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鐵血遠征軍 VIP卷 第八十七章 敵後支隊
    在宋雨航墜機數個小時之後,重慶方面將宋雨航所乘坐的飛機並未抵達重慶的消息以密電的形式發到了第二百機械化旅旅部。[]

    在重慶,雖然這個消息是嚴格保密的,但是還是很快被洩露了出去,畢竟宋雨航身為中將,一旦陣亡按國民政府慣例加升一職,自郝夢嶺中將、張自忠上將之後國民政府又折一員上將。

    最主要的是宋雨航在的時候沒人敢打第二百機械化旅的主意,現在人不在了,重慶方面一時間能人忽然倍出暗流湧動。

    在第二百機械化旅方面一直以來都以宋雨航為主心骨的眾人一下炸了鍋,崔志鈞、徐圖安、羅家祥等人早就已經打上了宋系的標誌,他們也都明白,沒有宋雨航以他們的資歷想坐現在的位置少說也得百八十年,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宋雨航就是他們最終的利益所在。

    最後決定由徐圖安帶領拯救部隊營救旅長,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崔志鈞坐鎮旅部,全旅立即進入全封閉式訓練,而羅家祥立即趕往重慶方面打探消息,聯絡旅座家人。

    穿行在山林中的宋雨航沒有想到的是他精心策劃、組織訓練的拯救隊,第一個將要拯救的目標竟然會是他自己?

    實在走不動的宋雨航坐在了一塊石頭上,檢查了一下已經浮腫的腳踝,望著不遠處的山口。他第一次深刻地體會到了望山近路遠的真正含義。

    不過宋雨航認為這句應該改成望山近腿瘸路遠才更為貼切,在那份比例驚人的地圖上,宋雨航只能將飛行地方向對照飛機的速度等等參數合算。在根據自己所處的地理環境綜合判斷自己應該掉落在貴州某地,範圍誤差公里!

    如此巨大地誤差讓宋雨航差點將地圖扯個粉碎,他只寄希望自己不要掉到敵占區才好。微微歎了口氣的宋雨航揀了根木棍繼續上了路。

    其實宋雨航那裡知道,為了躲避日機地巡邏。他們的飛行開始的時候就已經偏離出了航線,在被日機追蹤之時又慌不擇路,所以早就超出了他之前所預計的範圍。

    好不容易走的山口看見了公路,宋雨航低頭看了看自己已經滿是塵土地美式中將服,摘掉了身上的幾片草葉。從背包中掏出軟頂帽彈了彈帶在了頭上。=小說首發==

    正準備下到公路上地宋雨航忽然聽到了汽車的聲音,被傷痛折磨得精疲力竭的他幾乎完全喪失了警惕性。加之對自己所處地域範圍估計不足,宋雨航直徑奔向公路。

    就在汽車將要在轉彎路口出現的一剎那,一個人影一下將宋雨航撲倒在路邊的草叢中,並且死死的壓在他的身上。

    被人撲倒的宋雨航正準備反抗,但是發覺撲倒他的人竟然沒有了動作,一動不動的趴在他地身上?而且他沒有在對方身上感受到一絲地殺機,反而有股淡淡的野花香,於是握住手槍地手漸漸的鬆開了。

    汽車離開後,一隻手抓住了宋雨航的手拖起他就往林子裡面跑,宋雨航一邊一瘸一拐的跟上。一邊回頭張望公里上的汽車。這一看不要緊,將他嚇了一大跳。原來路過的汽車上面竟然掛著日本旗!

