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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轉眼又到週日了?貌似今天又要依照國際慣例加更爆發一章了。那好吧,子夜十二點,會有爆發的章節放出的。同時,這本書也是公眾版最後一周了,強推啊,咱能不能點推雙榜一起上一下?你妹啊,這麼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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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森林沒言語,倒是王小齊說道:「你們沒吃虧就好,不過那廝肯定記住了你姐姐的車牌號,回頭指不定有什麼麻煩。」說著話,就招招手讓包間裡的服務員過來,王小齊讓他把這裡的老闆喊過來。
王大齊沒阻攔,但是在服務員走之後,說了一句:「你別等老包一進來就喊打喊殺的,先問問對方是什麼情況,
不過看那情形,應該是個小蝦米。你讓老包去警告一下那個人就行了,他也沒大錯兒,只是有點兒忘乎所以而已。」
王小齊雖然比他哥哥高出大半個腦袋,但是王大齊一發話,之前還顯得凶神惡煞的王小齊立刻就蔫了下來:「哥,你就不能別總管的這麼緊?那種貨色就是欠抽。別說惹了咱朋友的姐姐,就算真是一個小姐,他也該客客氣氣的。盡顯著他很有錢還是怎麼著?最他媽看不起這種男人。」
「就是!要是換在潤揚,老子非讓他知道……」
沒等張一鬆的話說完,石磊又瞪了他一眼:「你省省吧,就你這樣兒的,放出去跟那人單挑,你都未必是他對手。你要是有小齊這身板兒,你把這店砸了我都不勸你。一小屁孩兒,張口閉口就是老子,這兒就數你最小。」
一句話,張一鬆徹底偃旗息鼓:「石石,你就不能給我留點兒面子?」
看到這哥倆兒也是鐵打的交情模樣,眾人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石磊敬了王氏兄弟一杯酒之後,被稱之為老包的此地老闆走了進來。
一個四十歲附近的中年男子,眉頭上有道不深不淺的疤,剛好把眉毛攔成兩截,眼皮子上淺淺的一道。估摸著是年輕的時候跟人打架動刀子留下的。
剛進門,老包就笑著對王氏兄弟點頭,手裡的煙也恰到好處的撒了開來:「您幾位別開口,我已經知道是什麼事兒了。那是文化局分管我們這個口子的領導家裡的小舅子,自己是做石材生意的,倒是我們這兒的常客。剛才就跑來找我了,我聽說是7包的,立刻就告訴他活該。不用諸位提,我已經替諸位教訓他了。」一邊說著,一邊幫著幾人點著了香煙。
「那傢伙自己也嚇著了,剛開始還罵罵咧咧,一聽到幾位的名字頓時嚇趴了,這會兒連客戶都不陪了,直接回家避風頭了。我是這麼想的,諸位都是有頭有臉的人,跟他這麼個夯貨計較也沒多大意思,反正也給了他教訓了,這事兒是不是就這麼算了吧?今晚我請客,喝多少都算我賬上。」嘴裡說著話,眼睛卻掃量著石磊和張一鬆,心說剛才是哪位小閻王?根據那傢伙的話,包間裡就只有石磊和張一鬆年紀符合,至於相同年歲的王小齊,老包認識。
聽到這話,石磊笑了笑,只要那傢伙不想著找蔣風約的麻煩,他還真不想多計較。甚至要不是他最後破口大罵用詞極其骯髒,石磊連那一拳都省了。
王大齊見石磊沒有任何追究的意思,也就笑著說道:「我也沒打算追究什麼,只是開車的那位是我父親一個世交家的女兒,我管她叫聲妹妹的。那丫頭跋扈了點兒,我只是想問問那人的手臂怎麼樣?沒斷吧?如果斷了送去軍區總院,就說是我介紹去的,肯定給派最好的大夫。」
幾句話,算是點的透透的了,讓這位老包心裡明鏡似的。
王大齊的父親無論是不是閒職,那也是肩膀上扛著一顆金星的將軍啊,他世交的女兒,還跋扈了點兒,語焉不詳的,但是卻足以讓老包產生一種錯覺,認為蔣風約家裡少不得也是個將門之後。回去之後肯定少不了狠狠的敲打那個男人,讓他徹底斷了報復的心思,記住的車牌號就恨不得當場能忘記才好。
「您費心了,他手沒斷,就是點兒皮外傷,抹點兒紅花油就好了。」老包心裡同時又想,王大齊連提都沒提後來那拳的事情,鬧不好出拳的比那位開車的妞兒更牛|逼,更是連打招呼的心都省了。
「還不趕緊給幾位安排一下,把新來的那幾個吳師大的大學生喊進來。」老包轉臉訓斥服務員,又給石磊諸人賠了幾句不是,各自敬了杯酒,看到手底下的人帶著女孩子們進來了,這才離去。
