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說起來,杜宇現在倒是真的沒有什麼出去玩、泡妞的心思,雖然他生性比較玩世不恭,也喜歡和那些貴族少女們勾搭一下,但是自從到了這個世界,杜宇一直沒有找到歸屬感,心裡時刻想著的,依舊是怎麼才能夠盡快的找到回家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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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晚上的時候,他還真的就沒有和王家三個兄妹出去逛,而是借觀察王嘯身體的理由,留在了家中陪王嘯一起聊天,也好對這個世界多瞭解一些。在王臣感激的目光、王聰無奈的眼神和王露陽奇異的注視下,杜宇強忍著勾引美女的**留下,一臉純潔的笑容揮手送走了他們三個。
王嘯的書房,早有管家沏好了上好的鐵觀音和一些茶點,杜宇和王嘯就在這裡邊吃邊聊了一些關於人體與外界「氣」的聯繫。
杜宇一邊美美的、毫無風度的大口吃著這些從未品嚐到的美味甜點,一邊同王嘯交流著一些杜宇感興趣的話題,王嘯輕抿了一口熱茶,緩緩道:「其實這個世界的秘密,是絕大部分老百姓不清楚的,如果你沒有到達那個高度,或者說你沒有那些經歷。」
「哦?比如呢?」杜宇的興致被提了起來。
「比如很多潛在的威脅事件,一些突然出來的危險,都是國家專人派人給處理掉的,公眾還沒來得及反應,許多影響就都已經暗自消除了,為了避免造成恐慌,讓平民可以在懵懂中活的很自在和快樂。」王嘯輕輕的說道。
「這樣不公平吧,我覺得人民應該知道自己的身邊發生了什麼,這個世界有什麼,比如一些技術和能力的學習,就應該不要局限於貴族圈子和特權階級,而是應該整個大陸的人全部都有權利去學習它、瞭解它。」杜宇想起自己的祖父一直倡導魔法學平民化,可惜一直被特權階級否定。
「呵呵,孩子,你我說的不是一回事。」王嘯被聊起了興致,「我指的是,一些原本在人們的印象中就不該出現的東西,比如……我體內的那個冤魂,現在的民眾認知程度,你隨便找一個人來問,基本都會把你當成神經病,可是它又實實在在的出現在我們面前,所以有時候很多事情只要仔細經營,就會有一個完美的外殼。」說到這裡,王嘯忽然有些意興闌珊的歎了口氣。
「兩個月前,我接到了一份請柬,是我的老部下,呂氏集團現任的董事長,呂健,接任的他叔叔的位置。從前我在部隊的時候,這小子和一個叫烏蘭的是同班,我們三個最對脾氣,後來出了一些事,呂健復原後出國了幾年,回來以後接手了呂氏集團,但是業務上,同王家有一點衝突,但是多年的朋友了,所以就約到一起吃了個飯,可是從那天晚宴回來以後,身體就有些不太舒服。」王嘯眼神有些閃爍。
「那……王叔有發現呂健什麼不尋常的地方麼?」杜宇小心的斟酌著措辭,畢竟是比較親密的戰友。杜宇也不好直接妄下結論。
「沒有,任何疑點都沒有,我們還像多年不見的老朋友一樣,一起談了很多當年的軍營趣事,他也大了,也成熟了,甚至後來談到生意的時候,他們都主動的讓了很多份額給我,可就是有些太正常了,所以才覺得有問題。」王嘯長呼了一口氣,有些不解的道。
杜宇覺得王嘯有一些語焉不詳,但是又不好繼續細問,只好隨口安慰道:「王叔,也許是回來的路上遇見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驅除掉也就是了。以後注意一些,應該不會發生什麼大事。」
夜色漸漸將大地籠罩,兩個人還在書房繼續閒聊著泡茶的學問,王家別墅外,三十幾個黑影悄悄的潛伏在門外的陰影處,為首的正是帶著面具的烏蘭,銀色的面具縱然在黑夜,也被遠處朦朧的光折射出一絲邪魅的光亮。
「王家三個兄妹都在『滾石』酒吧參加朋友的聚會,那邊已經派人盯梢,家裡只有王嘯和白天那個陪在王家小姐身邊的那個男子。」一位枯瘦的男子輕聲在烏蘭的耳邊匯報道。
抬頭看了看王家別墅的燈光,看不清表情的烏蘭彷彿猶豫了一下,用力的攥了一下拳頭。
「戰鬥組準備從正門直接進攻,巫組的人,負責控制非戰鬥人員,不准出現傷亡,戰鬥組的人切記生擒王嘯,同時聯絡負責監視王家兄妹的人,這邊進攻三十分鐘以後,同時開始抓捕他們三個,盡量不要傷害到他們……」烏蘭的聲音有些飄渺,有些顫抖,但還是斬釘截鐵的吩咐道。
三十幾個人分成前後兩個方向慢慢的潛入王家附近,「啊!」一聲短促的喊叫猶如被扼住脖子一般沉寂,烏蘭站在遠處,低聲歎了口氣,該來的,還是會來。王嘯啊王嘯,當年的事,真的是你對不起呂家和我們嗎?