    打牌已經連輸了三、四天的李四狗眼巴巴的在車上蹭了一圈也沒混著一顆煙,李四狗平日裡就是個不招人待見的傢伙,尤其連輸了幾天,把老婆當壓給了小隊長,大伙都怕沾上的霉氣。

    最後忿忿不平的李四狗歪這眼伸脖子丟了一句姥姥的!垂頭喪氣的蹲在了車尾,也是該著李四狗發財宋雨航倒霉,美式194式將官禮服在一片抹綠的林子中十分扎眼,又趕上宋雨航駐足張望。

    李四狗頓時連蹦帶跳指著宋雨航的方向大叫:「哎!幹什麼的?」

    一見人影晃動在跑?李四狗當即嘩啦一下推彈上膛,乒勾一聲槍響,日制三八式友板步槍特有的射擊聲讓汽車頓時一個急剎車,車裡的偽軍頓時撞得東倒西歪媽呀、媽呀的叫喊成了一片。

    李四狗天生有點鬥雞眼,平時就是二十米外一頭牛他也未必能夠打中,但是今天這槍歪打正著落在了宋雨航附近,宋雨航本能反應的抽出手槍回擊了二槍,打在了汽車上的這二槍可捅了偽軍的馬蜂窩,在沒看見任何目標前,所有的偽軍乒乓一陣猛打,隨後連汽車都不坐了,徒步撤退。

    十分不甘心想搞點賞錢的李四狗懊惱的站在剛剛看見人影的山坡上發呆,忽然李四狗發現小路的地面上竟然有一小段金燦燦的東西?

    「發財了哦!」李四狗見左右沒人急忙塞進口袋裡面。*

    回到隊裡李四狗洋洋得意的向眾人炫耀了他揀到的金子,把眾人看得口水嘩嘩直流,暗罵自己腿腳懶,怎麼就沒和李四狗一起去看看那,按規矩最少也得見面分一半不是!

    懂得財不露白生被隊長熊去,生怕夜長夢多的李四狗點名後直奔石坪縣城西街天寶當鋪而去。

    而這時候在林子中已經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宋雨航和救他的秀兒,也找了一處視野開闊的地方休息。

    雖然跟了宋雨航好一會,但是這會秀才認真的打量了這個被自己救下的笨傢伙!

    在相互報了名後,淳樸缺乏經驗的秀兒在宋雨航的徐徐誘導下,就連家裡的老母雞昨天沒有下蛋的事情都告訴了宋雨航。

    宋雨航通過秀兒的言辭判斷他們應該是屬於一支敵後游擊隊。但是游擊隊地性質還有待鑒別。

    秀兒到是對於宋雨航的軍服十分好奇,在她看來這套衣服穿在面前的長官穿身上別提有多精神了,比國民黨地好看。也比偽軍日本人的好看,但是眼前青年到底是多大的官秀兒心裡也沒底。

    秀兒先是故意繞遠順路挖出了她之前藏地降落傘,跟寶貝似的打了個包拎著。已經感覺了小丫頭帶自己走冤枉路地宋雨航只能重重的哼一聲表示不滿。

    宋雨航在山林裡跋涉的同時,由徐圖安帶領的三十人的拯救分隊搭乘一架重慶方面緊急調遣地CH-4由昆明機場起飛。陳納德將軍指揮的飛虎隊也派出了四架P-4護航。

    介於宋雨航總願意為每一次軍事行動都命名一個代號地習慣,這次拯救行動的代號為拯救黑鷹,此次營救行動本著快速迅捷的目的,拯救分隊指揮官陳昔年少校和他的部下雖然只跳過一次傘降實跳訓練,但是面對這次傘降拯救任務陳昔年和他的部下絲毫沒有任何緊張。反而有些興奮和期待,經過了宋雨航的魔鬼訓練之後。拯救部隊已經成為了宋雨航口中的准意義上的特種部隊,擁有相對充足的訓練、火力極其裝備,缺乏地只是行動地經驗。

    就裝備而言,三十人的分隊擁有挺勃郎寧重管自動步槍,二十支湯姆遜衝鋒鎗,四支M1改裝版地狙擊步槍,和8支榴彈發射器,以及攜帶的地雷等輔助物品,這樣的武器裝備對於這個時代來說實在太超前了。

