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代碼404 正文 第173章 狹路相逢
    這個女人正是那名一夜收費五百金幣的高級妓女德芙,她曾被那豎琴催眠,昏睡過去,蘇醒之後,正好看見錢冠與那三女的“戰斗”,於是自覺加入戰團,一嘗錢冠的“恩澤”,錢冠索性解了她身上的繩索,與其“酣戰”數個回合。剛才“戰斗”完畢之後,她與那三個女人一起躺在床上,此時卻忽然跪在錢冠面前,那眼神中的渴求再也明顯不過。

    “你這個冒牌的‘黑家伙’!原來你在身上刷了黑漆,難怪你不願意脫衣服呢……嘻嘻。”德芙笑了一陣,一雙手卻很不老實的摸到了錢冠身上,替他搓揉著。

    錢冠趁著自己生理變化之前,急忙制止了女人的手。

    “喂!你就不能讓我休息休息?”

    “你比真正的尼格努人都厲害,我當然不會輕易的放過你。”德芙笑著站起身,跨上一步,坐到了錢冠的腿上。

    “剛才和你做了至少兩次……”錢冠驚訝道。

    “所以,還不夠。你至少再和我做兩次!我才會暫時放過你。”德芙咬著錢冠的耳朵說道。“你的花樣真多,剛才至少施展出了十多樣,不知道還有沒有別的花樣呢?我都想試試。”

    “等等!”錢冠也不客氣。順勢擰了擰女人地臉蛋。“你先去做一件事,然後我們再說別的。”

    “什麼事?”

    “去把壁爐裡的火燒得旺些,房間裡越來越冷了。”

    “那是女僕做的事,我不做。”

    “女僕做的事?很好。我喜歡和女僕換著花樣玩,如果你肯做個女僕的話……”

    “呀!好刺激。”德芙從錢冠的腿上跳了起來,走到房門邊。“你等等,我去找件女僕的衣服。”說完,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喂!不用那麼麻煩了。你只需要往壁爐裡加些柴火就行了……這女人,跑得真快……”錢冠嘟噥著,站起身,走到壁爐邊,向爐子裡扔了十多根柴火,片刻之後。壁爐中地火焰又熊熊燃燒起來。

    “現在,審問俘虜。”錢冠伸了個懶腰,從地毯上撿起褲子穿上,然後走到床邊。

    床上躺著三個女人,正是那三個襲擊錢冠的襲擊者,只不過,現在的她們已經看不出半點襲擊者的影子,已變成了三只被剝光了的“赤裸羔羊”。由於時間過去很久,所以她們中的“禁制咒”已經自動解除,但由於仍舊被繩子和皮帶捆綁得結實。卻無法動彈,只能說話。

    “你……你……你把我弄得好痛……嗚……嗚……”最年輕地那只“羔羊”哭泣著。剛才她就一直在哭,只不過並未發出聲音。此時見到錢冠走近,眼神奇怪,就像野獸在看一只即將被吃掉的獵物,頓時哭出聲來,梨花帶雨的模樣讓人格外憐憫。

    “……你……你強暴了我們……”另一只“赤裸羔羊”雖然沒有哭,卻也是一臉的淒楚,一張俏臉羞得通紅,雖想躲避錢冠的目光。但卻由於身上綁著繩子,只能自己閉上眼睛。

    “你這混蛋!快把我們放了!如果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恐怕你立刻會被嚇死!”最後的那只“赤裸羔羊”不僅沒有絲毫淒楚表情,反而惡狠狠的威脅著錢冠,就像一只披了狼皮的羊,似乎可以嚇住沒見過世面的家伙。

    可惜錢冠對她們知根知底,所以不僅沒被嚇住,反而笑了起來。

    “嘿嘿!我當然知道你們是什麼人。”錢冠爬上床,盤腿坐下,仔細端詳著面前的這三只“赤裸羔羊”,一邊欣賞著無限春色,一邊看著這幾個女人在床上扭來扭去地徒勞舉動。

    “你們都是‘冰封谷’的人,你們地老師叫做‘山中智者’,你們來到這裡,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綁架‘流氓大公’道耐特*西他帶回‘冰封谷’,交給那個‘山中智者’。你們地武器是豎琴,它可以增強你們的通靈術能量……”

    錢冠一口氣說了一通,望見這幾個女人又驚又懼的模樣,更是得意。

    “你……你……你怎麼知道這些?”

