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當王爺 第七卷 第二百七十六章 炮從天降
    聖·喬治是基督教傳說中的屠龍勇士,他的勇敢與虔誠一度成為騎士精神的象征。聖·喬治的升起,即是告訴對手和友船,自己將死戰到底,決不退縮。

    韓武看到海盜船上升起一面血紅的三解旗,同時兩艘船上的船員表現有些異常,頓時心起疑竇。他不明白海盜船升起這面旗幟的用意,但是猜出應該是一種旗語,他立即示意艦船減速,做試探性接近。

    做為一支部隊的指揮官,他可以調動軍隊的情緒,讓全軍瘋狂,但是作為指揮者,必須時刻保持絕對的冷靜。這是楊凌的神機營演武訓練時對將領們一再提出的要求。韓家兄弟一向性格穩重,自然深以為是。

    韓武驟升水師提督,年紀輕輕就成為南海艦隊司令,更覺重任在肩,時時自省,反正敵船已被包圍,他自然不肯輕舉妄動。

    可是彭小恙卻沒有這麼多顧忌。

    眼看自已來的晚了,那三艘海盜船大火滔天,也不知道曹天寵是不是已經蒙天寵召了,反正頭功肯定是沒了。

    如今對西洋戰船形成兩層包圍圈,他的戰船是在外側,估計打敗西洋艦的功勞又要被韓武搶走,彭小恙心中甚是急躁。

    他剛剛裝備了一般新式戰艦,戰艦總數在韓武率領的艦船之上,因此急於有所表現。同時韓武的官職雖在他之上,在浙江水師時他卻是韓武的師傅,無論是水性還是使船的本領,都是他手把手教給韓武的。再加上如今韓武是福建水師的,對他沒有直轄權,彭小恙顧忌更少。

    這時一見韓武減速,彭小恙立即命令他的戰艦加速從韓武的四艘戰艦間穿過去,象一群餓狼般地撲向費爾南多的“黃金號”和“冒險號”。

    “糟了!”韓武見狀大驚,令旗手急揮旗語,彭小恙的艦隊卻視若無睹,韓武只好令自已的戰艦立即轉舵側向,准備炮火掩護。

    彭小恙以前跟著鯊魚王和圍剿普陀山的官兵作過戰,深諳火力不及對手時如何以巧取勝。他命令四艘戰艦利用“冒險號”已失去行動能力的弱點從它的頭尾夾擊,盡量貼近敵船,使用海盜最拿手的肉搏戰。

    主桅折斷的“冒險號”只能攻擊左右兩翼,頭尾的防護任務要由“黃金號”來完成,同時黃金號橫向與他並列,可以由它來完成“黃金號”的頭尾保衛工作。

    但是這樣做只是拖延時間,主要用在有其他友艦正和敵艦交火,使敵艦不能對他們盡情展開攻擊的前提下。現在西班牙戰艦被大明戰艦包圍,采取這種方式根本就是變海戰為陣地戰,想同明軍戰至最後一彈一卒了。彭小恙看出“黃金號”為了與“冒險號”守望互助,其活動范圍受到了限制,戰船不能移動出“冒險號”右舷的炮火掩護范圍,活動半徑極其狹窄。於是他集中了四艘戰艦以密集隊形向“黃金號”外舷逼近。

    這樣一來“黃金號”只有一側舷炮可以發揮作用,同時由於它的船體遮檔,後邊的“冒險號”無法對其進行火力支援,彭小恙四艦的火力完全壓制住了“黃金號”。

    對射空前的慘烈,此時“黃金號”就是想要逃走或者棄“冒險號”調整作戰角度,也必然要在逃跑過程中承受船頭或船尾同時遭受六七十門大炮轟擊的可怖後果。

    “黃金號”的梯形帆起火了,前桅被擊斷,上層甲板上血流成汗,被密集的霞彈射中的水手們倒臥在甲板上。韓威的四艘戰艦在“黃金號”炮火死角,好整以暇地打著轉,不斷地發炮轟擊。

