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天頡站住,看著電視屏幕上忙忙碌碌的M國大兵,正穿著一身防化服在抬死屍,那些死屍看上去全身負重,似乎被發酵泡漲了一圈一般,十分噁心。鏡頭一轉,似乎是非洲某國,也出現了類似的畫面,不過畫面上的軍人變成了中**人,也是一身防護服,很小心謹慎地收拾著死屍。還有歐洲的畫面,也是類似的死屍氾濫。接著看到畫面上有部隊對某些地區進行戒嚴,還有防護部隊正在實施隔離政策。
薛衣人和西門慶兩個也在看,西門慶輕聲說,「我們出來才幾天,怎麼會變的這麼厲害?沒道理啊,不過才幾天的時間?!」
「我們來的時候,一點消息都沒有,怎麼會一下子出現這麼厲害的病毒,這就是上將所說的上古病毒吧?」薛衣人也輕聲說。
「應該是。」常天頡沉重地說,心裡很是擔心。他想到了**、禽流感、口蹄疫、和豬流感。那些被世界衛生組織高度警戒過的流感病情,其危害從一開始能夠被人控制。隔離、檢查,救治,都有一條很成熟的經驗了。可是現在面對這種病毒的時候,還是出現了不可控制的形勢,否則,各國也不會動用部隊封鎖某些地區,看樣子日夜巡查,就是一隻鳥也不允許飛過來。
「走,我們會臥室。」常天頡招呼身後的兩個人。
一個禮儀小姐上來微笑著施禮,說道,「先生,剛剛接到緊急通知,各國交通管道關閉,所有交通設施被軍管,沒有總統特別通行證,不能隨便離開所在城市和區域。請回房間,再有消息,我們會及時通知大家。之後的費用。由我們國家墊付,實行標準供餐模式,一直到警報解除。」
常天頡和兩個人對視一眼,都是大吃一驚。回到客房,西門慶立刻打開電腦,驚人的消息鋪天蓋地地傳來:剛才禮儀小姐的話。是剛剛結束的聯合國大會上的最新決定,所有國家空前地統一了認識,即切斷各國之間的海陸空聯繫,沒有特殊情況不准人員流動,所有流動人員,由所在國家負責安排食宿,警報解除後,由人員所在國擔負費用。另外,立刻組織國際行動小組。飛赴各地展開採集病毒樣本,並組建國際醫療合作小組,進行攻關研究。力爭在最短的時間內研製出病毒疫苗和抵抗和殺死該類病毒的方法。小組有M國和中國科學家出任首席執行官,在M國休斯頓成立國際病毒預防中心,進行最快的研究,該計劃由M國總統直接負責領導,各國元首都表示大力支持。
「M**方肯定有更加機密地東西,我試著進入他們的軍方系統看看,有什麼更為隱秘的消息嗎?」西門慶看了常天頡一眼,「恐怕,這個病毒。是被人利用了。或者,是真如新聞所說,是上古病毒。」
「可以。」常天頡將房門關閉鎖上。
西門慶打開兩台電腦,將兩個電腦連線,然後打開一個搜索引擎,是他自己編寫的,可以成為超級引擎的一個東西,他給它命名了一個極美的名字「月梅無影」。西門慶啟動了月梅無影,它像個幽靈一般。潛入網絡。它自身有著很多神奇地功能,如它在侵入一個系統之前,會自動鏈接上五個以上的子系統,從而是反侵入者或者警方網絡管理不能輕易地識別和鎖定它,另外它還有一個更為厲害的殺手鑭,就是自爆。一旦被人鎖定或者追蹤,它的信號就會自動變成一種無賴病毒,這種無賴病毒會像被注入了豐富養料的球蛋白細胞,在極短的時間裡迅猛的繁殖增長。將跟蹤它的主機內存空間佔領使之運行極緩甚至死機。而它自己則自爆為無形電信號消失。還有一個特殊功能,它能迂迴著進行搜索。西門慶在這裡運行程序。但是經過設置後,程序可能要經過歐洲的一些國家,非洲,甚至美洲地很多國家的ip才去進攻對方,因此,就算有反侵入者系統察覺月梅無影的進攻,也很難找到西門慶地真正出發地。一旦出現緊急情況,月梅無影還會將一些殘存信息擱置在途中的某些站點上,讓追蹤者浪費足夠的時間和精力來追查。而這一切,都必須有足夠的肉雞。
西門慶的一些肉雞,竟然都是一些國家的政府站點電腦。
看著電腦上顯示地地址。常天頡問道。「W角大樓?」
