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風躡足進入側屋,到了床前才發現那丫頭還在熟睡,呢喃不過是夢靨之聲。只是那睡夢中的呼喊卻是讓人為之振動。其中所蘊含的感情,即使葉風不清楚這個哥哥是誰,也被深深觸動。想來簫曉這丫頭與口中的哥哥也是感情極深,要不然也不會在睡夢中還呼喚著他的名字。
輕輕為她蓋上薄被,雖然天氣還沒有變冷,但晚上也是極易受寒。轉身剛要離開,卻感覺手臂被人生生拉住。
“哥哥,不要離開我,丫頭再也不調皮了……”
葉風微微皺下眉頭,低頭看看那只如玉般的細手,這丫頭的力氣倒是不小,難怪飯量驚人。試了幾試,都沒有把那只手掰開,只得無奈地拉過把椅子,坐在床邊。
而簫曉卻像是得到稀世珍寶般,緊緊把那只胳膊抱在懷中,生怕被別人搶走似的,粉嫩的臉兒竟然貼到葉風的手背之上,呢喃兩聲,仿似得了依靠,熟睡過去。
葉風玩了不短時間的游戲,早已經是困得不抵,此時卻也無法抽身。即使床上蜷縮著的嫵媚身軀擺出及其曖昧的姿勢,也是無法打起精神,最終還是敵不過困意,趴在床邊沉沉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葉風忽感一陣氣悶,警覺地想要起身,卻忽然聞到一陣少女特有的體香,努力稍抬起頭,才發現簫曉那妮子早就放棄了他的手臂,整個身子卻是靠了上來,兩只小手則不老實地抱住葉風的脖子,身體蜷縮下,竟把葉風的腦袋緊緊抱在懷中。
雖然胸前那對峰巒不甚巨大,堅挺中卻是柔軟,僅隔一層薄薄的夏裝下,甚至可以感覺其撩人的溫度,饒是葉風心中沒有任何雜念也是禁不住這般誘惑,身體逐漸出現了正常的生理反應。心中暗罵自己有些牲口,卻無奈定力確實不強。況且本就是一個多月沒沾女人,如此零距離的接觸女人的隱私之處,不起反應才怪。
只是這種姿勢確實難耐,不單是氣息上的憋悶,更為難熬的是心理上的折磨,換作往常,真要有如此嬌媚的女孩把他抱在懷裡,葉風早就翻身上馬,挺槍而立,只是現在的葉風已不是那個做事不計後果的殺手。
這種曖昧的姿勢甚至比原來在叢林中潛伏更不爽,葉風咽了下口水,深吸口氣,把心中的欲望使勁壓下,才輕輕拍拍簫曉的身子。
“喂,醒醒,丫頭。”
簫曉膩聲輕哼了一聲,手臂沒放開,卻把一只修長玉腿伸了出來,生生搭到葉風背上,閉著眼睛迷糊道:“哥哥別吵,曉曉要睡覺。”
呃……葉風差點沒背過氣去,剛剛壓下的欲望又升騰起來,那妮子竟然把大半個身軀湊到他身上,這種挑逗是個男人就無法忍受。一時間也是呼吸粗重起來。
習慣性的抽出一只手,撫上那挺翹的嬌臀,情不自禁下竟輕柔地揉搓起來。那沁人的體香配合柔美的觸感,葉風不禁發出一聲舒爽的悶哼。
簫曉也感覺到自己的臀瓣被人侵襲,不由得伸手去阻擋,卻不想一摸一下,纖手中竟然抓到一個略微冰冷的物體。不禁眉頭微皺,朦朧中思考一下,忽而覺得是一只手掌。此時卻仍然在肆無忌憚地游走。
“討厭!”簫曉被這種滋擾驚醒。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朦朧中打量一下周圍,看到那兩具糾纏到一起的身軀,稍微一愣,卻瞬間爆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呼喊。
“你……你,大叔,”蜷縮在大床一頭的簫曉拽過那條薄被,本能地蓋住青春動人的身軀,臉色殷紅道:“你要干什麼,你對我做了什麼?”嬌羞之下,怒目凝視眼前的男人。
