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打開車門一看不禁大驚失色!三兒竟然滿臉通紅眼睛爆瞪著身子一個勁的抽搐!饒是如此痛苦這個孩子愣是一聲都不吭!
“這孩子可真聽話!”也不容張天多想他趕緊進車扶起了三兒一道渾厚的酒氣真元注入到了三兒的體內。與此同時張天察覺到了他體內有一種極其特殊的毒素存在!原來先前只是靠參皇聖液的藥力暫時鎮壓住了毒氣的蔓延並沒有從根上解決問題。
連參皇聖液都無法解的毒難道不是尋常毒藥?這黑幫的水倒是不淺!不過這還難不倒老子!
張天雖然不懂毒術但他也能判斷出這種毒竟然具有活性!
難道是一種活性病毒?那倒真不是藥酒能解決的了。管他呢!先把毒逼出體外再說!心念及此張天急忙催動酒氣真元沿著三兒那脆弱的經脈緩緩流動所經之處所有毒素都被真元逼著向前直至從雙手手心的勞宮穴滲出體外。
“叔叔”三兒吃力的睜開眼睛他髒兮兮的臉在曖昧的午夜燈光下顯得那麼不真實也從滴血般的紅色轉為慘白色“我……我好難受……”
“三兒你別怕叔叔一定會救你的!”張天說著又是一道真元續了進去。在這道真元作用下三兒的精神好了一點他懇求道:“叔叔我真的不行了你能帶我去見見爸爸媽媽麼?”
“我馬上帶你去快告訴我地址!”
“豐原縣機頭鄉馬家村。”
張天又給他輸入了一道真元而後開車往海豐高趕去。至於盤問那個大背頭的事情只好放一放了!
三兒的情況很不好需要張天不停地給續氣因此除了必要地操作之外張天總是把右手貼在三兒的後背上。施展第三只眼已經讓他的精神有點吃不消了本該打坐調息才對可現在卻長期向外輸送真元就算酒域空間的漩渦旋轉不停。張天體內的真元力也填不滿這個無底洞啊!
有走了1oo多公裡張天實在有點支持不住了可是眼看著三兒的情況越來越不好他怎麼也沒忍心停下來。
“三兒堅持一下我們很快就到豐原縣了!”
三兒在恍恍惚惚間聽到豐原縣這幾個字似乎很興奮嘴角露出了久違的微笑那麼甜、那麼純而在張天看來卻是滿目瘡痍!令人心碎!
飽受饑寒折磨和毒打地孩子。在這一次點頭之後就再也沒抬起來!
他骯髒的頭顱歪在了一旁伸向張天的小手也隨之癱軟了下去。他終於結束了自己無辜而幼小的生命!他終於告別了所有的折磨和痛苦!天聲嘶力竭地喊道兩行淚水奪眶而出!自幼失去父母的他。早就鍛造了剛毅的品格因此他很少落淚但這一刻他真的無法控制自己了!
“三兒是叔叔回來晚了才沒來得及救你!”張天壓抑地抽噎著。而後揮手召喚出酒葫蘆。咕咚咕咚喝了幾大口酒朝高收費站飛馳而去!
他想趕快返回去。他認為這並不是對三兒的食言而是為三兒的父母考慮。他們早已在承受失去孩子地痛苦中慢慢煎熬過來難道還要用這個幼小的、渾身都是傷痕的屍體去狠狠鞭打父母的心嗎!
他必須要回去他要討回公道!討回公道!
張天在返回地路上把車子開得飛快他在北郊找了一處偏僻所在。輕輕把男孩的腦袋扶正用酒水擦洗干淨。在車燈的照耀下張天此刻才看清男孩長得很俊卻帶著營養不良的典型特征。
他輕輕撕碎男孩破舊的衣褲看到了滿身觸目驚心地傷痕。他不難想象到男孩在被毒打時痛苦嘶喊和滿地翻滾的情形。
張天脫下T恤給男孩穿上了又把褲腿撕了下來套上男孩的雙腿。而後他緊皺著雙眉眼含熱淚地把孩子抱下車。
一掌出。地面隨著那聲悶響。立刻現出一個坑來。張天將孩子小心翼翼地平放在裡面借著皎潔的月色。他現自己的身影恰好覆蓋住男孩。
“三兒你安息吧!要是不給你討回公道我就不叫張天!”說完張天又是幾掌出將新土推下了深坑。
赤裸著上身的張天獨自佇立在那座矮小地孤墳前久久不能平靜。他覺得自己埋葬的不僅僅是一具小小的屍體而是心底的率性。這次無意中參與進來的糾葛給他帶來的震撼遠遠甚於往日!
那一刻他的眼睛中充滿了憤怒和殘忍!