    “你知道的這麼清楚?”

    “我們沒有洩露過這些秘密!”

    三只“赤裸羔羊”停止了徒勞的扭動,驚恐的看著面前這個冒牌“尼格努人”,腦子裡一片空白,她們甚至暫時忘記了剛才被破身的疼痛。

    “我當然知道,因為我也是一個通靈師,而且是‘聖師’級別。”錢冠見這幾個女人已被嚇住,便海吹一通。“我甚至可以知道你們心裡想的是什麼,所以,你們地秘密對我來說,就像寫在紙上一樣清楚。”

    “你……你要殺了我們?”一直在哭泣的那只“赤裸羔羊”暫時停止了哭泣,美麗地眼睛帶著驚恐。

    “誰說的?”錢冠笑道。“不要害怕,既然你們已經是我的人了,那麼,我自然會保護你們。當然,前提條件是,你們立刻和那‘山中智者’脫離一切關系,只有這樣,我才能信任你們。”

    “呸!妄想!”披著狼皮的那只“羔羊”啐了一口。

    “誰說我們是你的人?”一臉淒楚的“羔羊”很奇怪。“難道你以為,強暴了我們,我們就屬於你了?”

    “可是……如果他不要我們,那麼……那麼就沒人肯娶我們了……嗚……嗚……”哭泣的“羔羊”繼續哭泣.

    gt;I經過剛才的溫存,他確實很喜歡這三個女人,畢竟這是他的第一次。“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鐵豎琴,我叫鐵豎琴……”“羔羊”哽咽著回答,並哀求道:“可以用毛毯蓋住我麼?這個樣子太難看了。”

    “行,沒問題。誰告訴了我名字,那麼,我就給誰蓋上。”錢冠笑著拉過毛毯,輕輕蓋在那女人身上。

    “我叫銀豎琴……請……幫我蓋上毛毯。”一臉淒楚的“羔羊”跟著說出自己的名字。

    “你也很乖,也給你蓋上。”錢冠將毛毯分給那女人一角,然後望著那個曾經威脅自己的“羔羊”,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不告訴你!”女人惡狠狠的回答,並警告另外兩個女人:“你們也不許告訴他!”

    “嘿嘿……不告訴我?那麼,我就把你拖出去,交給‘流氓大公’,從他的綽號上,你應該能夠猜到他的為人,實際上,現在他正在舉辦裸體舞會,如果你去了那裡,可能會引起轟動,因為你比較漂亮。”錢冠威脅著“羔羊”,並做勢去抓女人的腳。

    “呀……別!別……”色厲內荏的“羔羊”終於被人剝去了狼皮,露出了“羔羊”的本來面目。“我說……我叫……”

    “你叫金豎琴。對不對?”錢冠跳下床,從床邊撿起一只豎琴,晃了晃。“我能猜到。你們地名字真是古怪,想必那個所謂的‘山中智者’從來就沒有想過給你們起個真正的名字,對於他來說,你們只是他的工具,就像他養的騎獸一樣,只需要個代號就行了。所以,才會給你們起這麼古怪的‘名字’,代號不像代號,綽號不像綽號。”說著,他爬回床邊,將那女人的裸體也用毛毯蓋上。

    “不!‘山中智者’對我們很好。我們不是他的騎獸,我們是他撫養地,沒有他,也許我們已經餓死了。”“鐵豎琴”說道,也許是因為裸體被遮蓋的緣故,她終於停止了哭泣,只在臉蛋上還掛著些淚痕。

    “你不必詆毀‘山中智者’,在我們心中,他就是我們的神。”“金豎琴”又恢復了一絲高傲。“如果你不想惹麻煩,就立刻放了我們。”

    “求你……放了我們。不要把我們交給‘流氓大公’……我們聽說過。他……他折磨女人的手段有很多……我們不想落進他的手裡。”“銀豎琴”戰戰兢兢的哀求著。

    “只要你們答應我,斷絕與‘山中智者’地一切聯系。那麼,我就會保護你們。別說是‘流氓大公’,就算是皇帝來索要你們,我也不會把你們交出去。但是,如果你們不答應這個條件,那麼,我就去告訴‘流氓大公’。你們必須知道,雖然‘流氓大公’這個家伙不怎麼厚道,不過。目前來說我需要一個像他這樣的貴族幫助,至少。他有一支軍隊,我們現在算是盟友,所以,我不希望他被你們綁架,或者殺死。”

