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準備?王叔現在還有什麼後手麼?」杜宇疑惑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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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什麼後手了,就是請幾個老戰友企業的朋友過來,然後看看能不能買下一些股份,而且這次拍賣會還涉及許多神秘的東西,據說很多大的財團都接到消息了,不知道呂健這次到底要搞什麼。」王聰也是半知半解,大概的說了一下情況。
正說著,大門處傳來汽車的鳴笛聲,王家的車恰好回來,兩個人一起上前迎接下車的王臣和王嘯。
不過此時王嘯和王臣的臉色可不好,王嘯陰沉著一張臉,王臣也是面色不悅,見到此景,王聰急忙上前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王嘯看了一眼王聰和杜宇,臉色才稍稍的緩和,沖杜宇點了一下頭,沒有說話邁步就走回屋子,關門的時候,摔的震天響,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刺激到他。
王臣走過來悄悄的拉了一下王聰的胳膊,失意他先不要問,隨後三個人也快步走進屋子。
王嘯靠在沙發上,悶著頭抽著煙,一聲不吭。王臣也陰著臉走過去坐下,不知道他們這次出去遇到了什麼事情。
「王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聽小聰說你們出去做最後一次努力,發生什麼事情了麼?「看眾人都不說話,杜宇只好開口問道。
「他媽的,都是群落井下石的傢伙,能共甘不能共苦的東西,除了幾個老戰友以外,其它的生意夥伴都是白眼狼!現在看到王家要倒了,一個個的都裝起了委屈哭起了窮。「王嘯恨恨的說道。
杜宇眉毛一皺,原來是落井下石的事情,不過旋即也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這次王家所要經歷的,無非就是一個大額資金的流動問題,股權被人惡意收夠再變賣,讓王家必然傾盡全力去收夠市場上散落的股份,而王家的可動用的財力有限,就必須要通過聯繫一些生意場上的朋友來確保股權在自己人手裡。
這無非就是平日裡稱兄道弟的生意夥伴,在現在王家得罪了呂家之後,對王氏集團未來的走勢不看好,不肯出錢收夠罷了。
「我雖然不太懂你們的生意,但是這個應該早就考慮到了吧,在我們那裡,商人也是無利不起早的,這件事情還不至於讓王叔如此生氣吧?「杜宇覺得事情不會如此平常,因為早在前幾天,王臣就和他說過一些人的態度。
「的確不至於如此,可是……原本任家是我們的老朋友,我和任家老頭子是過命的交情,當初出任務我受重傷,是老任瘸著一條腿生生給我抬回來的,可是去年老任去世以後,他的兒子卻不買賬,原本答應好的幫我們一把,現在變成了要推老子下水!」說起這個王嘯氣的把眼前的茶几一腳就給踹翻在地,軍隊混過這麼多年,這些年脾氣淡了很多,但是被人要挾的事情,還是第一次經歷。
杜宇望了一眼王臣,明顯這個時候王嘯不適合繼續說話了,杜宇示意了王臣繼續說。
王臣歎了口氣,瞄了一眼王嘯後無奈的說道:「他們的新家主叫任瑩,今天我們過去拜訪的時候,他說根據兩家的交情,幫忙絕對不是問題,可是……可是他要小妹和他訂婚。」
杜宇聽到這句話,從腰部開始,一股怒氣就湧上了頭,眼前一黑,如果不是強行攥住拳頭控制了一下情緒,估計瞬間暴走的魔力就能把這座房子夷平,這已經不是趁火打劫的事情了,這簡直就是恬不知恥!
