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海一地多是我碧游宮道友,闡教之人,如何來此?」
兩教雖屬同宗,但一山不容二虎,眼下雖未明著爭鬥過.暗中也起過不少的波瀾.
正是你道德清高,我術數神妙.兩家俱有神通,誰肯服半點軟.
「先也不必多言,咱們拭目以待便是.先去看看來的是闡教何人.」
—行四人走來,就見兩點虹光墜地,現出兩個仙風道骨的道人來.其中一人相貌希奇、形容古怪.倒是曾與三仙會過的.內中有那余元羅宣二人識得來人正是靈鳩山圓覺洞的燃燈道人.知道他很有些手段,便先存了一段心事.另一人身著八卦仙衣,背插寶劍,水袍葛巾,幾人卻認不出來歷.
這燃燈倒是有些真本事的,不好對付.余元兩人相對一眼,卻是一般心思.幾人打了個照面,似有意,似無意.卻都沒有開口招呼.仍是分做兩邊站開.
四人苦於沒有什麼厲害的法寶,剛才吃了點虧,一時倒都沒有對那六翅金蟬再出手.
燃燈兩人方到時便又將那乾坤尺祭起,朝那怪物砸去,另一人卻不用背上的寶劍.揚手也是一方大印祭出,不過光看那聲勢,就比羅宣的形天印要厲害多.
那法寶也是迎風見漲,僅三尺方圓大小,卻轄有一股毀天滅地之威.袁紅初時也沒注意到兩人的到來.只是在邊上隨出幾個神雷.不過猛然間見到那個怪物上面們多了一件尺形法寶威力頗大,一看之下自己還頗為眼熟.又仔細觀察周圍之人,便立刻發現的熟人的身影,只是另一人,卻也不認得.
這燃燈上次吃了蹩,倒還真好意思再來.不過他一會只怕要上那東華帝君府打聽九州鼎的事,自己的事倒是有可能敗露.但他不是親見,再說也未與石磯謀過面,想來也出不了什麼大的紕漏.
一見到他的身影,袁洪就連可能發生的情況細想了一遍.
原來燃燈上次在這海底吃了點虧,被那青牛驚走,差點連法寶都收不回去.僥倖跑出來的時候又跟雲霄幾人打了一場糊塗架.被公明砸了一鞭,不過是他自己動手在先,就算知道他們幾個是截教之人,也不好去和他們分說.吃了點悶虧,也是無可奈何.
這趟行程,除了知道幾件厲害法寶的去處和不少密聞外,他可以說是一無所獲.雖收了那東華帝君三人的幾件寶貝,他也沒打算扣下,只是準備藉著還寶的借口,取了那九州鼎.就憑幾人法寶的威力,他卻還看不上眼.
就不知道此番來這兒是經過誰的指點了,不過這燃燈是日後佛教的古佛.那六翅與佛教也有些淵源,難道要收與他手?袁洪暗想,卻可惜了這麼大的一件功德,自己現在卻偏偏就做不了.
剛剛停下思緒就見那寶印一砸之下,六翅金蟬忽然傳出一聲厲吼.接著身形急速下墜,硬是在地上砸出一個深坑來.
好厲害的法寶.倒是頭一次有寶貝直接將那六翅膀金蟬的本體撼動.
眾人都停了攻擊,一起向二人看來.有那認識的便對身邊之人解說兩人的來歷,有那不認識的,只忙著打聽.至於那六翅金蟬現在如何,一時倒沒人關心了.
是番天印?倒是有幾人從那威力上看出了法寶的來歷.這道人難道是廣成子?能猜到這一點的人就更是寥寥無幾了.
「聽聞闡教內有一奇寶名為番天寶印,是師伯元始天尊以半截天柱煉就,傳與門下的廣成子做鎮洞之寶,這寶印莫不就是番天印?」
羅宣未入教前多在四海行走,知道的密事最多.對那些出了名的厲害法寶更是如數家珍,耳能詳熟.看這寶貝的威力,又知那人是闡教的門下,這一猜倒猜的極準.
「多半是了!我聽說那廣成子在九仙山桃源洞內修煉,乃是闡教門下的十二金仙之首,神通非同小可.若真是他,再加上這燃燈道人,我們幾人卻就顯得不夠份量了.」
「道兄也不必漲他人志氣,若不是仗了厲害的法寶,咱們也未必就不如他們.」聽見余元二人說話頹喪,袁角忍不住插言道.
三人聽聞,也無人他的話.眼前的形勢再明白不過,兩人一出現就佔盡了風頭,不管是不是靠法寶,那也是人家的本事.現在的情況就是人家兩人已經壓了自己四人一頭.若要補救,也只有收了那六翅金蟬才行.
這麼一想,又向下看去.只見方纔那六翅金蟬被砸下之地.一個深幾十米的黑洞出現在眾人面前.那洞裡還是不時的冒出黑氣,見識過那黑氣的厲害,眾人也不敢太過靠近.
苦等了一會,那怪物竟還沒有出來的跡象.
「不好,這東西要借地河暗道逃生.」燃燈開了慧眼,朝下面掃了幾眼忽道.
果然是比我的道行要高上一籌.袁洪暗道,他雖然也在運法窺視,卻還沒有發現那怪物的蹤影.可見這燃燈無論是搜索的範圍還是施法的速度都比自己要高上一點.綜合上自己當然更無法和他相比.
「不可讓它跑了.」有幾人出聲呼喊,卻沒人敢先追下去,這地穴內情況不明,地河更是污穢之地,與修煉之人的道基大有妨害,當然沒人敢冒這個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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