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鳴的馬達聲,交警還沒有來。>這位平少的幾個狐朋狗友倒是全返回來了。
一輛車子停下,露出了一種傲慢得意的臉,連看也沒有看徐少東,只是掃了平少一眼,說道:「阿平,你現在是越來越沒有出息了,連終點也到不了,今晚,你的妞是我的了。」
在徐少東面前惡狼,但是在這個男人面前,阿平露出諂媚的臉色,很是卑恭屈膝的說道:「傑少,我阿平雖然不算什麼男子漢,但說話絕對算數,這妞今晚是你的了,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傑少不用客氣。」
那叫媚香的女人扭動著豐滿的屁股,緊身衣下曲線分明,前凸後翹,擺動著十足誘人的身姿。走到那傑少的車前,媚眸帶著幾許春潮的動情,嬌聲的語道:「傑少,媚香今晚可是你的人,你一定要憐惜人家才是。」
什麼憐惜,對媚香來說,她巴不得這個傑少能變身野狼,狠狠的佔有她,相對平少,這個傑少的來頭更大,如果能靠上,那可是一件光宗耀祖的大喜事。
「傑少,今夜又是三p,你可得小心一下身體,不要閃了腰哦!」
「咱們傑少是誰,花中悍將,絕代英男,不要說三p,就算是三十p也不再話下,傑少,你去樂吧,這裡交給我們處理了,小事一樁。」
幾人就堵在這大路裡肆意的高談,根本就沒有把眼前的人眼前的事放在眼裡,至始至終,那個傑少,都沒有看徐少東一眼。
媚香上了車。交警急驟的警鈴聲已經響了起來。
那傑少眉頭微微一皺,不爽的問道:「哪個蠢貨把交警叫來了?」
交警一旦插手,本一件小事就會成為官面上的事,處理起來會很麻煩,他天生就是一個不喜歡麻煩,卻又偏偏喜歡替人家找麻煩的人。
平少立刻氣怒的喝道:「就是這撞了我車的傢伙,典型一個鄉巴佬,還以為叫來交警,老子就怕,今天讓他見識見識咱們的能量。」
實在話,徐少東靜靜的坐著那裡,還就是真的想,這伙無法無天的公子哥,究竟是什麼來來歷,看他們囂張氣焰,都已經狂妄得逆天了。
傑少掃了他一眼,喝道:「沒有必要把事情弄大,《\k手機訪問/a/p.1/6/.》
一輛車而已,砸了,再打一頓出出氣就走吧,我跟老賀聲。讓他把人收回來,誤報而已。」
「聽老大的。」
「聽傑少的。」
這傑少一開口,所有人都以為他尊,傑少立刻拿起了電話,撥通了,笑著說道:「老賀啊,我是阿傑啊,嗯,對,幾個朋友鬧著玩呢,沒事,把人叫回去吧,麻煩了。」
短短的幾句話,那些已經開到面前的交警車,立刻就接到了總部的呼叫,連問一聲都沒有,立刻車頭轉身,呼嘯的離去,很快的消失得無影無蹤。
四周本來還圍著一些司機,此刻也覺得情況不妙,紛紛的離開,對他們這些司機來說,交警可是大爺,哪裡敢得罪,而這個年青人一個電話,就可以把交警呼來喝去,可見能量很大,為了避免傷及無辜,還是走為上策。
「嘿嘿還是傑少面子大。」七個年青人。在平少的帶領下,已經獰笑著走了過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手裡都已經拿著一根棒球棍,向著徐少東的車子圍了過來。
「小子,現在後悔了吧,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吃。」這個自稱為平少,卻被傑少稱為阿平的傢伙,出一種不像人的聲音,吼道:「各位兄弟,把這車給砸了,老子看他還不出來。」
「崩崩啪啪」
立刻劇烈的砸車聲響起,徐少東輕輕的推開了車門,下了車,並沒有阻止,就像這車子根本不是他的一般,看著這些掄著棒子砸車的人,眸裡只是溢動著一種冷笑,這一下,終於找到殺人的理由了。
一直等跑車被打得面目全非,阿平才回頭得意的看著徐少東,他沒有先教訓徐少東。就是想讓這個不識抬舉的傢伙他的手段,在天京,任何得罪他的人,都不會有好結果。
「小子,怎麼樣,還要不要我賠你的車子?」阿平的嘴角泛著一種驕傲,叫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天京不是你這種鄉巴佬可以呆的地方,沒本事不要裝B,今天我就好好的教教你,什麼才是真正的牛B!」
