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各位朋友、兄弟,若是大決戰能夠生存下來,見,莊萬古微微的歎息了一聲,爾後,手一捲,過往輪迴這一招,便全部的消失,這一招如斯破掉。
便在過往輪迴消失之時,莊萬古碰到了有史以來,最快的刀。便是洞陰大帝的劍也要比這的人刀要慢一些,話說,進入准聖之後,一般的准聖都會精通很多樣,走極端的人相當少。
但是,還是有走極端的人,而這人一旦開始走極端,其綜合實力或者說弱一些,但是在特定的情況下,可以發揮出來的殺力,反而是更加的恐怖,
比如現在,在用掉相當的精力破掉了過往輪迴這一招後,馬上便揮來了這樣凶厲的一刀,特別是在孔虛說過,他只懂一招,只會一招之後,這種襲擊更加可怕。
孔虛本來就是個陰險的人,而且是個偏執的人,先說只會一招設下套,再加上偏執得狂練拔刀術,這樣的一組合,便成了相當的決殺,如果莊萬古未到大循環當中修行,便是當時的聖人,在孔虛這樣的攻擊下,說不定也要受傷。
但是,那不是現在的莊萬古。
莊萬古速度第一,當下閃身瞬移而去。
莊萬古手一轉,孔虛便被制住,本來以為要花些精力的,卻沒有想到,會制住得如此輕鬆,莊萬古自己也一楞:「本體這樣弱啊,也對,過往輪迴這一招太厲害,剛才那一刀太凶邪,偏執的人,強在某一方面,弱在另一方面,看來你對肉搏戰。相當的不適應哪。」
孔虛沒有說話。像他這樣偏執的人不會求饒。
「很不幸,因為到現在為止,大循環修行這一節,還不想洩露出去,所以,你只有死。」莊萬古的裂夢刀驀然彈出鞘,刀光一現,孔虛被切成了十三萬塊細肉屑,消失在天地之間。
刀法還不錯。莊萬古對於自己的把孔虛切成十三萬塊的戰果比較滿意。
且說紫袍男子太上天魔厲放這邊對戰神刑天,同樣是聖人對第一准聖,一截廢鐵對刑天的兵器干戚,重達一百三十五萬斤地超重兵器,但是縱是這樣重地兵器,厲放卻可以憑著一截廢鐵接住。
刑天已然知道,厲放手中的廢鐵是相當一般的廢鐵。並沒有什麼離奇之處,但正因為如此,可以看見厲放的霸道之處,這個厲放。確實是遠在自己之上,第一聖人果然是第一聖人,強橫得刑天這樣悍的人物,卻完全處在下風,連表演的機會也沒有。
用廢鐵輕輕的拍打著自己的手掌,厲放悠悠然的言道:「身為準聖。能接我九招,相當不錯了,所以,最後一招,我認真一些吧,不然讓一位准聖走到第十招,那我面子上,還真過不去啊。」
電光火石。
地火風水。
一切地一切。都無法形容厲放的出招,這一招之後。刑天被厲放手中的那一截廢鐵直擊到空中去,一大口一大口的鮮血,由刑天的嘴中吐出來,顯然這一招之間,已然受了不輕的傷。
「剛才那招叫瞬,是我四大絕招裡面一招的五分功力。」厲放言道。
「四大絕招,這樣說來,你地絕招還是風、林、火、山這四招,剛才那一招速度極快,應當就是風。」聲音傳說,厲放側首,看到一隻叫的青牛,青牛上的白髮老者,坐在月亮之下。
一股悠然恬淡之意,淡淡的在天地之間舒展開來。
太上老君對太上天魔。
厲放對於老君地出現,並沒有太多驚訝之意,怎麼說呢,厲放到是不懼太上老君,再說了,化身鴻均的人行事和聖人大不相同,有自己的限制,並非是毫無限制。
「太上老君出現,不知有何事。」
「我來救人。」太上老君淡淡的言道。
「哦?你這樣做,便不怕違了天數。」厲放問道。
太上老君一笑:「刑天乃是這遠古大宇宙下一量劫的主角,而我為這個大宇宙的鴻均,天數在我,自然要救他。」
厲放當下便一揚手:「那麼,請。」
當下太上老君便帶重傷地刑天離去,厲放到是不在意,反正他找刑天,也不過是試下一手,厲放的真正目的,是找這兩個大宇宙的聖人,而非是准聖,既然驗證了刑天的實力,殺與不殺便不再重要。
「我與聖人斗時,老君,你可不要再插上一手。」厲放言道。
要騎青牛而去的老君言道:「放心,你與聖人相鬥,我決不插手。」
青牛的一聲,便乘著月色消失。
此時,莊萬古正在收刀,裂夢刀收歸袖中,消失不見,便在此時,莊萬古抬起了頭,有人乘月色來,不對,有是動物乘月色來,一隻青牛踏著如水的月色而來。
太上老君坐在青牛之上。
「參見太上老君。」
「南華真人不必多禮。」
相當簡單地見過禮之後,太上老君一甩手,重傷昏睡當中的刑天便跌落在草地上,見得刑天傷得這樣重,莊萬古微怔,言道:「哪位可以把刑天傷得這樣重?」
「太上天魔厲放,一位本身實力不在通天教主之下,只是境界上可能落了幾分地強橫聖人,同時也是西邊大宇宙的第一聖人。」太上老君說完之後,便自乘青牛而去。
身為鴻均不沾染因果,刑天此事,只是因為刑天在天數之內,乃是遠古大宇宙本身最大量劫的主角,所以身為鴻均的太上老君,才會出手一次,救下此人。
「太上天魔厲放。」莊萬古玩味著這個名字的意思。
爾後,莊萬古盤膝坐在這草地上,此處草地,前方還有
澈無比的河流,莊萬古開始閉目調息,月色很好。
