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恩斯坐在屬於主教的位置上,微笑地看著下面的牧師。整個大殿內此時鴉雀無聲,所有的牧師都低著頭。
「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費恩斯臉上帶著微笑,但是話語中的威嚴卻再明顯不過飛
他現在必須給底下人一種上位者的感覺,也只有這樣他們才能夠慢慢地接受費恩斯的權利凌駕整個神殿。
沒有一個人開口!
「沒有人願意說嗎?」費恩斯手臂一指。「那你先來!」
站在最前端的牧師站了掙扎了一會,終於還是站了出來:「費恩斯大人,今天早上例行祈禱的時候他們佔據了我們的地方,所以」
「你們?他們?」費恩斯一臉疑惑。
雙反之間相互爭地盤。這樣的事情在內部是不能放在檯面上來講的。
兩名大牧師之間爭奪資源從而下面的人也相互仇視,這再正常不過。
那名牧師一下子沉默下來,這種事情叫他怎麼跟費恩斯講呢?難道直接說神殿已經分成了兩派?
雙方剛剛陷入沉默,大殿的大門突然被猛地推開。兩個牧師正步走了進來。
費恩斯的目光從他們胸口一掃而過;心裡已經瞭然。四條金色邊。大牧師的標誌。而冷月城的神殿,擁有大牧師標誌的只有兩個人,也正是兩大派系的領導者。
看到兩人出現,下面的牧師明顯鬆了口氣。只是沒有等他們高興起來,費恩斯又開口了。
「兩位大牧師閣下,難道你們不絕的這樣有點不禮貌嗎?」
兩名大牧師冷冷地看著費恩斯,其中一人冷哼一聲,喝道:「費恩斯,你以為這裡是你們紫羅蘭嗎?」可以說。兩人最不想看到的事情就是費恩斯回來。
「哦,就算不是紫羅蘭那又怎麼樣」費恩斯微微笑道。
「你坐下的位置可不是你能夠坐的!」另一個牧師也開口道。
他們很清楚,現在已經不是屬於兩人爭奪的時代了,單靠任何一方都不可能戰勝費恩斯,所以先聯合壓制費恩斯才是最明智的。
費恩斯舒服地靠在主教的座椅上,依然是一臉輕鬆:「我不能。那誰可以?」
兩人一時氣結。現在整個冷月城,在賽耶夫沒有下達明確指令之前,的確誰都沒有這個資格。
「誰都可以,就是你不行!」牧師終於下定了決心,無論如何要將費恩斯排斥在外才行。
如果現在兩人都無法將費恩斯趕下這個位置的話,那麼在這些牧師的心目中,他們的地位將可危。
費恩斯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這兩個傢伙明顯是狗急跳牆了。這樣沒有邏輯的話都能說得出口。
「那如果我想一直坐在這裡呢?」
挑釁,**裸的挑釁!誰都沒有想到費恩斯一出現就這麼直白地表現出來。兩名大牧師雖然暗地裡相互排擠。但是誰都不敢如此正面地說自己想坐在主教的位置上。
地下的牧師們心中更是大駭。難道他想以自己一個人的力量和整個神殿抗衡?
兩名大牧師頓時氣得臉色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費恩斯竟然一點面子都不給他們留。
「哼,費恩斯。你公然褻瀆主教的位置,我們要依照教廷的規章制裁你!」
話音一落,兩名大牧師已經各自抽出他們的權杖,身上強烈的魔法波動瞬間爆出來。整個神殿內頓時籠罩在一場能量風暴之中。
費恩斯嘴角微微勾起。
從這兩個人表現出來的實力來看,兩人都已經踏入聖階。
難怪他們毫無顧忌;如果是五年前的費恩斯,面對兩名大牧師恐怕也只有選擇離開。只是現在」
就在眾人開始為費恩斯的安全擔憂的時候,一道虛影突然在他們眼前一閃而過。
緊接著,整個神殿的魔法能量如同沒有了風暴的海面,突然陷入死,寂中。眾人猛地抬頭,卻現主教位置上的費恩斯已經消失了。他們急忙轉過頭,看到的卻是他們怎麼都不相信的一幕。
費恩斯面帶微笑地站在兩名大牧師的中間,他的雙臂此時平抬著;他張開的手掌緊緊地貼著兩幕大牧師的脖子。這一切實在來得太快,誰都沒有看清楚。
從兩名大牧師驚駭地表情也可以看出,對於費恩斯的動作,他們同樣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是什麼樣的實力!兩名聖階強者在他面前根本一點反抗的力量都沒有。
「我並沒有什麼惡意,不過在這神殿之內,我不希望動武的情況生!」費恩斯慢慢收回雙手。眾人只覺眼前一花。轉頭看去,費恩斯已經又坐在主教的位置上。
這一切生得太快,如果不是兩名大牧師此時的臉色完全已經沒有了人色,恐怕他們都一套懷疑剛才自己看到的一幕是不是真的出列,過。
「現在,我宣佈!」費恩斯目光平靜地在眾人身上掃過,淡淡開口道:「從現在開始,這位置就是我的!如果你們有任何意見,歡迎探討。當然,你們覺得能自己能夠得到賽耶夫大熱的支持也可以去試試!」
「費恩斯,就算你把我們全殺了,你也不可能坐上這個位置!」大牧師冷冷道。
主教的位置只能由紅衣大主教來委任,否則任何人都沒有這個權利。也就是說,只要賽耶夫不開口,那麼這神殿的主教永遠都不會產生。
在他們想來,只要把今天強行用武力壓制他們並且擅自坐上主教位置的事情告訴賽耶夫,那麼就算費恩斯是他的教子他也不會輕易饒恕他的。
「關於這一點,閣下您就不用擔心了!」費恩斯心裡暗自覺得好笑。等賽耶夫知道這件事的時候,恐怕他高興都來不及。頓了頓,費恩斯又道:「還有,忘了提醒各位了。費恩斯從來都崇尚用武力解決問題的!」
悖,我們走著瞧!」兩名大牧師冷冷看了費恩斯一眼,轉身離開。
現在的他們唯一的希望只能落在賽耶夫的身上了。今天的事情讓他們清楚地認識到,如果用武力解決問題的話,他們自己最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效果已經達到。費恩斯也站起來,著著還留在神殿裡的牧師,笑道:「我現在要去主教的居所。有人願意幫我帶路嗎?」
眾人猶豫著。這橄欖枝可不好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