    在韓武的火力掩護下,彭小恙的戰艦在付出船舷被擊破六個窟窿,上層甲板和帆布被轟的千瘡百孔的代價下,終於接近了“黃金號”。

    還有三十丈距離時,大明水師獨具特色的“火焰噴射器”派上了用場,飛天噴筒將上百條火龍橫空射過,西洋船上層甲板上頓時烈焰騰燃。

    正緊張裝填著彈藥的炮手們,在烈焰的炙燒下不得不丟下手裡的東西倉惶逃跑。

    “轟!轟!”有火藥被引燃,雖然抱了必死的信念,可是海盜們的血肉之軀終究不能和烈火對抗。明軍的戰艦避開了起火的船舷,移動到船頭船尾處,撓鈞和勾索擲上了“黃金號”。

    彭小恙抽出鬼頭大砍刀,獰笑一聲道:“兄弟們,殺呀!殺光紅毛鬼!”

    慘烈的肉搏戰打響了。彭小恙赤裸的雙膊,率領著士兵和“黃金號”上的海盜們在船舷相接的鉤板上進行著面對面的直接交鋒。海盜以火槍和沉重的手斧攻擊,明軍則以火銃、弓箭、投槍反擊。

    不斷有人慘叫著跌落大海。終於,明軍開始出現在“黃金號”船頭,緊接著沖過去的水師官兵越來越多,西班牙海盜們丟下火槍,拔出長劍迎了上去。

    雙方水兵們白刃相交,喊殺聲頓時響徹天空。“黃金號”上的肉搏戰直接影響了“冒險號”。失去了“黃金號”的火力支援,無法移動的“冒險號”被明軍輕易地從死角接近,然後大批的官兵湧上海盜船的甲板。

    身披斗蓬的費爾南多瀟灑地舞動著劍刃狹長的西洋劍,碩大的金耳環在肩頭不斷晃動,明晃晃的劍刃剛剛從一名明軍士兵的胸口刺入,立即毫不遲滯地拔出,迎向另一柄單刀。

    安東尼手握沉重的戰斧,嘶吼著在甲板上往返沖殺,凶悍無比。沉重的戰斧對明軍的單刀占了很大便宜,但是隨即兩名以黑漆竹槍當撐桿,直接從明軍戰艦上跳過來的水兵,卻以輕巧的竹槍完全抵住了他。

    虎虎生風、當者立靡的戰斧沒有了對手,兩個明軍站在一丈開外,安東尼的面前只有兩枝槍頭的紅纓倏進倏退。他徒勞地揮舞著沉重的戰斧,漸漸覺得雙臂遲滯起來,再也聽不到那令人興奮勇的斧刃入體的“噗噗”聲和看到明軍揮灑到半空的鮮血。

    “噗!”只是一聲,酸軟乏力的手臂遲緩了一下,一個比他的斧刃劃破人體的聲音要短促得多的聲音響起,安東尼只覺胸口一陣刺疼。他低下頭,只見如小兒手臂粗細的槍桿抵在胸口,胸口上露著一團紅纓,看不到槍頭,半尺長的鋒利槍頭已完全刺進了他的心髒。

    沉重的雙刃巨斧砰然落地……

    擅使火槍的海盜們肉搏戰也不稍遜,擊劍那是上等人才玩的玩意,大多數海盜並不擅長,他們慣用的是沉重的戰斧,拼搏起來兩邊開刃、鋒利無比的戰斧對上水師的單刀並不吃虧,常常“鏗”地一聲,刀斷刃飛,鋒利的戰斧肆虐地收割起人命來。

    但是西洋海盜在海上作戰,通常不太常見的長矛、纓槍卻是明軍的主力裝備之一,這種江南的竹槍,用油浸、用麻絲纏繞,又輕又韌,重斧的優勢無法發揮。

    明軍人多,密扎扎的長槍刺殺下,凶悍的西洋海盜們就象被人隔著一丈多遠被人玩弄的牽線木偶。海盜們被戰旗升起鼓舞起來的絕死勇氣漸漸消散了,有人開始退卻逃命。

    彭小恙揮舞著鬼頭刀四下尋找著對手,他的刀刀背厚重,上邊九個鐵環叮當作響,揮舞起來雪雪生風,較之西洋的雙刃斧毫不遜色,加上他一身的武藝,許多海盜喪命在他的刀下。

    他一邊砍殺著海盜,一邊抽暇觀察船上動靜,很快就發現一個披著斗逢、手使細長利劍的翹胡子海盜,似乎是一個首領。

    渾身浴血的彭小恙立即向他沖了過去,費爾南多的擊劍技巧和戰斗經驗極其豐富,和年富力強的彭小恙刀來劍住,殺成了一團,同時他利用劍輕和熟悉船上情形,不斷跳躍移動著,利用周圍的物體作掩護,消耗著彭小恙的體力。

