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死掉的數百觀眾大部分都是他們自己相互踩踏致死,根本不是唐天豪親手所殺,但所有人還是將這項屠殺記錄按在了他的身。
屠殺數百人,放在五十年前的社會,那叫做殺人狂,幾乎可以得到所有人的唾棄,跟法院宣判的死刑。
如今,屠殺數百人。那就是殺人王!而不是狂!
王,狂一字之差意義卻也變了很多。在這時代殺人的數量更多代表的是一個人的實力,殺一兩個人或許還有人會門報仇指責你是兇手。
但如果殺十個,數十個,甚至百!那這人就是強者!即便這人不是英雄,但也讓大部分人產生畏懼的心裡。
殺人王,這並非是殺數百人就能得到的稱號。而是當時那血腥殺戮的場景,給了觀看眾人視覺的強烈衝擊,那是對唐天豪的一種褒獎,也同樣摻雜著數不盡的恐懼。
殺人王殺光了死神獵殺隊的一個支隊,這件事情在戰士中傳遞的更加快速,人們都知道這件事情很快就會被死神獵殺隊的總部知道,那麼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是殺人王被死神收去性命,還是殺人王遇神殺神,死神獵殺隊毀在殺人王的手中呢?當日的觀眾都聽到了唐天豪的對話,大約都能猜到死神獵殺隊跟殺人王有著殺兄弟之仇,這種仇恨在很多人眼中算不什麼。
但人們都知道,這種仇恨在殺人王當日的表現中已經告之了大家。兄弟之仇不共戴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死!總有一方要從這個世界徹底消失,不然這件事情不會有結束地一天。
「首領……」
「不用說了。」佐斯達仰頭看著天空那並不算刺眼的太陽,臉帶著很久沒有出現過的微笑:「很久沒有這麼開心了。雖然不知道他是如何讓自己的五官完全改變,但他那手用手發射物體攻擊的手法,卻還是出賣了他。」
「這麼說首領還有朋活著?」
「朋?」佐斯達微微一愣又笑了起來:「以前是敵人,但是朋都死光了。忽然發現,這個敵人原來也有朋的感覺。想來他應該也認出我了?不知道他怎麼想的。等見了他,這傢伙若是敢說不記得我,我就一拳打斷他的鼻樑。」
佐斯達說到這裡哈哈笑了起來。跟唐天豪一樣他也很久沒有真正的開心過了,能夠見到同為五十年前的人他也同樣充滿了開心。
一旁地隊員等佐斯達笑完之後再次小聲說道:「首領,剛剛查過死神獵殺隊的事情。」
佐斯達眼中閃過一絲銳光乾脆的說道:「講!」
「死神獵殺隊興起於三年前,首領不詳,使用戰鬥方式不詳,級別不詳。唯一能知道的就是如今他們有了自己的部落勢力,發展極其迅速。首領作風殺伐果斷,戰場指揮眼光獨到。一年前曾經指揮隊伍跟一名屍語者帶隊的喪屍勢力作戰,戰果不詳。」
「戰果不詳?」佐斯達微微點頭:「能跟屍語者帶隊打完還活著。依然有自己的勢力跟部落基地,已經很說明問題了。」
「那首領的這位朋……」
「他?看他昨天的表現,又是16又是手雷地,相信還有其他防身的東西?死神獵殺隊如果弄些撲通戰士想要以多取勝,只能送死而已。暫時不用管。」
當日的傭兵團大院
唐天豪自從醒來就一直沒有出門,陳仲跟楚瀚確定他沒有什麼問題,也都紛紛返回自己房間勤修補天氣。死神獵殺隊一戰,唐天豪表現出的超絕實力,讓兩人首次正視補天氣的能力,總有一天他們也能有這樣地能力,那種能力絕非超級戰士B級可以表現出來的力量。
補天氣也可以對抗喪屍!陳仲,楚瀚對此深信不疑。修煉起來更是倍加努力,一日之後的第三關想來也並非什麼好過的事情,不然那幾名長樂城的本土戰士也不會放棄闖關。
唐天豪醒來並沒有太過於沉浸在聽到兄弟死訊的噩耗中,他知道無論自己如何的悲傷跟哀悼,死去的兄弟也不會活過來。
唐天豪太了解毒狼部隊地兄弟們了,那些人跟他都是一個德行,如果其中有人醒來還具有著強大的力量,見到有人肆意殘殺弱者自然會出手。若是碰死神獵殺隊的人做事。很有可能就會出現衝突,在並不完全瞭解這個世界的情況下,完全可能會被人圍殺。
按照死神獵殺隊的習性這次的事情絕對不會這麼算完,即便他們算完,唐天豪也不打算就這麼完了。
說任性也好,說不顧全大局也罷。殺死兄弟主謀的人必須死!哪怕這樣會讓一個攻擊喪屍的隊伍瓦解,也在所不惜!唐天豪輕輕攥緊雙拳說道:「那些人渣地存在不比喪屍小多少,我會替他們幹掉他們應該幹掉的喪屍。」
「跟修羅者的舊恨未平,如今又添獵殺隊新仇。」
唐天豪再次閉了雙眼。他需要消化吸收。屠殺死神獵殺隊時體內的種種變化實在太多,如今雖然都已經變回正常。可是那時的情況卻依然記在了腦海之中。
異變的補天還有很多秘密唐天豪沒有搞明白,他需要做詳細的總結整理。地球倒轉會激發強大的能力,讓人的戰鬥力呈現幾何形態增長,但是後遺症也同樣地太過巨大,屬於傷敵一千自傷八百的類型,生死關頭可以使用一二,但並不適合平時使用。地球異變之後補天氣每天都在增長,戰鬥時戰鬥力地發揮除了補天氣量的越多越強外,還有地球的轉速。地球的轉速越快,能夠爆發出來的衝擊力跟戰鬥力就會越強,只是這種自轉只在某一定轉速受到控制,當達到一定轉速想要再做提升速度,地球平時根本是做不到的。
這麼多天來,地球唯一一次超速旋轉就是在跟死神獵殺一戰中發生。只是那種情況根本不是唐天豪能夠控制的,而是地球本身散發出一股殺意,跟他大腦的殺意相互刺激從而短時間內讓人進入一種完全空明的殺意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