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戰士看出了我的意圖,眼神裡閃過一絲怨毒的恨意,他已經知道了自己必死無疑,也知道了我的最終目的,但是在他那所謂的武士道精神的控制之下,他根本沒有可能放下自己的尊嚴逃跑,可他又被我的寒冰掌給凍得根本就不能發揮他的正常攻擊速度。
出乎我的意料,那戰士不但沒有放棄反擊,反而痛苦地揮動著手中的戰刀,一次一次地朝我的身上砍了過來。
我的心裡閃過一絲感動,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夠堅持反抗,這樣的敵人值得我的尊敬,我低聲朝他說道:「我敬重你,所以我給你一個乾脆。」
說完,我高舉起嗜魂法杖,焰天火雨朝著戰士的身上砸了過去,劈里啪啦之後,他那魁梧的身體重重地倒在了比試場的護欄上面……
看到那戰士倒下,我的心裡閃過一絲沉重,但僅僅是一瞬間,我便被滿場歡呼所喚醒,是啊,我一個人贏了四個高手,而且還是囂張的小日本,這怎麼能夠讓眾人不瘋狂呢?
「哈哈,真是太棒了,兄弟。」
「你真為我們中國人爭氣啊。」
「兄弟,好樣的!」
…………
我一下比試場,立刻便被洶湧的人群所包圍了,不光是中國人,就是黃頭髮藍眼睛的西洋人也朝我豎起了大拇指,畢竟不管是出於看不慣日本人一貫的囂張,還是出於我今天的精彩表演,都絕對對得起他們的大拇指。
正在這個時候,那四個日本人已經朝我們這邊走了過來,田中次郎走在了最前面,他的臉色非常難看,無論是誰在這樣大庭廣眾之下輸掉了比試,而且是輸得如此狼狽不堪都會臉色難看的。
「怎麼樣?需不需要我們再比試一場?」對待狂妄的人我一向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再把他踩在地上之後,用比他還要狂妄十倍的口氣把前面他的囂張全部原封不動地還過去。
「不用了,不過就算你再厲害,你們中國人也逃脫不了被我們大日本帝國蹂躪的下場。」田中次郎的話一出,不光是所有中國玩家的憤怒燃燒了起來,就連站在他身後的那個戰士的臉上,也閃過了一絲不自然的尷尬。
「呵呵,你倒挺會說話的,信不信這裡的中國玩家一人送你一個小火球,都能將你燒成灰燼?不過啊,做人要誠實,對待你這樣的垃圾,我向來都不理會,狗咬了人一口,人沒必要去咬狗一口,不是麼?人需要做的,就是拿一根棍子將那癩皮狗打死,然後弄一鍋香蓬蓬的狗肉吃就可以了。」
我冷眼看著田中次郎,他沒有再說話,畢竟剛才他已經輸得很慘,再狂妄的人在這樣毫無尊嚴的慘敗之後,對待勝利者的譏諷,他的任何狡辯都將成為歷史的笑柄。
「其實啊,我最不喜歡的就是你這樣的小日本,你知道什麼叫夜郎自大麼?說的就是你這種不知所謂的人,像你這樣的垃圾,早就應該投胎到豬窩裡面,那裡才是你這樣的垃圾的歸宿。別說你打不過我,就是你們日本玩家全部上來,也打不過我們中國玩家,這是鐵一般的事實。你們不是叫囂著釣魚島是你們的麼?最後還不是灰溜溜地送回來了?做人啊,要誠實,要厚道,你們跟我們中國人做了這麼長時間的鄰居,就是一條狗也多少學會了一點謙虛,你們怎麼就學不會呢?難道你們比狗都不如?」
田中次郎聽了我的話,就像是被人狠狠地抽了一個耳光,站在那裡臉色鐵青什麼也不再說了,我見他不再說話,也懶得去再和這樣的垃圾多說什麼,俗話不是說了麼?對牛彈琴是沒有結果的,對這樣的垃圾講做人的道理,不也是白費心思麼?
可當我的眼睛看到那個戰士的時候,我很善意地笑了笑,說:「當然,我所針對的不是所有的日本人,日本人和世界上所有的國家一樣,有壞得不可饒恕的,也有好人,請問,我能知道你的名字麼?做為你曾經和將來的對手,我希望知道被我打敗的那個值得我尊敬的人叫什麼名字,這樣的要求不過分吧。」
「我叫松下無劍,刀劍的劍,做為你的對手,我感到非常榮幸,也希望以後還有機會能和你做公平的決鬥,當然,這得等到我覺得自己有實力向你發出挑戰的時候,現在就是十個松下,也不是你的對手,你的確很強大,我希望在以後的比賽中,能夠和你再次站到同一個決鬥場上。」
我笑著點了點頭,說:「我和非常榮幸能夠和任何一個堅強勇敢的敵人戰鬥,不過,我更喜歡的是將我面前所有的強敵一個一個打倒在地。」
要是在別的時候聽到有人說這樣的話,聽的人肯定會覺得這個傢伙簡直是狂妄到了極點,但再我剛才驚人實力的展現之後,同樣的話就變成了對敵人的讚譽和尊敬。
「謝謝你的話,我會永遠記在心中的,最後,我能知道你的名字麼?理由和你的一樣。」松下無劍誠懇地說道。
「如果你在別的時候,在曾經和以後問我的話,我都會毫不猶豫地將我的名字告訴你,但是現在,我已經忘記了我的名字,我只有一個名字,那就是:中國人。」我用自己最大的聲音說出了最後的三個字後,耳邊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和歡呼聲。
「我記住你的名字了,後會有期。」松下說完這句話便轉身離去,而其他三個人,尤其四那個被我罵得灰頭灰腦的田中次郎,也跟在了松下身後灰溜溜地離開了酒吧。
看著四人的離去,我正想感慨,卻看見眾人狂熱的眼神。此地不宜久留,我的心裡閃過這樣一句話,立刻低聲對阿潔說道:「走。」
說完後,我迅速催動了傳送戒指,就在我回到中國樓的瞬間,阿潔也跟在後面回來了。我笑著看著她,悄悄地說道:「今天的事情誰也不能告訴,知道麼?」
「嘿嘿,我會的,幸虧你的魔王長袍穿上後能對人的外貌進行修改,要不然的話就是我不告訴,別人也會知道,那個人就是你的。」
我想起剛才的一切,這才意識到剛才是魔王長袍的保護讓我沒有洩露身份,心裡大呼僥倖,笑著說道:「這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走吧,應該差不多該到吃飯的時間了吧,我想小靜一定把飯都做好了。」
「你就知道吃,真不知道你這樣一個飯桶這麼能變成大英雄的。」阿潔看著我,嬌聲笑道。
「呵呵,聖人都說過啊,食色性也,聖人都這樣,我這個普通的中國人還能免俗麼?」
「好啦,我就知道自己說不過你的,走吧,我可愛的中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