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十三和風林軒回到了各自的寢室。
「十三哥,你怎麼了!喝這麼酒?」
「沒什麼事情,就是心情有點不爽,和風林軒喝了點酒。」
兄弟六個又聊了一會兒就都熄燈睡覺了。
李十三內心中是興奮、恐懼都有了,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覺。
「劉小德,我終於殺了你!」李十三猛然間聽到這句話,嚇了一跳,以為自己把心裡話喊出來了呢,原來是柳永在說夢話,李十三看看包括柳永在內都沒有人反應,估計他們是都睡死了。
第二天李十三像沒事人一樣按部就班的去上課,下午時候,學校就亂套了,學生們都向專家公寓的方向湧去。李十三知道劉小德的死訊傳開了。
傍晚的時候,李十三又一次被公安局請去了,之前李十三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了,聽說被公安局找去的學生和老師有不少人。
「李十三我們又見面了。」王隊陰森的說道。
十三沒有理會。
「你還挺牛的啊,說!昨天晚上你都幹什麼了!」
「你們不會是懷疑我和劉小德的死有關係吧?」
「那來的那些廢話,回答問題!」
「昨天晚上,心裡不高興,和同學喝酒了!」
「有什麼不高興的!」
「這你們也管啊!買彩票沒中五百萬,心裡不高興!」
「李十三我警告你,別囂張,這裡是公安局,不是你囂張的地方!」
「你也知道這裡是公安局啊,你們憑什麼三番五次的把我帶著這裡來審問,我要是嫌疑犯請你們拿出證據來!」李十三倒不是依仗李尋恩的勢力,李十三的本來的個性就是看不慣類似王隊的這種人,就是沒有李尋恩,李十三今天也會這樣做的。
「請注意你說話的語氣,我不是審問你,你在向你瞭解點情況,幫助我們是每一個公民的義務!」
「讓我注意說話語氣,哼,你是用什麼語氣和我說話的,有這樣向別人瞭解情況的麼!我現在不是嫌疑犯!我可以履行我的義務,但我也有權利。」
「十三,王隊也是著急破案,語氣有些重了,你也要好好配合。」旁邊的警察趕緊給兩個人找台階下。
王隊合計了半天,最終也沒敢對李十三下手,畢竟李十三現在不是嫌疑犯,更何況李十三的後面還有李尋恩,真要是動了李十三對任何方面都不好交代。
「十三,你說說你昨天晚上具體都幹什麼了?」
李十三把自己和風林軒喝酒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
「這麼說,直到學校的寢室快關門的時候,你們才回去?」
「是。」
「你們在你樓下買的酒?」
「是。」
「我們想去你的校外的住所看看可以麼?」
「好吧,用我跟去麼?」
「那是必須的,我們去也不是搜查,就是去看看。」
「丫丫的,不是搜查是什麼!」李十三心裡罵道。
王隊帶著幾個人到了李十三的住所,仔細的查看了房間裡的每一個角落。
「這個房間是誰住?」王隊指著張倩和孫萍的房間問道。
「我朋友的房間,她有時候也過來住。」
王隊用異樣的眼光看了一會兒李十三,不過也沒說什麼。
沒有什麼證據證明李十三是殺人嫌疑犯,只好又把李十三放了。
「李十三,請你近期不要出S市,如果想離開的話和我們打聲招呼。」王隊最後交代李十三。李十三答應一聲就回學校了。
王隊一行人轉了一圈,等李十三離開後又到李十三的鄰居那裡瞭解昨天晚上的情況。
「你問他們啊?昨天晚上是在這喝酒了,至少是兩個人,他們下樓的時候我親眼看到了。」鄰居肯定的說道。
「他們一直在房間裡喝酒?」
「應該是吧,他們看電視呢,偶爾能聽到他們的聲音。」