    雖然陳昔年他們認為自己已經夠好了,但是在宋雨航口中他們依然是一群菜鳥。現在由這群菜鳥來拯救他們的長官。陳昔年認為這將是一次展示他們實力的絕好機會。

    為了配合拯救部隊的行動,重慶方面向墜落地附近的所有可靠的武裝力量及情報機關發出不惜一切代價協助營救的命令。並調遣六十二軍的二個師機動接應。

    經過了半天跋涉,宋雨航和秀兒終於遇到了前來接應的游擊隊,在秀兒的口中宋雨航得知他們將要前往的目的地是一處名叫青竹山的地方。

    游擊隊小心謹慎的在叢林中穿行,並有專人負責掩蓋行跡,但是在半山腰的樹林中一雙尖銳的目光在死死的盯著這支行進中的隊伍。

    同一時刻在距離青竹山二十多里地外的夫廟子,百十號服裝有些雜亂的武裝人員正擠在幾間草房前,而草房中正傳出嘀嘀的電台聲。

    過了好一會,一個別著兩把二十響鏡面自來德手槍的黑臉大漢手拿抄寫的電報走了出來,一見門口堵的都是人,黑臉大漢把臉一沉:「媽的B!都混死啊!都滾一邊去。」

    眾人散開後,黑臉大漢招呼道:「王二、炮頭、老蔫、快腿你們幾個小隊長都給我滾過來,重慶方面來了命令。」

    雜一看這支隊伍就是時下一般的土匪武裝,但是實際上黑臉大漢這夥人是正二八經的軍人,而且還是中央軍,黑臉大漢本名陳福發,名字是他老爹給起的,可惜這個好名字並沒有給他帶來什麼好運,1歲失了雙親,靠百家飯活到1歲,後來抓壯丁的來了主動替一個恩人的兒子當了兵,經過了中原大站混到了營副。

    4年跟著第二十九挺進縱隊司令黃興凱到日占區打游擊,開始的時候部隊零星還有補充的給養,餉錢多少也有點,後來年底,少將司令黃興凱在一次攻擊日軍的軍火列車的時候陣亡了,下面的三十幾個中隊就和上面失去了聯繫,陸續的被打散或是跑掉了。

    而陳福發是黃司令的副官又是名義上的大隊長,他不能跑,並且隊伍也不能散,他覺得要是跑了就太對不起司令了,但是他也知道他絕對不能回後方,被當做逃兵槍斃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於是就領著一群弟兄帶著一台能收不能發的電台繼續在山裡轉悠,時不時的給日本人來上一小下,對於電台他們原本早就失去信心了,沒想到今天正常的開機保養竟然收到了重慶方面的電報。

    對於重慶方面要不惜一切代價營救墜機地重要人物陳福發嗤之以鼻。連所謂的重要人物是誰都不說,讓老子救個鳥啊?一想起自己深入敵後出生入死,估計政府那邊可能早就將自己這夥人忘了也說不定。

    下午。隨著一聲副司令!尖嘴猴腮的長耳朵跑進了陳福發地屋,跑得氣喘吁吁一頭大汗的長耳朵先是咕嘟、咕嘟喝了一大瓢涼水,然後一抹嘴巴道:「副司令。我看見了馬寡婦她們帶著一個生人進了竹青山了。」

    「馬寡婦?」陳福發皺了皺眉頭,看了長耳朵一眼詢問道:「是什麼人?你看清沒?」

    長耳朵有點迷惑。仔細回憶了一下道:「應該是個當兵的,不!是個官!好像不小地官,那個官的腿腳還不大利索。」

    陳福發敏感地將今天掉下來的飛機與馬寡婦那裡忽然出現的當官的聯繫在一起!思考二者之間的可能性有多大。

    長耳朵忽然打斷了陳福發地思路道:「副司令,上次盟會咬了你手的那個丫頭秀兒,今天我看著她抱著老大一堆白綢子了。我看著不錯,趁她們不注意給順來了。能給你做十幾件馬衫。」

    說著長耳朵獻寶一樣將東西抱了過來,陳福發可是正規軍出身,雖然沒跳過傘,但是他還是認出了那是降落傘。

    陳福發迅速召集了幾個幾個小隊長,摸著降落傘道:「弟兄們,我們這次終於有機會可以光明正大地回重慶了!

