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要做太子 正文 第二十三章【王氏堂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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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想的不錯,但是不要只停留在泛泛而談的地步上。既然你想畢業之後從商,那麼有沒有想過,我的身份或許會給你造成一些麻煩?」石為先指的是廳局級主管幹部的親屬子女不能在任地經商的規定。

    「老爸你野心蠻大的麼,四年後您一準兒能到省裡?」石磊眨巴眨巴眼睛,心裡卻在想,等石為先到了省裡,他的從商之路怕是早已鋪開了,到時候如果上頭要把石為先調去省裡任職,就必須先考慮石磊的問題,而且這也不是不可更改的規定,可以申請特殊對待的麼。

    石為先又是哈哈大笑:「好小子,學會反詰了?哈哈。」

    話題就此打住,石為先並沒有多想,畢竟這只是石磊一廂情願的規劃,日後變化甚多,對著一個十八歲的少年不斷的去思考官場上的規避原則,似乎有些過分。

    書房的門被推開,孟秋華揉著惺忪睡眼很是不滿的看著這爺倆:「你們倆搞什麼名堂,都睡下了怎麼又跑來談起來?老石,你今天總拉著石石跟你談什麼呢?你們市政府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他旁聽了?」

    石為先站起身來,走到孟秋華身邊,把披著的衣服給孟秋華擔上:「酒喝多了,睡不著,石石也沒睡,就聊會兒。你先睡吧。」

    正說著話,門鈴響了,孟秋華眉頭一皺:「這是誰啊?這麼晚了,我去看看。」

    石為先連忙攔住她:「是老張來了,睡不著又想起點兒事情,剛好老張沒睡,就讓他過來了。你睡吧,我們一會兒就結束。」

    見是公事,孟秋華也便不再多說,只是囑咐了石磊一聲:「你別跟著你爸摻合,他一工作就不要命,早點兒睡去。」

    石磊趕忙點頭:「就去就去。」

    孟秋華又自睡下,石磊也去給張同訓開了門,一進門,張同訓就迫不及待的說:「好小子,這種關係也讓你想到了,你這小腦袋瓜到底怎麼長的?」

    石磊嘿嘿笑著不回答,把張同訓讓進書房,但是心裡已經有數,看起來這個王慶慶和王漢之間的確有關係,而且關係頗近。

    坐下之後,也沒有了寒暄,張同訓直接把情況說了一下。

    被石為先的電話吵醒之後,張同訓立刻起身去了局裡,調出王慶慶和王漢的身份資料一看,這倆人都是清河鄉王家莊的。一個電話就掛去了清河鄉的派出所,那邊的所長對自己鄉里出了兩位高官當然不可能不熟悉,當時就把二人的關係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跟張同訓來了個竹筒倒豆子。

    這二人,非但同鄉,而且王慶慶應該管王漢叫一聲堂哥,兩人之間甚至是沒有出五服的關係。王漢的父親是王慶慶父親的堂哥,他們倆雖然不是親堂兄弟,但是幾乎也差不太多了。

    「然後我就立刻讓李泰親自帶人去王慶慶家,二十四小時監視,等明天從老政法委書記身上找到線索之後,就可以把王慶慶控制起來了。」

    聽完張同訓說的情況之後,石為先沉吟了片刻,囑咐道:「要注意工作方式,以我看來,老王書記應該沒有牽涉其中,只是知道些情況而已。他這樣的老黨員,黨性比較強,適當的引導,將利害關係剖析清楚他也就不會隱瞞。倒是要想好,畢竟控制趙書記的秘書,尤其是這個人跟了趙書記十多年,也是一步步成長起來的人,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王慶慶平時做人就圓滑,想讓他鬆口,怕是不那麼容易。」

    張同訓點了點頭:「這個我們會注意,明天我就會跟趙書記通個氣,當然還是要他首肯才行。趙書記既然選擇了自查,想必不會護著王慶慶。」

    石磊眼睛一眨,插了句嘴:「張叔叔,我覺得這時候不宜把這事兒告訴趙書記。」

    張同訓和石為先早已習慣了石磊的插話,紛紛看著他,等他全都說出來。

    「如果我記得不錯,趙書記之所以在市委那麼強勢,一方面是因為他是本地成長起來的官員,根深蒂固,另一方面,似乎也是因為他一向護短,下頭的人願意為他奔忙。如果趙書記知道王慶慶泥足深陷,雖然他自己要求自查,但是保不齊會保護手下人而讓王慶慶銷毀證據。這件事,我覺得王慶慶的口供是一方面,他家裡很可能也有這方面的證據。我爸剛才說王慶慶此人平時就比較圓滑,如果他背著趙書記跟周市長那邊有什麼動作,就斷然不可能不留下點兒把柄之類的,自保總是需要的,他又不是不知道周市長跟趙書記一直斗的很厲害,萬一哪天趙書記倒台了,他就不怕周市長落井下石?我覺得不如先拿到王漢的供詞,對王慶慶進行控制的同時再請示趙書記,並且同時對王慶慶的住處進行搜查。」

