禎看了看殺氣畢現的易水寒,忍不住縮了縮腦袋,他兒出的什麼餿注意?得罪西門明月事小,得罪易水寒,那絕對是毀家滅族的大事。
「龍族的那群醜八怪,你給我打發了,我不想再看到她們纏著明月,至於你的女兒,我倒不建議明月納她們做小。」易水寒冷冷的道。
「龍族那邊我去交代。」袁禎不由自主的歎了口氣,可是小鳳血嬈怎麼辦?因為他也拿那兩個丫頭沒有法子。
而易水寒交代完該交代的事情,卻是連招呼都不打,直接就閃人了。
「明月明月,你就知道寶貝明月,哼,老子那天惱了,把那小子扔蛇坑裡去。」袁禎看著易水寒消失的地方,憤憤的罵道。
「嘿嘿……好主意。」背後,一個冷冰冰的笑聲想起。
「易水寒?」袁禎陡然轉過身來,可是背後卻是空空如也,什麼人也沒有,「什麼人?」袁禎驚問道。
「嘿嘿……嘿嘿……」一陣詭異之極的冷笑,在袁禎的周圍漂浮不定。
「什麼人,轉身弄鬼的。」袁禎不禁大怒,定下神來,注意著對方的方位。只是那個詭異之極的聲音只是不停的冷笑,聲音飄忽不定。
袁禎閉上眼睛,鎖住對方的聲音來源,悄無聲息的掩去身形,偷偷的摸進,一口無色天火就噴了過去。
天火過住,原本湛藍的天空留下一道紅色地痕跡。而那個聲音卻也消失不見。袁禎愣愣的發了發呆,心中卻是明白,他並沒有打著對方,而憑著敏銳的感覺,對方應該已經離去,這是他百思不解,這人是誰?
易水寒是不會做這等鬼鬼樂樂的事情的,那麼,西門天華還是白天滄?最近好像就只有這兩人在羅蘭城?
可是西門天華如今被易水寒牽制。而且他有家有業的,也很難完全擺脫開來;至於白天滄?倒是有這個可能,而且,這人神秘莫測……
袁禎想了想,不得要領,轉身向著羅蘭城飛去。他得趕緊把龍族的那群醜女打發走,否則,易水寒可能真的會扒光了他的鳳凰毛。想到第一次見到易水寒地情景,他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最最恐怖的是——易水寒居然一眼就看出了他不是人類,而是鳳凰。
西門明月回到房間的時候,再次感歎錢多好辦事,很快,他那個折騰得亂七八糟的房間就被眾多僕役收拾得妥妥當當,無天親自泡了新茶過來,然後禮貌的躬身施禮退出去。但西門明月卻看到他臉上似笑非笑的神色,心中明白,這傢伙一定在心中無良的嘲笑他。
「小鳳。血嬈,坐!」西門明月招呼兩人在客廳內坐下,給她們一人倒了一杯茶。
「明月,你不用招呼我們,我們馬上還有事。就是知道龍族來找你地麻煩,所以,我們才過來的。」血嬈苦笑道。早知道山莫莫在,她和小鳳擔心什麼啊?
「這個時候去做什麼?」西門明月好奇的問道。
「嘻嘻,自然是去找我老爸的麻煩。」小鳳嘻嘻而笑,毫不客氣的抱住西門明月,扒開他的衣服,在他肩頭輕輕的咬著——
「別……」西門明月被他咬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小腹一熱,原本地一張白皙的臉漲得通紅,輕輕的想要推開小鳳,可是她卻如同是八爪章魚一樣地纏住他。
血嬈忍不住輕笑出聲:「小鳳,你是不是準備今天就把明月生吞活剝了?」
「表姐,我哪有啊?」小鳳口中說著話,手下卻一點也沒有放鬆,伸進衣服內,捏著西門明月的肌膚。
「小鳳,你別摸我,好癢……」西門明月苦笑,抓出她的手來,放在嘴邊親了親,笑道,「你們等下找去袁禎做什麼?」
「做公主啊,你不是說,得讓他封我做公主嗎?」小鳳嘻嘻笑道。
「他同意了?」西門明月好奇的問道,一邊摟著她聞著她脖子上太陽花的香味。
「沒,我們還沒有找到!」小鳳歎了口氣,解釋說,她們離開西門明月後,就碰到了龍族地三個臭婆娘,然後兩人和她們打了一架,那可是真正的龍鳳鬥,不過,小鳳和血嬈只有兩人,打不過對方,最後的結果是被三人追地狼狽而逃。