出門之後,老包並沒有回自己的辦公室,而是直奔另一個包廂。一進門,立刻一通大罵,所謂回家避風頭的男人根本沒走,一直等著老包打聽完消息回來呢。聽到老包的口氣,他知道自己這打算是白挨了,照老包這通脾氣,估摸著就算是把省文化廳廳長搬出來,對方都不帶打一個哈欠的。
對於夜場裡的這些勾當,石磊也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那一世裡,每個月少說也有半個月的晚上會來到這種類似的場合,只是到了當時那種身份,石磊和張一鬆去的場合要比這個高檔,也私密的多罷了。
稍稍的謙讓之後,石磊等王氏兄弟選完人,自己隨便要了個看起來乖巧一些的女孩子。倒是張一鬆顯得很興奮,這是他這一世第一次接觸這種場合,別看他在潤揚的金大順面前,似乎對金大順曾經試圖塞給他的女孩子毫無興趣,但是那是因為他知道分寸,曉得利害,而不是說他真的沒有色心。
看到站成一排質量也相當不錯的姑娘們,張一鬆眼睛都有點兒花。幸好他還顧忌著千萬不能被其他人看出來他是個雛兒,從未來過這種場合,怕被人笑話,所以還算是勉強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只是石磊坐在他旁邊,能看得出來他眼睛裡的火光,以及雙手的手心早就汗濕。
挑了個身高最高,一雙腿最長,胸部也最大的妞兒坐在他旁邊,張一鬆的眼睛裡就光剩下那姑娘深深的乳|溝以及雪白的大腿了。彷彿恨不得坐到那姑娘對面去,也好看看她的短裙之中究竟穿著什麼顏色的內褲。
王家兄弟倆對於張一鬆的表現,多少有點兒數。頭兩天晚上雖然帶著他去的都是酒吧之類的場合,也早就看出這傢伙是個絕對的初哥,估計連女人的奶|子都沒摸過。此刻看到他這強自按捺的表現,也就習以為常。甚至於覺得張一鬆表現的還算是足夠的克制了,至少王小齊第一次接觸這種場合的時候,血氣方剛的他,差點兒就沒在那姑娘坐到他身邊的同時,就拉著那姑娘去洗手間了。
這種情況,正如蔣風約想過卻沒對石磊說出口的那句話:「男人麼!」
性|器官的生長方式,決定了男人在這方面的侵犯意識,尤其是男人不存在後患的問題。排除掉社會倫理道德這種私底下可以完全不顧的東西,女人如果不是因為生理構造決定了她們在這碼兒事之中始終處於承受狀態,她們恐怕也不免會對不同型號的型男帥哥產生各種幻想。即便如此,在社會形態越來越開放了之後,出去尋找各類刺激的女性也越來越多了。她們不再甘心自己在男女之間的遊戲當中扮演被侵犯的被動角色,也開始嘗試著進行主動的進攻嘗試。要不然,鴨店和小白臉這兩個名詞就不會存在了。
男人有錢就變壞,這個金科玉律並不完全正確,至少在距離97年甭多,十年後,女人有錢沒錢也變壞,就不再是一句厥詞。而相應產生的,則是男人變壞也能有錢。
音樂開始響起之後,張一鬆很快就跟自己身邊那個身高腿長細腰豐胸的妞兒去角落「談心」了,而石磊卻和王氏兄弟倆攀談起來。不過沒多會兒,跟張一鬆性格更相似的王小齊,也就自動閃人,他發現石磊跟自己大哥說的話,他基本上只能聽出他們用的是那些詞,至於要表達什麼意思,他完全如墜雲霧之中。
「這個石磊果然值得風森林高看一頭,也難怪風森林那麼推崇他了。」跟石磊目前沒有任何利益關係的王大齊,最終得出了這樣的判斷,同時,也有一個跟風炳菘相同的念頭,那就是石磊的智商、情商固然可稱天才,但是那些連地方大員都未必能夠知道的消息,肯定是石磊家裡給他的訊息。至於這些訊息的出處,只能是能夠接觸到這些東西的人。
猜測,總是紛紛擾擾讓人措手不及。看到石磊等人的交談終於停頓了下來,坐在王大齊以及石磊身邊的女孩兒,總算得到了見縫插針的機會,晃著手裡的骰盅,滿臉挑逗的詢問他們要不要玩玩骰子——簡單的說大話,也叫吹牛。
王大齊等人都是玩慣了的,但是這幫姑娘每晚都要玩許多次,堪稱職業好手,若不是稍稍讓著他們,估計這幫傢伙就只有輸的份。
倒是石磊,那一世裡對這個遊戲也是精通無比,竟然殺了身旁那個小姑娘一個丟盔棄甲。到最後,男女分成兩派,男的都把賭注押在石磊身上,女的都把賭注押在張一鬆那個身高腿長細腰豐胸的大美妞兒身上。石磊輸了,全體男人喝酒,那姑娘輸了,全體女人喝酒,結果,石磊愣是很爭氣的讓王小齊粗鄙的罵了一句:「媽了個巴子的,老子等得嘴都干了!」然後,端起自己的酒杯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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