誇父完全收復了風伯,只見他將那大手往嘴邊一送,螟蛉子和王涵芝等人都是心中一緊,知道他這個動作所代表的意思。
那螟蛉子還好點,畢竟是見過大場面的巫人,雖然眼睜睜的看著別人拿大巫當食物很不自在,但也沒有什麼太反常的行為。倒是王涵芝看見誇父的舉動後很是惡寒了一把,若不是竭力忍住,只怕當場就要大吐起來。
但誇父再怎麼說也是祖師,雖然對她不錯,但她也沒這麼大的膽子,只是一張小臉嚇的煞白,忍的很是辛苦。
「也分些好處於你。」眼見誇父一張大手伸過來,王涵芝頓時將雙手搖的跟抽筋了一般,嘴裡終於忍不住吐了兩口苦水,這才急著道:「多,,,多謝祖師了,呵呵,我沒有吃這個的習慣。」王涵芝一個吃字剛剛出口,就又忍不住大吐特吐起來。
誇父無奈,微微一點,王涵芝這才覺得渾身一輕,沒了那股煩惡之感,只是心裡也不怎麼舒服,打定主意,就算是真的得罪了祖師,也不願意去「吃」那個東西。
「你抬起頭來看看這是什麼!」誇父將那手掌伸開,王涵芝只得依言抬頭看去,只見那手掌中心一個體形似狐狸般大小的怪獸靜靜的躺在那裡,渾身青黑色絨毛。兩個耳朵顯得尤為巨大。
「這是個什麼東西?」王涵芝心中奇怪,沒有一點這個怪獸的資料。但卻在看第一眼地時候就喜歡上了這個怪獸,這才知道原來誇父並不是要她吃那什麼東西,而是要給她這個靈獸。
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這個小東西是從風伯身上煉化出來的,想必威力也不會差到那裡去,王涵芝樂滋滋地想。忙將它抱到懷裡,也正是現在,那個怪獸才睜開了雙眼。
「這是風伯身上的風母元精,被我強行剝離出來,這小東西名喚做呼風獸,也算是天地間頗為靈異的一種存在了,日後你與人對敵時只要將它放出來就可以了。」誇父的聲音慢慢傳來,其實有一點他還沒有說,就是這呼風獸的認主過程。
於大多數的靈獸差不多,往往是它們出世時地第一眼。看到誰的話就會自動認誰為母,這呼風獸也算是上古的異種。就算是在洪荒時也是極為少見的異獸,王涵芝得到它不可不說是一個極大的機緣,這一下她的實力只怕就要暴增好幾倍,畢竟是有了一隻靈獸的存在,現在雖然還看不出來什麼奇特之處,但王涵芝絕對相信這呼風獸絕對不像它的外表這麼看起來人畜無害。
解決了風伯的問題。誇父吞噬了他身上的全部精血,只是這風伯也不過才復活了半日,一身地實力還都沒有得到恢復,所以對他的實力影響也不算太大,只能勉強感應到巫門血脈地存在,卻還發揮不出相應的威力。
「看來這些大巫還是太弱小了啊!」誇父稍微感歎了一下,又朝螟子手中的血戰軒轅旗看去,「蚩尤的精血啊!只怕少說也有祖巫三層的份量吧?再怎麼說也是刑天那廝的假身,不應該太若才對!」誇父在心中暗道,卻不知道他這一眼把那螟蛉子嚇了個半死。
「媽地。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啊,那風伯好歹也是個大巫之身。當年和軒轅氏大戰時也沒少讓他吃苦頭,更有不少的人類強者也死在他的手中,怎麼對上這個人卻沒有一點的反抗之力?那不成還真是祖巫?」螟蛉子心中有極大的怨念,自己好不容易才重見天日,又得了這麼多的法寶神兵,正要大幹一場,沒想到一出來就碰到個實力這麼變態的人物。
不但拿大巫當飯吃,還能發出一股無法言喻的威壓,讓自己根本就不敢對他出手,形式簡直就是一邊倒,沒有任何翻盤的望能離這個人遠一點,什麼九黎,什麼復興,都***去見鬼吧!還是能保命比較實在。
誇父也不追趕,因為他眼前還有大巫雨師和五千地九黎士卒擋住了去路,想要追趕螟蛉子,就只有先把他們全都消滅掉才行。