    彭小恙發覺了他的企圖,費爾南多剛剛繞過羅盤,彭小恙就刀交左手,向懷裡一探,順手一楊,白花花的一團東西就扔了出去。

    費爾南多急忙一退,同時舉劍便刺,不料那件東西在空中卻變大了,利劍一劍刺空,隨即一張魚網罩在了身上,鉛墜立即下墜,將他整個人罩在裡邊,舉劍行動步步艱難。

    彭小恙“鏗”地一刀砸飛了他手中長劍,然後一腳將他踢翻在地,拖著網將人扯到一根桅桿底下,扯過繩子迅速地綁了幾圈,將他拉上了桅桿。

    注意到費爾南多被生擒的海盜們驚慌失措地叫喊起來,這一來海盜士氣大落,整艘船上頓時呈現出一邊倒的戰斗局面。

    韓武的戰艦也靠近了海盜船,此時他已猜出血紅色三角旗的大致意義。站在船首,韓武默然觀察了一下兩艘戰艦上的情形,說道:“把我的弓拿來。”

    韓武接過親兵取來的弓,取了一枝火箭搭在弦上,然後點燃箭頭,對准那面血紅色的三角旗一箭射去,火箭正中旗面,將在風中飄揚漫卷的戰旗釘在桅桿上,火燒起來了,戰旗頃刻間燃成一團灰燼。

    目睹此情的海盜們見狀,放棄了抵抗,開始到處逃竄起來,然而茫茫大海,他們能逃到哪裡去?費爾南多目睹此情此景,只得高聲喊道:“將軍閣下,我是他們的船長,現在我代表我的戰艦和戰士向閣下投降,請將軍閣下制止您的部下繼續屠殺!”

    彭小恙哈哈大笑,“將軍閣下”這個稱呼令他有些飄飄然,但是想到成綺韻“斬盡殺絕、寸草皆誅”的命令他又不禁猶豫起來。

    這時韓武在十多名親兵的護衛下也踏上了海盜船,對彭小恙道:“彭大人,只要他們停止反抗,就命令你的人停止戰斗吧。”

    彭小恙急迎上去,低聲道:“大人,成大人吩咐過,要……”

    韓武打斷道:“我知道,成大人吩咐的是將曹天寵部斬盡殺絕,以鎮懾東海群盜,這些西洋人突如其來,還是帶回去交給大人處置的好,或許會有大用。”

    他說到這兒,壓低嗓門道:“你看,那艘船已經快沉了,這艘也毀壞嚴重,如果逼急了,他們鑿沉了船怎麼辦?”

    彭小恙咧開嘴笑道:“那就回自己的船唄,哈哈哈,大人你真是……”

    韓武瞪了他一眼,低嗔道:“笨蛋,你看看這船上有多少門大炮?沉了以後你撈得起來?真等把他們殺光了,這船也就完蛋了。現在得趕快停戰,馬上把船拖到獨龍島邊上去,兩艘船上的火炮,你一半,我一半,怎麼樣?”

    彭小恙眼睛一亮,一拍後腦勺道:“對呀!我簡直就是豬!對對對,大人說的對。”

    他馬上轉身喊道:“停戰!停戰!接受投降。你奶奶的,別砍啦,這都是肥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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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戰斗結束了。海盜們丟下了武器,兩艘千瘡百孔的海盜船被拖回岸邊。此時曹天寵的戰艦還在燃燒,瞧這樣子至少得燒上一天才燒的完,不過船上到處濃煙滾滾,已不可能再呆得住人。

    水中有些海盜抱著觸板木頭或沉或浮,明軍的戰艦經過時,被毫不留情地射死。有少數跳船游上了岸的海盜,倉倉惶惶不知逃到哪裡去了。

    船一到岸邊,韓武就命官兵上岸搜索,同時著人撲滅西洋海盜船上的火勢,清點火炮數量。彭小恙的人多,他分出一部分看管西洋海盜,另一部分上岸抓海盜、抓女人,自已則瞪著一雙牛眼,緊跟在韓武身邊,生怕他作弊私留下一門火炮。