    “我已經說了,我們不會離開‘山中智者’。”“金豎琴”冷哼。“你可以現在就殺死我們。我們不怕死,死亡對於我們來說,只是去往天國道路的開始。”

    “真是固執。”錢冠搖了搖頭,跳下床,開始穿衣服。

    等穿好了外套,他回頭望了望床上的這幾個女人,說道:“其實,我並不想這麼做,但是,在目前的形勢下,本人不得不去向我的盟友通告一聲,說有人想綁架他。當然,考慮到你們和我的關系很‘密切’,所以,我也會盡力保護你們,誰叫我是一個責任心太強的男人呢?……得想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不用你做好人!你就告訴‘流氓大公’,說我們准備綁架他。”“金豎琴”說道。

    “頑固的女人。”錢冠悶哼一聲,轉身離開房間,將門關上,左右望了望,嘟噥道:“那個‘女僕’怎麼還不回來?讓她做個看守也是不錯地。”

    站在門外等了一陣,卻始終不見那女人的影子,於是將門反鎖,挪動腳步,走向樓梯。

    “不知道能不能修改她們地記憶?招財前幾天說過,它已經掌握了抹去記憶的方法,但卻還沒掌握修改記憶地方法,看起來,還需要再研究些‘實驗材料’,澡堂還要繼續開張。”他邊走邊想,不知不覺走下樓梯,來到了一樓。

    此時,悠揚的樂曲聲還在走廊裡飄蕩,那場香艷的舞會還沒結束,錢冠朝窗外望了一眼,卻是黑沉沉一片,只怕已是凌晨時分,雨似乎已經停了。

    他進入舞廳,在角落裡找到了“流氓大公”,此時,這個公爵正在和幾個臉上戴著面具的女人鬼混。

    “喂!先停一停。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對你說。在你樓上的房間……”

    “什麼房間?”“流氓大公”聽到錢冠的聲音,急忙說道:“你來得正好……剛才還想派人去找你……德芙說,她接到一位同行的邀請,去參加一個祈禱會,所以……不能陪你了,只能等以後再和你探討花樣了……”

    話未說完,他又被那幾個女人裹了進去,再也顧不上別地了。

    “這家伙,真是一只勤勞的‘蜜蜂’。”錢冠歎息著,他見“流氓大公”忙得不可開交,此時似乎不是討論正經事地時候,於是只好走到餐桌邊,看了看那滿桌的酒肉,卻只吞了吞口水,不敢再吃。

    “去廚房找找,也許那裡的酒

    下藥。剛才的‘激戰’,消耗了我太多體力,比撐I害……”錢冠主意一定,走出舞廳,在走廊上拉住一個送酒菜的僕人,問明廚房位置,便急匆匆走去。

    剛走到主廳,卻迎面看見一人,驚訝之下,脫口而出。

    “波多!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那人正是碧姬絲的堂弟,小酒鬼兼小賭鬼波多,此刻,他也望見了錢冠,加快腳步走到錢冠跟前,笑道:“哈哈!錢,太好了。你終於活著回來了。今天城裡亂哄哄的,聽說是你的澡堂發生了坍塌,我去瞧熱鬧,正好碰見阿道夫,他告訴我說,你已經回到澡堂,我剛才還准備去澡堂看看你呢,現在看起來不用了,你活得挺好,我可以帶信給我姐姐,告訴她你已經回來了。”

    錢冠拉住波多,打量一番,一年多不見,這少年長高了不少,只不過臉上依舊是那副吊兒郎當的神情。

    “你怎麼會來這裡?”錢冠問道。

    “當然是參加舞會。”波多轉著眼珠子,臉上帶著壞笑。“嘿嘿……你怎麼也在這裡?難道也是來參加舞會的?據我所知,這種舞會可是很特別的舞會,參加的人並不是來跳舞的……我要告訴我姐姐,就說你來參加這種淫蕩的舞會。想讓我保密的話,除非你教我那種神奇地‘禁制指’。”