「相比於蚩尤的精血,這些人地精血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也總是聊勝於無,全部吞噬的話,應該能抵得上原來幾乎十分之一的精血了。」誇父將留下來的人都掃了一眼,仍是一掌朝那個大巫雨師拍去,身上根本就不防禦,任憑無數的刀劍兵戈砍在上面。
王涵芝生怕又看到方纔的那一幕,忙將雙眼都死死的閉住,任憑耳邊傳來無數的殺喊之聲也不睜開。
只見誇父將手一拍,那大巫雨師號無懸念的被拍成人干狀的存在,只是他本來就是先天的葵水之體,因此無論身形如何變化,都傷不到他,不過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又復圓過來,將手一揮,三陰葵水,一元重水,天河真水,地肺陰水,分別結成無數奇形怪狀的水獸和兵器,一股腦的朝誇父砸去。
若單論聲勢,實際上雨師的攻擊已經遠遠超過風伯了,不過上古兩人一直都是的搭檔,若是雨師攻擊的話風伯就會在一旁為他加持,風雨同行,威力絕對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簡單。
只是螟蛉子剛剛將他們復活過來,並沒有讓他們同時出手,不然誇父想要滅了他們兩個只怕還要頗費一些手腳。
風伯雨師卻是祖巫玄冥造就的大巫,與其他的祖巫不同,生來就掌握自然之力,他們兩個的特長都是偏門法術,並不像其他的大巫一般生來就是戰鬥機器,兩人往往都不參與正面的對戰,但卻不能光憑這一點就說兩人的實力不行,畢竟當年蚩尤氏手下那麼多的大巫,風伯雨師的作用卻一直都是最大的,軒轅皇帝連敗的九十九場,每一場都有二人的功勞。
而且二人的身體雖然也和其他的大巫一樣生就不死,但死後卻可以將生魂寄托在風雨之中,只要後人召喚得法,二人一樣可以復活,並不像其他的大巫復活那樣麻煩。
不論怎麼說,正面戰鬥卻始終不是二人的強項,他們的作用,只能在大規模的戰鬥中才能得到體現,像現在這樣,雖然能給誇父造成不少的困擾,但卻對他形不成什麼實際性的傷害。
這固然是因為誇父的祖巫軀殼太過堅固,也是二人攻擊力不足的表現。若是換了其他戰鬥力強悍的大巫,在現在誇父只有肉身沒有精血的情況下,還是能對他的祖巫肉身造成不小傷害的。
誇父眼見打他不死,而且一抓住他的身體他就會化成一絲水氣逃逸出去,根本就沒有讓自施展法術禁錮的時間,漸漸的也打出一點真火來。
只見他突然將大口一張,猛然吸了一口氣,那附近的水獸水怪都不由自主的朝他口中投去,連帶不少的九黎士兵,山中精怪,甚至那鎮魔古洞中的巫人氣息,都被他一口吞下了不少。
雨師躲避及時,身體化做一點玄陰真水遠遠跑開,若是他有了自己意識的話這一跑開肯定就會遠遠的開溜,只是他身上卻是螟蛉子的神念,蛉子為了自己能安全一些,根本就不管他的攻擊有沒有效,只是一個勁的命他死命攻擊。
因此他在誇父周圍轉了一圈竟然又開始對他正面攻擊,也是誇父托大了一些,沒有帶什麼法寶出來,現在若是有一件稍微次點的法寶在手他就能將這雨師的真身困上一困,這樣一來自己就有足夠的時間施展法術將他禁錮。
不過想歸想,到底是沒有法寶在身,根本就困不住他。
誇父想了想,也不再理那雨師的攻擊,轉身三兩下將那九黎兵卒吃了個乾淨,也不管有沒有作用,一揮手又將雨師的真身打到一邊,不等他再攻擊便轉身進了鎮魔古洞。
雨師腦中只有一個信念,就是擋住誇父前進的腳步,因此見誇父鑽了進去自己也在後面緊緊相隨,只是他稍微走進一點便會被誇父一記甩**的倒飛回來,身形破碎,只有等身體慢慢復圓才能再追上去。
因此他始終都追趕不上,二人這麼一路往裡硬鑽,螟蛉子根本就掩蓋不住苗祖之刀和血戰軒轅旗所散發出的煞氣,誇父就遁著這股煞氣一路找去,漸漸找到螟蛉子藏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