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是一個女人,確切的說,是一個很美麗的女人。b111.net
眾人順著銀鈴般悅耳的聲音望去的時候,首先讓人眼前一亮的就是這個女人的身材,中等的身高,但是卻凹凸有致,二十多歲的年齡,精緻的瓜子臉,卻有著一對堪比動漫美少女般萌萌的大眼睛,小巧的玲瓏鼻配上微微上揚誘人的嘴角,一身鮮紅色的旗袍,側開隱隱露出潔白光滑的腿部,長長的頭髮在腦後束起了一個右偏的馬尾,成熟中帶著一絲俏皮,左手掐腰站在那裡,傲人的上圍隨著呼吸的節奏上下緩緩動著,無須刻意的去注意什麼,這個女人站在那裡,身上就彷彿散發著一種熱量,蒸騰著的熱氣扭曲了身邊空間,讓整個人充滿了神秘的誘惑感。
在場的男人不約而同的嚥了一下口水,包括王臣和王聰也暫時的忘記了現在的險境,眼睛盯住這個剛出現的女人身上。
這個女人好像習慣了這種被眾人注視的感覺,或者說,很享受這種感覺。右手青蔥般細嫩的手指輕輕的撩了一下耳畔的髮絲,蓮步輕移向著黑衣人與王聰的方向邁步走來。
眾人眼前一晃,紅衣女人卻彷彿瞬間移動一般突然出現在幾個黑衣人面前,帶著一陣令人迷亂的香水味道,右手輕輕的拍了一下原本按在王臣肩膀上的一個黑衣人的手,速度似快似慢,黑衣人眼見著纖纖玉手輕輕的拍下來,卻忘記了躲避,也許是心裡期待被這樣一隻玉手撫摸一下吧。
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卻讓在場的所有人全部心底一寒,紅衣女子輕飄飄的手觸碰上那個戰鬥組的壯碩男子手臂之後,沒有看到他**的表情,因為他的手臂向著一個奇異的角度扭曲了過去,「卡嚓」的一聲,令人牙齒發酸的折斷聲在寂靜的周圍清晰的傳了出去。
「啊!!!」這個戰鬥組的成員在過了幾秒之後身體的反射神經才讓他察覺到手臂折斷的痛,抱著手臂疼的滿地打滾,可是紅衣女人依舊笑靨如花,彷彿剛才下了如此狠手的人並不是她一樣。
領頭的黑衣人知道今晚算是碰了釘子了,無奈之下揮手讓僅剩幾人的戰鬥組成員稍稍後退,行了一個道上常用的拱手禮以示尊重:「這位……可就是『滾石』的老闆?」想說這位小姐,可是覺得不太合適,想說夫人,又覺得唐突,畢竟對方剛才露了兩手,又加上對方的身份,都讓這個為首的黑衣人對這個老闆不得不表示出更多的尊重。
紅衣女子害羞的向黑衣人首領伸出了手:「我叫杜婕,這家酒吧是我的,你可以直接叫我杜婕就好。」迷人的笑臉看不出一絲一毫的威脅。
「杜婕……」黑衣人首領鬼使神差的叫了一句對方的名字,話音未落,「啪啪」的兩聲,這個人的左右臉頰都被人狠狠的抽了一巴掌,黑衣人頭劇烈的一震,張嘴吐出兩顆帶血的牙齒。對面的杜婕依舊保持著那份友好的笑容,甚至伸出的手彷彿也沒有動過。
「忘記提醒你啦,人家的名字只有朋友才可以叫哦。其它人叫的話,我會不高興的。」此刻杜婕的笑容在黑衣人首領眼裡再也沒有一絲誘惑,而是來自地獄的惡鬼。
黑衣人首領果斷的退了幾步拉開距離,雖然知道這樣做也不會有什麼區別,可是心裡還是多了一分安全感。
「杜當家的,根據酒吧的規矩,我們並沒有在您的店範圍內進行打鬥,不知道您為何破壞道上規矩插手這件事。」黑衣人捂著嘴含糊不清的說道。
「是嗎?呀,原來你們出了停車線了啊!」杜婕故做驚訝的說道,「那看來這是一場誤會了,不過既然我已經打也打了,你能不能給小女子一個薄面,放過我的這幾個衣食父母呢?」杜婕依舊是那副迷人的微笑。
黑衣人的兩邊面頰已經高高的腫了起來,可是由於上面下的死命令,所以他也不敢直接轉身就走,所以依舊爭辯著,只是人在屋簷下,言辭也變得有些蒼白。
「杜當家的,大家都是道上混的,我們是呂家的人,還希望杜當家的能給我們家主一個面子,何況我們已經出了你們的停車線,這事原本與你們也無關的。」