徐少東看到了。如果這種氣焰就是牛B,他真是一點興趣也沒有。
徐少東臉上還是有種明朗的笑意,這種笑,與此刻的環境很不相適應,這讓阿平心裡極度的不爽,這個人竟然沒有一絲的害怕,以前的那些人,遇到強悍的他們,應該早就已經跪地求饒了。
這只是一件小事,對傑少來說平常得不能再平常了,不過徐少東下車的那一刻,那種平靜而淡雅的笑意,卻讓他的心微微一震,這個男人,似乎不太平常,準備離開的心事,一下子又被制止了。
每天玩一些上不了檯面的小人物,實在已經膩味了,此刻他心裡到是希望,眼前這個帥氣得讓他有些嫉妒的男人,可以有些背景,那玩起來,會讓他心情更愉快,踩人好玩,但是踩牛人卻更過癮的。
「賠就不用了,買輛新的給我吧,我想你會願意的,你的確很牛B,但是再牛B,也不過是一頭畜牲而已。」
徐少東的話輕輕的,但幾人都清楚的聽到了耳裡,幾個還有砸車的人都抬起頭來,像是被嚇到了。
「哈哈哈」
「嘿嘿嘿」
立刻轟笑聲爆起,看著徐少東,就像在看著一個白癡。
「操,老子賠你新車,就怕你要不起。哪裡來的白癡。」阿平笑夠了,連招呼也沒有,凶狠的棒球棍已經朝著徐少東招呼了下去,碰到這種鳥也不懂的白癡,他實在也太鬱悶了。
笑聲啞然而止,狂動的笑聲,就像是被斬斷,沒有過程,一下子沒有了,因為這一棒沒有打在徐少東的身上,反倒是棒球棍被徐少東握在了手裡,沒有人知道,阿平手裡的棒球棍怎麼會到了徐少東的手裡。
棒球棍落了下來,正中阿平的腦袋,「啪」的一聲悶響,阿平額頭上立刻流出了鮮血,呆呆的他沒有聲音,不過徐少東卻是把棒球棍放在手中墊了墊,說道:「你牛不牛B,我真不知道,不過你的腦袋看起來還挺結實的。」
「操,敢打平哥!」
「上,滅了他!」
徐少東手握棒球棍,身形幾乎只是一動,棒棒不落空,幾聲慘叫,兩聲「卡嚓」之聲,除了他就沒有人能站著,其中兩個稍稍的有些倒霉,被打斷了腿,倒在地下,想爬也爬不起來。
傑少眸子瞇了起來,散著一種陰冷的光。
但是徐少東卻已經向他走來,手裡依然在把玩著沾了血跡的棒球棍。
「傑少,快走,他過來了。」媚香被嚇壞了,另外一個車內的女人,也是驚然失色,陪在這些京城大少的身邊,她看到的是所有人卑恭屈膝的討好,哪裡見過這般的慘況。
傑少冷冷笑,一巴掌就掃了過去:「,我是什麼人,豈會逃,京城還有我擺不平的人麼?」
徐少東走近了,無視這傑少眼裡冷光,輕輕的把車門打開了,臉上笑意更濃,說道:「傑少是吧,請下車吧,我們聊聊。」
「帥哥,你弄錯了,這事與傑少沒有關係,全都是阿平那混蛋惹的禍,你應該找他才是。」媚香就算是被打了一記耳光,臉上依然賣弄著風騷的笑容,秋波動盪的朝徐少東招呼。
傑少稍一猶豫,徐少東已經伸手,把他一把揪了出來,一腳就踹了上去,身形立刻飛出了五六米之遠,重重的撞在一輛車身上,一隻腿已經跪了下來。
「你、你敢對我動手,你可知道我是什麼人?」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個男人竟然連他也敢打,難道不要命了?
「我不知道!」「啪」一記耳光落下了,學人家當大少,就得有被人踩的覺悟。
這一記耳光憤然而掃,傑少的嘴角立刻溢出了血絲,眸裡恨意的光芒更盛,但是徐少東怕麼,又一記耳光掃了下去,很是有些鄙視的說道:「眼睛是殺不死人的,而我想殺你,就像是捏死一隻螞蟻,明白麼?」
一連六記耳光之後,傑少眼裡憤然的神色不見了,有了幾分怯意,但是徐少東的第七個耳光又掃了過來,這才停下了手,但是傑少的嘴巴都已經看不到了,腫得像兩根香腸,血水如潮,狂湧翻滾。
「你死定了,你死定了,你竟敢打傑少,你知道他是誰麼,他是夏家的人,你知道夏家麼,京城夏家,如果讓他大哥知道,你會死無全屍。」
終於知道了,原來眼前這個傑少,竟然是夏家的孫子,這個世界果然太小了,夏雷死於他手,莫非上天還想讓他再多殺一個?
徐少東心裡有些驚然,但臉色淡淡如水,說道:「好了,廢話不多說了,咱們現在來談談賠償的事,我想你們不會再吝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