陳執的手,緩緩覆蓋在了她的胸口。
「怎麼樣?」陳執咧嘴一笑,眼中驟然閃過一抹森然之色,下一刻,他停在千念生胸口的手微微用力,一把掀開了千念生身上的露臍短衣,看著千念生胸前裹著的厚厚白布,他微微愣了愣,笑著說道:「我還一直以為你就是個飛機場呢,原來是裹著了,不過女孩子,總是用這包著,對發育不好。」
「陳執,我要殺了你」千念生再也沒有一絲一毫地鎮定了,眼中滿是驚慌和羞惱,尖聲喊道。
回應她的,卻是一聲布料被撕破的聲音,一對並不算小的白嫩一下彈出。
陳執一挑眉,笑道:「不錯,沒想到你這男人婆這裡倒還是挺有料的。」
「我會殺了你我爺爺會殺了你」千念生想要掙扎,但是就算連陳執那堪比二級妖獸的肉體都無法掙脫的捆仙繩,更何況她現在還中了藥粉根本無法動彈,她唯一能夠做的,唯有尖叫了,不過先不說就算別人聽到她的叫聲也不會來救,便是當初她為了審問陳執,早已經在周圍佈置好了一圈禁制,此時卻是搬著石頭砸自己腳了。
「你儘管叫吧,我想千輪王老祖,不介意多一個孫女婿的。」陳執冰冷的話就像是一把尖刀,狠狠插入千念生的胸口,下一刻,陳執的雙手直接覆蓋在了千念生的胸前,兩團白嫩在他的手中不停地變幻著個各種模樣。
「你……唔……」千念生一張嘴,一聲呻吟差點脫口而出,陳執這時,已經動用了合歡宗內一些**的法訣,又豈是千念生這種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見識過的,一時間,她只感覺渾身燥熱,胸前更像是被點燃了一般,呼吸越來越急促,她狠狠緊咬著下唇,讓自己不發出聲音,只是鼻尖的喘息和越來越迷離的眼神卻是出賣了她。
「快說吧,只要你回答了我的兩個問題。」陳執眼中沒有任何情*欲之色,若是其他地方,他倒是不介意好好發洩一番,但此地可是原始秘境,他又豈會做出這等精蟲上腦的不智之事。
「我不會說的」千念生幾乎咬破了下唇,齒縫間終於蹦出一句完整的話。
「還嘴硬麼?」陳執冷哼一聲,手掌之上忽然多出一抹粉紅色的霧氣,合歡宗各種雙修之法,他知道的並不少,這些功法,便是成熟的婦人都不一定遭得住,更何況千念生這種未經人事的女子,他的手掌緩緩下移,直接伸入千念生的褲中……
「嗯——」千念生終於忍不住了,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整個人一抽一抽的,竟然是直接洩了身……
「別……」她的眼中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堅持,帶著哀求喃呢道。
陳執眼看著時機成熟,冷冷問道:「說吧,第一個問題,我們以前見過麼?」
「沒……」千念生感覺陳執兩隻手終於停止了動靜,雖然依舊還一上一下停留在遠處,不過她卻是不敢再強了,老老實實答道。
「沒有?」陳執微微一愣,旋即直接問道:「那麼第二個問題,為什麼纏著我,甚至還暗算我。」
千念生沒有立刻回答,不過她剛一猶豫,陳執那兩隻手竟然又開始行動起來,頓時驚呼一聲,連忙說道:「因為蛋……」
「蛋?」陳執微微一愣,還以為千念生是在說笑,不過以看她此時表情又不似作偽,忽然,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了一枚妖獸小卵,神色一變,失聲道:「莫非是天陰魔女……」
「哼」千念生總算恢復了一些精神,眼中儘是酸楚:「就是天陰魔女之墓的那枚獸卵,當時我也前往泥沼林做任務,無意中進入了那個洞穴,不過在發現是天陰魔女之墓後我就離開了,後面我對爺爺提起這件事情的時候,爺爺連忙問我有沒有得到一枚獸卵,我當時還疑惑是不是我自己遺漏了,不過仔細一回想,當時我在進入洞穴之前,曾無意中看到幾處血跡,就猜測有人在我之前取走了那枚小卵,經過多方打探……」
說到這,千念生狠狠瞪了陳執一眼。
「原來如此。」陳執恍然大悟,說起來,自從在天陰魔女之墓得到那乳白色獸卵,陳執經常會去查看,只不過到現在為止,那獸卵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動靜,若不是因為獸卵中濃厚的生命能量,他都要懷疑這獸卵是不是個死卵。
想到此,他忍不住開口問道:「那獸卵到底是什麼東西?」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