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雲山莊坐落在C市郊區離城市中心五十公里處,佔地面積達到十平方公里。由於C市的郊區處於山嶺地帶,所以山莊囊括了整整一座小山。作為私人產業瑞雲山莊除了山莊的主人以及被特別邀請來的客人外平時都是拒絕外人進入的,偶爾有好奇的人想接近一探這個充滿了神秘氣息的山莊也會被山莊附近巡邏的保安客氣的給請了出來,當然保安的身邊少不了一隻威風凜凜的狼狗。
林天坐在一輛紅色的法拉力跑車中遠遠看著這座神秘的瑞雲山莊,精通各種雜學的他一眼就看出這座山莊的位置顯然經過風水術高手的指點,周圍的山勢虎距龍盤,山水之勢呈現騰龍之姿,在風水中這樣的地勢建築居所主人必定富貴非常。不過在林天眼裡這裡的地勢恰好是附近天地靈氣比較濃厚的地方,且山莊周圍陰陽二氣平衡互補,對於居住在這裡的人身體有好處罷了,最多能使人平心靜氣身體健康,至於富貴什麼的就談不上了。
「哇,這是今天出的最新款式的豪華型法拉力跑車吧,聽說一共也就生產了十五輛,沒想到我竟然能親自坐到。嗚~~嗚~~我要記錄下這個偉大的時刻。」王哲從一上車就開始就沒停止過嘮叨,他愛搞怪的性格逗的旁邊的黎柔不時的輕笑。林天知道這小子是故意這麼做來讓黎柔放鬆心情,所以也沒有阻止他。
跑車停到山莊的門口後看門的人沒有進行任何檢查就直接放行了,顯然都認得黎柔,而且表明她的身份在這個山莊不低。車子在山莊內的路上緩緩的開動,讓林天和王哲有機會觀察這座神秘山莊內的景色。
莊內茂密的樹木隨處可見,假山流水也都是就地取材,整個山莊的設計最大限度的保留了自然風貌,卻又不失典雅,一山一水莫不包含風水之術在裡頭,看的林天暗自驚歎,這麼大的手筆所耗資金就不說了,其耗時耗力就不是普通富豪能承擔的。
「二小姐您回來了!」車子剛在一座大房子前立刻就有僕人模樣的人上前來幫打開車門。
「嗯,乾爹在嗎?」黎柔一下車就急忙問了起來。旁邊林天和王哲也下來觀賞起四周的風景來。由於王哲不論什麼時候都是一身道袍,尤其這次為了跟來湊熱鬧更是將自己的那把桃木劍給背了來,同時左手拿著個陰陽鏡右手抓著一把黃色的符紙,那樣子怎麼看怎麼像個江湖騙子,所以引的遠處的幾個山莊內的僕人頻頻對他施注目禮。
「老爺正在客廳會見一位客人,剛才還問起您去哪兒了呢。」那個僕人恭謹的回答道。
「那好,我帶了幾個朋友來正好要見一下乾爹,你們直接把車開走吧。」黎柔說完招呼著林天兩人向屋內走去。屋子佔地極廣,三人走過很長的長廊才來到一個大客廳,屋內的佈置雖然豪華但卻不庸俗,典雅的裝飾表現出了主人並非那種暴發戶可比。
屋子內的沙發上正坐著兩個人在交談,一個是一位穿著西裝的四十多歲身體健壯的中年人,只見他舉手投足之中都包含著一種上位者的氣勢,稜角分明的面孔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堅毅的眼神說明這個人是個行事堅決果斷的人。
「不簡單!」林天看到這個人後立刻再心中下了個定論。
坐在中年人旁邊的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一身雪白的西裝和輸理的整齊的髮型說明這個人對於自己的外形要求很高。過於英俊的外貌給人一種奶油小生的感覺。表面平和的笑容下掩藏著的是一股目中無人的傲氣,看像林天幾人的眼中不時閃過一絲輕蔑,雖然掩飾的很好但是卻逃不過林天明銳的觀察力。最讓他驚訝的是這個人身上竟然有修真者的波動,感覺起來應該是凝神初期。
「一個不知道哪兒個修真門派或者世家培養出來的二世祖類型的修真者,典型的剛學會點皮毛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同時表裡不一說明這傢伙為人虛偽傲慢,明顯的受不得挫折,光以實力來看基本是可以無視的類型。」林天看到那個青年後第一時間在心中下了這樣的評論。
黎柔見到那個中年男子後顯然非常高興,跑過去抱著他的胳膊說道:「乾爹,這是我的兩位朋友,他們是我請回來給周姐姐治病的。」
「哦?我說你這個小丫頭怎麼一大早就不見人影了。」中年男子笑著說道。他轉過頭來打量了林天和王哲一下。
「呵呵,先感謝二位能跟小柔這丫頭來這裡,我叫周泰是小柔的乾爹,我代表瑞雲山莊歡迎二位。」周泰笑著對這林天兩人打招呼,那種沉穩的氣勢讓人感到親切卻又不失威嚴。
「周叔叔您好,我叫林天,這位是我的朋友王哲。很高興能見到您。」林天的回答淡定而從容。
「實在不好意思黎柔小姐,恐怕你的朋友這次要白跑一趟了,周先生已經把有關治療周小姐的事情全權委託給我了,有在下出手相信要不了多長時間周小姐就可以完好如初了。」林天剛介紹完就聽到旁邊傳來一陣帶有三分挑釁三分狂傲與三分自信和一分的目中無人的話語,說話的人正是那個年輕男子。
聽到這句話後周泰臉上還看不出什麼,黎柔則明顯的皺了皺眉頭,這話語中的狂傲之意擺明了是針對林天兩人。林天他們怎麼說都是自己請來的客人,這個年輕人的話語可以說十分的不禮貌。
「這位是……」林天轉過頭來看了那個年輕人一眼問道。
「哦,這位是我專程請來為小女看病的馮玉樓馮先生,你們正好是同年齡的人,互相之間可以多多接觸瞭解。」周泰表面看不出任何異樣,彷彿根本沒聽出剛才馮玉樓話語中的狂傲之意。
「原來是馮先生,幸會幸會。在下才疏學淺這次來也只能算是濫竽充數硬著頭皮上罷了,既然有馮先生出手那我們就不獻醜了,只在旁邊觀摩就可以了。」林天笑著說道。對於馮玉樓之前的話語他根本就沒在意,在他看來跟這種沒內涵而又不知天高地厚傢伙生氣根本就是給自己找罪受。而且他對於那個給周綵鳳下咒之人有多高的修為一點瞭解都沒有,現在有個出頭的傻鳥出手給自己做參考他高興都來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