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紅衣人抬手射出的血光後鄧志強心中一驚。()一般來說修真者如果一個人的修為超越了另外一個人兩個階的話,那麼修為低的那個就無法看出修為高的那個修真者的真正實力。所以他肯定眼前這個修真者絕對在凝神中期以上。以他自己的實力再加上林天送給自己的那些寶貝,要對付一個凝神初期的修真者也許還行,可是對上一個凝神中期以上的修真者卻無論如何都不可能佔到便宜。
眼見血光射來鄧志強不敢硬接,他瞬間以極快的身發閃到一邊,同時揮手召來了他那件銅鐘一樣護身法寶,並且又用那件刀形法寶護住本身。可是沒想到那片本已打歪了的血光在空中突然一個急轉,依然向著他攻了過來。眼看著已經無法躲開,不得已的情況下鄧志強只能硬著頭皮將本身的內力輸送到身邊的兩件法寶中去,以期能抵擋的住這次攻擊。
只見那個鐘形法寶和那柄紫色的刀形法寶只是微微一亮,顯然增長的威勢並不大。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不到凝神期內力就無法轉化成修真者所特有的真源,而兩者相差的層次十分的巨大。林天的法寶雖然經過他的改進可以暫時將內力轉化成真源使用,可是以鄧志強的內力的量所能轉化成的真源微乎其微。
好在那個紅衣人的這一擊並沒有使用多大的力量,在他看來一個只是化神後期的武者就算是自己的隨手一擊也可以輕鬆解決。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自己的對手竟然突然弄出兩件法寶來,自己的血色光華在撞到兩件法寶上之後頓時蹦散開來,而自己的對手只是向後退了幾步。
法寶的好壞對於凡是到達凝神期的修真者都是一門必修課,只有到達凝神期後才可以使用那些神奇地法術和威力巨大地法寶。所以一般來說雖然聚氣和化神兩期也被列入修真者修煉的階段,可是實際上只有到達了凝神期的人才會被修真界真正認可為修真者。
對於鄧志強地兩件法寶,紅衣人雖然看不出具體的品階來,可是卻能看出這絕對是兩件放在修真界裡也算相當不錯的法寶,畢竟以鄧志強這樣不入流的修為使用起來都能防禦住自己攻擊的法寶,怎麼說最少也是個上品。紅衣人不自覺的舔了舔嘴唇。眼中閃過一絲貪婪的神色。他當然能看出以鄧志強的能力還遠沒有發揮出這兩件法寶地真正威力。否則以他的修為恐怕還無法抵擋兩件極品法寶的全力轟擊。小子,把兩件法寶留下。我可以讓你少受點皮肉之苦。」紅衣人嘴上喊的同時手下也不慢,他揮手向這鄧志強打出一件玻璃球大小的法寶,只見這件法寶散發出一陣駁雜不純的光華向前飛去,就是外行人也看的出這件法寶比起鄧志強手裡的那兩件差地不只一點半點,也難怪他會對鄧志強的兩件法寶起貪心了。
剛才紅衣人的那下攻擊就讓鄧志強知道眼前之人修為遠超他。作為鄧家的精英他本身就十分的聰明,而在林天身邊被熏陶了這麼長時間後早就明白了好漢不吃眼前虧地道理,所以在接下紅衣人的第一擊之後他就毫不由於的展開身法向後飛退。同時他右手伸到懷裡掏出一把製造的十分精巧的金屬小旗來。當那件散發著駁雜不純地黃色光芒地法寶向他飛來的時候,只見他手一揚。那一把十八面小旗頓一到空中頓時散發出紫色地光芒,化做十八道紫光飛向高空。
片刻後只件十八道光華分成不同的方位籠罩住整個鄧家莊園的,突然一大片白色的霧氣憑空產生,只是幾個呼吸之間那些源源不絕產生的白霧就將整個鄧家和向後退去的鄧志強完全的籠罩在了其中。那件散發著駁雜不純的黃色光芒珠子狀的法寶在撞在那層濃密的白霧上之後就像打在了棉花上一般,不但本體在突入了不到一公分就被彈了出來,而且法寶上那本身就駁雜不純的光華也暗淡了很多。紅衣人在驚訝的同時又不信邪的控制著那件法寶在那層濃的幾乎快凝結成實質的霧氣上又撞了幾次,直到那件法寶上的光華暗淡到幾乎不可見他才發現不對勁。在招回那件在空中飛的都搖搖晃晃彷彿一個喝醉酒的酒鬼一般的法寶後,他發現整件法寶不但靈氣大失。而且法寶內部佈滿了十幾道裂痕。這件本身就只能算低級貨色的法寶已經和廢品差不多了,偏偏他附著在法寶上的神識卻沒有受到絲毫損傷,對法寶的損壞也沒有察覺道。
