崎嶇仙路 網友上傳章節 第兩百六十七章 尋找神木
    第兩百六十七章尋找神木

    股莫大的壓力突然從天而降鋒利地劃開了莫察的控直接將莫察的控之空間切割開來,迅速將莫察的控之空間反過來吞噬了進去。

    頓時,莫察和武小樓都是面如紅紙,被這新插入的控之空間壓迫的連呼吸都困難。

    一隻牆壁般的手掌在控之空間中驟然出現,狠狠地拍在武小樓的身上,武小樓竟然連反抗能力都沒有,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拍中,無與倫比的力量拍擊在他的胸膛上,感覺胸口如同被大山撞中,武小樓感覺五臟六腑都翻騰了起來,一口鮮血夾雜著內臟噴到口中,卻噴不出去。

    從外面看來,武小樓被一掌拍中,竟然動都不動,彷彿是站好等著別人來拍一樣,拍中後似乎還沒有受傷,只是面色一片潮紅,隨即是一片蒼白。反而莫察站在那裡,一動不動,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哼,不錯,仙帝級別的身體強度,煉體的仙人,走的還是劍修的路子,而且還有佛修的法門,相當不錯,有點意思,小子,老頭子我今天心情不錯,殺了我那麼多徒子徒孫,我本該殺了你,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能拿回建木之實,我就饒過你這一次,而且還放了你的朋友們。」一個威嚴的聲音在控之空間中迴盪,聽到這個聲音,莫察終於笑了,連忙跪下喊道:「見過老祖!」

    「嗯,莫察,你堂堂個仙帝然被一個仙君傷到這個地步,固然是他一身修為詭異,但是也是你的高傲自大引起的,你自己好自為之,不要驕傲自大,老祖我到現在不敢說在湮滅邢星我就是獨尊,明白嗎?只是那些老傢伙都努力突破了,你不要太過於自以為是,認真帶好弟子門人。」

    「是,莫察謹遵老祖教誨!」

    「嗯,小子,我現在送你進湮神陣內部去,希望你能給老祖一個驚喜,否則,我會親自出手他們煉製成我的血衛傀儡,永遠保持清醒,卻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生不如死。所以,你一定要活著回來,如果你死了,那就只能說明他們命不好了。」

    武小此時全身如同被撕裂一般,心中不甘,卻偏偏絲毫無法動彈睜睜看著自己被無形的大手拽了起來,強光一閃,人便昏了過去。

    迷糊中,武樓搖搖頭,站了起來,四週一片荒蕪,褐色的碎石鋪滿腳下,揉了揉太陽穴,頭痛欲裂。突然間,武小樓想起自己被那個所謂的老祖抓了起來老祖到底是誰呢?看莫察的樣子,應該是偃師門的創始人,沒想到這樣的老怪物都還活著怪當初岐妖帝和)乾仙帝的臉色那麼難看。

    武小樓無奈地苦笑。內了一下自己地身體地身體明顯已經沒什麼大礙。只是太極旋內地金色液體少了一小半來這次受傷不輕。紫府內地元神也與有些暗淡小樓沉入進去。發現元神地頭上竟然出現了一條灰線。心中大驚。連忙自己一看。竟然是一道禁制。一道精神禁制。

