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文秉心中嘖嘖稀奇,想不到雖然沒了寶劍,她的動作竟然還是那麼快。
看樣子,天雷之體在修煉道術之時,對於速度的領悟確實要快人一籌啊。
張雅琪在蕭文秉的耳邊輕聲道:「宗主不是說,天雷入體,有所損傷,我去看看,乾坤圈能夠幫得上什麼忙。」
蕭文秉心中叫苦,鳳白衣心高氣傲,就連天一宗主的好意也不願意接納,又怎會接受你的恩惠,若是他真的不介意的話,也就不會迅快的離去了,你此去百分之百是找不到她的。
只是,這個道理他雖然明白,但此時卻說不出反對的話,只好胡亂應了一聲。
張雅琪向著蕭文秉微微點頭一笑,隨後向著鳳白衣離去的方向疾馳而去,看她的速度似乎又有所提升,可見適才吸納的靈力絕對不少。
不過,若是與鳳白衣相比,那麼相差的就不是一寸點兒了。是以蕭文秉只是瞄了一眼,頓時可以下定結論,她此去絕對追不上鳳白衣。
遙望二女離去的方向,蕭文秉心亂如麻,突覺得身邊有異,回首一看,鳳白衣不知何時,已經悄然無聲的出現在自己的身邊。
他嚇了一跳,隨後醒悟過來,嘿嘿一笑,伸出手來,在她柔膩的臉剌上捏了一把,道:「蝶仙,不要嚇人好不好。」
說也奇怪,蝶仙的那張俏臉頓時變得紅白交加,煞是有趣。蕭文秉心中大奇,怎麼蝶仙也會那麼怕羞啊……
突然,在他地身後傳來一道委屈之極的聲音:「主人,我沒有嚇你啊。」
蕭文秉的手臂霍然僵直,他的嘴角蠕動了幾下,脖子艱難的面向後望去,在他的身後,另一個鳳白衣正用著無辜的大眼睛向他申訴著什麼。
他的視線移動回來,口中打著哈哈,那只作惡的大手仿若無意的收了回來,讓自己在腦袋上擾了擾,道:「白衣。你不是離開了麼?」
「不許對蝶仙無禮。」鳳白衣的眼中顯明地壓抑著羞憤的怒火,她的聲音冰冷徹骨。
「是文秉立即拍著胸膛,#@#^^保證道:「我蕭文秉可是一個名副其實地正人君子,絕對不會做出什麼無禮的舉止,何況,嘿嘿……你也知道,蝶仙再怎麼說,也是一個妖怪。我可是沒有任何想要發展人妖之戀的意思啊。」
鳳白衣那雙清澈的大眼睛中充滿了懷疑,直看得蕭文秉汗毛直豎。若是平時,他還可以胡挑蠻纏,矇混過關,不過此刻。剛剛被人捉了個現行,就算嘴上說的再慷慨激昂,也還是少了幾分底氣。
「好,我信你。」過了半響,鳳白衣終於收回了凌厲的目光,冷冷的道。
鬆了口氣,蕭文秉連忙道:「是啊,我向你保證就是。」只是,在他地心中卻是暗道,下一次此佔便宜,可要看準了人,不要再張冠李戴了。
雖然自己並沒有來一場轟轟烈烈的人妖世紀之戀的想法,但是面對如此美色,有時候無意間過過手足乾癮也是不錯地。
「蝶仙的體內有我的心血,無論你對我做過什麼,我都能夠感應的到。答應我的事,你自己記住了。」
文秉目瞪口呆地看著我,如此說來,自己豈不是連碰也碰不得了。
「我最恨不守信之人,你……」鳳白衣突然之間臉色一變,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濺到了蕭文秉的衣袖,她的身子更是搖搖欲墜。
蕭文秉大驚,連忙上前,一把將她扶住,問道:「白衣,怎麼了?」
鳳白衣臉兒一紅,推開了他,道:「我去調理傷勢,你……記住自己的承諾。」說罷,一溜煙地消失不見了。
估計這一次鳳白衣是真的走了,但是她既然警告在先,蕭文秉卻也不敢冒然放肆,對著蝶仙招了招手,蝶仙順從地來到了他的身邊。
「你,還是要跟著我麼?」蕭文秉不確定地問道。
「是啊。」蝶仙更是莫名其妙地回望著蕭文秉,不跟著他又要到哪裡去了呢?
