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文秉摟著懷中那柔軟的人兒,心中感到了絲絲的甜意。小腹之下突然興起了一股火熱。
張雅琪仰臥在他的懷中,自然能夠清晰地感到身下的變化,她的臉色瞬間通紅過耳,渾身似爛泥一般癱瘓了下來,再也沒有了一絲力氣。
蕭文秉深吸一口氣,心中邪念大動,雙目之中閃爍著一種名為慾望的火焰。
上?不上?
蕭文秉心中一橫,管他的,現在先上車後補票的還少了麼?他再度深吸一口氣,鼓足了勇氣,正要施展祿山之爪,欲圖霸王硬上弓。
突然,半空之中劃過了一道絢麗的寒芒。
蕭文秉的動作頓時為之一僵,這種光芒怎麼如此熟悉啊?
蕭文秉的反應極快,立即收手不動。而她懷中的張雅琪似乎比他的反應還要快了那麼一拍,像是受驚了的小兔般,一躍而起,身形閃動,已然沒入了山下的密林之中。
她的動作迅快無比,乾淨利索,蕭文秉剛想攔截,眼中就已經看不見那道美麗的倩影了。
蕭文秉伸長了手臂,想要出言挽留,卻是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話,他留戀地望著張雅琪消逝的方向,黯然長歎。
似乎過了片刻,美妙動人的聲音在他的身後響起:「琪妹幹麼去?」
蕭文秉苦著臉回過頭來,歎道:「她有些私事,所以……」
鳳白衣並未追問,只是看了眼蕭文秉,秀眉略皺,問道:「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蕭文秉此時半蹲著腰,雙腳夾緊,臉上的神情更是極度古怪,聽到了鳳白衣的問話,他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終於輕聲道:「氣走岔了,是有點不對。」
「要幫忙麼?」鳳白衣難得一見的發了一次善心,問道。
蕭文秉的神情猛地為之一怔,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鳳白衣那絕對是傾國絕色,比起張雅琪尚要美上許多的艷麗臉龐。
身上的某個本來已經有些軟弱下去的部位再度不受控制的漲大了起來。
上?不上?
他的手向上抬了抬,豁然停在了半空之中,不知為何,在他的腦海中突然閃動起了那森嚴的寒光,陣陣的雷鳴。
回憶起在決鬥老吸血鬼之時,在與聖騎士對峙之時,她所表現出來的駭人實力。
蕭文秉嚥了口吐沫,努力地壓抑著自己的衝動。
就算是霸王硬上弓,也是要看對象的啊……
蕭文秉頹然低頭,有氣無力地道:「算了,還是我自己解決吧。」
「小師弟……」響亮的聲音從山下傳來。
鳳白衣看了眼快速接近的章傑,驟然間寒光一閃,連招呼也沒有打上一聲,就此遠遁不見了。
蕭文秉幽怨地看著她離去的方向,口中喃喃細語:「你怎麼不晚來一小時啊。」
不過說也奇怪,張雅琪見到外人,逃走是正常的,但是鳳白衣呢,她為何要逃走啊?
「小師弟,你在這裡幹麼?」不過片刻功夫,章傑已經上來了,他見蕭文秉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不由地大奇,立即詢問起來。
蕭文秉黯然一歎,道:「小弟正在苦練神功。」
章傑詫異地打量了一下他這副古怪的姿勢,問道:「這是什麼功法?」
「師兄有所不知,此乃道家正統絕學,擎天一柱。」蕭文秉正色道。
「擎天一柱?」章傑想了半天,狐疑地道:「小兄從未聽過,師弟是從哪裡學到的?」
蕭文秉瞅了他一眼,耐心地解釋道:「此乃武當山開山掌門人,張三豐祖師傳授給他身有寒毒的徒孫張無忌的功法,每日清晨,都要有擎天一柱。」
「哦?」章傑搖頭,表示不識此二人。
蕭文秉一擺手,這件事,確實無法向人解釋,當下岔開話題,問道:「二師兄,你來這裡幹麼?」
章傑一拍腦門,才想起了自己此來所為何事,於是道:「啊,差點忘了,師弟,你先練著,三個小時夠了麼。」
「三個小時?」蕭文秉的嘴角微微抽搐,你當我是什麼啊?有本事,你自己硬三個小時讓我見識見識。他狠狠的道:「足夠了,你想幹什麼?」
「再過三個小時,就是天一道門的密簡認主之時,師父要你快些下去,準備參加。」
「密簡?這麼快就開始了麼?」
「是啊,因為授寶大會進行的異常順利,所以密簡認主的儀式也就提早了。「章傑解釋道。
「密簡麼?」蕭文秉口中嘀咕了一聲,突然站了起來,道:「既然如此,二師兄,我們走吧。」
章傑一怔,問道:「這麼快?」
「廢話,看到了師兄您,想硬也硬不起來了,既然已經軟了,當然是只有收工了?」蕭文秉沒好氣地道。
「軟了?」
蕭文秉這一次對他的疑問是充耳不聞,直接問道:「二師兄,你上來的時候,可曾見到雅琪了?」
章傑略略點頭,道:「張長老果然不愧為天一道門至高無上的首席長老,她才修道一年啊,如此速度,小兄是望塵莫及了。」
「跑得倒還真快啊。」蕭文秉嘴上喃喃的說了一句,
他的心中突然一動,想起了張雅琪已是金丹頂級的修為,自己一個結丹中期,想要霸王硬上弓,那簡直就是雞蛋碰石頭的行為麼。
「啊……難道適才張長老就是在這裡了?」章傑突然想通了什麼,吃驚的問道。
「不錯,小弟剛才正與她談論正事。」
「什麼事?」章傑好奇的問道。
「關於如何生孩子的問題。」蕭文秉大言不慚的道。
「什麼?」章傑一個趔趄,差點跌倒。他指著蕭文秉,突然道:「師弟,你結丹尚且不足三年啊。」
「是啊,有何不對麼?」
章傑茫然搖頭,打定了主意,只要一回山門,定當先去稟告閒雲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