王隊又把李十三和風林軒的照片拿給鄰居看了一眼,想求證一下。
「對,就是他們兩個,這個人是這個房子的房主,不過不經常看到他。好像他是師大的學生,怎麼他出什麼事情了?」鄰居好奇的問道。
「不是,只是有人想瞭解一下他的情況,今天的事情不要對任何人說。」
王隊又到了樓下的超市詢問了一下情況,超市的賣貨員也證實了李十三和風林軒一起來買的酒。
王隊是掃興而歸。
「王隊,這個李十三好像沒有作案的時間啊?能不能是那個女生干的?」
「別小看李十三,他是大學生,又能創下這麼大的產業,智商高著呢,如果表面上就能看出問題了,那倒奇怪了。」王隊仍然懷疑是李十三做的案,至少李十三應該知道。
「回局裡,看看現場的檢查結果如何,希望有什麼重要的線索。你們要安排人手,走訪附近的居民和學生,看有沒有人昨天晚上看到李十三的行蹤。」王隊只好打道回府。
第二天詳細的檢查結果出來了,再根據被詢問人的交代。劉小德是在凌辱女生後不久被殺害的。後腦受棒子之類的鈍器所傷,頸部有明顯的痕跡表明劉小德是窒息身亡的,但作案人帶了手套無法取證指紋。根據現場的足跡,一共有三個人,劉小德和那名女生得到了確認,另一個足跡模糊,只能提供大致的情況,可以肯定的是應該是男性。在劉小德的房間內發現了大量的淫穢書籍和錄像帶,還有很多淫穢照片,從照片的背景上可以判斷多數照片的拍攝現場是劉小德居住的公寓,其他一些好像是賓館,還有一些是野外。由於涉及的女性太多,照片的主人正在進一部確認。劉小德複雜的背景和糜爛的生活,給破案帶來了很大的難度。
經過研究,大家的意見主要有三種。
首先,多數人是認為作案人和這些受害女性有關係。即使不是當天晚上的女生聯合外人所為,也應該是曾經受害的女性的報復,尤其是劉小德目前有了新歡。理由有很多,以往的女生吃醋,當天晚上那個女生受不了劉小德的虐待,畢竟那名女生身上的傷令所有人震撼,對劉小德的變態行為感到發指。看過受害女性的照片尤其是當天晚上那名受害女生身上的傷後,絕大多數警察對劉小德的同情心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其次,有的人認為是劉東順的政敵或者是曾經得罪過的人所為,尤其是前不久剿滅了盤踞S市多年的譚平山,雖然沒有明確的說明,那件事情和劉東順有關係,但大家彷彿都已經知道了內幕。斬草不除根必留後患。
只有王隊一個人認為兇手和李十三有關係。王隊的理由也很簡單,大家認同的第一條,受害女性中有可能有和李十三關係密切的女生,李十三存在報復的可能,大家認同的第二條,譚平山敗落以前交往密切的人就有李十三一個,同樣李十三有借口報復,前一階段在學校球場上的暴力事件,李十三和劉小德都是直接參與者。還有一條理由,王隊沒敢說出來,就是李十三和李尋恩的關係以及李尋恩和劉東順的關係。
最後王平下了命令,全市大範圍取證,首要目標是確認照片上那些女性的身份,對現場還有進一步勘察。重點是提審當天晚上被劉小得凌辱的女生和李十三。把李十三列為嫌疑犯是王平經過請示劉東順後才做出的決定。
王隊聽說把李十三列為嫌疑犯後,立即來了興頭,主動把審訊李十三的任務要了過來。王隊帶著手下,開著警車直奔師大,對正在上課的李十三宣佈拘捕,當時課堂上就炸了鍋。其他的五大惡人當時就不讓了,圍住了警察,有五大惡人帶頭,其餘的同學也不幹了,都參加了保護李十三的行動。王隊對眼前學生的行為很是意外,起初還對學生宣傳要配合警察的行動,暴力抗法後果嚴重,但很快他發現根本控制不了局勢了。當他把目光投向講課的老師尋求幫助的時候,老師抱起教案氣沖沖的走了,顯然老師對王隊的行為也是大為不滿。
