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登頂
聖庭,據巴蒂所說,那時歐洲最大的一個異能集團,總部就是天主教的聖地梵蒂岡,其實也就是歐洲的教廷,聖庭只是異能界對其的稱呼罷了。主要由通過後天修煉而獲得可以於天生異能者匹敵力量的聖騎士和修士組成。其中還分有個個部門,就像那天追擊巴蒂和韓羽對上的神盾和神槍小隊,此外,還有以前由巴蒂擔任隊長的神劍小隊。這三個小隊都是由聖庭中出色的聖騎士組成,此外,還有異端審判所,長老會,和神罰小隊等幾個部門。由於是由宗教信仰作為基礎所組建,所以起團結力和凝聚力已經實力在時間的異能集團中都是數一數二的。
「那你為什麼會被通緝呢,按照你的說法,你曾經還是聖庭的一個高級幹部呢。」韓羽聽巴蒂說完,便出了自己的疑問。
「這個嘛……,不太關榮的事情,就不提了,準備一下,我們繼續前進吧。」巴蒂遮遮掩掩,有意的在逃避著韓羽的這個問題。看到他的樣子,韓羽不由得在心裡胡亂猜想:這傢伙不會是和哪個主教的老婆有一腿,被人現了才搞到這個地步的吧……
但是巴蒂不說,韓羽也沒有再問,和巴蒂一起收拾起簡易帳篷,繼續前進。當他們準備離開的時候,也剛好是季心雨他們小隊在安營紮寨的時候。看到之前還和自己一個小隊的韓羽,此刻和那個外國男子一樣,不借助氧氣瓶就能輕鬆的攀登著,眾人眼中滿是驚奇。特別是季心雨,原來的擔憂一掃而空,眼中剩下的只有崇拜。張海把這一切看在眼中,不由得心中升起羨慕嫉妒恨,那份要登頂的決心更盛了。
韓羽也看到了他們的到來,這才覺自己和普通人的差別有多大,感受到季心雨的目光,韓羽也抱著禮貌的態度回頭看了一眼,示意了一下,但是由於他們身處寒冷的高原地帶,不僅頭上罩上了大衣的帽子,臉上還戴著防紫外線的護目鏡,相互間都看不到彼此的表情(韓羽和季心雨也都是靠著對方衣著互相認出的)。儘管這樣韓羽也能感受到季心雨眼光中投來的愛慕之情,至於季心雨對於韓羽這回頭的一望是什麼想法,韓羽就不得而知了。韓羽也懶得去想,在巴蒂的催促下,繼續向那世界的最高點前進著。
僅僅半天時間,韓羽和巴蒂兩個不是人的人就來到了海拔83oo米的突擊營,這段路程雖然只有2公里左右的路程,但是如果是普通人,估計沒個一兩天是到達不了的,就連巴蒂這樣的以鬥氣強化身體的猛人,帶著韓羽來到這裡,也花費了大半天的時間,前面1oo米出就是峰頂了,此刻天氣晴朗,已經可以用肉眼看到他們的目的地。
「馬上就要日落了,我們加把勁,或許可以在世界的屋脊看一次日落。」這個時候,韓羽和巴蒂實力的差距也顯露了出來,巴蒂憑藉著多年積累的修為,此刻換能夠和韓羽輕鬆說話,反觀韓羽,雖然還挨得住,但是也沒有之前這樣輕鬆了。
此刻已經是19:15分(西藏天黑時間是21點多),要趕在天黑之前登頂,如果換作普通人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但是此刻四下無人,韓羽和巴蒂都可以隨性所欲的揮自己的異能,只見巴蒂運起全身鬥氣護體,身上金光大作,猶如天神下凡一般,頂著冰冷的空氣,把那隻大大的盒子背負身後,一步一步的向他們的目標邁進著。看到巴蒂如此勇往直前,韓羽也暗自運集起體內的力量,強化四肢,跟著巴蒂的腳步前進著。如果此刻透過韓羽厚厚的衣服看到他的皮膚,可以現那詭異的紋身除了他的左手以外,在他的背後也浮現了出來。
終於,在巴蒂的帶領下,韓羽終於連爬帶走的登上了珠穆朗瑪的頂峰,此刻,他真的如那個張海所說,一種前所未有的成就感襲上心頭,望著遠處緩緩落下的夕陽,韓羽俯視著山下,彷彿感覺到自己就是那世界的霸主一般。
「好了,感慨玩了陪我去山下走一趟吧,我們這麼快回去,會被人當作怪物的。」巴蒂拍拍韓羽的肩膀,說到。的確,常人需要2天或者更久的時間才能完成的登頂任務,他們兩個半天就完成了(一天以24小時計算),讓別人知道了只有兩種可能,一種認為他們是吹牛,第二種就是把他們當作怪物。