「那好。」蕭文秉從天虛戒指中掏出一份密簡,正是在天一道門存放了數千年之久的五大密簡之五。抖了抖手中的東西,蕭文秉道:「蝶仙,這是我給你準備的練功心法,你既然化嬰成形,那麼就可以修煉了。」
蝶仙一臉感激的從他的手中接過密簡,道:「多謝主人。」
蕭文秉看著她那張與鳳白衣一樣的俏臉,#@#^^m網站對著自己說著這般柔情懦溫順的話,心中不由一蕩,豁然間又想起了鳳白衣的那番話,頓時收斂了心情,道「既然你明白了,就回戒指中修煉吧。」
蝶仙應了一聲,卻是面現難色。
蕭文秉立即明白過來,蝶仙既然已經化成了人形,自然是不願意再到天虛戒指中去了,當下道:「算了算了,你就在外面獨自修煉就是。」
悅地答應著,蝶仙剛剛化作人形,並無心機,喜怒哀樂全數表現在臉上,與那冷若冰霜的鳳白衣迥然不同,但卻是擁有同樣致命的誘惑力。
「我們走。」
「是,主人,哪裡去?」
「天知道,。」
「嗯!」
蕭文秉解釋道:「你看這裡一片狼藉,被那個該死的天雷轟得一塌糊塗,我們要重新找地方住了。
聽到天雷這二個字,蝶仙心有餘悸地抬頭望了望萬里無雲的藍天。
隨著蕭文秉走了幾步,蝶仙突然道:「主人,我的蛹殼可以帶走麼?」
「你要那玩意幹什麼?」蕭文秉看了眼那已經是暗淡無光的大蛹,問道。
「嗯……」蝶仙側頭想了一會,卻是說不出個所以然。
蕭文秉隨後一揮,將那個大東西收入戒指之中,大步離去,蝶仙則是喜滋滋的牢牢地跟在他的身後。
以蕭文秉此時在天一道門的身份,很容易的就找到了比陳善吉,向他說明了來意,想要找一間新居所。
陳善吉當然是沒口子的答應,問他喜歡那種類型。
蕭文秉隨口選擇了自己初來時所居住的房間,不料陳善吉的臉上卻是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帶著他們二個來到了原來居所,蕭文秉走進去一看,心生詫異,指著其中一間房子內的一個大洞問道:「陳師兄,這是什麼東西?」
陳善吉頓時一臉的尷尬,道:「我還以為這個圓洞是長老練功時特意留下的記號,是以命令門下辮子不得修繕,真是疏忽,請長安老見諒。」
「練功?」蕭文秉立即明白過來,當初張雅琪突然出現,自己情急之下,把鳳白衣拉進了練功房,後來見她莫名其妙的又從房外進來,還以為她用的是隱身術,不料她竟是施展野蠻手段,直接敲破了牆壁脫身而去。
嘿嘿……真不愧是鳳白衣,也唯有她這個性子才能做的如此心安理得啊。
在陳善吉的安排下,換了一間同樣的格式的房子,蕭文秉表示十分滿意。
陳善吉見狀告辭,並對著蝶仙道:「不知鳳長老打算要間什麼樣的屋子?」
蝶仙見陳善吉對著自己微笑,才知道他是問自己的話,當下道:「我住在這裡就行了。」
陳善吉一怔,表情頓時古怪起來,遲疑地看了他們一眼,見蕭文秉沒有任何反對的意思,終於道:「那好吧,二位長老若是有何需要,只管吩咐下來,弟子告退。?
他出了房門,連連搖頭,在五行之劫中,蕭文秉與張雅琪的表現分明就是一對同命鴛鴦,怎麼才過半年,就又與冷艷無雙的鳳長老搞到了一起,這三個怪胎真是不可理喻啊。
待送走了陳善志,蕭文秉佬恍然大悟,#$$$%^剛才有資格來到天雷現場的,都是一些頂兒尖兒的度劫期的老傢伙,陳善吉雖然是掌門大弟子,但還是沒有資格前來,自然是不知道蝶仙之事,把她誤認為鳳白衣那也是十分正常的。
不過,蕭文秉也懶得解釋,他現在還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做。
掩上了門,命蝶仙在外間獨自研究密簡,他則來到了內間,看看左右無人,掏出小銅鏡,異能過處,小銅鏡上似乎閃過了一道亮光,不過瞬間消失無蹤。
蕭文秉心中暗驚,莫非真的是天劫威力太大,就連這個神器也難以倖免了?
「鏡神,鏡神……」蕭文秉輕聲地呼喚著,他之所以敢在天一宗主和閒雲老道等人的面前誇下海口,能夠為鳳白衣重新煉製一把仙劍,都是因為自己的手上有著這面神器。
如果鏡神在天劫之中報銷了的話,那麼他絕對是束手地策了。
連聲呼喊了半天,就是不見一絲動靜,蕭文秉心中不免有些忐忑,他皺著眉頭,輕聲道:「這個鏡神,不會那麼沒用吧,連一道閃電也劈的死,算什麼神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