    這是怕武小樓逃走。意留下地屬於老祖地精神禁制。這讓武小樓頓時面無人色。連忙仔細檢查了一遍。發現那老祖並沒有窺探自己地記憶。全身地超位仙器都存在。連纏神刀都沒少。

    武小樓這才放心來。他知道。除非他自己接觸和法寶地關係。否則。除非他死了。否則仙器不會再認其他人為主人。可關鍵是武小樓擔心。他昏迷後有人做了手腳。

    仔仔細細將全身檢查了一遍。除了元神上地那道禁制。其他都沒什麼意外。而且僅僅禁制了一個元神。武小樓笑了。他地詭異功法。相信湮滅邢星這個地方。還沒人能看地出來。

    「奶奶個喇叭花!」武小樓狠狠豎起了中指。發洩一下心中地鬱悶。這麼多年來。他還是第一次任人宰割。心中燃起了洶洶怒火。他要變地更強。他受不了自己無法把握自己地命運。

    靜靜地盤坐在地。武小樓布下了一個簡單地聚靈陣開始修煉。讓身體恢復到最佳狀態。才能正好地去保命。這是他從數次死裡逃生中得到地結論。

    整整七天過去,武小樓站了起來,全身的狀態恢復到了最佳狀態,唯一不滿足的就是太極旋內的金色液體,一時半會無法補足,畢竟那需要太多太多天地靈氣,在這個貧瘠的湮滅邢星星系,除非像上次那樣,否則就不用指望,不過,武小樓壓根不敢擺出那樣的大陣,陌生的地方,還是謹慎一點好。

    動了動手腳,武小樓放出神識,這一放之下,大吃一驚,以往能縱橫千里的仙帝級別的神識,現在僅僅能放出一里左右,竟然想多放出一分都不行,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怎麼仙帝的神識都壓迫的如此厲害。

    不過,這也給武小樓提了個醒,這地方絕對不會很簡單,要小心而行,努力將神識外放,縱身想飛上高空,卻意外的發現,他竟然只能飛起十來丈高,再對上,他卻無法再上一步,上空似乎有著無形的壓力,以他

    修為,依舊無法再對上進行一步。

    武小樓從來不是一個信邪的人,張開了大鵬神羽,催動虛元力,硬是拔高了三丈左右,就再也無法前進了,只好悻悻地收起了大鵬神羽,放出星光仙劍,在十丈左右的低空飛行。

    眼前一片荒蕪,褐色的山石凌亂的躺在地上,一望無際的平原,連小山丘很少,這讓武小樓異常迷惑,他已經飛行了千里之遠,別說人影了,連根草都沒看見,這到底是片什麼地方,一方死域嗎?

    繼續向前行進眼間又過了兩千餘里,神識突然感受到了一樣東西,在地底快速地穿行,那樣子,似乎是人,似乎又不是人小樓頓時大喜,走了三千餘里,終於見到活的東西了。

    武小樓悄悄跟了上去,打開星瀚仙甲的隱形功能,默默地跟在後面,很快,他就發現不遠處,十幾道不知名的活物快速地向前衝,離那前面的東西不過半里開外。

    「咚…」

    地面輕輕一震,出來一個物體露出了陣容,竟然是一個人型生物,頭上有一個黑色的尖角,四肢健全,身上裹著一個獸皮,雙手悠長,到了膝蓋以下,很明顯,這是一個妖人而且還是那種未完全變成人的妖修。

    他的胸口有一道傷痕,正外流著褐色的鮮血,一滴鮮血落在地上,那褐色的石頭就被腐蝕了一個小洞,這褐色石頭的硬度武小樓試過,比普通的仙石還要硬上一些,看樣這人的血液含有很強的腐蝕性。

    他明有些氣喘,不過,他剛衝上來不久,後面地面也是一陣抖動同樣鑽出了幾個人,其中大部分和這男子一樣,其中還有一兩名女性過這女性實在不敢說為美,黑褐色的面孔上一雙桃花眼乳暴露,同樣只有下身裹著獸皮臂和上身肌肉突出,看起來格外怪異。最前面三名男子格外強壯個頭比受傷的他還要高上一頭。

    「嘿嘿,格日,你不用逃了,跟我回去接受懲罰吧。」人多的一方為首的強壯男子陰笑著說道,臉上的橫肉都跟著抽搐了幾下。雖然奇怪的發音武小樓並不明白,但是神識卻判斷出了他說話的意思,並且很快讓武小樓掌握了這詭異的方言。