杜婕原本迷人的微笑忽然消失,臉上彷彿掛上了一層寒霜,而原本環繞在她身邊的那種蒸騰的熱氣也忽然變成了陣陣寒風,杏眼含煞,眉頭輕皺,若論變臉,在場子的人應該沒有見過如此迅速的女人了。
杜婕輕輕的一揮手,身後一個彪形大漢立刻湊了過來,杜婕低聲吩咐了一下之後,繼續冷冷的看著為首的黑衣人。
彪形大漢抬來的是那種立柱式的欄杆,有去商場附近泊過車的朋友應該會知道這種東西,在商場的門口,用幾個中間帶著彈力繩的欄杆圈起一塊地做為泊車的範圍規劃,屬下將這種抽拉式的欄杆擺在黑衣人面前的時候,杜婕臉上又流露出淡淡的微笑,只是這次的笑容沒有魅惑也沒有應付,而是那種冷冷的不屑。
「從現在起,這裡也是『滾石』的泊車位了,根據滾石的規矩,任何膽敢在酒吧範圍內挑起私鬥的人,都要打斷手腳,現在,是你們自己滾,還是我送你們一程?」杜婕臉上又恢復了那種迷人的笑靨,只是這種笑容的背後,卻代表著一個心狠手辣的她。
黑衣人回頭望了望地上倒著的一片手下,尤其特別關注了一下那個被車門撞到下體的倒霉貨,咬了咬牙,揮手下達了撤退的命令,其餘幾個人扶起受傷的同伴,倉惶的離開,連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之類的場面話都沒敢留下,因為他們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根本就是有不爽當場就報復的主,和她約定未來?有未來再說吧。
望著黑衣人的退去,王家三個兄妹此刻的心情還真是有些冰火兩重天的意味,王露陽更是有些不自覺的想起那個被車門撞了的傢伙,她的性格就是如此,遇事先想到這件事造成的最壞結果,而有時卻忽略了對方做這件事的最初目的,所以說她有點善良過分倒是也不為過。
而在一股緊張的情緒忽然鬆懈之後,王臣和王嘯才發現自己身上也多多少少的帶了些傷,而王臣更是在一次保護王聰的時候,右臂脫臼,現在鬆懈下來,一陣鑽心的疼讓他忍不住哼哼起來。
杜婕有些好笑的望著幾個半大的孩子,莫名其妙的,她就霸道的插手了這件原本可以無視的事情,看著王臣疼的呲牙咧嘴的樣子,杜娟對著他輕輕的勾了勾手指。
「呃,杜……杜姐,你叫我?」王臣傻乎乎的看著那白嫩的手指有點失神。
「你右臂脫臼了,我幫你矯正一下,要不然明天你別想起床了,來吧,疼一下以後就舒服了。」這句話貌似有一些歧義,也不知道是不是王臣忠厚的表面下也有一顆日本愛情文藝片的心,反正他像個小媳婦兒一樣紅著臉湊了過去。
杜婕有些好笑的看著他紅紅的臉,伸手輕輕的活動了一下他的右臂,趁著他沒有反應過來用力的一拽一推。
「啊!!!!」王臣很沒有風度的疼的大喊一聲,聲音甚至比剛才被一群人群毆還要響亮了好幾倍。
說來也巧,急速飛來的杜宇恰好在王臣尖叫的一刻到了現場,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女人狠狠的「折磨」著王臣,憤怒之中的杜宇在空中就大吼了一聲住手!同時蓄力已久的烈風刃狠狠的向著杜婕射去,戰場上,可沒有什麼男女有別之說。
杜婕回過頭,風火組合系的烈風刃已經到了眼前,俏目一亮,雙手交叉在胸前翻了幾個奇異的手勢,嬌嫩的雙臂間出現了一個粉色的護臂類的防護罩。
烈風刃準確的命中了杜婕的護臂,她整個人接著勁力向後連著翻了幾個跟斗抵消撞擊的力道,而曼妙的身姿在翻觔斗的時候旗袍下若隱若現的景色也讓一眾色狼大飽眼福。
不過倒霉的其實是王臣,他剛接好的右臂,還沒有來得及扭過身子,以一個奇怪的姿勢被氣浪掀翻到車上,又扭了脖子。
當杜宇帶著背上巨大的銀色翅膀緩緩落下的時候,身下的氣流在地上形成一個微型的龍捲風托著他的身體,可是一個路人的一句話讓杜宇差點從空中直接摔下來。
「我勒個草,老婆,我好像看到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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