「要去哪裡?」韓羽站在峰頂艱難的吐出幾個字來。雖然他此刻心情澎湃,但是站在這快要出對流層的世界之巔,韓羽感覺也不是那麼好受。
「去見一個老朋友,你跟著走就是了。」巴蒂身上那層淡淡的金色,彷彿將他於周邊惡劣的環境隔絕了一般,臉上神色依舊輕鬆淡定。
韓羽也沒有繼續問下去,也不想浪費力氣繼續問下去,只是跟在巴蒂的身後,由他帶領著,朝另一條更加艱險的路下山去。
俗話說上山容易下山難,巴蒂所選的這條下山路用艱險來形容都不夠,他們幾乎在垂直向下,在這種艱險的環境中,巴蒂在峭壁上釘上幾顆鋼釘,和韓羽在這陡峭的山崖上玩起了降。在這種氣候惡劣的環境下這樣玩,估計也只有想韓羽和巴蒂這樣的異能者才能做得到。
過了幾個小時,韓羽感覺自己好像沒這麼辛苦了,體內需要用來抵禦惡劣環境侵蝕的能量逐漸減少,巴蒂也散去了護身的金色鬥氣,韓羽推斷,他們已經來到了海拔5ooo米左右的位置,跟著巴蒂在一條山谷裡行走著。
他們二人的度並不快,而巴蒂也是走走停停,似乎在尋找著自己應該前進的方向,終於,經過幾個小時在黑夜裡的摸索之後,韓羽和巴蒂來到了一個隱藏在喜馬拉雅山脈的洞穴裡。洞穴裡漆黑一片,巴蒂帶著韓羽進入之後,渾身出金色的光亮,把漆黑的洞穴照的通明。韓羽在這洞穴的盡頭,感覺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能量。
隨著巴蒂走了一段時間,韓羽終於和他來到了洞穴的盡頭,在這裡,接著巴蒂身上散出來的光亮,看到了在這洞穴盡頭的地方,有一個冰雕的蓮花,而這蓮花之上,坐著一個不知道是死是活的穿著喇嘛服的枯瘦老人,韓羽感覺不到眼前這個「人」的心跳和呼吸,但是卻能感覺到一絲由不知名的能量在維持著的氣息。
「先知,好久不見。」巴蒂用中文對著眼前的「人」問候到。
「是你,西方的來客,你怎麼又來了?」眼前這個「人」沒有一絲的動作,包括他的嘴,依舊平靜的坐在冰蓮上一動不動,彷彿和那冰蓮一樣,是一個死物。但是卻從他的方向,傳出一陣冰冷的聲音。
「怎麼說我們也是相識一場,來看看老朋友不行啊。」巴蒂說著選了一塊空地坐下,掏出酒壺,給自己灌了一口伏特加說到。
「我26年前不是已經說過,我看不到你4o歲以後的未來,26年前你已經2o歲,從6年前開始,你的人生,我已經無法預知了。」那個聲音接著巴蒂的話,迴繞在空蕩的洞穴之中。
「我這次來不是問我的未來,是他的。」此刻洞穴之中應該沒有第四個人(如果冰蓮之上的那個也算人的話),巴蒂所說的他,肯定指得就是韓羽了。
先知?未來?這兩個詞給韓羽帶來了巨大的疑惑。眼前這個人是誰?難道真的如巴蒂說稱呼的,他是可以預知未來的先知?
「如果是他的話,你們現在可以走了,這個年輕人的未來,從他進來的那一刻起,我就無法看到。」
「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巴蒂聽到這段話之後,被深深震撼到了,突然從地上跳了起來。
「就和你一樣,無法解釋,除了你之外,他是我第3個無法看見未來的人。你們走吧」那個聲音說完變沉寂了下去,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這時候,巴蒂沉默了,沒等韓羽開口詢問,對他揮揮手,示意他們要離開了。
「裡面那個到底是誰?」韓羽跟著巴蒂走出洞口,終於忍不住問到。
「我也不知道是誰,我只是在18歲那年一次偶然的情況之下,得知在這山脈中有一個可以預知一個人未來的先知,然後我花了2年時間才找到了這個洞穴和這位先知。他完全預言正確了我2o歲到4o歲的人生,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說我4o歲之後的人生無法預測,那一年,也是我研究出本源力量的那一年……」巴蒂說完便沉默了,只是默默的向前走著
韓羽知道他想說的也都說了,也不再多問,只是跟在他背後返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