如果說藉機要求一些包括權利分配、額外的要求都沒有問題,可是趁著王家勢微而覬覦人家的女兒,這還算人嗎?更何況他們覬覦的女孩,還是杜宇當作禁臠一樣的人。
王聰也是雙眼冒火,從小無論他怎麼放蕩不羈,但是一直寵著自己的妹妹,自己闖禍,也都是王露陽一直在幫他說好話和通風報信,甚至被王嘯關禁閉的時候,還不顧父親的責罵抱著一大堆書一邊陪他說話一邊學習,點點滴滴這麼多年過來,現在竟然有人想要趁機搶他的妹妹。
王聰回頭望了一眼管家說道:「備車,我要去打死這個**。」盛怒之下,也不顧老爸就在身邊,粗口隨意的就爆了出來。
王臣趕忙一把拉住王聰,雖然他的氣憤也不比王聰少,但是他知道現在如果放王聰出去的話,那就在王家原本就焦灼的情勢上更添一把火了。
「那個任瑩,靠,這個名字真娘,那個任瑩到底是什麼來頭?怎麼會突然提這個事情呢?」杜宇平靜了一下之後,覺得有些蹊蹺。
「也不算突然,」這次說話的是王嘯「原來老任還在的時候,我們兩個曾經開玩笑說以後孩子要定娃娃親,讓兩家親上加親,不過後來等兩家的孩子都大了一些以後,那個任瑩是個花花公子,除了學的一手好的泡妞技能之外,沒有什麼素養,是老任主動找我說以前的事就當個玩笑,就沒再提這個事。但是任瑩始終是惦記著陽陽的,但是陽陽也看不上那個傢伙。」王嘯使勁抽了口煙解釋道。
「要不就答應了他吧。」身後突然響起一個聲音,鬱悶中的幾個人都沒發現王露陽什麼時候下樓站在後面不遠處。
「不准答應!」三個聲音同時響起,王臣、王聰和杜宇同時喊道。王臣和王聰還有情可原,但是杜宇的聲音比他們兩個還要響,縱然是這種氣氛下,王聰還是有點憋不住笑的沖杜宇努了努嘴,意思你終於不裝了吧。
「咳咳,我的意思是,明天才是拍賣會嘛,我覺得也許我們還有別的辦法。」杜宇趕忙掩飾道。
「能有什麼辦法?雖然老爸和大哥都不和我說,但是我也大概知道一些,能幫的,除了老爸的幾個老戰友一直堅定的站在我們這邊以外,其他人,也就任家算是最有實力的了吧?他們在的話,起碼能保證我們不會輸的太慘,可是現在他們換了家主了,昔日的交情也不值錢了,也許他任瑩還會覺得我們王家是欠他們的,那還有什麼辦法麼?反正是訂婚又不是結婚,先把這件事情熬過去再說吧。」王露陽面無表情的說道,大戶人家的女兒,感情真的能完全自主麼?
雖然王嘯對她從來都是當作掌心的寶貝,可是未來的感情也差不多要是這個圈子內的,總不會放任他去江湖上尋找什麼白馬王子。雖然她討厭那個任瑩假正經的樣子,每次兩家聚會,總是故作深情的彈上一首《卡門》,可你每次都彈同一首,也有些做作過分了吧。
杜宇沒有說話,事實上他不知道該說什麼,說明天在拍賣會上自己找人幫助王家了麼?可事實上他還沒有幫到,所以他不會去炫耀,這是他一個比較執拗的脾氣,一件事情,他做到以後,會洋洋得意的吹上天,可是只要還沒做,他就不願意多說一句邀功的話。
可是看著王露陽沒有表情的臉和王嘯緊皺的眉頭,他還是忍不住開口說了一句。
「沒事的,明天我陪你們一起去。」杜宇說道。
王嘯點點頭,回頭沖王露陽招招手。王露陽乖巧的坐在王嘯的身邊。
「陽陽,雖然我們家是商業圈子,可是你放心,即使我們破產,我們王氏集團被他們搞的一團糟,我也不會出賣我的女兒,你們都是我的心頭肉,明天再說吧,也許會有轉機。」王嘯慈愛的拍了拍王露陽的頭說道。
大家都沒有再說話,氣氛沉悶,王嘯幾天都沒有好好的睡過覺,在囑咐了一下之後便回樓上休息了,大局面暫時無法改變,心反而暫時的靜了下來。
「鈴鈴」電話突兀的響了起來,管家接過電話之後,過來衝著杜宇說道:「宇少爺,有個叫杜婕的女孩請你過去一下。說在那天晚上見面的地方等你。」