    五十門佛郎機炮,其中有三門在剛剛的炮戰中被損毀,兩家各分二十三門還多出一門。彭小恙追在韓武身邊,死磨硬泡要把這門炮要走。

    直到韓武答應抓回的女人福建水師一個不要,全部交給浙江水師處置。此時被官兵搜捕到的女人也陸陸續續押到了海邊,彭小恙掐著下巴站在船舷邊,看看下邊那些妖精,再看看多出的那門火炮,肉疼了半天才答應下來。

    搜尋到的海盜按照彭小恙的吩咐全部就地處決了,三艘起火的海盜船也被攔索拖到岸邊淺水處才棄之不管,目的自然不言自明。

    待西洋船上一切有用的東西以及火炮、火槍、利斧等武器全部搬到明軍戰艦上後,十三艘明軍戰艦駛離獨龍島,離岸上一箭之地時,十三艘戰艦一字排開,對准五艘海盜船的要害一通排射,燒得最厲害的一艘海盜船被炮火當場打散了架。

    將海盜船徹底破壞,出自成綺韻的授意。殲來這股海盜本身並沒有意義,這次戰斗的真正意義就在於戰事結束後以“增灶法”故布疑兵,留給有心人欣賞。至於這次意外地弄到五十門大炮,倒真是意外之喜了。

    獨龍島之戰果然引起了有心人注意。王美人來了,海狗子來了,雪貓來了,白小草來了,呂宋島上不知出了什麼狀況的佩德羅也來了,每一批人來,都圍著那些戰艦殘骸轉來轉去,仔細打量,一個個面色凝重,不發一語。

    被十三艘戰艦近距離排射產生的船體傷害比海戰中造成的所有創傷更嚴重,從創痕來看,對方的火炮狠、准、殺傷力驚人,落點密集、創口巨大,可以令人想象對方的戰船配備著多麼可怕的火器。

    東海四大寇都多少知道些西洋火炮的厲害,尤其是海狗子、雪貓和白小草,他們距陸地較遠,同西洋海盜的交道打的更多,目睹此情此景,無不心中凜然。被海潮推上沙灘的殘缺不全的腐屍和岸上被處死的海盜,更令他們心中驚懼。

    至於佩德羅,自己戰艦上的火器裝備,自然沒有人比他更了解,在他的戰船火力攻擊下,對方可以給他的戰艦造成這樣可怕的創傷,然後從容收拾慘局,將受損進水的戰船拖到岸邊拆卸戰利品,可見戰斗結束的非常快。

    明軍到底擁有什麼秘密武器?為什麼以往同明軍的接觸中始終沒有碰到過?一下子損失了兩條主力戰艦的佩德羅,不得不為自己在東方的處境,開始長遠考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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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拈起一枚櫻桃丟進嘴裡,吮盡酸酸甜甜的果肉,輕輕吐進旁邊的碟中。但這一切都似乎是無意識的動作,他倚在床頭,也不知道想著什麼。

    身上只著一件柔滑輕軟的素白色袍子,用一條帶子在腰間松松地系了,領口露出一大塊肌膚,剛剛沐浴淨身,榻上的被褥又是上好的織品,觸處一片柔滑,真的令人十分放松。

    “大人在想什麼?”成綺韻一襲淺緋色寬袍,側身坐在榻邊,嫣然問道。

    一頭濕流流的長發披在她肩上,顯得俏臉柔媚無比。她的素手中握著一柄牛角梳,輕輕梳理著油亮如絲的秀發。

    “這些日子,東海四大寇和呂宋的西洋海盜都去過獨龍島了,我在想,雪貓和海狗子是不是應該向我們有所示意了呢?嗯……差不多也該派人來了。另外,京中說滿刺加國王時不時的就跑去向皇上哭訴一番,你也知道,皇上心高氣傲,他是不會容忍自己的藩國受到這般欺侮的。何況滿刺加一失,南洋六十多個屬國無法向朝廷進貢,用兵是早晚的事。希望獨龍島一戰,能暫時遏制西洋海盜的野心,給我爭取足夠的時間。”