    稍稍猶豫,石磊還是為求保險補充了一句:「如果王慶慶真的是串聯起碧波建築和官員之間關係的重要人物的話,他的住處我想不止一個。至於有多少,以及各自的地址,那就需要張叔叔你那邊在控制王慶慶之前就完全摸清楚。在此之前,就算只是找他談話都有可能打草驚蛇。」

    「有沒有必要這麼謹慎啊?官商勾結,始終也只是個經濟案件。王慶慶還不至於狗急跳牆吧?」張同訓似乎有些不認同石磊的謹慎。

    石磊心裡冷笑了一聲,心道在那一世王慶慶可不就是狗急跳牆了?雖然石磊並沒有十足把握,在那一世裡張同訓所說的主要案犯就是王慶慶,但是根據目前所掌握的線索,石磊想不出還有什麼人能夠起到如此關鍵的作用,不但串連了碧波建築和市委方面的官員,還能夠成為此案的主犯之一。

    「換在之前或許真的就只是經濟案件,但是現在,已經牽涉到人命,甚至於牽涉到有人試圖滅口了。這可是謀殺!」石磊心中激盪,說出的話也有帶有那一世裡十足的氣勢,他自己還不覺得,可是卻把張同訓和石為先弄得一愣。

    還是石為先首先點了點頭:「老張,石石的擔心也是有一定道理的,我們之所以把目光從趙書記身上轉移到了周市長身上,不就是因為懷疑周市長在現場的那個舉動有滅口的嫌疑麼?如果我們的猜測是真的,王慶慶狗急跳牆也不是沒有可能。甚至於他不想跳牆,也會有人逼他跳牆的。」

    張同訓仔細的思考了一會兒,終於認可了這種說法。的確,這件事的惡劣程度早已上升到了謀殺未遂的層面,而非一樁普通的經濟案件了。

    「看來這件事非要由紀委介入了啊!」張同訓感慨了一句。

    「紀委的介入是遲早的事情,省裡的專家小組肯定有省紀委的成員,這件事從趙書記主動要求自查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驚動了紀委了。現在市裡是按照趙書記的指示,主動權還掌握在你們公安局手上,一旦上升到黨性角度,到時候你們公安局也控制不了局面了。所以,務求快准穩,必須把王慶慶拿下,有了證據,紀委才能對其他官員施行雙規。」

    這算是今晚的總結語,而時間早已指向清晨的四點,外頭的天色都有些泛白了。

    這一覺,石磊終於睡了個踏踏實實,他已經做了他所能做的一切,把他所能想到的所有漏洞都堵上了。剩下的,就只能等著看張同訓那邊的結果,無論結局如何,至少已經沒有人可以把這個屎盆子扣到石為先的頭上。把父親摘出去,石磊已經做到了,能不能讓父親因為這件事得到好處,那只能看天意。

    最好的結果,當然是扳倒了周偉順,王慶慶鋃鐺入獄,趙以達被還以公道。而這件事一直都是張同訓和石為先在主導,以趙以達一貫的為人,雖然自己的秘書出了事,但是他也會念及石為先和張同訓的好,石為先進常委估計不會有什麼問題。

    次一點兒,周偉順沒有被牽連出來,王慶慶一個人扛下了所有罪責,又或者王慶慶跑路成功。趙以達依舊被還以清白,還是會念石為先和張同訓的好。雖然這樣石為先沒有太多機會向上一步,但是有了張同訓這個可靠的盟友,周偉順也絕不敢給石為先小鞋穿。反而他要盡量爭取石為先和張同訓,這樣才能保證張同訓和軍分區那邊的兩張常委票。周偉順決不可能看不出趙以達從今而後會對他更有戒心,必要的時候甚至可以將周偉順的勾當吹點兒風給趙以達,讓石為先在一二把手之間尋找一個平衡不難。

    最壞的結局就是連王慶慶都挖不出來,那麼石為先恐怕從此前途無望,趙和周都會將其邊緣化。不過這種可能性極低,王慶慶這種人,估計一有風吹草動他就會收拾細軟,他之所以這麼些年一直跟著趙以達,恐怕主要就是捨不下碧波建築這塊肉,否則早就下去基層鍛煉,現在恐怕至少也是個正處了。

    這樣算起來,風險還是有,可是任何事都不可能做到十全十美,完全沒有風險的事情,那麼也就沒有什麼回報了。那一世石磊經商為主,對於這一點毫不懷疑,風險與利益成正比,這一直都是他的座右銘之一。

    但是石磊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當他一覺醒來之後,卻得到一個他想都沒想過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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