媽的!老子不管他黑與白觸犯了老子的承受底線通殺!!
張天又灌了幾大口酒飛趕往了北郊地小樹林。他在行動之前必須要恢復一下自己地能力。
雙龍玉玨上等古酒一應俱全他盤膝在久違的石板上迅吸收著狂猛地酒氣和聚靈大陣所聚攏而來的天地靈力。
這一路上酒域空間的自行旋轉和酒葫蘆裡的靈芝天祿已經讓他的真元恢復了兩成他相信再給他一個小時的時間就能夠完全恢復功力了。
在天亮之前他必須要完成自己想做的事。凌晨3點鍾正當人們睡眠正酣的時分。他抵達了落寞情人夜總會。不過不夜城中的燈火依舊輝煌遠處的霓虹依舊在朦朧的月色下閃爍著曖昧的像午夜賣笑的女子。
張天將車停到了他熟知的隱蔽角落而後戴著面具、身著紅袍像個幽靈般閃進了夜總會大院。
他絲毫不敢大意以第三只眼掃視一番後。掠到了二樓陽台上直接破窗而入!玻璃的炸碎聲立刻驚醒了樓內眾人燈也在瞬間亮了起來!
張天地身形一閃倏地抓住大背頭的脖子像拎只小雞似的把他從被窩裡給拽了出來。
“你、你是誰?”
“殺你的人!”張天從牙縫中擠出了幾個字在臨戰之際。他壓抑在心底的怒火騰地燃起!
“誰雇的你他給你多少錢?我給你兩倍!”
張天還沒做出回答突然門聲一響一個西裝男正拿手槍對著張天的心窩冷酷地道:“趕快放了我老大!”與此同時樓下傳來急促地腳步聲。
“你、你就是殺了龍三少的人?”
大背頭終於從驚懼中回過神來聲音顫抖著問道。
“正是!”
張天迸出這兩個字後突然如鬼魅般出現在西裝男面前一把抓住了手槍。另一只手依然緊扣著大背頭的脖子。這時雜亂而急促的上樓聲戛然而止。已有12把ak47和三把手槍都對准了張天!
張天掃視一眼持槍眾人眼中閃過一絲殘忍的笑意他順手一帶大背頭肥壯的身子像線兒抻的似的就擋在了他的身前。正夾在西裝男和自己中間。
“老子還從來沒玩過槍!”張天把玩著搶來的手槍冷冷地說著“不過這玩意除了容易驚動別人外也沒多大用處。”
說著他用力一抓。而後像揉面團一樣竟然把那支手槍揉成了一個鐵團!
眾槍手立馬傻眼了!
他們見過牛逼地但卻沒見過級變態的!
這怎麼可能?如果他手中的不是一支槍而是自己的腦袋又會是什麼光景?
在挾持老大地情況下他竟然把強大的作戰武器揉成了一團廢鐵!難道他是傳說中的妖怪?!還是自己在做夢?
不過張天沒有留給他們更多的思索機會。就在眾人錯愕的那一瞬一道血紅色光芒像一條血色游龍般扭曲著以閃電地度從眾人面前劃過!在靠前的六個人倒下的那一刻紅芒倏地落回張天手中。
赤色酒刃!如小李飛刀般精致的赤色酒刃!
看到這驚異恐怖的一幕所有人都震撼了!眼前的紅袍人根本不是人!
在張天濃郁地殺氣籠罩下他們已經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勇氣。不過張天並不會因此而罷手。
“我剛剛說過槍沒多大用處尤其在近戰的時候你們認為我在撒謊嗎?”
“大哥。請放過我們……我們……”
“大哥。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
“哼!太沒有新意了!”張天冷笑道。
“我們一起干掉他們!”
這時。一個從恐懼中找到生死焦點的西裝男大喊一聲就扣動了扳機!他竟是要把張天和老板一起都干掉!
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情況下強烈的求生欲望可以沖垮所有靈智因此他的提議立刻得到了積極響應!霎時間擁擠的臥室內立刻響起了密集的槍聲!
猛烈地槍聲立刻驚動了周圍地人好多市民從夢中驚醒:“這是哪兒啊?深更半夜的放鞭炮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靠!這好像是槍聲!”
“不會是拍警匪片吧?媽地鬧死個人!”
夜總會的客人們經過一晚的恣情早就陷入深度睡眠之中盡管落寞情人包間的隔音效果極好但這盡在咫尺的槍聲還是能穿透格擋的。明知是槍聲誰敢起來冒著生命危險去看熱鬧?別讓子彈落到自己腦袋上就萬幸了!