    “呵呵,派往滿刺加的秘探不是還沒回來嗎?況且咱們新得了近五十門火炮,縱然現在開戰,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是大人莫忘了,皇上最在意的還是四川的事,那位蜀王爺跟出了家似的,整天躲在青羊宮修身養性,我真擔心你到了四川找不出他一點把柄。”

    成綺韻說著,已梳理好了頭發,將秀發拂散於肩後。再看她月眉細細長長,眼波狐媚之極,瑤鼻兒精巧,紅唇上挑,一種青春嬌美寫意在臉上。

    楊凌呵呵一笑道:“那我也出家做老道,陪著那條老狐狸一齊在青羊宮練練丹。”

    “大人……也要出家為道?不知道在那清苦的地方能呆得了幾天呢?”成綺韻媚眼一飛,暱聲說道。

    她面對楊凌坐著,燭光自背後射來,衣??透明,凸顯出一身完美無瑕的動人曲線,那雙眸子象貓兒似的嫵媚動情。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她的衣衫微微敞開了些,胸口露出一抹瑩潤粉白的肌膚,玉雪雙乳半隱半露,從幽暗中看去,粉瑩瑩,顫巍巍,茵蘊綽約,讓人感覺很是美妙。

    楊凌一陣心猿意馬,忍不住道:“若只陪那老狐狸,自然乏味,若是再有你這小狐狸陪著,呵呵呵……”

    “有我陪著怎麼樣呢?”成綺韻柔媚地一笑,“我們試試好不好?”

    “什麼?試什麼?”楊凌問道。

    但是成綺韻沒有回答,她嬌嬌俏俏地矮下身去,伸手分開了楊凌的袍子,袍下不著寸縷。柔軟溫潤的小手觸摸到了他的敏感之處,輕柔得就如蝴蝶在花蕊上展翅,捻搔挑揉,冬蛇復蘇。

    紅潤的嘴呵著熱氣湊了上去,成綺韻用櫻桃小嘴吮住了,微微揚起頭,抬眼向上含情脈脈地看著他。如墨的長發披散了下來,臉上垂下幾縷青絲,那發絲間媚眼如水。

    成綺韻就這麼抬起眸子看著他,滿臉撩人的表情,然後紅潤豐滿的嘴唇一寸寸滑了下去,楊凌“嗯”了一聲,仰起頭,雙手抓緊了光滑的絲被,強忍著無邊的快意。

    銷魂幾度,忽然,他覺得下體一涼,低頭一看,只見成綺韻向他調皮地笑著,從旁邊瓷盤中拈出兩粒小小的櫻桃放進嘴裡,然後再次低下頭去……

    強力的吸吮和擠壓讓楊凌飄飄欲仙,身體一陣陣地顫抖。靈巧的舌尖和柔軟的果肉球一陣陣磨擦轉動……

    “呀!呀呀∼∼快住手……住口,韻兒……”楊凌終於忍不住了,輕輕推了推她的香肩。

    成綺韻發出“咕兒”地一笑,抬起頭來,用一雙水霧迷朦的眼睛睇著楊凌,伸手取過盤子慢悠悠地吐出舌尖,向裡邊吐出兩粒櫻桃,果肉已糜了,濡著唾液的粉唇濕濕亮亮的,竟比盤中的櫻桃還要紅嫩。

    楊凌鼻息粗重地替她除去衣衫,一件淺羅輕衫順著她的香肩粉背滑落,白皙粉嫩的椒乳,與俏立的嫣紅乳珠相映生輝,盡現眼前。

    燭影搖紅,兩個耳鬢廝磨的人兒糾纏在一起,成綺韻披散著亂發趴在楊凌身上,豐挺的堆玉雙乳輕輕地抵在他的胸膛上,半睜的秀眼中滿是盈盈水波。

    心神俱醉的楊凌,順著她香肩優美的曲線悄悄摸掌向渾圓挺翹的玉臀,著手處凝脂般的肌膚溫潤滑膩。成綺韻愈發嬌媚清艷,暱聲對楊凌道:“大人,您是要小狐狸這麼陪著您麼?這……可是犯了色戒了呢。”

    翹臀上“啪”地一聲脆響,換來成綺韻嬌嗔的一聲低吟。

    “膽敢戲弄本官,該打!”楊凌一抽身,將成綺韻反壓在身下,親吻著她的粉背,低聲道:“好韻兒,清潔過了麼?”

