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鈞錦生!?」常天頡哈哈哈笑了笑,「勉強吧。」常天頡沒有說出口,整個一個太監啊!
「你不知道,他其實很優秀的,5歲的時候,就已經是北京市很有名的小神童了。16歲考入清華大學,他可是憑真本事考進去的。後來去了美國讀博士,才認識了我。」唐采玉看了常天頡一眼,「比你強多了。」
「是——嗎?」常天頡笑了笑,「我最不愛學習,可是怪不,咱就愣考上了北大,你說咋考的?」
「吹牛!」唐采玉白了他一眼,「其他的我就不能告訴你了。」
「你們怎麼認識的?」常天頡問。
「他父母本來就是……」唐采玉一下子住了口,「從小就認識。」
常天頡聽明白了,這個鈞錦生的父母必是高幹無疑,至於是什麼人,不用想了,能和唐采玉從小就認識的,肯定也不是什麼差勁的人物。
「這個,他的人品怎麼樣?我是說他老實不?」常天頡看著唐采玉,「你不怕他給你帶個老外小老婆回來?」
「誰都像你?!沒正形!整天壞壞的,老想著泡妞。他可是很正統的人。」唐采玉很自信地說。
「哦。這就好。」常天頡點頭,「可是,為什麼非得現在舉辦舞會呢,不能等等?」
「他不知道我從事的工作,知道這個秘密武器系統的也不過少數幾個人。」唐采玉輕聲說,「你也得把這部分記憶清除掉。」
「不是吧?」常天頡搖搖頭,「如果真是少數人,就不會有洩密的問題了。遠的不說,就是剛才,不是有人混了進來?」
「這個工程在前期的時候,曾經進行過一些討論,有些人可能會猜出一些,尤其是一些國家的情報機構,根本就就是先捕風捉影,然後才找根據。簡直是無孔不入。」唐采玉看來也知道一些情況內幕,微一遲疑,才說,「再告訴你一點秘密,我們這套系統是從外面的那個大機器中克隆出來的,儘管原理不是太對,但是威力已經無比了。」
「大機器?就是我們進來的時候那個?」
「是。那是個……飛碟!」唐采玉看著常天頡,「不能對外洩露半點!」
「UFO?」常天頡一下子蹦下床,「真的?天外來客?!」
唐采玉笑了,「騙你玩呢!」說完徑直向衛生間走去。
常天頡看著她的背影,大叫一聲,倒在床上,「女人啊,女人!你到底哪一句才是真的呢!?」
18號,下午5點30分。
常天頡跟著唐采玉一出洞門,就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大叫一聲:「可算出來了!噢——」儘管裡面並不憋悶,但是在常天頡的心理上卻有一種放鬆和釋懷的感覺,是身體投入大自然之後的親切感。
「怎麼會有狼叫?」一個很輕靈的女人聲音傳來,常天頡抬頭看去,只見一個長髮飄飄的姑娘笑呵呵的看著他們,身子依靠在一輛藍色的北京吉普上,一副墨鏡頂在額頭上,擋住飄蕩的頭髮,很是清爽。
「她是誰?說話這麼好聽,跟鳥叫似的!」常天頡笑著問唐采玉,「不是叫小翠兒吧?」
「影子,怎麼你一個人?他們呢?」唐采玉看著那清爽美女,驚訝地問道。
「你是說林豹子他們?」那女孩笑了,「還在路上,我先來會兒,想你了!」
常天頡走到女孩跟前,雙肘支著車子前蓋子,「美女,你好,我叫……」
「常天頡。」女孩子嘴巴一撇,「早就知道你,財迷鬼,小氣鬼!哼!」
「哈哈哈,看來我已經大名遠揚了。美女貴姓?」常天頡往女孩子身邊靠靠,「你開這車?」
「她叫李影。」唐采玉過來攀住李影的肩頭,「阿頡並不像你們想的那樣。他人很好的。」
「姐!?——不會吧?才幾天,你就被他忽悠了?看來這傢伙真是個花心蘿蔔,專愛騙女孩子!」李影吃驚地看著唐采玉,「你說他,是好人?哈!」
「我為什麼就不是好人?」常天頡湊到李影的臉邊,「影子美女,你不可道聽途說,隨意誣陷我偉大的人格。懂不?」
「切!」李影笑了,「常天頡,我知道你,花花公子嘛!你老婆叫柳青青,是清華女生排行榜的大美女。跟一個叫上官景雲的傢伙,兩人爭風吃醋,大打出手!是不?到現在,那個上官景雲一聽柳青青的名字就臉綠,你怎麼整的他,厲害。那傢伙可是大壞蛋!」
「想知道不?」常天頡湊過來,一屁股坐到機槍蓋子上,拍拍機蓋子,「來,坐這裡,我告訴你啊,很爽的噢!」
李影不知不覺地跟著跳上機蓋子,兩人坐在上面,李影看著常天頡,常天頡卻說:「今天的落日很美啊——」晚霞高照,蕭林浸染,整個天空都變成了金黃色,偶爾幾隻昏鴉點點掠過金黃的天空,漸漸消失在天邊。近處百草枯衰,在秋風裡蕭瑟地抖動著,浸沒在肅寂的黃昏中。
常天頡李影並排坐在機蓋子上,臉上蕩漾著金黃的聖潔之光,整個人也變得潔淨了。
大美無形,大愛無言。美到極致,只有靜才可以與之相配,喧鬧永遠都不屬於美的至高境界。
李影被常天頡一聲美啊,帶進晚霞的曠大之美中,一時竟忘了剛才的話題,癡癡地呆坐著,和常天頡一起觀賞著這天地至美大圖畫。
「晚霞美,美女更美,今天我爽啊——哈哈哈哈……」常天頡猛然感覺到有車子開來,從機蓋子上站起來,一個凌空翻,跳到地上,高興地舉起雙手。
「你!壞死了!」李影到現在才猛然醒悟常天頡剛才偷偷地摸了她的手,還悄悄地撞她的肩頭,壞壞的盯著她的耳朵看。
從機蓋子上下來,伸手來抓常天頡,常天頡笑了一聲,身子如燕,在李影的頭上翻了過去,笑道:「你抓我,笑話,我飛,飛,飛……」果然,常天頡身子不時地在李影的頭上翻來翻去,跟不落地一般,身子輕盈地如同飛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