旗陣——華夏修真界自古以來就是一種比較特殊的法寶。與普通的本身具有直接的攻擊或者防禦力的法寶不同,旗陣作為一種成套的法寶其作用是專門用來佈置陣法的。在修真界陣法是一種經常要用到的防禦或者攻擊手段。可是一般的陣法在佈置的時候不但對周圍的環境有極其嚴格的要求,而且一旦陣勢布好後就無法移動。這種陣法在佈置的時候要耗費大量的時間。大部分只能用來守護某些特殊的地方,所以想要在打鬥的時候再佈置用來對敵根本就不可能。依照這種情況旗陣就應運而成了。
旗陣是一種以成套的組合法寶中的陣式來模擬一些特定的自然的法寶,在對敵的時候只要把旗陣放出再供給足夠的天地靈氣就可以驅動整個旗陣形成一種特定的陣式,到時候無論是攻擊還是防禦都十分方便。()這種成套法寶最大的好處就是使用方便,實現了陣式移動化。在對敵人的時候可以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而且這種陣式對於外界環境除了靈氣外沒有太大的要求。而且旗陣做大的特點就是可以充分利用周圍的靈氣,如果是在一個靈氣充足的地方使用的話幾乎可以不用耗費使用者的任何力量。
千年前旗陣是修真著十分常用的攻擊或者防禦手段。很多大的修真大派也習慣利用這種方便地陣式來守護自己地山門就是看中了這種便攜式陣法易於收放。可是旗陣雖然方便,但是由於要模仿特定的自然環境需要龐大的靈氣來驅動旗陣中那龐大數量地陣法。在靈氣日漸稀薄的今天如果要使用旗陣的話其中消耗的靈氣幾乎需要使用者一力供給,那巨大的消耗幾乎讓所有修真者都望而卻步。
林天在給鄧志強的這十八面旗陣中刻入了數百個他所獨有的那種聚靈陣,整個陣法也可以當成一個超級聚靈環來使用。其聚集靈氣的效果在數百個陣法地組合下比現階段別的修真者所用的聚靈陣要高八到十倍以上,暫時算是緩解了旗陣靈氣的消耗問題。可是即使如此現在的天地靈氣也不足以支撐這個旗陣的連續使用的消耗,以林天的計算即使在靈氣相對濃厚地地方整個旗陣也只能運轉二十四個小時左右,所以他是把這個作為給鄧志強的保命法寶而製作的。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鄧家周圍的靈氣也剛好可以算是靈氣相對濃厚地地方。
偷雞不成拙把米的紅衣人心疼的將手中幾乎報廢的法寶收到懷裡。對於像他這種處於低層的人來說想擁有法寶是一件十分奢侈地事。這件法寶還是他立下一個天大地功勞後上邊賞賜下來的。這次不但沒搶到對方地法寶反而把自己的也賠了出去,這不禁讓一陣的咬牙切齒。沒完。」彷彿一個輸急了眼要狗急跳牆的賭徒一般。紅衣人的雙眼由於生氣變和他的衣服顏色相近,只見他站在籠罩鄧家的那團濃霧前連著放出一大堆法決,頓時數十道黑色雷電彷彿下雨一樣向著那團濃霧擊去。
只見那數十道黑色雷電在打道那團濃密的白霧上後並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濃霧上被黑色雷電擊出一個不斷旋轉的漩渦,彷彿是巨獸的嘴巴一樣將這數十道黑色雷電無聲無息的吞沒了,這讓在那裡由於耗力過度而喘著粗氣的紅衣人目瞪口呆。他在強忍著力量的巨大消耗而帶來的疲勞感再度發出一兩個法術攻擊,在看到同樣無果後他皺著眉頭在那團濃霧前來回走了幾圈,最終也沒敢就這麼跨入那團濃霧之中。在躊躇了半天後他不得不狠狠的看了一眼那團讓他吃鱉的濃霧後一跺腳閃身離開了。
