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山一系的人馬,走出了這古老的巷子,天神據比的在閃耀著:「本來以為,你這一次來,會殺周易的,結果居然沒有殺。」天神據比說話的時候,天神一與天神二都在安靜的等待著,沒有說話。
白澤淡淡的言道:「沒有必要殺他了,我之前要殺他的原因,是因為他的易學在現在存留的人當中排第一,如果殺了他,易學以我居首,讓我易學居首,以後我可以算別人,別人更難算我等,對於天神山來,相當不錯。」
「但是,現在已經沒有必要了,現在的周易,不過是個垂垂老矣的老頭,雖然身懷著驚世之才,但是,這驚世之才不會發揮出去。」白澤言道:「周易和當年的古來稀不同,古來稀是野心重的人,而周易不是。」
「所以,對於一個心早死的人,還有殺的必要嗎?」白澤反問天神據比。
「有禮。」天神據比點頭:「那麼,就讓我們期待著十聖人之會吧,話說十聖人當中,值得我們天神山扶持、投靠的就是多寶與九葉這兩位,到底是這兩位當中的哪位呢?」
「白澤,用你的易學,還算一下,投靠這兩位,是哪個更吉,哪位更凶。」天神據比言道。
「可以。」白澤沉默,爾後便開始當場立卦。
……
五嶽山群山聳立,一座山連著一座山,說是五嶽山,其實此處只怕不下於五十座山,是一個大型的山脈,一山連一山,一峰連一峰,山峰秀麗、險奇。而北嶽恆山,莽莽蒼蒼,橫亙塞上,巍峨聳峙,氣勢雄偉。天峰嶺與翠屏峰,是恆山主峰的東西兩峰。兩峰對望,斷崖綠帶。層次分明,美如畫卷。口、大字灣等處,充滿了神盡色彩。懸根松、紫芝、苦甜井更是自然景觀中的奇跡。
這一日的五嶽山頭,上現祥雲,祥雲之上立著數人,「巖巒疊萬重。鬼恆浩難測」漂亮更勝絕色女子的男子讚道:「帝君,你這北嶽山,果然是相當雄險,到也是好休閒之地。」
祥雲當中最特別的自然是那七色祥雲,七色祥雲上托著的中年男子,微微一笑:「只可惜,此處雖好,卻沒有水神共工你愛看地熱鬧,八卦。」顯然,那個漂亮更勝絕對女子的男子。毫無疑問,便是水神共工。
「確實可惜。」水神共工歎了一聲。
一位帝君四大長老三大弟子,齊齊的落在北嶽帝宮之外,而北嶽帝宮當中之人,也早就知道這一天帝君重臨。當下便自有北嶽山一眾弟子,一干重臣,皆自跪成兩列,參見帝君。
以皇瞳居首,次隨紅孩兒等,眾弟子為右列。以青王敖青青居首。呂岳為次,眾重臣居左列,兩列重臣。齊聲施禮,斯此時,馥異香藹,氤氳瑞氣開,笙歌音美,絃管聲諧。
「參見帝君。」
「眾位請起。」莊萬古隨意一揚手,當下眾人皆自起身,便自擺駕回宮,路途當中三簷羅蓋搖天宇,五色旌旗映御階等景象,自是不必再一一提及,而在宮中帝君與帝后以及三位帝妃之詳情,也勿需一一提起。
且說回到了北嶽山,莊萬古便在思量著一件事情,便是把五嶽山皆搬到遠古大宇宙去,此時的遠古大宇宙,已經再非是鴻蒙未開的狀態,因為一百萬年是鴻蒙未開,沒有准教主層次根本活不下去,故而才有那種限制,而現在卻無了。
當下莊萬古掐指而算,已知天機運轉,微微一笑,對身旁的童子言道:「爾等卻去把青童子迎來吧。」這身邊的童子非是南華天地童子,乃是在北嶽山時的童子。
一名落鍾童子,一名酒吞童子,這回吩咐的卻是其中的酒吞童子,酒吞童子也知帝君神通廣大,能夠預知有人前來,也是常事,當下便自前去,請了青童子前來。
青童子一見莊萬古,便自施禮:「青童子參見二老爺。」
每個教都自有掌教的大老爺,而稱莊萬古為二老爺也是合理,青童子又繼續言道:「聞說二老爺已成聖人,果然是非同小可。」
莊萬古啞然一笑:「青童子,少玩些虛的,你我也算是瞞老地朋友了,說吧,老君叫你來此,卻有何事要交待。」
青童子微微一笑:「大老爺吩咐了,讓二老爺上太清天一趟。」
「哦,我也正好要去太清天,那麼便走吧。」當下自乘起七色祥雲,青童子馬上跟隨在後,兩人直往太清天而去,一路直飛向太清天而去,中途經過仙界,發現經過一百萬年,這仙界繁榮無比,更勝四大部洲。仙界乃是仙靈之氣濃厚到極點之地,此地靈氣濃厚,遠非是四大部洲可比,戰亂時四大部洲更重要,而和平一百萬年之久,自然是仙界更重要。
「這仙界天宮,還是至尊天帝張千忍掌權吧。」莊萬古隨意問道。
「正是。」青童子回答道。
莊萬古當下也並不在意,張千忍這種,雖為天宮之主,至尊天帝,但是對於聖人來說,不過是個棋子,對於即將來到的聖人大戰,根本就是一文不值,沒有任何的影響。
只是莊萬古到是想過,老君清淨無為,通天沒有意思,那麼基本上,平素也就是元始天尊掌這天宮大權,但是這只是和平時代,一到了戰亂時代,又根本性的不同了。
便在這邊飛邊想之同,來到了太清天,太清天的一切,仍然是老樣子,基本上沒有任何的變化,且說莊萬古輕車熟路,馬上到達了玄都宮中,見得了正坐其中的太上老君。
此時的太上老君,正坐在蒲團之上,其身後有個八卦,陰陽魚刻在身後的木板上,卻又像隱隱▇▇▇▇▇
樣子,而八卦的外圍部分,更是玄奧無比,難以測度
「參見老君。」