「嗯。這裡地情報是最真實地。都是M軍在各地搜集到地重要情報。中情局那裡。只有一些捕風捉影地東西。沒有多少價值。」西門慶笑著說。「我對中情局已經沒有多少興趣了。」
月梅無影在運行地時候。電腦屏幕被切割成六個小方塊。這六個小方塊地顯示界面上精確地顯示著程序行走地路徑。站點。和路由等各種信息。
「聽說。W角大樓地加密數達到120多位。是請專門地密鑰公司設計地。是嗎?」薛衣人坐在一邊問道。
「是。我也聽說過。上面有一個主動式識器系統。侵入者地信息一接近。它就會透過侵入者地信號反侵。並且將信息通知FBI。」西門慶笑著說。此時程序自動運行著。他並不需要做什麼事情。「他們那一套。我都見識過了。」
「當然。你是睡龍嘛。第一高手。能不厲害?」高峻平從衛生間出來。他和西門慶住一個標準間。常天頡和薛衣人一間。
「靠,小看我!」西門慶笑呵呵地說了一句,身子立刻坐好,月梅無影已經如同一隻章魚伸出很多的須爪貼近W角大樓的系統接口。系統接口看上去更像一個開放的門,因為不斷有信息進進出出,但是進者均要答對系統的嚴密口令。西門慶的月梅無影開始工作,它在接口處悄悄地搭建了一個可以穿透電磁的記錄板,這個電磁記錄板並不構成屏蔽,穿透的信息極不易覺察,但是每個從記錄板上穿透的信息,都將有符碼被記錄下來。就像空氣顯影技術,在絕對靜止地空氣中生發一縷煙,煙會永久性地懸在空氣裡,形狀與色彩將永久定格。顯示在電腦屏幕上地,就是一個類此半透明的網絡,所有信息經過地時候,都會留下一點點的痕跡。
「小高,過來,看看這個!」西門慶得意地說,「這個記錄板,是最關鍵的。它能記錄進出接口的所有信息命令。知道嗎?這種記錄板的關鍵是要計算好路由寬帶,讓這條路徑上保持阻力平衡,要是有一點曲**動,就會立刻被反饋到對方的系統控制室,即使有千分之一比特的反應,你就等著老M大叔請你去做客吧。我這裡的記錄板裡,有一個自動計算的子系統,它的電阻比特幾乎是零。現在,只管等著回收信號了!」
「靠。不就是個軟件嘛,要是我有這麼一個東西,我也能行。」高峻平調侃著說。
「鴨子掉進水裡毛濕嘴硬。」常天頡笑著拍拍高峻平,坐在西門慶的身邊。
等待,幾個人都瞪著眼睛看著另一台電腦上的記錄板的信息。可是過了很久,記錄板竟然還是一片空白。
「高手,我好想看到那裡有信號穿過啊,怎麼沒記錄呢?不是你的軟件過期了吧?」高峻平笑呵呵地遞給三個人每人一罐啤酒。
西門慶接過去,慢慢地呷了一口,「不可能啊!應該有記錄的!」
「有了。」薛衣人指著旁邊的電腦激動地說。
果然,被截獲的信息,是以寫字板的格式被保存下來的。
「老薛,打開它。」西門慶在旁邊移動過來,看著屏幕。薛衣人打開了文件,是一個應答命令,卻是很短,而且,很明顯過於簡單了。
幾個人相互看了一眼,都不能相信,堂堂的W角大樓的進出密碼會這麼簡單!
「早知道這些,就算在一萬組模擬指令中篩選組合,也能搞定它啊,還用這麼費事!」高峻平顯然也知道些黑客的技術。角大樓的密碼,是不會這麼簡單的!」常天頡肯定地說。
「靠,這東西,是一個雛兒的手筆!它撞在我們的記錄板上了。它還沒能進入系統,就被請去做客了。」西門慶笑呵呵地說,便退出系統,切斷了聯繫。
「失敗了?」高峻平喝了一口啤酒,將一包花生遞給放在他們的面前。
「嗯……」西門慶似乎沒有聽到他的話,看了幾個人一眼,「想不到他們使用了那個技術!肯定是,看來他們還算不賴,有進步了!」
「什麼技術?」常天頡看著西門慶,「你知道?」
「當然。那是一種更先進的信息處理技術。不是通過數字加密壓縮,而是變成了一種新的識別方程。從我們截獲的東西來看,它很明顯區別於電磁信號,應該是一種定向式的微粒子光碼波!」西門慶似乎是肯定自己,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