如果此時你在鄧家莊裡的話就會驚奇的發現,雖然整個鄧家莊已經被一個濃密的霧氣罩子所籠罩,可是那層霧氣的實際厚度只有三四米左右。此時在鄧家莊內不但一絲霧氣都沒有,而且光線也沒有受到那層霧氣的阻擋,彷彿那層霧氣只是幻覺而已。
鄧老爺子和鄧家幾位長老此時正圍在退回莊園內的鄧志強身邊。雖然剛才用兩件極品法寶抵擋住了紅衣人的攻擊,可是由於兩者修為相差太多,法寶上的反震力還是讓鄧志強受了一些內傷。好在林天在製作法寶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這個問題,所以在那兩件法寶上加了好幾個抵消反震效果的法陣。否則的話光是抵擋紅衣人那一擊的就足夠讓他重傷不起的了。
鄧志強此時臉色有些蒼白的站在那裡任幾位老爺子在旁邊查看他的傷勢。說實話這點傷勢對他經過林天藥物以及功法洗髓的身體來說算不上什麼,只要調息一下就能恢復。可是在鄧五爺的堅持下他還是服下了硬塞過來的傷藥。
鄧家的幾位老爺子和一些鄧家的子弟此時都圍繞在坐在地上調息的鄧志強身邊給他護法,對於鄧志強剛才和王家人以及紅衣人的打鬥幾乎所有人都看到了全過程,大家除了震驚外就是滿腦子疑問了。那種感覺就彷彿突然從武俠片突然勝跡成了神話故事一般,不但幾人交手時的威力讓所有人心生震撼。剛讓他們難以置信的是那些只出現在神話傳說中的法寶以及那些飛天遁地威力驚人的法術也突然出現在了他們眼前,這讓那些普通鄧家弟子一時之間還感覺難以接受,彷彿自己還在做夢一般。
鄧志強身上的那點小傷在吃過傷藥並運氣調息後迅速恢復如初。鄧老爺子看著孫子的臉色逐漸轉成紅潤後知道那點傷勢已經恢復,在鄧志強一睜開眼就問道:「強子,看你們剛才打鬥的時候都不是用的普通手段。你能認出對方的來歷嗎?」
從地上坐起來後鄧志強皺著眉頭想了想後說道:「這些人應該和我那幾個朋友是同一類人。我剛才使用的那兩件法寶就是我那朋友送我防身地。不過按理來說他們這種是絕對不能介入到普通人地爭鬥當中去的,否則的話會給自己惹上極大地麻煩。可是這次不知道出了什麼叉子竟然和幾個武林世家來找我們鄧家的麻煩。另外我發現王家的那個家主竟然也成為了那一類人,不過他的實力虛而不實。並且自身無法靈活的掌控。以我的感覺那不像是他自己修煉出來的。到像是有人用什麼方法將他的實力強行提升上去地,而且時間應該不太久。這件事我看不單單是王家的事那麼簡單,我感覺後邊大有文章。目前以我們的實力只能暫時靜觀其變。」
鄧老爺子和鄧家的幾位長老在聽了後都皺著眉頭思考了起來,雖然他們之前也感覺之件事有些奇怪,其內幕好像並不簡單。可是幾人都沒想到事態竟然嚴重到有修真者參與進來,看過家族那些秘卷中的記載後他們知道,以武者的層次和修真者之間的差距根本就不是能靠著人數來填補的,兩者地牧甩根本就沒有可比性。這讓鄧家的幾位老爺子都深深的憂慮起來。兩件法寶將王家的家主打的落慌而逃,那是不是你也修習了他們地功法。如果加上我們幾個老傢伙的幫助的話利用那兩件東西我們是否有勝算?」鄧老爺子摸著鬍子邊思考邊說道。
鄧志強聽了後搖了搖頭說道:「不行!別說就是加上幾位爺爺。就是把咱們鄧家剩下的那些人全落一塊都不行。我那位朋友確實交給了我他們那種功法,可是我修煉的時日太短,自身地修為還是停留在武者階層。而不超越先天後期是無法使用法寶地,我之所以能使用是我那位朋友在那兩件法寶上附加轉化力量的功能,可是也只能用我自身地內力驅動,就算是幾位爺爺給我傳功那傳遞過來的內力也無法使用。」
鄧老爺子聽了鄧志強的話後本身皺起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他來回走了幾圈後也沒想出什麼解決眼前困境的好方法,不禁頭疼的說道:「這可如何是好。打不過又跑不了。唉,難道我鄧家真的無法逃過這一劫?」
