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要做太子 正文 第五百一十六章【施恩卻不圖報】(求訂閱!)
    其實雖然說起來張同訓是個正部級的實權省長,尤其是五十歲剛出頭的年紀,往上走的機會還是很大的,而在場的多數都是廳級一下幹部的子女,但是這裡畢竟不是江東,說起來這些紈褲子弟才是地頭蛇。這事兒即便擱在江東,張一鬆這一巴掌打的甚至都不止是那個傢伙一個人的臉,而是把其他人都搭進去了,張一鬆這簍子捅的其實也不算小。

    秦慕北當時如果沒有表態站在張一鬆這邊,那幫申浦當地的衙內們,少不得肯定會給張一鬆找彆扭的,明面上的即便不敢為之,暗地裡的也不會少。而當秦慕北明確表態跟張一鬆站在並排之後,那些人就真要好好掂量掂量了,別說他們,就算是申浦市委書記的公子在這兒,恐怕也不敢輕易就得罪了張一鬆和秦慕北背後所代表的江東省長以及杭南省委書記這兩個位置。那傢伙那一巴掌,也就徹徹底底在秦慕北看似輕描淡寫的一句話之後,偃旗息鼓,生不出半點報復之心。

    這一點張一鬆未必多明白,可是石磊卻是心知肚明的,也正因為如此,他和秦慕北之間從這初相見,便多了幾分奇特的感覺,或者說,自從父母去世之後的石磊,平生第一次對一個女孩子動了愛慕之心,只可惜,家世背景差的太多,有心卻無力。

    張一鬆帶著小明星,石磊則對秦慕北低聲說了一句「謝謝」,秦慕北還以一個淺淺的微笑。得知石磊不會騎馬,秦慕北那天本來並沒有太多騎馬的心思,卻還是去換了馬ku馬靴,戴著一頂騎馬專用的小圓帽,很是颯爽的站在了石磊的面前,並且拉著石磊教他騎馬。

    一天當然教不會,而秦慕北的風度也徹底折服了張一鬆這個絕對的刺頭兒,從來都不把其他幹部子女放在眼裡的張一鬆,在秦慕北面前也顯得像個小弟弟似的唯唯諾諾。這些都是後話了。總之石磊就是這樣跟秦慕北相識了並且在之後的日子裡,雖不經常,卻也幾乎每週都會聚一聚,秦慕北不單教會了他騎馬在商場上其實也教了他不少東西,這才有了後來石磊和張一鬆進京之後,石磊幫著京城裡好幾位太龘子,黨一起打理旗下產業,並且後來還被稱之為京城第一幫閒的結果。

    這一切,對於石磊而言,絕對是如煙往事,對於秦慕北卻是根本就沒有發生過的事情。秦慕北只是一句簡單的「馬騎得不錯」,卻不知道這勾起了石磊許多的往事回憶。石磊直到現在還記得自己騎著車在馬場裡溜躂和秦慕北錯身而過的那個瞬間自己的內心奇妙的動了一下是一種什麼樣子的感受。而換了馬ku馬靴戴著圓帽的秦慕北,更是給了石磊更大的震撼,看似柔弱的秦慕北,穿著一身騎馬的衣服之後,競然如此英姿颯爽。幾乎是這短短半小時左右的前後對比,就讓石磊已經知道,秦慕北柔弱的外表下,有一顆如何堅定的心。這兩種原本風馬牛不相及的氣質卻在秦慕北身上相得益彰。

    「怎麼不說話。」見石磊低頭不語,半晌之後秦慕北問了一句。

    石磊從回憶中驚醒,抬起頭笑了笑道:「想起我們倆剛剛認識時的事情。」石磊說的是實話只是秦慕北以為的是說那第一個電話。

    「我很少會在沒有足夠把握的情況下就直接點著的。」

    石磊微微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秦慕北說的是他倆在這一世的第一通電話裡,石磊撥過去之後,秦慕北淡淡的說了一句「石磊」的事兒。

    「若不是你那一句,我還真生不出那麼多熟悉的感覺,很古怪,就好像我突然就知道了你很多事。還記得我那個電話結尾跟你說什麼?」

    秦慕北點了點頭,沒開口,卻顯然想起石磊在那個電話結束之前很溫柔的叮嚀:喝杯紅酒,睡個好覺。一,呵呵,還真是很奇怪呢。

    「去喝點紅酒。」這應該是個問句,只是顯然並不真需要石磊的回答。

    「這裡有個酒莊吧?」石磊又想起秦慕北說過的,離這兒不遠有個酒莊。

    「嗯,我投了些資,很安靜的一個地方。」

    那就不需要再說什麼了,直接去就好。

    兩人沿著原路返回,因為要喝酒,石磊不方便開車,就坐著秦慕北的那輛道奇公羊,有司機麼。

    坐在車裡,石磊突然覺得很有趣,即便是在歐洲,秦慕北竟然也很喜歡這款車,看來,有些習慣真的是很難改變的。

    「我在國內也是這款車。」石磊說道。

    秦慕北點點頭:「我知道。」

    「唔……你怎麼知道?」石磊突然覺得很有趣,雖然那輛車他是按照秦慕北的習慣買的,但是秦慕北卻沒理由知道這個。

    似乎也覺得自己有些失言了,秦慕北乾脆爽快的一笑:「其實這兩年我回去過,總是要回去看望父母的。因為近了,就在吳東有逗留。沒告訴你,對間比較緊,見面的話怕是會像現在這樣,感覺話會總也說不完。」