「嗡~~~~」一陣低沉但是卻又有些刺耳的警鈴聲音瞬間傳遍了整個王家的別墅,正在興奮的和杜宇炫耀自己對茶道理解的王嘯臉色忽然一變。
杜宇雖然不清楚這個鈴音的意義,不過見到王嘯突變的臉色,還是慢慢的放開了自己的精神力,亂!杜宇腦海裡浮現的只有這一個字。
前門幾十個人在混戰,分不出誰是誰,後門有幾個人悄悄的潛入,王聰打開監視器的屏幕,前後門的影像立刻顯示到屏幕上。王家的警衛不斷的被打倒。
「該來的還是會來的,這次恐怕要連累小宇了。」王嘯歉意的說道。
杜宇微笑著搖了搖頭,略帶挑戰的問道:「早上純戰技輸了王叔一籌,要不要賭一下我們每個人可以解決幾個深夜來訪的客人?」
「哈哈哈,好,既然小宇有這份心,王叔也就不推脫矯情了,賭注任你挑。」王嘯知道杜宇打賭是假,想伸一把手才是真的。所以乾脆也就不再虛假的客套。
杜宇隨手一揮,一道風系的壓縮龍捲風撞開了窗戶,王嘯早知杜宇不是尋常人,也不廢話,轉身下樓奔向前門,杜宇則輕巧的一個舞空術從窗外飄然而下。
似乎對屋內的情況有所瞭解,無論是別墅前門衝出來的王嘯,還是從天而降的杜宇,都立刻分出人前來對付。
杜宇知道這個時候不是隱藏實力的好時機,人未落地,兩道風刃隨手揮出,擊中了兩個前來阻擊他的敵人身上,但是意外的,兩個人只是一個趔趄,卻並沒有如杜宇所想般倒飛而出。看來烏蘭手下的戰鬥組的人果真是有些實力的。
兩個人也被這種隔空襲來的勁力震驚了一下,不過任務在身,兩個人對望了一眼,一左一右的又開始了進攻。
兩個人抽出兩柄軍刺,一上一下的奔著杜宇的身上招呼過來,杜宇擔心王嘯那邊的戰況,所以這邊下手再不留情,平坦的地面上忽然凸顯了兩座半截的土牆,兩個急速前衝的人同時被絆了個趔趄,身體不自主的向前傾倒,地面再度冒出兩個圓頂的石柱,恰好頂到兩個人的胸口,兩人同時喉嚨一甜,突然的撞擊讓兩個人身體發麻,手裡的軍刺也丟到了一邊,這還是因為杜宇不想直接下殺手,所以用了最簡單有效的方法。
因為對杜宇的資料最少,所上前阻擊的人也最少,王嘯正在那邊背靠著一根柱子苦苦的支撐著,王家的警衛幾乎都被打倒或者制服,杜宇更是二話不說,幾道風刃夾著火焰狠狠的撞擊到了幾個人的後背,尖銳的撕裂了這些人的後背,卻又帶上了幾分灼燒,痛苦的嚎叫聲此起彼伏的不斷響起。
由於杜宇的參戰,王嘯的壓力大減,拳打腳踢的標準軍旅擒拿配上忽剛忽柔的太極,幾下放倒了幾個近身的戰鬥組成員,不過也累的氣喘吁吁靠在柱子上回氣。
因為無法借助天地間的魔法元素發動大規模的魔法,杜宇只能用著一些基礎的魔法不斷的阻擊這些戰鬥組的成員。不過畢竟魔法的威力遠遠比**強大的多,所以雖然杜宇東一下、西一下的風刃、土刺、冰刀,地上倒下的人還是越來越多起來。
忽然間一道黑光彷彿撕裂空間一般向杜宇射來,精神力強大的杜宇立刻隨手在黑光偷襲的方向祭起了一道冰盾,但是黑光稍微的被阻擋一下之後,又繼續向杜宇襲來,杜宇雙眼一亮,冰土組合系的冰石牆驀的升起,將黑光徹底的攔住。
戴著面具的烏蘭緩緩的從正門方向走過來,刻意壓著的聲音,在這個殺氣騰騰的夜裡更顯得神秘:「看來你才是被我們低估的人了。神秘的杜宇,是這個名字吧,你們退下吧,他不是你們能應付的了的。」
輕輕的瞄了一下王嘯,烏蘭將眼神盯在同樣饒有興趣打量自己的杜宇身上,冷冷的道:「退下,要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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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勒個去,我以為我寫了很多,原來才3000字,難道這也算是爆發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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