    「破浪,我會信你的話嗎?去?回去我只有死路一條,你已經殺了我的父母,總有一天,我一定會報仇。」格日勒大聲說道,神情激動。

    「嘎嘎,破浪,把這小子了,將屍體送給族長就成了,何必廢話。」破浪身邊的一個男子說道。

    「飛殤,你閉上嘴了,這事我處理。」破浪翻眼看了飛殤一眼,顯然情緒不好,飛殤嘿嘿笑了兩聲,便不在說話。

    「格日勒,看在曾經你救過我一命的份上,你束手就擒吧,我會向族長求情。」破浪似乎不死心,對著格日勒說道。

    格日勒雙眼通紅,怒聲說道:「我真後悔當初救了你這個畜生,沒想到你為了族長之位,竟然把我出賣,我就是死,也要拉上你。」

    雙爪一探,格日勒衝了上去,身形矯健,十指交叉而過,留下幾道寒光。破浪眼睛怒睜,喝道:「死到臨頭,你真以為你還是沒受傷的時候啊,殺你需要我嗎?給我上…」

    身旁的飛殤和另外一名男子同時揉身而上,格日勒的修為並不高,而且現在受了重傷,兩個人足以將他拿下,破浪一揮手,其他人漸漸散開,隱隱將格日勒包圍在其中,防止他逃跑。

    「砰砰砰…」

    格日勒與飛殤兩人快速交手,點點火星四濺,身形乍合乍分,轉眼間就相互攻擊了十來招。一聲悶哼響起,格日勒抽身而退,大口的喘息,雙臂多了幾道抓痕,一滴滴褐色鮮血落了下來,臉上多了一股殘忍的笑意。

    對面和飛殤一起的男子也受了上,肋下幾道爪痕很深,疼的他齜牙咧嘴,用手摀住,格日勒修為或許比他們差些,但是自小都是族裡的格鬥天才,此時以傷換傷,兩人也無法毫髮無損的拿下他,這裡也就只有破浪能穩勝他,因為對於格日勒的格鬥,破浪和他一直天天研究。

    「讓開,我來…」破浪有些冒火,冷冷說道。

    「呵呵,我今天發明了一招,我正想等你來嘗試一下。」格日勒喘息著說道。

    破浪眼皮一挑,說道:「是嗎?好,我想看看是什麼新招式?」

    「這招叫做殺破浪…」

    格日勒說完,頭頂的獨角猛地旋轉了起來,迅速帶起了一點點風聲,雙掌一合,格日勒怒喝一聲,整個人縱身而起,身體同時旋轉,向破浪沖去。破浪臉色一變,這一招他的確沒見過,很古怪,但是很顯然,這招威力可不小。

    破浪心中清楚是格日勒全力的一招,只要擋下這招,他也就差不多了,很自然的,破浪選擇守勢,雙爪在身前交叉而放彎下腰身,增加防禦面積,只是爪上的幽藍光芒,很明顯有這劇毒,相信碰上一下,也沒那麼舒服。

    一個進攻一個防禦,彼此都非常熟悉,兩道身影迅速地接近,眼看兩人就要碰撞在一起。突然,格日勒出現了變化臂直接張開,順著兩側攻擊,一上一下,一邊是爪向破浪的脖子,一邊是爪向破浪的肋下,頭部旋轉的角則直接衝向格日勒的臉面。

    破浪也是微微一驚,這一招他的確沒見過,這種同歸於盡的打法,格日勒以前從沒有用過管他破浪怎麼抵擋,都無法完全防禦,除非和格日勒一樣,尖角對尖角,雙臂對雙臂。

    千鈞一髮的時刻,破浪的反應非常迅速,雙臂一升一落,尖角同樣旋轉,迎了上去。

    「呲呲…」

    刺耳的聲音響起,破浪眼神狠厲上的肌肉抖動,他一定要將這個所謂的天才殺掉,為了他的未來族長之位。而格日勒就明顯非常痛苦了竟他修為就如破浪,而且兩次受傷只是一股報仇的怒火在支持他。

    「啪啪…」

    終於,交纏的雙軟了下來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破浪反手將格日勒的雙臂扭斷上的尖角也只剩下了半根,臉上鮮血淋淋,強大的旋轉力,扭斷了格日勒臉上的肌肉。

