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作為一個參賽選手張天得到的待遇算是最好的了以前的拳手哪有資格讓陳凱利親自作陪?但張天是他的老同學帶來的那身份就不一樣了。況且這次賭得很凶一旦他這一方戰敗他將立馬失去兩家高檔酒樓!這會令他不光損失了巨額財產更大大的折了面子。
詹姆森始終就跟他過不去已經從他手中搞定了兩家酒樓陳凱利當然嚥不下這口氣。這比賽表面上看只是富人間搞的小遊戲而已其實卻也是暗流洶湧的商業拚殺。誰都禁不起連著輸但不賭吧又沒了面子讓對手的氣焰大漲所以陳凱利對張天的實力也是比較關心的。
當他得知張天是國際級選手的時候立馬把懸著的心踏踏實實放進肚子裡在言辭間也對張天非常尊重。現在的張天簡直就是他的搖錢樹!他甚至想把張天一直留在身邊既是自己的保鏢又是幫他賺大錢的工具。
他認為這很可能成為現實畢竟年輕人都有很強的虛榮心贏了比賽又拿錢這名利雙收的事情有幾個不願意做?
他起初想找人做掉詹姆森的拳師可是詹姆森的拳師最近風頭正勁連續幾次出場都是大獲全勝當然是當寶貝似的養著又哪能輕易的讓人給暗殺掉?
第二天九點多萊文還沒有醒來所有人都認為他是喝醉了酒睡得香罷了。可陳凱利不這麼看萊文的酒量他是知道的就昨天喝的那些酒還不夠他三分之一的量怎麼可能會大醉不醒呢?
可是在自己的大本營也不可能有誰做了手腳況且那麼多人都沒事唯獨萊文醉得一塌糊塗喊都喊不醒。可當他現萊文竟然是昏死過去的時候所有的怒氣都化作烏有趕緊派人去找醫生。
香港的私家醫生很多像陳凱利這樣的人物當然雇得起水平很高的私家醫生。很快醫生帶著診箱和與醉酒有關的儀器來到了萊文的臥室。
醫生的表情始終那麼嚴肅那副黑色寬邊眼睛還有稀疏的白色短使他的面孔極具教授的普遍特徵。他見了陳凱利也不客氣只是冷然的一點頭就趕緊到了萊文的床邊。而陳凱利對他的態度倒是司空見慣般沒有絲毫不悅。
扒開萊文的眼睛看了看而後又雙眼微閉著把了把脈緩緩搖搖頭道:「他是嚴重的酒精中毒恐怕有生命危險。」
陳凱利大吃一驚!沒想到後果竟是這樣嚴重!萊文雖然是他朋友的兒子但這麼多年來他早就視為己出而且整個凱利公司在萊文的打理下可謂蒸蒸日上。無論從情感還是事業上萊文都是他不可或缺的人物啊!
一向沉著冷靜的他在這個時候也表現出了激動他雙手扶著老醫生的肩膀道:「梁醫生請您想想辦法!如果時間允許的話我們可以去全世界最好的醫院!」
梁醫生肅然點點頭道:「陳先生萊文的中毒很嚴重即使保住了性命恐怕在中樞遭到嚴重破壞和大腦長時間麻痺的情況下也是個……是個癡呆了。」
「啊?!」陳凱利險些跳了起來!狠狠地搖晃著梁醫生的雙肩大聲道:「快告訴我!怎麼才能救他!」
「陳先生你先別激動萊文現在已經沒有意識了可是根據他平常的身體狀態和昨天喝酒的情況來看絕不是慢性酒精中毒這種病症世界上還從未有過。」
陳凱利聽了梁醫生的話反而冷靜下來看著昏睡不醒的萊文心裡十分內疚覺得昨天晚上真不該那麼斥責他。既然是史無前例恐怕現在的醫學水平很難將他治癒了但好歹也要保住萊文這條命。否則怎麼跟九泉之下的好哥們交代啊。
「爸爸萊文哥哥醒了沒有?」正在這時妙蘭和張天走進了房間。
陳凱利緩緩搖搖頭低沉地道:「萊文患了嚴重的酒精中毒現在連基本的意識都沒有了梁醫生說他有生命危險就算救治過來今後也是癡呆了。哎!」他歎了口氣掏出煙叼在嘴上。饒是他見過無數次大風大浪此刻拿著金殼打火機的手也在不斷顫抖著。
狠狠地吸了兩口煙陳凱利才回過神來:「哦張先生你們怎麼過來了?」雖然在極度傷懷和憂慮之下陳凱利還是很有大將風範。
原來今天早上張天剛剛吃完早點妙蘭就去找他非要張天教她幾招防身術不可。而且理由充分說教她的同時也好為晚上的比賽熱熱身。
張天微笑點頭心裡卻一個勁叫苦畢竟自己在拳腳功夫上是個外行。只不過由於易筋洗髓後再修真的緣故反應度和力量絕對不是常人可以比擬的。況且以常人的力量打在他那堅若磐石的身軀之上跟撓癢癢差不太多。
可是已經答應下來就不能一點表示都沒有於是馬馬虎虎教了妙蘭幾個最基本的武術動作後算是了賬。