當刑天醒來的時候,月亮基本上快落到西山中去,睜開眼睛。刑天只看到了莊萬古一人:「似乎是你救的我。」
「我對於救人沒有任何興趣。太上老君救了你,估計看我離的地方最近,就往我這裡扔,所以,便算幫你照顧下安全。」莊萬古淡淡的言道。
「這樣啊。」刑天苦筆:「真是想不到,人生真是無法估量、計算,本來這一次,因為第三次大劫想出手一番,心高氣傲。本來打算挑戰個聖人試試手,卻沒有想到,被西邊大宇宙的第一聖人給弄得這樣慘。」
「很悲劇,無意間,便成了勝利者地踏腳石,用來證明勝利者地勝利用的,本來原本。勝利者這個角色,是由我來擔當的。」
「還真是失敗啊。」刑天如此總結道。
「你醒了,我便要去了。」莊萬古站起身來:「以你的身手,雖然受了些傷。便是只要不再碰到聖人,應當沒有人可以為難你。」說罷,莊萬古便開始向南而行。
草地被踩在腳下。
「能不能說明一下,你去哪裡,或者是我多嘴,只是因為和一件事情有關。」已經坐起身。靠在大樹幹上的刑天問道。
「我啊,我去焚香、淋浴、更衣、拭劍、擦刀,因為要備戰,最後一場聖人大戰。」莊萬古頭也沒回,這樣的答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要說明的便是一點,要小心厲放,他很厲害。現在的聖人,除了通天教主。估計沒有哪一位可以勝過他。」刑天提醒道。
「這樣啊,謝過了。」莊萬古本來頓住地腳步,又開始走路。
路就在腳下。
刑天的嘴角露出了苦笑,是的,被人相當隨意的,十招內擊敗,換成哪一位也會相當不爽,猶其是厲放根本就只是玩一樣的出手:「人生最大的污點啊。」刑天如是言道。
莊萬古在走,走過了草地,走過了平原,走過了沙漠,走過了河流,走過了高山,走過了沼澤,走過了雨林,一直在相當平靜的走著,不緊也不慢,不疾也不緩。
走得相當優雅,相當從容,沒有一點煙火氣息。
聖人之靜也,非曰靜也善,故靜也;萬物無足以心者,故靜也。水靜則明燭鬚眉,平中准,大匠取法焉。水靜猶明,而況精神!聖人之心靜乎!天地之監也;萬物之鏡也。夫虛靜恬淡寂漠無為者,天地之平而道德之至。
終於,莊萬古停下了自己地腳步,這是一個有山有水有風有雲的所在,處在懸崖之間,有一處洶湧的大瀑布,瀑布由山間激盪而下,落入潭中,匯成數條水龍。
只是水流之力,終於而緩,在經過莊萬古踩的大石前,終於相當地平靜,莊萬古盤膝坐在。
焚香、沐浴、更衣本來就只是一種形式,一種大戰之前的形式,莊萬古靜靜的坐著,感受著天地,如此,而得七七四十九天,這時候,已經有鳥會飛降在莊萬古的肩上。
在鳥類看來,這根本不是生靈,而是一塊石頭,一處流水,不具有任何威脅性,所以才敢降在其肩頭。
莊萬古緩緩的抽出了天意劍與裂夢刀,本來刀劍都是殺人之物,施的乃殺人之術,殺人之術必有殺氣,最易驚走其它生靈,比如肩上地鳥類,但是,相當奇怪的,莊萬古抽出刀劍,那些鳥卻似乎完全感覺不到。
狀態正發,莊萬古面色緩和,而後,天意劍與裂夢刀,一寸一寸,一節一節的浸入潭中冰涼的潭水當中,不用火去鍛劍,不用血去祭劍,不用酒去澆劍,莊萬古用清水洗劍。
清溪可以濯足。
清水可以洗劍。
此時,天、地、人、凶器,完全的合而為一。
瀑布在衝著冰冷的水向下,激盪一片,潭中的魚繞著劍與刀在游著。
這便是莊萬古大戰之前的準備,如斯地安靜、淡然。
刑天還坐在草地上,他的腳放在河水當中,腳上受了傷,血與水混在一起,順著河水流下去,刑天也完全不去管。
腳步聲響起,這是一位中年男子,長得並不好看,相當一般,左右雙手都藏在袖中。這中年男子地臉上,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只是在他肩上,負著一位少女,天女女魃。
天女女魃面色蒼白。
「多謝刑天大哥的救命之恩,刑天大哥沒有死太好了。」天女女魃言道。
「不用多謝之類的,誰叫你叫了我一聲大哥。」刑天淡淡的言道。
「刑天老大,第一次被人這樣涮了,有什麼感想。」那長得相當一般的中年男子言道。
「沒有感想,被涮了便被涮了,如果一定要說有什麼感想的話,便是,原來我和第一聖人之間,差距這樣大,這時候,反而有種興奮的感覺,前進的動力又來了。」
「不過,應龍,據說你隱居了。」
「沒辦法,女魃算我小妹,女魃受傷了,我能不出來嗎。」
「太上天魔厲放這名字,我算記住了。」應龍言道,口氣中似乎沒有恨意,只是卻有戰意。
「想活命不要喪命,便不要再惹太上天魔,他不是你可以惹得起的,真正的要玩,我在他手下也走不了三招。」刑天認真的言道:「這一戰,還是交給聖人吧。」
刑天手一轉,爾後胸前劃出一道極長的血口:「好痛,這種感覺很爽,讓我記住,自己這一次失敗吧。」傷痕直傷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