    陳福發下達了命令後,所有的隊員都拿出了自己珍藏以久的**軍裝,一些老人將陣亡兄弟的衣服發給了後入伙的弟兄,對於終於可以明正言順的回大後方,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期待的笑容.但是沒有人意識到這將是一次死亡之旅!

    陳福發和幾個小隊湊在一起研究了一下。馬寡婦也是這一片的一支抗日隊伍,紅色的游擊隊一直是她們嚮往學習地目標。包括她們自封地政委等等頭銜,所以一直以來標榜正統出身的陳福發和她們走地並不近。

    馬寡婦給陳福發留下的印象就是一頭漂亮的母老虎,沒有年可能駕馭得了。

    為了能夠順利的從馬寡婦的手得到人,陳福發做了兩手準備,他將所有的槍支彈藥和銀洋全部帶上,準備按道上規矩先禮後兵。

    對於重慶方面所要營救的重要人物陳福發可謂是勢在必得,在他看來,如果順利的話也許還能攀上高枝,他這個在敵後堅持了年多的上尉營副理所當然的變個中校團副之類的。

    石坪縣城,從當鋪出來的李四狗可謂是垂頭喪氣,他揀的所謂金疙瘩不過是個鍍金的樣子貨而已,當鋪的老朝奉一過手就告訴他不是金的,是鉛子摻了少量的銀。

    李四狗瞪眼列嘴的最終也沒敢撒野,甚至連那句到了嘴邊的髒話也吞了去,理由很簡單,當鋪是翻譯官李大棒子家開的,而現在李大棒子正和幾個日本人站在不遠處交談,在石坪縣還沒什麼人敢不給李大棒子面子,更沒人敢拿假貨來他的當鋪訛錢。

    李四狗看了一眼滿臉堆滿笑容,笑得跟朵狗尾巴花一樣的李大棒子狠狠的呸了一口,心道:「瞧你的孫子樣!算爺晦氣倒霉!」

    李四狗的小動作和眼神全部落在了當鋪老朝奉的眼力,一轉身工夫就告訴了李大棒子!怒目圓睜的李大棒子一聽說有人對自己不敬,而且還拿假金來自己當鋪想訛錢,當即讓二名便衣手下追回了李四狗,先是一頓大耳光,隨後把假金要過來用力一咬,李大棒子當即認出了是假金,隨手將假金一丟,拎起邊上遞過了的樹枝開始猛抽李四狗。

    李四狗的慘叫聲驚動了整條街,二名日軍的憲兵中尉則站在不遠處曉有興趣的看著李大棒子教訓一名不誠實的協皇軍。

    其中一名憲兵中尉好奇的揀起了那塊假金子,仔細一看臉色頓時變了,兩人傳看過後頓時一臉凝重的表情,作為一名在華多年的資深情報人員,信田隆一認出了小金屬塊其實就是國民政府頒發的一等寶鼎勳章頂端地授節。這種勳章是專門授予有堅守戰功的高級軍官的。

    年紀較大地日軍中尉信田隆一阻止了李大棒子的毆打,拿著假金開始急迫的詢問李四狗是從哪裡弄來地這個小金屬塊。

    李四狗一見日本人都來過問,先是瑟瑟發抖。然後哭著求饒吱吱嗚嗚的說不清楚!