葉風小郁悶了一把,奶奶地,這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要是你主動勾引,老子能情不自禁?歸其原因不過是你自作自受。
無奈這話不能說出,只得呆立在那,不發一言。
簫曉更是心中害怕起來,莫非這大叔真地已經對自己那樣了?不由得掀開被子,檢查著身上的衣服,搜尋半天,發現還是比較整齊的,這才安下心來,卻看見那大叔仍呆呆地看著自己,不由得心中憤恨,抄起枕頭砸了過去。
葉風伸手一抓,便輕易接下那,剛想解釋,卻不想這丫頭又把床頭的紙巾盒抄了起來,揚手就丟了過來,一時間屋子的東西都成了簫曉的攻擊武器,除了搬不動的,幾乎都送給了葉風。直到這沒了力氣,簫曉才有些頹然地跌坐到床上,滿臉憤怒地看著眼前的色狼。
“大叔,你……你太無恥了,竟然趁我睡覺占便宜,我怎麼會認識你這樣的色狼!”簫曉本想再罵兩句,卻忽而見到葉風僅著短褲的下身高高突起,立時想到那惡心的東西,不由得面紅耳赤起來,“大叔,你竟然還……”
葉風順著簫曉的手指看下,馬上意識到自己那兄弟仍然堅挺,羞愧下也有些不知所措,只得坐下身軀,努力夾緊,爭取不再那麼明顯。
心思快速旋轉下,馬上想到,現在越是低聲下氣,這丫頭越是堅信自己做賊心虛。打定注意,面色忽而一冷,嚴肅道:“簫曉,你一個女孩子敢於在一個僅見過一面的單身男人家住宿,就要做好被騷擾地准備,沒有幾個男人能像我這樣坐懷不亂。換作旁人,估計你現在早就失身了!”
“啊……你還有理了?你這個流氓,吃人豆腐還振振有辭,我殺了你!”簫曉伸手又要找東西發飆,卻發現已經沒有東西可拿,情急之下,張牙舞爪的沖了過去,粉拳照定葉風的胸口就是一頓猛砸,只是手都震得酥麻,葉風卻好像絲毫沒有受到傷害。
葉風心中也是汗然,自己還從來沒被女人這樣欺負過,即使當日的女警察也沒讓她占到任何便宜,只不過眼前的女孩卻是不同,難道自己也像當日一樣,暴力反抗?那還不被這丫頭當成強奸犯了嗎。
只是這丫頭仿佛不知疲倦,手上累了,竟然開始用起腳來,貌似還會點功夫,大概是練過什麼防狼術之類的,那只光滑細膩的小腳丫帶著風聲直奔葉風的胯下。
本已不做反抗的葉風頓時冒出冷汗,這凌厲的一腳要是真踢上,估計葉家當真就要絕後了。情急之下伸手一抓,便牢牢捏住那丫頭的腳踝。微一用力,便把那不甚沉重的身軀甩到床上。
“不要得寸進尺!”葉風看著在床上做起卻呆視著自己的簫曉道,貌似這丫頭被剛才的一摔嚇到了,現在正是解釋的絕好時機,“簫曉,我很嚴肅地告訴你,剛才不是我成心要吃你豆腐,是你自己叫我進來的,充其量也就是你自作自受。”
“放屁!”簫曉氣極,沒想到這男人到現在還狡辯,“本姑娘在睡覺,怎麼會叫你進來?”
呃……葉風早就腦中稍一思考,便想到說辭,“可能是你做夢想我了吧,所以說夢話叫我進來的。”
……太白癡了。這種理由都能編出來,簫曉一時被氣笑起來,“那我說的什麼夢話?大叔,你快進來,我想你了?”
葉風搖頭,“那倒不是,不過你當時不停地喊哥哥,想來就是叫我。所以我就進來了。”這個理由貌似能蒙混過去吧。葉風心中也有點小得意,頂多也就是個誤會而已,再說也沒對她做什麼實質性的東西,不過就是摸了幾下屁股而已。想想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本待和這丫頭繼續辯論,卻驚訝的發現,一直怒目而視,眼神足以殺人的簫曉竟然低下頭去。兩顆晶瑩的淚滴墜落而下,努力壓低的抽泣聲也是清晰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