小鳳說到這裡,一臉的憤憤然,西
忙著好言安慰了幾句,才算過去,接著血嬈說,她們夜要找西門明月的麻煩,龍三和龍娃負責牽制住她們倆,而袁禎卻把易水寒請了去。
龍大本來是打算半夜直接把西門明月抓了就走,但卻沒有想到西門明月的驅妖符相當的厲害,一個不防,差點就吃了大虧,雙方大打出手,易水寒在羅蘭城,身邊自然是高手雲集,一場混戰,龍大和龍二也同樣沒有佔到便宜。
「明月,我不和你說了,天要亮了,我也得走了。」小鳳看著東方隱隱發白的天際,附在西門明月的臉上親了親,站起來招呼血嬈準備離開。
「我送你們出去!」西門明月也站了起來,招呼血嬈,壓低聲音笑道,「難道你就不想親我嗎?」
血嬈原本冰冷的臉微微一紅,卻壓制不住內心的渴望,飛快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附在他耳邊低聲道:「你個小沒良心的,那天晚上,你居然和兩個風塵女子鬼混?你說,我要是告訴小鳳,她會不會把你吞進肚裡?」
西門明月腦袋轟隆一聲大響,差點沒有當場暈倒——天,一直以來,他都本能的以為那天晚上的人是無影無形,可怎麼都沒有想到,居然會是血嬈。
他居然讓血嬈看到他和墨家姐妹在床上顛鸞倒鳳?三清祖師在上,掉塊金磚下來砸死他吧?他怎麼就這麼倒霉?
「明月,我走了,過幾天再來找你!」小鳳和他招呼了一聲,嘻嘻而笑,火紅色的聲音在空中一閃,已經消失。
血嬈看著西門明月發呆的模樣,忍不住咬著嘴唇笑了笑,趁著他不注意,抓過他的手臂,用力的咬了一口——
「哎呀!好痛!「西門明月頓時回過神來,看著血嬈似笑非笑的神情,只有苦笑的份,低頭看去,只見手臂上留下兩排整齊的牙印,鮮血已經滲出。
血嬈曖昧的笑了笑,身子一晃,也已經消失不見。西門明月摸了摸鼻子,轉身向著房間內走去。
「你在看什麼?」易水寒正欲前去棲霞院看西門明月,不料在轉角去,卻看到鬼鬼樂樂的易天泓,當即冷冷的問道。
「沒……沒什麼?」易天泓忙低頭道,他是易水寒一手帶大的,對於這個叔父,還是比較畏懼。
「沒什麼?」易水寒冷冷的道,「沒什麼你以後別給我招惹明月,否則,我打斷你的腿。」
易天泓臉色變了變,但還是忙著答應了幾個「是」,退了下去。看到易水寒走入棲霞院,臉上頓時閃現憤恨妒忌之色,想了想,當即鬼鬼祟祟的繼續跟了過去。
「明月!」在棲霞院的院子內,看到正在發呆的西門明月,易水寒輕輕的叫道。
「易先生!」西門明月一呆,忙道,「這麼晚了,易先生找我有事?」他習慣性的稱呼他「易先生」。
易水寒似乎呆了呆,半晌才道:「確實夠晚的,天都要亮了,你又一夜沒睡?」
西門明月很是尷尬的笑了笑,做個了邀請的手勢,請他裡面說話。
「我不進去了,我就過來看看你,你沒事就好!」易水寒輕輕的道。
「對不起,給你找麻煩了!」西門明月苦笑,最近他可是算客居他這裡,畢竟在名義上,西門家族已經歸易水寒所有。
「說什麼話?」易水寒輕輕的道,「你不生我的氣了?」
西門明月一呆,這話從何說起,他什麼時候生過他的氣,而且,原本的他和他素昧平生,到了這個世界,他又一直罩著他,他感激還來不及?
「你不是一直怨我,將你丟在西門家族十七年不管?」易水寒問道。
「哪有的事情?」西門明月輕輕的笑了笑,轉身向著房裡走去,易水寒也跟了進去。
「明月,最近我總感覺心神不寧!」眼見房裡無人,易水寒低聲囑咐道,「好像要出事,你自己凡是小心。」
「我也總感覺最近怪怪的!」西門明月皺眉,看著易水寒,想要說的那句話,卻是怎麼也說不出口。
「明月,你想要說什麼,我們之間沒有必要顧忌。」易水寒看穿他的心事,直截了當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