鄧志強看到鄧老爺子的樣子後安慰道:「暫時我們還是安全的,莊子外籠罩的這層弄霧乃是我用旗陣布下的陣法,有這個陣法存在可保證在二十四個小時之內無人能攻進來。這是我那位朋友送給我用來最後的保命之物,一但施展威力極強。就是剛才那紅衣人雖然修為高出我很多,可是要想進來也是癡心妄想。」們又該當如何,此法治標不治本,難道我們只能在一天之後與強敵硬拚嗎?」鄧五爺聽了後搖了搖頭說道。鄧志強的說法並不能讓他們心安。等,相信那小子也差不多動身了。有了旗陣的拖延一天後應該有強援到來。」鄧志強此時充滿自信的說道。從他留書出走趕回鄧家的時候他就知道。以林天的性格是絕對不會看著他有麻煩而不管的。本來當初他接到家裡的傳真後只是以為雙方是武者之間的爭端,深知如果林天插手普通武者之間的爭鬥的話會惹上不少麻煩。所以他想憑藉著自身的實力先一步趕回家中將事情解決。從一開始他就知道林天早晚要來,只不過按照他原本的計劃當林天到來的時候他也應該將事情解決了。
可是出乎他意料的事這次竟然有修真者插手其中,讓他根本無力解決。不過這到讓他鬆了一口氣。既然有修真者介入,那麼到時候林天趕來後插手就不算是插手普通人的事物,而跟在林天身邊這麼久他深深的知道林天的實力在現在的修真界是多麼的強。如果不算被困在十二靈脈封印下的寒塵子外,林天的戰力絕對是在整個修真界的頂尖高手地層次。這一點光從他能和八大金丹高手中派名第一地龍老頭切磋就可以知道了。
在向鄧老爺子和鄧家的幾位長老保證一天之後有強援到來後,鄧志強就坐在旗陣形成的濃霧前打坐起來。雖然旗陣可以阻擋外來地攻擊,可是有人主持的旗陣和沒人主持的旗陣所能發揮的威力是截然不同的。林天曾經告訴過他,依靠著這個旗陣加上有人主持的話最少可以抵擋住一個化神初期的修真者的攻擊,如果是化神中後期地高手攻擊的話旗陣的放手時間會減少一半。不過化神期的高手一般都自重身份,基本不怎麼可能跑去專門對付武者。再說就是以化神期修真者的實力也沒法連續發動攻擊一晝夜。那樣連續的攻擊就算是化神中後期的修真者也地被累死。
拋開鄧家這邊疏散人員為一天後做準備不談。那與鄧志強爭鬥的紅衣人在發現無法攻入旗陣後只能暫時熄了奪寶地念頭。不但如此,他這番出售不但沒佔到便宜,反而將自己的一件法寶賠了進去。讓他在心疼只餘也恨的牙癢癢。由於無法找鄧志強的麻煩,他把這股邪火全發洩在了王家等一幫武林世家上頭,尤其是那個肥胖如豬的鄧家家豬,更是被他罵地狗血噴頭,幾個辦事不力的世家子弟更是被他找借口給廢去了修為。不過他知道上司還需要這些傢伙來完成計劃,所以到也沒敢下什麼殺手,雖然這些人在他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在痛快的發洩了一陣後紅衣人離開幾個世家的聚集地,他身形急速閃動了幾次。用遁法趕到了離那幾個世家聚集地外三十多理地的一個山崖跟前。只見他在山崖前隨出幾個法決,頓時眼前地景色突然一變,本是一片禿禿地時候的崖壁上出現了一個高有五六米地山洞。整個山洞的洞口完全是由人工開鑿而成,向裡看去洞中每隔一段距離就有兩盞***照明,整個山洞直向山腹內部通去。洞口顯現出的同時,洞中傳出一聲喝問。下,趕來這裡是有關鄧家的事向二位尊者稟報,先前王堂主已經通報過了。讓小人將鄧家之事直接來稟報二位尊者。」紅衣人聽到裡邊的問話不敢怠慢,急忙恭身答道。洞中之人顯然被關照過,知道紅衣人要來,所以也並沒有再做詢問。
紅衣人聽到後再度恭身施了一禮後才向內走去。同時心中也有些緊張。他心中對於第一次見這兩位教中傳說修為最高的兩為尊者還是有點微微的發怵,雖然不知道這兩位尊者的實力具體到底有多高,不過光看教中幾位長老都對這二位尊者必恭必敬就知道其是修為通天之輩,其在教中地位僅次於教主。這次二位尊者對於鄧家之事異常注重,自己這趟差事如果辦好了想來上邊必定會有重賞。可是如果辦砸了的了話那把小命丟掉也屬平常。以兩個尊者的身份殺自己這樣教中的低級弟子幾乎都不用任何理由。