    “既然知道淫蕩。你還來!”錢冠將波多身子轉了過去。“快回家去。另外,別用你姐姐來威脅我,我不怕。”

    “喂!我可是跟著朋友一起來的,你這麼把我趕走,實在太不給我朋友面子了!”波多抱怨著。

    “你的朋友?是誰?一定又是小混混、小痞子。”錢冠說道。

    “這你可說錯了。我的這位朋友是個貴族,而且你也認識。”波多笑著說道。

    “我也認識?誰?”錢冠停住腳步,不等波多回答,他已經看見了那位“貴族”。

    “是你!”錢冠驚訝道。

    “是你!”那位迎面走來的貴族也很驚訝。

    “卡巴斯基侯爵?波多。你的朋友是他?”錢冠喝問波多,實際上,自從經歷了與卡巴斯基侯爵的“拳擊決斗”後,不僅他對這位貴族很惱火,就連碧姬絲也對卡巴斯基避而不見,而且還曾警告過波多。不許再與其來往,但是目前看來,碧姬絲的警告顯然又被波多當成了耳旁風。

    “對於一個欠了一屁股高利貸地家伙來說,我不僅是個朋友,而且是個很慷慨的朋友。”卡巴斯基侯爵冷笑著說。

    “你又欠高利貸了?多少?”錢冠想起第一次在賭場裡見到波多時的情景。

    “也就……五十多萬。”波多躲到一邊,不敢直視錢冠的目光。

    “你真厲害。”錢冠苦笑著搖頭,對於卡巴斯基侯爵的“慷慨”,他並不奇怪,畢竟波多是碧姬絲的堂弟,如果想探聽碧姬絲地消息。自然是通過這小混混的嘴最為合適。

    “你對碧姬絲還沒死心?”錢冠望著卡巴斯基,這時才注意到。卡巴斯基侯爵身後,還跟著幾名衛兵。人人目光不善,顯然已經將錢冠視做敵人。

    “你呢?”卡巴斯基侯爵並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

    “我勸你放棄,因為碧姬絲已經向你表白過了,她不會嫁給你。何況,一個被人打出屎來的家伙,也是沒有資格追求碧姬絲的。”

    “你這混蛋……”卡巴斯基目光中的殺機轉瞬即逝,語氣變得更為低沉。“我不想和一個尼格努黑家伙羅嗦!滾開!”

    “滾?笑話!”錢冠正准備啟動超能力,卻聽到身後傳來“流氓大公”的聲音。

    “哈哈!我還准備引見一下你們呢。沒想到你們先說上話了!哈哈……”

    “流氓大公”急匆匆奔來,顯然是得到了僕人的通稟。他幾步跨到兩人中間,將他們隔開。

    “這位是我的朋友,神奇小子。這位,則是帝國世襲將軍,卡巴斯基侯爵。也許你們已經認識了,不過,大家既然認識,就應該禮讓為先麼,在我這裡,不分高低貴賤,只分朋友和陌生人,你們是陌生人麼?顯然不是。”

    被他這麼一攪和,緊張的氣氛立刻緩解,錢冠退開一步,侯爵也向一旁挪了挪。

    “這就對了!”“流氓大公”笑著說道,拍拍光溜溜的上半身。“侯爵也不先派個人來通稟一聲,害得我光著身子迎客,真是失禮失禮。”

    “公爵真是平易近人,對我這個侯爵來說,您親自出迎,實在是有些太抬舉我了。”卡巴斯基侯爵做出謙卑地姿態,向公爵行禮。

    “你怎麼忽然跑這裡來了?是來參加舞會麼?我記得你回絕了我的邀請。”公爵問道。

    “因為有公務,所以謝絕了您地邀請。不過,現在公務已經結束,所以,我就來了。希望您的舞會沒有結束。”卡巴斯基侯爵微笑著說道,話未說完,扭頭看了看錢冠。

    那眼神中帶著很重地殺機,錢冠警惕起來,哼道:“聽說你不近女色,怎麼,也對這舞會感興趣?”

    侯爵被這句話問倒,不等他回答,“流氓大公”卻笑道:“舞會,舞會,當然是跳舞。侯爵是來跳舞的,記住,是舞會。”“對,我是來跳舞的。”侯爵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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