    沒有回答,一只纖纖素手卻從枕下摸出一個小盒遞了過來。楊凌心領神會,接過來打開,裡邊是香氣怡人成乳白色膏狀的杏仁精油。

    絕美的雪臀微微翹起,呈現出兩瓣完美的丘形。光潔的肌膚宛如明玉般晶瑩粉嫩,充滿了誘人的彈性。

    隨著目光的移動,一點月暈般的柔白膚光在雪膚上來回流淌,順著玉臀邊緣,勾勒出一條潤澤無比的圓弧。兩瓣豐潤飽滿的玉臀,那條光潤的臀縫猶如月痕般溫存,嫩得似乎要滴出水來。

    楊凌吞了口唾沫,手指挑起一塊杏仁精油膏,輕輕地塗抹下去,一股若有若無的媚香緩緩地升起,甜甜的,暖暖的,一片片蕩漾著融化開來。

    成綺韻扭過頭來,已是面如桃花,媚眼如絲,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暱聲道:“壞人,你……你可要輕著些兒……”

    靈肉交融……

    一夜小樓聽春雨,憑君深巷賞菊花。

    楊凌在身下的天堂中銷魂、極樂、迷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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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光透窗紗。

    成綺韻瑩潤的臉兒上充滿慵懶的春意,她憐愛地從楊凌頸下輕輕抽出圓潤豐美的手臂,在他頰上甜蜜地一吻,然後悄然起身著衣。纖柔明媚的身子脂白瑩潤,光滑粉嫩,絲毫看不出受了半夜的伐撻蹂躪。

    楊凌其實已經醒來,他舒暢地輕輕呼了口氣,張開眼睛看著成綺韻曼妙的身子姿態優雅地消失在松軟的月白色輕袍內,舒緩自若的動作盡顯一個成熟少婦的妙態媚姿。

    成綺韻察覺楊凌已經醒來,一回頭正迎上他含情的雙眸,不禁嫵媚地一笑,柔聲道:“大人,昨兒你太……太顛狂了,今早就莫習武了,多歇會兒吧。”

    楊凌托著腮,剛剛懶洋洋地嗯了一聲,忽聽房門輕輕叩響,丫頭清兒的聲音在門外輕聲道:“小姐,東海有客,要面見楊大人或您。”

    楊凌聽了霍地坐了一起。成綺韻楊聲道:“知道啦,我馬上就去。”說完眼波盈盈,向楊凌一瞧,媚然笑道:“大人猜猜看,來人是貓還是狗?”

    “賭注是什麼?”楊凌也好心情地調笑。

    成綺韻輕輕咬了咬唇,眼睛裡好象要滴出水來,嬌聲道:“素女經上不過三十技,其實閨中情愛,男女相悅,何止蟬伏魚吻、虎游猿踞、兔騖蜻蛉等技。大人若猜中了貓,韻兒便有貓柔之法賠你,大人若猜中是犬,韻兒便有犬攝之術相酬,如何?”

    楊凌掀衾而起,扯過金鉤上衣袍穿戴起來,哈哈笑道:“我猜是狗!”

    成綺韻胸有成竹地莞爾道:“韻兒猜是貓。”

    楊凌匆匆束起衣帶,在她豐臀上一拍,大笑道:“好,我猜對了,我便犬攝,你猜對了,你便貓合。”

    成綺韻頓足嬌慎道:“大人……!”

    楊凌在她豐臀上拍了一記,然後攬過她柔若無骨的纖腰,在粉頰上一吻,輕聲道:“兩情相悅、水乳交融,是上天賦予陰陽兩性的至樂享受。我知道你的心思,不要總想著如何取悅我,我從來沒有把你當成一件玩物。韻兒,能讓自己的女人也感覺到快樂,才是男人的驕傲。你的權利,是和我相等的。”

    成綺韻雙眸濕潤了起來,嘴唇翕合了幾下,卻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

    楊凌匆匆將帽子戴好,然後壞笑道:“不過,你這權利僅限於閨中、床上,要是跑到外邊去放肆,家法侍候!”

    成綺韻又好氣又好笑,只是咬著唇,在他肩上“狠狠地、狠狠地”,輕捶了兩記粉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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