短短的一段路此時紅衣人走的感覺彷彿很長。一直到一座石門之前才停了下來。他此時恭謹的向著石門行了一禮道:「屬下王堂主下屬有關於鄧家之事稟告二位尊者。」了?你進來吧。」紅衣人說完後一個聲音從那道石門傳出,話音剛落兩道石門向著兩邊滑去。頓時一間巨大的石室呈現在紅衣人面前。石室顯然是建造了不久,地面並沒有經過精心的休整,所以略顯粗。不過石室中的設施卻顯得極其華貴,地上三分之二的地面都撲上了純毛皮的地毯,中間是兩個坐墊,不過這一切都被一張紫色的紗帳擋住了。
紅衣人不敢抬頭去看紗帳後兩位尊者的面容,他恭謹的立站在那紗帳之前兩米遠的地方將他在鄧家的所見所聞詳細的敘述了一遍。當然,對於他窺視鄧志強而起意搶奪法寶的事他直接隱去不提。了這麼大的勁結果只等來了一個姓鄧的,真正的大魚卻沒有回來?天尊者你怎麼看這件事?」聽完紅衣人的話後紗帳內一個聲音的說道。
紗帳內被稱作天尊者的那個人沉吟了一下後說道:「雖然和計劃有點出入,不過我看不是什麼大問題。根據我們這忙長時間收集到的情報來看,以那個人的性格絕對會出現,相信我們只要能再困鄧家一段時間必定能等到他來。不過這次王家那些蠢材率先動手切動用了法寶,我想鄧家肯定已經知道有修真者參與了這次的事。所以我們在繼續圍困鄧家的同時也要防止他們將消息傳遞出去,以那人的精明如果接到消息的話就算會趕來恐怕也會有所警覺,到時候要想再達到目的話恐怕就很麻煩了。不過這也無須太過擔心,這地有你我天地二尊出手,就算那人修為真有傳說中的那麼厲害也難敵你我聯手。」
地尊者聽了之後點了點頭說道:「如此說來那王家等一幫廢物看來對我們已經沒什麼用了,這次為了拉攏這批廢物來圍困鄧家竟然消耗了我們十二顆築基丹和不少其他丹藥,雖然不是什麼寶貴的東西不過如果給我教弟子自己用的話也能培養不少好手。可是這些廢物不但沒把事辦好還讓對方知道這件事有修真者參與,我看對於這些傢伙直接滅掉算了,也省得再給我們捅什麼漏子。」經沒有多少利用價值,可是還需要他們來迷惑對手。如果那人來了看到鄧家外圍沒有人的話必然會心生疑慮,到時候弄巧成拙讓對方有了警戒之心退走了就不好了。」天尊者聽了地尊者的話後說道。
地尊者聽了天尊者的話點了點頭道:「也罷,就這這些廢物多活一段時間,事成之後所有參與這事的普通人都地滅口,否則的被修真界那些老傢伙知道的話少不得要惹上一場麻煩。雖然不怕他們找到我們,可是如果他們全面打壓我們的話那也會讓我教蒙受不少損失。」
兩人商量了一會後直接吩咐紅衣人對鄧家周圍實行全面封鎖,務必不能讓鄧家之人傳出消息去。在領命之後那紅衣人恭謹的退出了石室,此時他後背已經出了一身的冷汗。面對教中兩位修為最強的尊者,即使兩人沒有放出任何氣勢,但是光是那種無形的威壓就讓他感覺到吃不消。在聯想到此次計劃要算計的那人以及那人在修真界的威名後,他的心再度沉了一沉。此時他打定主義等那人來了後自己就躲的遠遠的。能讓兩位尊者聯手對付的人又怎麼可能是低手,到時候恐怕修為低一點的上去都只能當炮灰。
此時林天正座在火車上和蕭寒向著鄧志強家趕來。蕭寒這次醒來後不但功力大增,而且身體強度也再度突破極限上升了一個檔次。可是蕭寒當初所得到的劫修的修煉方法只是一些初級功法,那些功法已經不適合他現在的修為。正好林天以前所得到的古劫修的方法比較完成,此時兩人在火車上閒來無事正好一個教一個學,兩人都沒想到在他們的目的地正有一場大熱鬧等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