聽到這話在場的幾個人臉色都發生了變化,王臣是疑惑,王聰是猥瑣,王露陽,是微微一動,但是卻沒有表現的太明顯,而杜宇則是尷尬了。
這個管家也太不會說話了,難道做到現在還只是個管家,這陽陽明顯心情不好,你還提別的女人,雖然我和她也沒什麼吧,但是你這不是給我抹黑呢麼。
恨恨的望了管家一眼,杜宇急匆匆的向上次那個和杜婕見過面的公園飛去,白天人多,杜宇還特地來了個高空飛行。
沒有堵車的煩惱,讓杜宇的速度飛快,盤旋了兩圈趁著周圍沒有別人,杜宇緩緩的降落到杜婕的身邊,今天的杜婕比往日更加的艷麗和誘人,一席水藍色的連衣裙,金黃色的卷髮柔順的披在肩膀,雪白的玉頸和前胸的肌膚裸露在外,不過杜宇當然不會盯著那裡看,他看到的是他送給杜婕的鈷鑽項鏈。至少他看起來是在盯著項鏈……
惱怒的看著杜宇猥瑣的眼神,杜婕輕輕的扭了一下身子,早知道就不穿這麼性感出來,因為覺得只有這種精緻的連衣裙才會襯出項鏈的美,所以最近她拋棄了各系的旗袍,迷上了連衣裙,可是杜宇那肆無忌憚的目光,還是讓她有些不好意思。
「喂,看夠了吧?」杜婕惱怒的問道。
「啊!我沒有看你的胸,我看你那個項鏈不錯。」杜宇一臉純潔的回答道。
「我有說你看我……胸了嗎?那個項鏈是你送我的,什麼樣子的你難道不清楚嗎?」杜婕對這個不打自招的傢伙實在是無語,竟然還敢直接承認自己看的是胸!不過這點倒是也比那些想看又不敢看的偽君子強了許多。
「你急著找我,一定有什麼事情吧?「被人當面揭穿謊話總是會有些尷尬的,縱然杜宇的臉皮再厚,不過他還是瞬間轉移了話題。
「不錯,今天接到我們組織老大的通知,組織正式吸納你為顧問。」沒有同杜宇進一步糾纏之前的話題,杜婕說明了今天的來意。
這個結果早在昨天杜宇同張威戰鬥結束後就知道了,不過看來張威回去以後並沒有和組織裡的人提起這件事,那自己也就不好同杜婕多說什麼,點點頭,示意自己清楚了。
「可以,具體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明天就是那個呂健的什麼拍賣會了,是你陪我去麼?」杜宇問起了他比較關注的問題。
「沒錯,看來組織對你很重視,會長今天還特意提起,關於這個事情,組織會盡全部的力量幫助你,無論財力還是人力,並且已經確認,呂健的確就是C市新崛起力量的人之一,但是情報顯示,他還不是這個組織真正的頭目。」杜婕也把自己知道的消息提供給了杜宇。
還不是真正的頭目?杜宇一直在想著呂健對王嘯的態度以及當初在巨蛋內的種種不合情理的反映,按照王嘯所描述的,單單是呂健,應該還不至於對王嘯沒有回頭救烏蘭產生這麼大的怨念,那呂健的仇恨從何而來?又為什麼非要盯住王家不可?看來王嘯的身份,並不只是一個集團公司的老總或者說曾經這個國家的秘密部隊的負責人之一這麼簡單了。
甩甩頭,沒有繼續糾纏這個問題,反正這些謎團,也許明天就一切大白於天下了,不過從現在來看,如果呂健對於王家或者說王家手中的某樣東西勢在必得的話,那麼明天的場面,也許會亂的很吧。
「我有一個小問題必須要問你,好像呂健收購了什麼股份,然後又要賣掉卻擾亂王嘯的產業,明天如果王家搞不定,我希望你們能幫我買下來。可是我不太清楚價值多少,所以我要提前和你們說一聲我希望你們幫我做的事。」杜宇說明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杜婕無語的望著杜宇,這個傢伙明顯就是擔心自己組織的財力問題,的確,一個大公司的股權的確價值不菲,但是對於他們這種隱世的組織來說,單單明面上的產業也不是呂氏集團能夠抗衡的,更何況異能界已經暗地存在了這麼多年,各種交易已經非常的頻繁,有時候接一個任務的報酬就上千萬,這次王家被煽動買走的股份,也不是特別的多,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在同杜宇簡單的解釋了一下之後,杜宇才算放下了心,想起王露陽之前的面無表情,杜宇忽然有些不想在外面流連了,現在的她,也許需要有個人陪在身邊吧。