「練武術可真辛苦不如我帶你去玩一玩你不是很想在香港觀光觀光嗎?」
妙蘭剛剛練了幾分鐘馬步、踢腿、擺拳等基本動作就厭煩了。伸了伸盈盈一握的小蠻腰而後又彎腰捶了捶腿帶著恬靜而優雅的微笑道。她這一貓腰卻讓居高臨下的張天從她裸露的後腰處看到了粉色內褲的邊緣。張天急忙錯過眼神在她直起身的時候微笑道:「呵呵那就謝謝陳小姐了。」
他當然不會拒絕正怕這沒譜的教學讓自己露餡呢。
「客氣什麼以後叫我妙蘭就行」妙蘭很大方的一笑「不過我要去請示下dad.走我們去找他。」
妙蘭的言談舉止的確讓張天有點心動落落大方而又不失典雅本來她的裝束時尚得很可你看在眼裡絲毫不覺得放蕩反而散著難以言喻的聖潔和美麗。但張天清楚這不過是自己人生境遇中的一朵美麗曇花。
兩人到了陳凱利辦公室卻撲了個空秘書告訴她說陳總去了萊文先生的房間好像萊文醉酒了還沒醒。
「什麼?哥哥還沒醒嗎?」妙蘭側著頭眨了眨眼睛感到很不可思議「張天那我們過去看看吧。」
當她們進了房間正看到陳凱利和梁醫生都愁容不展的站在哪兒。妙蘭這才出語詢問沒想到萊文竟然這麼嚴重!她趕緊跑到萊文床邊輕聲喊道:「哥哥萊文哥哥你醒醒你怎麼樣?」
萊文和她情同兄妹如今聽到了如此噩耗她哪有不急的道理?說著說著就掉下淚來把請求陳凱利批准外出的事情早就忘到九霄雲外了。
張天見陳凱利在這種心情下還跟自己如此客氣不禁有些佩服起陳凱利來。當然他心裡更多的卻是內疚因為他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並沒想要了萊文的命。他也沒想到自己的這道酒氣竟然給萊文造成這麼大的傷害。
於是他正色道:「陳先生千萬別客氣叫我小天就行您別著急萊文先生的病我倒是有辦法治好。」
「什麼?」
陳凱利父女和梁醫生同時驚詫無比地道。
「我對酒精中毒的治療還是很有心得的有一種家傳的手法或許可以把萊文先生治癒。」張天說著就走到床邊將右手掌心和萊文的左手掌心對在了一起只在一瞬間就將那道殘留在萊文體內的霸道酒氣吸入了丹田之中。
微微一笑張天自信地道:「萊文先生馬上就好了大家放心吧。」
萊文深深地皺了皺眉頭打了個哈欠一股酒氣熏得妙蘭趕緊站到了一旁不過雙眼中卻滿是驚喜:「哥哥他醒了!哥哥真的醒了!」說完激動無比的撲過去抓起張天的雙手道:「太謝謝你了小天!你真的救了我哥哥!」
萊文緩緩睜開眼睛突然看到這麼多人都在他的房間裡立馬坐了起來疑惑地道:「陳叔叔這是……」當他看到張天正面帶微笑地看著他時面色一沉道:「張天我的房間很不歡迎你。」
「放肆!」陳凱利斥責道「沒有趙先生救你你早就見閻王去了!」
妙蘭見爸爸火急忙制止道:「dad哥哥醒了難道你不高興嗎?就別那麼大火了好不好?」說完她將方纔的事原原本本告訴了萊文有一句沒一句的也在埋怨萊文不該這麼對待張天。
萊文看張天再不順眼也不能像先前那樣了。趕緊從床上下來連鞋子都沒穿向張天鞠躬道:「對不起趙先生你的再造之恩萊文今生今世也不會忘記。」
張天微微一笑連忙客氣了一句心裡卻想還好沒因為老子而喪命否則老子這次可就玩大了。能夠達到這種效果張天最是滿意不過他本來就沒有害萊文的意思。
梁醫生這時卻再也站不住了因為張天的手段已經完全出了他的認知範疇!一個前腳都進了鬼門關的人就被張天握下手就沒事人一樣了?這簡直是玄幻故事!這讓他這張教授般的面孔往哪兒放?
不過張天通過他的神情已猜出了七八分微笑道:「陳先生我的這種手法是家傳的跟現代醫學理論幾乎是背道而馳倒碰巧治好了萊文先生。」
梁醫生的臉色果然好看了不少他本來就非常嚴肅的面孔此刻更加肅穆起來很鄭重地向張天道:「張先生還請您賜教一二。」
「暈!賜教你個毛啊!還不是越說越亂!」張天心裡起急但表面上卻故作神秘地道:「對不起梁醫生由於家族嚴規這些我是不能向外透露的。」
這麼一來在場的幾人更加覺得這個散著奇異魅力的年輕人神秘莫測起來尤其是陳凱利和萊文對今晚的比賽更是充滿了信心。他們通過張天的眼神能夠感應到必勝的元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