    石磊微微側過身體,直視著秦慕北,秦慕北也坦坦dangdang的迎上石磊的目光,兩人的眼中都蘊藏著幾分笑意。

    「我倆角se有些反……」石磊mō了mō鼻子,「一般都是男孩兒偷偷去看女孩兒的。」

    秦慕北點點頭:「我做事風格經常很男xing化。你幹嘛不到荷蘭偷偷看我。」

    「想過,甚至買過到阿姆斯特丹的機票,簽證也辦好了,每每到最後幾個小時,又膽怯了。很古怪,尤其像是女孩子的那一套了。」

    「哦……今天倒是很男人,騎著白馬,真把自己當王子了吧。」

    「王子就不敢,不過你是公主肯定不錯的。」

    「嗯,小時候媽媽還在,也說我是公主。」秦慕北的眼角微微上揚,並沒有因為逝去的母親而憂傷,反倒是淺淺的甜mi。

    石磊心中徵微一動,即便隔了兩世,卻依舊會被秦慕北這永遠怡然自安的神態所打動。談不上是衝動,只是緩緩的伸出手,捉住了秦慕北放在膝蓋上的小手,就那麼輕輕的握在掌心裡,不輕不重,只是握著。

    秦慕北也沒有任何的反抗,就彷彿被石磊握著手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了,有時候,男女之間的默契,是一種根本無法形諸於言語的事情。

    兩人不約而同的沉默下來,也結束了對視,又極其默契的往對方那邊移動了少許的位置,將肩膀靠在一起,手還一直牽著,輕輕的落在了秦慕北的大tuǐ上。

    隔著一層略微有些粗糲感的棉布,石磊卻依舊能夠感受來自秦慕北大tuǐ上的柔軟,或者與其說是感受到大tuǐ的柔軟,不如說是心裡自己就軟了下來,帶著少許的溫暖。

    酒莊不遠,十幾公里的樣子,一個足足五十公頃的葡萄園,周圍也沒有高牆,也沒有大門,只是在酒窖的入口處有一幢並不多顯眼的房子。

    道奇公羊停在大丹口,石磊和秦慕北一直牽著手走下了車,握得更緊。然後兩人站在屋門口,相視一笑,彷彿相戀多年卻依舊甜mi的情侶,牽著乎並著肩,一起邁步上了台階。

    敲開門,是一個五十多歲身上的衣服甚至還沾有紅酒漬的法國男人,看到石磊和秦慕北,他顯然愣住了,像是這種規模實在算不上太大的酒莊,一般是很少有人會登門造訪的。

    「你是亨利吧,我如……」秦慕北剛剛開口,那個戴著眼鏡的法國男人立刻就笑得齜牙咧嘴起來:「你是秦!我聽得出來你的聲音。」

    很顯然,這個男人對於秦慕北的到來是極為欣喜的,而他顯然在此之前也並沒有見過秦慕北。大致的說明了來意,亨利立刻把他們帶到了葡萄園裡,這裡倒是有個看起來經常用來品酒的小亭子,周圍全都是鬱鬱蔥蔥還沒有結果的葡萄架子。

    「我去給你們拿些酒來,還有我親手做的燻肉,味道很好。」亨利轉身離去,依舊顯得很興奮。

    「這酒莊怕是又有什麼故事吧?我看那個亨利好像很感jī你的模樣。」

    秦慕北笑笑:「其實也沒什麼,亨利的老婆身體不大好,這個酒莊亨利打理的一直只能說一般,並沒有太多餘錢,結果他老婆需要做個換腎的大手術,手術費用很昂貴,超出了他的負擔能力。他決定把酒莊賣掉,可是這裡的位置本就不算好,酒莊也一直沒有太好的銷路,那些人又知道他急著用錢,就把價格壓得很低,基本上只夠他給老婆動手術了。」

    不需要再說下去了,秦慕北也的確就此閉嘴,而石磊也已經知道了故事的整個來龍去脈。秦慕北肯定是並沒有買下亨利的酒莊,而是給他注了資,拿走一部分股份,繼續讓亨利打理這個酒莊,給亨利的錢也不會太多,但是足夠他老婆換腎就對了。所以亨利才會這麼感jī她,秦慕北的做法讓亨利既治好了老婆的病,又沒有失去自己經營了一輩子,哪怕經營的並不算太好的酒莊。

    助人卻不圖報,大概這才是最好的安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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