    「呸…」

    一口帶血的濃痰吐在了浪的臉上,如此近的距離,加上破浪正想得意幾句,竟然沒能閃開,格日勒哈哈大笑起來,笑的異常解氣。破浪面露怒色,他臉本來就很黑,如今更是黑沉,抬起腳,狠狠地剁了下去。

    「啪啪…」

    又是聲骨頭碎裂的聲音,格日勒臉部扭曲,卻死死地咬住牙,一道鮮血從嘴裡流了出來,硬是一聲不吭,一直隱身的武小樓看的連連點頭。

    「抬走,讓族死他。」破浪恨恨地又踢了一腳,轉身說道。幾名竊笑的手下頓時拉長了臉,想上去抬格日勒。

    突然,一陣狂風吹來,飛走石,吹的破浪等人幾乎站不穩,這風吹的實在詭異,已經疼昏過去的格日勒還不知道,他的生命自此而改變。大風吹過,破浪咒罵一聲,突然發現,剛才躺著格日勒的地方,已經空無一人,這讓他十分恐懼,連忙大喊,指揮人去找,只是哪裡還找的到,最後只好作罷,悻悻的回到了族裡。

    一個小山丘的下面,個明顯還有痕跡的新開的山洞,裡面坐著兩個人,一個白衣飄飄,虛空盤坐的武小樓,一個是剛剛重傷的格日勒,不過此時身上傷痕全無,身上蓋著一件白袍,正在酣睡。

    最後緊要關頭,小樓出手了,將格日勒救了出來,他覺得格日勒值得救,同時,他也需要一個本地人做嚮導。

    格日勒睜開了眼,看到離地而坐的武小樓,頓時大驚,連忙跪了下來,發現身上的傷竟然全好了,不由得大喜過望,不停地磕頭,口中嘰裡呱啦說著讚頌的話,武小樓聽他的讚美,說不出的惆悵,他竟然把武小樓當成了天上下凡的真神。

    「好了,格日勒,救你也是舉手之勞,起來吧!」武小樓聽了一會,自我感覺良好,可是不久也就聽不下去了,忍不住說道。

    「謹遵的神令,真神在上!」格日勒站了起來,雙手肅立,顯得格外小心。

    「好了,不用這麼約束,格日勒,我需要你做我的嚮導。」武小樓懶得廢話,直接說道。

    「是,真神,格日勒願意為您效勞!」格日勒低著頭,不知道想著什麼?突然,他抬起了頭,眼中一片火紅,噗通一聲,跪在了武小樓的面前,大聲說道:「請真神收我為僕吧,請真神為我父母報仇!」

    「為什麼你不自己報仇呢?」武小樓閉著眼睛,神識卻將格日勒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

    格日勒沒有回答武小樓的話,而是緊緊地抿著嘴,雙拳緊握,悠長的指甲陷進了肉裡,一滴滴褐色血液流了下來,將地上滴出了一個個小洞。

    「我不是不想報仇,只是小人實力低微,實在是……」

    「父母之仇,應該要自己去報,豈可假他人之手,實力低微,慢慢努力。」

    「是,真神教訓的是,小人知錯了。」

    「你怕死嗎?」

    「不怕!」

    「哎…我的確需要一個嚮導,如果你不怕死,那麼我便幫你一次,但是曾經以後?」

    「曾經以後,小人的命,小人的靈魂,都奉獻給真神!」

    「好,既然如此,你起來吧!」武小樓也同時站了起來,在乾坤大袖中翻了翻,拿出一根一尺來長的尖角,尖角上金紋閃現,尖角里蘊含著大量的精純妖元,僅僅是無意散發的壓力,就讓格日勒支撐不住,跪了下來。

    武小樓想了想,揮手打了一道禁制,金紋頓時不在閃爍,洩露出來的氣息也沒有那麼強橫了,武小樓抓起奢離魔君留下的尖角,對著格日勒的頭頂斷裂的尖角上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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