瞬息間被搶了槍的西裝男在密集的子彈撞擊下誇張的扭動著身體一時間竟然不能倒下來!當他和大背頭6續倒下後雨點般的子彈紛紛朝張天招呼上去!張天自信滿滿臨危不懼他將酒氣真元爆到極限一身紅袍無風自抖。在強大的酒氣真元籠罩下那尊青銅面具更是散出妖異的光芒!一陣如潮水般狂暴的能量波動瘋狂地向槍手們撲了過去!
在強大地能量波動下那群人竟然如七零八落的稻草被狂風乍然卷起一般四散紛飛後重重地撞在牆上!恰似在他們中間爆炸了一個重磅炸彈!
所有的子彈在接觸到紅袍的瞬間出一波鏗鏘刺耳的聲音後迸濺而飛。深深陷入牆壁之中!
小屋內充斥著濃濃的彈藥氣味變成篩子的西裝男除了渾身浴血身上還不斷冒著裊裊地硝煙!大背頭的睡袍早已變成了血紅色一雙充滿驚怒的眼睛暴瞪著半張的嘴還兀自流淌著血水!
只有張天!他如同索命而來的亙古妖魔屹立於天地之間!
獵獵作響的紅袍、詭異的青銅面具和籠罩在他周身的強大氣勢使本來顯得清瘦的他無比的高大、偉岸!
他居高臨下地掃視一眼癱倒在地的眾人以不帶絲毫情感地語調道:“我說槍根本沒有看來你們認為我在撒謊要不要換上子彈再來?”
他說著收斂了氣息。緩緩向提議的槍手走去剛剛走到近前突然聞到了一股騷臭味兒。
一看竟然是有三人早已嚇得屎尿交流了。
張天一揮手。倒在地上的提議者在一股奇異地吸力之下很乖巧的挺立起來將脖子主動送到張天的手中。
卡嚓!啊!
張天輕輕一腳踹下提議者的膝蓋立刻粉碎。
“如果讓你輕易就死老子還真捨不得。你不知道你壞了我的大事吧?老子還有很多事情要問他。”張天說著指了指倒在血泊中地大背頭。
“……”提議者的雙眼帶著難以言喻的恐懼他本想說點祈求的話可喉嚨裡只出一些沒有字符的聲音。
張天緩緩搖搖頭而後將他高舉過頂狠狠地摔向了牆壁。砰的一聲悶響後牆壁上淌下了一灘模糊地血肉。而被西裝包裹的碎屍在牆壁上做短暫的滯留之後吧唧一聲拽在地上。
六個直接目擊這一幕的槍手立馬昏死過去!這在電影中也難得一見的血腥場景實在過了他們所能承受的恐懼極限!
張天的憤恨是空前的回想著張成被開膛破土被挖出心髒、回想著三兒身上的一條條疤痕和毒時地慘狀……他感受到了莫大地不平!
因此在他埋葬了三兒的那一刻就誓要宰了這幫畜生!不過他不想浪費時間了他不想給自己招來多余地麻煩。
畢竟方才的密集槍聲已經驚動了太多的人。盡管沒人敢往槍尖上撞。但還是干淨了事比較好。
於是張天右手一揮一道幽藍色酒水夾帶著渾厚的酒氣真元。像一條藍色絲帶般從他手心拉出。藍色水帶在半空舞動了一下呼的一聲化作大火向眾匪徒撲去。
啊!
殺豬宰狼般的慘嚎頓時響成一片而張天踏過渾身欲火的匪徒悄然而逝。
天剛蒙蒙亮張天輕手輕腳地進了房間唯恐把二女吵醒。哪知他剛要去洗澡兒女臥室的燈就亮了起來。
玲玲穿著一身淡綠色睡衣一頭烏黑的長披散著說不出的清麗脫俗。這時李娜也塔拉著拖鞋出來了。她老人家倒是很大方就一身半透明蕾絲三點式來迎接久而不歸的主人。
高聳的胸部隨著她的哈欠微微顫動白花花一片的肌膚晃得張天竟然沒錯開眼珠。
“怎麼這時候才回來!也不打個電話!”玲玲面色不善地道。本來見張天回來了她先是一高興可看到張天光著膀子下身也只剩下個褲頭又不免驚訝起來。可張天兩眼直地盯著李娜白花花、光溜溜的身子她就老大不高興了。
只是她一向矜持自重並沒說得太露骨輕慍地說了聲:“小心眼睛別掉下來。”
“這你不能怪我應該怪她”張天心知肚明一指李娜道“我先洗個澡回頭跟你們說到時可能要你們幫忙呢。”
“要我們幫忙?什麼事啊?”
“殺人。”張天淡淡地說了兩個字拿著睡衣去洗澡間了諾大的客廳裡就剩下兩個睡眼惺忪的美女揉著眼睛一個勁地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