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西帝城,我一邊往茶館走去,一邊開始整理自己包裹裡面的東西,突然發現一個手鐲特別奇怪,一個黃色的金屬上面有一根白色的帶子,看起來特別好看,甚至有點像是戒指。我仔細一看,只見上面寫道:「心靈手鐲,靈魂1-2,稀世物品。」我把它拿在手上把玩著,心想一會送給小靜得了,也不知道剛才她有沒有揀到自己滿意的東西,反正我也不認識什麼道士朋友,就給她吧。
「靜大幫主,給,這個送給你,剛才揀的,結果一看是道士的,就送給你吧。」第一次開口叫她靜大幫主,我實在是覺得拗口得很,但是要不這麼叫的話,那我的身份就肯定穿幫了。
「哇,這麼漂亮啊,這個手鐲好貴重的,我還是不要了。」小靜拿著看了好一會,又伸過手來要把手鐲還給我,我連忙推著拒絕,說:「送出去的東西怎麼有拿回來的道理呢?再說了,這手鐲你也有份的,一起組隊打到的東西該誰用就本應該給誰的,你就拿著吧,我拿了也沒有什麼用。」
小靜將手鐲拿在手中,想了好一會才說:「那好吧,我就先收下這份貴重的禮物了,走吧,我們一起上樓去,估計鋼鐵大幫主他們已經在樓上等著了呢。」
等我們倆上到樓上時,他們果然都在包廂裡等著了,鋼鐵此刻仍舊沉浸在得到頭像的喜悅當中,紅光滿面,見我們進來了,忙笑著說:「今天多虧行者你在,要不這個頭像還不一定能夠拿回來呢。」說著,他用手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呵呵,別這樣說,這主要是大家的功勞。」我忙笑著回應道。
「行者兄弟,你就不要客氣了,要不是你當時保持清醒的頭腦,臨場指揮大家,我想我們即使贏了,也會有很大的損失的。」狂霸也走了過來說道。
聽了狂霸的話,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好,只得嘿嘿一笑說:「我也是碰巧,瞎貓撞上了死耗子。」
「行者大幫主這麼厲害啊,碰巧都能夠殺死祖瑪教主,在下實在佩服。」要在平時聽到宋七這酸溜溜的話,我肯定會非常生氣,但是此刻他萬萬也沒想到自己幾句譏諷我的話,卻成了幫我解脫困境的關鍵,我聽了宋七的話連忙嘿嘿笑了幾聲,說:「鋼鐵,你現在準備怎麼辦?」很自然地將話題從我身上轉開了。宋七見了,朝我又丟了幾支眼箭,凍得我直打哆嗦。
「我過一會就會去皇宮向國王申請領地,等過三天後,就是怪物攻城,對於這點,我還真沒有什麼把握,畢竟誰也不知道這個怪物攻城是什麼樣子的,究竟到底會有多少什麼樣的怪物來攻城到現在也還是個迷,所以我想先去申請,各位就在這裡等我一會,我想國王應該會告訴我一些別的我們想知道的信息,到那時候我們再商量對策也不遲,你們看呢?」鋼鐵沉默了一會,才下定決心對我們說。
「也好,總比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在這裡瞎猜的好。」狂霸想了想,對鋼鐵的安排表示同意。
「是啊,計劃也總要有一些依據才合理。」
「我也贊同大家的意見。」
……………………
見狂霸都這樣說了,眾人也都紛紛表示贊同。
「那好,大家在這裡等一下,我很快就會回來。」鋼鐵說著,拿著祖瑪頭像便出了包廂。
沒過多久,系統公告就響起來了:行會北國風雲幫主鋼鐵已經遞交了行會領地申請書,3日後,系統將有一次怪物攻城,對北國風雲行會進行考驗,如果通過,北國風雲將成為全遊戲第二個擁有行會領地的行會。
果然有怪物攻城,我不由感歎鋼鐵的信息的確靈通,像這樣我連聽都還沒有聽過的事情,他就能夠打聽得如此清楚,看來我還得多多在這方面努力啊。
很快,鋼鐵便回到了包廂裡面,大家也開始討論到底將怎樣面對這次怪物攻城來。
「怪物攻城最多可以分六批,按照怪物等級來攻,最開始是最容易的,難度逐漸上升,到最後一次,將有沃瑪教主和祖瑪教主兩個已經被玩家殺死過的教主出現,這才是我們需要多加準備的地方。」鋼鐵把他剛從皇宮得到的消息通告給了眾人。
「看來並不是很難,但是不知道最後一次,是有幾支教主,要是來了一群教主,我們怎麼樣都守不住的。」狂霸說道。
「那怎樣才算我們真正把城給守住了呢?」我問道。
「在我們新申請的領地裡面將有一個旗台,只要我們在兩個小時後還能保持上面的是我們行會的旗子,那就算我們贏了,否則的話就是輸了,這次申請將無效。」鋼鐵回答道。
「那旗台是關鍵了。」小靜插道。
「嗯,對,還有一個地方,那就是我們的人死後的復活點,要是這個地方被怪物佔領了,那我們死後復活的人將會被怪物再次活活殺死,直到等級降到1級,這是很可怕的事情。」鋼鐵想了想,接著說出了讓我們都震驚的信息。
「這樣啊,那戰爭的殘酷性就又增加了許多,而且風險也大了很多了,我們要想一個好的策略才行,要不一旦發生什麼變故,我們就只能束手無策了。」宋七擔憂地說。
接著,鋼鐵拿出了圖紙,畫出了領地的大概圖案,並標明了到時候復活點和旗台的位置,商量了整整一個晚上後,我們終於有了一個還算能夠讓大家都滿意的對策,隨後,我們就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地方,開始準備迎戰怪物攻城的具體事宜了。
回到錢莊後的住所,我坐在椅子上,將嗜魂法杖又拿了出來,這真是一個寶貝,屬性這麼好,還可以升級屬性,真是居家旅行殺人越貨的必備武器.看起來嗜魂法杖的模樣就跟是許多樹根交織在一起做成的,簡直酷斃了,讓我都有點捨不得將它放下它來,看著它,似乎我一個晚上的勞累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