    信田隆一阻止了拔刀嚇唬李四狗地太村山直中尉,笑咪咪的從口袋裡面掏出一卷日軍的軍票遞給李四狗。

    膽怯的李四狗在明白了皇軍並非是要處罰他後,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把錢接了過去。將自己如何發現山上的游擊隊和如何英勇地追擊,並揀到了這個小東西的經過敘述了一遍。雖然過程裡面進行了大量地藝術加工但是滿嘴吐沫星子橫飛,沒有一句真話的李四狗將自己形容成了效忠皇軍的勇士。

    信田隆一與太村山直在聽完了過程後,自動的過濾了李四狗所謂英勇的渲染,協皇軍是個什麼德行他們心裡很清楚,現在的他們根本聽不進去別的什麼了。因為眼前一件巨大的功勞就擺在他們面前。

    兩人將李四狗按在摩托的鞍斗裡,急不可待的直奔距離這裡最近地明城警備憲兵司令部而去在明城警備憲兵司令部內。警備司令黑澤太郎中佐正在擦拭自己家傳地寶刀忍斬,就好像站在他面前的信田隆一和太村山直倆個人是透明地一樣。

    對於兩個沒禮貌的傢伙黑澤太郎十分生氣,尤其是他們竟然將一名支那人帶進了他的內室,這是絕對無法原諒的錯誤。

    信田隆一和太村山直沒有想到他們的報告根本不受黑澤太郎的重視,這使急於立功的兩人頓時猶如三九天被潑了一盆冷水,澆了個透心涼。

    就在黑澤太郎準備教訓信田隆一和太村山直的時候,他的內室門竟然被人一腳踢開了?門上的玻璃發出了嘩啦的破碎聲。

    大光其火的黑澤太郎一見來人頓時氣焰全消,鞋子都沒來得及穿上,向前搶了幾步立正敬禮道:「宮騰長官好!」

    日軍第二十七獨立混成旅少將旅團長宮騰洗此刻正陰沉著臉盯著黑澤太郎,二話不說先是十幾個耳光。打得黑澤太郎臉上和開了花一樣。打夠了宮騰洗將沾上鮮血的手套脫下來摔在黑澤太郎的臉上。

    李四狗子那裡見過這麼大,這麼凶的日本官啊!早嚇得瑟瑟發抖。而一旁低著頭的信田隆一和太村山直在心中暗爽,事件的起因其實所有的人都知道,黑澤太郎強姦了一個宮騰洗看上的女學生,玩過之後發現了女學生以前和宮騰洗的合影,害怕之餘來了個殺人滅口,這次宮騰洗顯然是找上門來出這口惡氣來的。

    想到這裡,信田隆一和太村山直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他們立即將自己的發現報告給了宮騰洗,並不顧黑澤太郎惡毒的目光,將授節也交到了宮騰洗手中。

    正在為受自己節制的警備司令姦殺自己女人,而惱火苦於無借口的宮騰洗看了一眼長著一副馬臉的黑澤太郎,嘴角浮現出一絲笑意。

    黑澤太郎因為貽誤軍情順理成章的被關押了起來,宮騰洗也清楚自己是無權處理一個中佐的,如果利用對方的手……

    在詳細聽取了情況後,作為明城地區最高的軍事長官,宮騰洗敏銳的將今天收到的派遣人員搜尋一架重慶政府小型飛機的任務聯繫到了一起。

    宮騰洗正了正軍帽,隨即命令信田隆一和太村山直立即跟華北特務機關聯繫,查明支那方面今年到底有多少軍官被授予了一等寶鼎勳章。

    連半個小時都沒有用上,派遣軍方面連同代號31的特務派遣機關立即回電,支那方面4年至今只有二名高級軍官被授予了一等寶鼎勳章,而且二名軍官都是在緬甸被授予的這項榮譽,其中一名戴安讕中將已經陣亡,還有一名就是支那重慶政府軍軍委會直屬第二百機械化旅的中將旅長宋雨航,同時31號機關派遣正副機關長帶領特種偵搜組前來,萬望全力協助。

    以派遣軍名義下達的電報將宮騰洗嚇了一跳,年近四十的宮騰洗自然知道宋雨航這個年僅二十七歲善於堅守的中將大名。

    在感歎情報機關神速的時候宮騰洗哪裡知道,這些所謂的重要消息平日裡根本不需要費力收集,只需要按期將報紙買全就可以了,運氣好的時候甚至能從某某將軍的談話,回家探親時間等等判斷出中**隊的動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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