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張天很禮貌地接通了這個陌生電話。
「你好請問是張天嗎?」聽筒裡傳來一個很優雅的男音。
「是我您哪位?」
「你不認識我我是玲玲的表哥初次到海天來做生意知道玲玲假期也不回家所以想看看她結果她電話怎麼也打不通到你們學校也沒找到就有人告訴了我你的電話號碼說玲玲可能和你在一起。」
「她沒有和我在一起我都不知道她去了哪兒我……我懷疑她失蹤了。」
「什麼?」聽筒裡傳來震驚的聲音「到底怎麼回事?你在學校嗎?如果在的話就在門口等我!」優雅的男音再也保持不了平靜很激動地說。
「那好我立刻去學校門口等你。」
「好我就在北郊我和朋友開車去接你。」
張天乾脆地答道:「那我們學校門口見。」
剛掛了電話他立刻撥通了另一個電話聽了好一會兒也沒說出一句話來。
再次掛掉電話張天直接把手機關掉了手一晃已多了那個大酒葫蘆咕咚咕咚猛灌了兩大口酒而後像喝了瓊漿玉露般吧唧吧唧嘴似乎這酒中回味著無盡甘甜。將酒葫蘆收到空間戒指他點了根煙開車直奔海天大學。
一輛黑色馬自達在海天大學大門口停了下來兩隻大燈照得老遠令兩排昏黃的路燈黯然失色。偶爾有三三兩兩的上班族騎著電動車經過。
車門一聲輕響車上走下一個身穿深色夾克、中等身材的青年他環視了一眼四周帶著疑問輕聲道:「怎麼還沒到?」
副駕駛位置上的那位穿著紅色T恤的男人也下了車點了根煙道:「先等一會兒一個窮學生捨不得打車也正常。」
優雅青年點點頭又四下張望了一番連個人影子都沒見到。
「我還是打電話問問。」
紅T恤見他把電話又裝回褲兜問道:「怎麼?聯繫不上?」
「關機了。」
「剛才還聯繫過可能手機沒電了先等著吧。」
兩根煙抽完了依然不見張天的影子打電話又不通不但副駕駛上一直坐著的紅T恤坐不住了就連優雅青年也沒有了優雅的樣子:「怎麼還不來?已經半個多小時了就算走也能走老遠了!」他實在有點心急了又拿出手機撥打起來結果還是關機。
兩個人又足足等了半個多小時還不見張天的蹤影實在是等不下去了。優雅男士道:「良子明天再說吧。」
紅T恤點頭同意把煙頭在地上一碾上了車。兩人的車剛拐進岔路一輛嶄新的寶馬轎車從學校西院牆處緩緩開了過來。慢慢跟在了馬自達的後面。
快路上的汽車多如過江之鯽這兩個人又那會兒想到跟著他們的會是張天?再說一個學生開著寶馬也完全不符合張天的身份。不過到了西場道上兩個人有點犯嘀咕了。
西場道是北郊最偏僻的一條路平時車輛就不多也就一些搞貨運的大車為了防止罰載才繞到這條路上。可是他們無意間現這輛白色轎車一直就尾隨著他們。因為他現他的車提那輛白色轎車也提他減那輛車就減總保持著3o多米的距離。
兩個人都很奇怪憑著經驗他們通過後鏡都能知道那是一輛寶馬轎車沒理由總跟在後面啊?優雅男士立馬減打算停下來弄個究竟。他的車子剛停白色轎車突然提迅在他們前面停了下來。
優雅男士向同伴使個眼色兩個人都下了車。
張天走下車微微一笑道:「玲玲的表哥吧你們剛走我就趕到了手機沒電了開車又不熟只好跟著你們引起你們的注意。」
優雅男士一愣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開寶馬的人會是張天!「你就是張天?」他很懷疑地問了一句。
張天點點頭道:「是我我們……」話未說完他突然一揮手一道幽藍色的劍氣將紅T恤硬生生穿透!紅T恤的雙手很職業地握著手槍精準地瞄著張天的腦袋只是已沒有了開槍的能力。這傢伙的動作實在是快剛剛確認了張天的身份就下殺手。
黑影一閃張天以閃電般的度到了『表哥』背後一雙冰冷的手像鐵鉗般卡住了他的脖子!一陣接近死亡的窒息感令他連開口說話的能力都沒有了!
張天迅搶過『表哥』手裡的槍提著他一縱一腳把已經變作屍體的紅T恤踢到了公路邊的水渠邊。而後像拉著死狗一樣從車的外側上了馬自達後排座。
「告訴我龍天寶那雜碎在哪兒?」張天微微鬆了松卡在喉嚨上的手冰冷地問道。
「你到底是人是鬼?」『表哥』的聲音微弱且顫抖再也沒有一絲優雅的味道。
紅影沒有回答而是冷冷地道:「趕緊告訴我龍天寶那個狗雜碎在哪兒?」
「你真的是張天?玲玲真的失蹤了嗎?嗚!」
張天一槍托鑿在『表哥』嘴上『表哥』那一口足可以排牙膏廣告的貝齒立馬散攤子了。只是槍把塞到了嘴裡他只能痛苦地嗚嗚兩聲。
「死到臨頭還跟老子玩這套!玲玲的名字也是你這殺人不眨眼的畜生叫的?快回答我的問題!免得老子殺你全家!」
滿嘴鮮血橫流外搭嚴重漏風的表哥含含糊糊地道:「我真是玲玲的表哥啊。」
「我查過你的手機卡已經在海天市註冊了兩年多了怎麼會是剛來做生意的?找不到老子的蹤跡就玩誘殺?你當老子是三歲小孩嗎?好了別浪費老子時間了肚子餓著呢!」
「我是用海天的朋友的電話打給你的我的電話落在酒樓了呀。」
「哼!玲玲要是有表哥我會不知道?你他娘這盜版技術也太次了!再說這槍總不會是假的吧?要不是老子早有防備早就死在你們手裡了。」
「我……我真不認識龍天寶是誰嗚!噗!」表哥膽戰心驚地拖延著時間企圖有奇跡降臨。不過張天的第二下令他痛苦地嗚了一聲後噴出老大一口鮮血。
「你的職業道德不錯就是太蠢了!難道我不會扭斷你的脖子查看你的手機嗎?還愁找不到他那個雜碎?哼恐怕這冒充玲玲表哥的法子就是他教你的吧?」
「他……他在【落寞情人】夜總會518房。」
卡嚓表哥的脖子像麻桿一樣被張天扭斷這次連哼也沒哼一聲倒是很痛快地死去。
他一把將馬自達推下了水渠不敢再逗留儘管現在左右無人也沒鬧出什麼響動但還是小心些的好。
「媽的!殺人的感覺不太好嗯被殺的感覺更不好。」他嘟囔了一句開車揚長而去。半路上還不忘灌了兩大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