最後還是李十三把局勢控制住了,告訴同學自己沒有什麼事情,是警察搞錯了,自己去一次把事情說明白就可以了。同學這才依依不捨的看著李十三被警察帶走。
「小子,你行,敢聚眾鬧事,單憑這一點,我就能辦了你!」王隊氣狠狠的說道。
「你不要誣陷好人!」李十三抗議的說道。
「操你媽的,敢說我誣陷你。」王隊在麵包車上就踢了李十三一腳。
「你……你罵人。」李十三倒不在乎王隊踢了自己一腳,李十三最氣不過有人侮辱自己的長輩。
「怎麼的,我罵你,我還打你了呢!小子,聽說你很能打啊,你踢我一腳試試,我立即就按拒捕槍斃了你!」
李十三知道王隊的話裡有恐嚇的成分,即使自己拒捕,警察也不敢對嫌疑犯開槍。但拘捕的罪行是一定要落下的,既然公安方面把自己列為嫌疑犯,自己只有委曲求全了。
到了審訊室,王隊是直奔主題。
「李十三,你是主動交代呢,還是讓我們廢點力氣!」
「我交代什麼啊?該說明的我昨天都說明了,你們也調查了吧,那天晚上我一直在喝酒。」
「喝酒過程中你是不是看電視了?」
「是啊。」
「電視演的什麼節目啊?」王隊是步步緊逼。
「電視連續劇,名字好像是《縱慾天魔》。」李十三做思考狀。
「哦,那你說說那天的故事情節。」
「我也是大致看了幾眼,說的是一個現代人回到了古代泡妞,那天演的是主人公刑善泡到第三個女人。」李十三交代過風林軒要好好看電視,然後把電視的情節告訴他,風林軒也夠實在的,甚至把中間插播的廣告的內容都講給李十三了。《縱慾天魔》是根據的同名小說改編的,小說李十三已經看過了,更何況風林軒還詳細的講述過。(本段虛構,讀者勿怪!)
王隊本以為利用這個細節能有所突破,沒想到李十三還是對答如流,當然王隊不知道有《縱慾天魔》的同名小說,更不知道李十三的安排。但是李十三回答越是沒有漏洞,王隊的疑心越大。
「李十三,你不要反抗了,在現場我們找到一根頭髮,經過化驗就是你的,你怎麼解釋!」王隊緊盯著李十三的表情,其實現場根本沒有李十三的頭髮。
李十三聽了王隊的話第一反應還是有一點慌亂,不過只是轉瞬之間的事情,李十三立即想到了,王隊的話沒有可信度。
王隊通過觀察李十三的眼神,還是及時準確的看到了李十三的一絲慌亂。
「哼,和我鬥,你還年輕了點。」王隊心中暗自得意。
「我真的沒去過劉小德的公寓,如果真的有我的頭髮我也解釋不了。」
「李十三!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王隊走到李十三的跟前,打了李十三幾個嘴巴,又打了幾拳,還是感到不解氣又用力踢了李十三幾腳。李十三當時就趴在地上,當然裡面也有偽裝的成分。
「他媽的,敢裝死!」王隊見李十三趴在地上,又上前踢了幾腳,還想繼續打的時候,別旁邊的警察勸住了。
「王隊,你消消火,不用和他一般見識。」警察也不知道王隊為什麼和李十三這麼大的仇。
「操,讓他嘴硬,現在關押的有重案的嫌疑犯麼?」王隊氣呼呼的問旁邊的警察。
「有一個殺人嫌疑犯,證據基本確鑿了,過兩天就要移交了。」旁邊的警察不明白王隊為什麼問這個。
「把李十三和那個人關押在一起!」王隊命令道。
「王隊,這是不允許的啊!」旁邊的警察提醒王隊。
「廢話,你那來的那些廢話,我的命令你不想執行?」王隊怒沖沖的看著隊友。
「是,王隊,我會把李十三和那個嫌疑犯關在一起的。」警察只好屈服王隊的淫威。
看著李十三被帶走,王隊的臉上爬上了陰森的笑容,估計李十三有的罪受了,明天誰又知道是他打過李十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