「莊子不必多禮。」太上老君指了指身前:「坐。」
莊萬古也毫不客氣的坐下,坐在那蒲團之上,姿式瀟灑,坦然自若,沒有一絲的不自在,當下太上老君言道:「聞說你在遠古大宇宙,創下了一南華天,那南華天,與我這太清天有幾分相像。」
莊萬古當下便道:「你我思想本來就相近,南華天與太清天相像也是正常。」
「有理,有理。」老君附掌大笑。
「不過說實話,說像也像,說不像也不像。」莊萬古當下便道:「我那南華天,是清淨逍遙,你這太清天,是清淨無為,有不同也有相同,比如我那南華天中,有一飛沖天之鷹,有展翅而揚之大鳥,有爛泥當中的大烏龜,便是此理。」
「說的到也是。」老君當下便道。
老子與莊子。
一論:
「道之為物,惟恍惟惚,飄風不終朝,驟雨不終日」老子言。
「夫藏舟於壑,藏山於澤,謂之固矣。然而夜半有力者負之而走,昧者不知也。藏小大有宜,猶有所遁。若夫藏天下於天下,而不得所遁,是恆物之大情也。」莊子當下對言。
二論:
老子再言:「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漠。獨立不改,周行不殆,可以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吾強為之名曰大。」
莊子亦對言:「太初有無,無有無名,未始有物,有物而未始有封。」
三論:老子曰:「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始。有名萬物母。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玄之又玄眾妙之門是《老子》中最為精奧神秘的一句,其解即在「有」「無」的異名同實和『道『的介於可名可道與非常名非常道之間上。
莊子也說:「天地與我並生,而萬物與我為一。既已為一矣,且得有言乎
又有四論、五論、六論,乃至第四十九論。
大衍之數五十,其用四十有九,由一論開始到第四十九論,已到天地極致,若再圖五十論,便有些想算盡天機,只是自古算盡天機者,無不被天機算盡,天機不可測度。大道無法計算。
這也是個度,而如今,到了第四十九論,也基本上到達了度這個點上。
老子與莊子各自一笑,老君當下道:「今日之論。便到此為止。」
萬古雙手合什,施了個道禮,今日論道,便到此為止。
論道才止,便聽到一道聲音在耳邊響起:「確實是相當精彩的論道,道德經論南華經。沒想到才睡一百萬年這樣短的時間。便可以聽到這樣的精彩論戰了。」
「有意思,有意思。」聽這聲音,顯然是才睡覺的鴻均道人。
又道鴻均道人感歎道:「若是這等精彩論道。以經書記下,便要勝過道德經與南華經這兩本良多,不過,哪此驚世之論,不存於世也好,天道亦是有殘有缺,太過完美,卻是不妙。」
「不過,現在,都給我到紫霄宮來,早早把最後一劫給安排好,我也好去睡覺了,哈欠,這一覺實在睡得太短了,平時少說也要睡一千萬年才醒來一次地。」接著是連連的哈欠聲。
剛才的聲音,只出現在老君與莊萬古兩位聖人之耳,接下來的聲音,卻是傳到了天地之間十一位聖人之耳:「諸位聖人們,現在都到紫霄宮來,我沒有太多時間陪你們玩了。」
聽到紫霄宮中睡大覺的鴻均道人傳來了聲音,眾位聖人各有表情,若是把這些表情都錄了下來,也一定是精彩之極,不過,可以肯定的事,時間的齒輪,已經再度開始滾動了。
「鴻均老師,這一次便不算我吧,我是唯一脫出大劫地聖人,而且對於聖人間的爭鬥並不感興趣,也無意捲入其中,所以,這一次可以完全不用算上我。」這是東方聖人女媧娘娘的聲音。
聽到這聲音,其它的十位聖人,明白的明白了,不明白的不明白,不管明白還是不明白,可以肯定一件事情,那便是,東方聖人女媧娘娘不會捲入其中地爭鬥。
「本來你是在劫外,不過,因為某次的意外,東方聖人,你也必須來上一趟,當然,因為你在劫外的身份,所以在紫霄宮中,你在的地方,也會與這十位聖人不相同。」
聞得鴻均道人這樣一說,餘下皆是啞然,不知這最後一劫到底是怎麼回事,去推算天機的沒有一個成功,鴻均道人天道隱藏天機,又豈是它人能夠推算得出的。
「那麼,便走吧。」鴻均道人當下騎上了青牛。
「也是,走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吧。」莊萬古自坐上了白蝙蝠,此時的白蝙蝠,在這一百萬年當中,已經進化得超大了,法力深厚到極點,若者是因為在過去看得太多莊萬古戰鬥的關係,戰鬥力也相當了得,准聖級別的座騎。
白蝙蝠展翼,其垂垂雲,直下六千里,橫空看去,只見白皚皚的一片,皆是白蝙蝠雪白地羽毛,這只白蝙蝠大的程度,已經追得上當年的鵬老祖的體型了。
莊萬古啞然失笑:「你這孽畜,現出這樣大的原型幹嗎。」白蝙蝠也懂主人心意,當下便縮得正常地十八尺大小見寬,十尺大小見長,莊萬古坐在白蝙蝠之上。
白蝙蝠隨著青牛而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