這個想法一旦萌生,讓杜宇離開的心思更重,雖然還想繼續調戲一下杜婕,但是對方明顯一副來說公事的樣子,讓杜宇也不好太過分的調戲,匆匆的告別之後,杜宇急匆匆的返回了王家。
院子裡多了一輛車,看來是來了客人,杜宇推開門進去看到讓他火大的一幕。
一個二十幾歲胖乎乎的傢伙手裡捧著一束鮮花,正準備遞給王露陽,雖然不是特別的胖,但是那圓圓的臉配上小眼睛以及一本正經的微笑,還是讓杜宇今天還沒有吃飯的胃一陣陣的抽搐。
嘴唇微動,杜宇手指輕彈,一道黑光無聲無息的籠罩上胖子手中的花束,那一大捧嬌艷的玫瑰迅速的枯萎下去,花瓣好像都失去生命一般黯淡,暗系魔法是杜宇用的最少的,因為這種魔法除了要打擾死者的靈魂或者奪取生者的生機之外,其它的魔法招數太過稀少,不過看到那簇刺眼的鮮花,杜宇還是忍不住辣手摧花了。
杜宇瞄了一眼王聰,對方立刻配合的慢慢打了一個嘴型—「任瑩」,原來這個就是那個想要和王露陽訂婚的傢伙,不說名字還好,說出了名字杜宇的厭惡感更盛。
「喲,這位大哥,您送的這是什麼花啊?」毫不顧忌的走上前站在王露陽和任瑩的面前,杜宇朗聲問道。
看著自己手裡的花迅速的枯萎,任瑩迅速把手裡的花束扔到了一旁,好像見鬼了一般盯著杜宇。
杜宇一笑,隨手撿起他丟棄的鮮花,木系魔法獨有的綠光浮現在杜宇的手中,悄悄的籠罩在花束上,之前枯萎的花瓣迅速的爆滿起來,甚至還滲出幾滴水珠,看起來比之前的樣子更加的嬌艷欲滴。
杜宇輕輕的彎下腰,對著王露陽行了一個最標準最優雅的貴族禮儀,同時遞上了手裡的花束:「尊敬的王露陽女士,請原諒我無法用一切我能想到的詞彙去描述你的美麗,我只有用這一束嬌艷的鮮花來略表我的心意,雖然這花在你俏美的容顏前顯得那麼微不足道,但這也是我僅能為您做的一點事了,鮮花也是生命,她不應該在惡人的手中枯萎,而是應該在純潔中綻放。」
看著杜宇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王露陽笑嘻嘻的接過花拍了拍杜宇的肩膀以示鼓勵,旁邊的王聰早已經笑的滾到沙發裡去了,這哪是告白,這明明就是故意在打臉,任瑩一拿那束花,花就枯萎了,杜宇接過來,花比之前還要新鮮和美麗,尤其最後還說什麼綻放在純潔之中,更是讓任瑩氣歪了鼻子。
「呵,好口才,不知道閣下是哪位呢?」任瑩有些冷冰冰的聲音傳來。
「我啊,我是王露陽的愛人。」杜宇大義凜然的如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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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語錄】:【選擇考研,就意味著延長了自己單身的時間或者有愛人也三過其門而不能入,讓自己淡定得像掃地神僧;就意味著看到同宿舍的哥們姐們狂歡的時候,自己默默去圖書館,體會狂歡就是一個人的孤單;就意味著看到好友一個個找到好工作,而自己卻要跟單詞和馬克思主義死磕到天旋地轉,還要裝作雲淡風輕拈花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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