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說現在該怎麼辦啊。」高九指看著默默無語的唐老道。
「啊!」他又看向冰人,「你們到是說話啊。」
「好了,老高,你急什麼急啊。」風流葉此時也心急著,見高九指如此不耐煩道。
「我能不急嗎!老任和小文被鬼青帶進死倉了,你們都他媽冷血動物啊,行,不說老任跟我們生活了這麼多年,就是小文,你們平日裡一個個拿他當寶樣你爭我搶的現在倒好……」
「老高!」風流葉使著眼神。
高九指不理,「媽的,是,大家心知肚明的都知道彼此都刻意的瞞著點自己的往事,媽的,有什麼,都進來了還有什麼好瞞的,不就犯下的那點事嗎!」
「老高,夠了。」冰人輕輕皺眉道。
唐老起身,「回牢房再說。」
冰人看著一臉擔憂的高九指和風流葉,「放心,小文不會有事的。」
高九指哼了聲,「我哪有什麼心思回牢房,我得去死倉……」
風流葉也附聲道,「我也去。」
唐老看看他們,又看了看冰人,「那咱倆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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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倉
李一文和老任被十多個彪悍的漢子圍住。
梅自在冷冷的看著老任,「你也有這一天啊,我的大警官。」
老任不說話,身旁的李一文問,「究竟是什麼人讓你來的。」
「什麼人?」梅自在聳著身子,「也怪你小子活該,得罪了天胄黨的龍公子。」
李一文微皺眉頭,天胄黨?龍公子?
「敢砍龍公子的人,是活不自在的。」
龍公子……是他?李一文想起在慢慢搖吧的砍的那個青年。
梅自在眼睛裡鋒芒大放,他抽抖著嘴角,「開始吧。」說著身子撲向老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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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人,」唐老躺在床上目光直愣愣的看著天花板,「小文那小子不會有事吧。」
冰人輕輕的笑,「教這小子快兩年了,他的功底我知道。」
唐老皺眉搖頭道,「那個人也不好對付。」
「是有點麻煩,不過小文也今非昔比了。」冰人看了看唐老,意味深長的又道,「再加上老任呢?」
「老任?」
「他也不簡單啊。」冰人舔了舔嘴唇,嘴角泛著那招牌式的冷冷的笑。
唐老歎氣,「你說老任是怎麼回事?怎麼就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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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九指聽著死倉裡面的喊殺,他雙眼冒火的揪著老沙,「開門!給我開門!」
老沙滿臉是笑,「門是反鎖的,我打不開啊……」
高九指大急,狠狠的一拳頭砸在老沙那笑臉上。
「老大!」老沙的眾小弟大聲叫著,看老大的鼻血長流,幾十人就朝高九指狠狠的衝去。
「操!」高九指大叫,他一腳踹飛跟前一人,「找死。」
風流葉也大叫著衝上前。
「媽的,老沙,你們也他媽太欺負人了。」刁哥大聲道。
高九指的一拳一拳的把眼前的人砸飛,他那鐵塔樣的身子在人群中就像是餓狠的下山猛虎,強悍的氣勢讓蔓延著,不禁讓人都了些怯意。
「操,拿傢伙!」老沙狠狠的把擦過鼻血的紙丟在地上,拿起一長長的竹扦,他手下的眾弟兄也手裡也都多出了雜亂的東西,有磨尖了頭的牙刷,有半尺長的鐵料,有巴掌大的板磚……
「上!」
老沙大叫一聲揮著手裡的竹扦而上。
「吱……」死倉大門的輕微的開門聲讓拚鬥的人們齊齊的把目光投到那緩緩打開的門上……
一個身影落入人們的眼裡,慢慢的一腳一個血印的走過來,挾著滿身的鮮血和殺氣朝眾人走來。
他那塗滿鮮血的臉上掛著一抹殘忍的笑,皓白的牙齒裸著蒼白的色澤,他的步伐趔趄著一步一步的走道人們跟前。
他那裹在身上的血腥一下就衝進了人們的鼻子裡。
「小文!」高九指驚喜道。
李一文看著他微微一笑,轉而看向老沙,猙獰的森然之色頓時籠在臉上,「你要做什麼!」
老沙擦了擦鼻血,還沒等他說什麼,李一文突然暴起,身子躍起提著膝蓋一記重擊。
就像是被重磅狠狠的砸在身上一樣,老沙身子在空中痛的蜷的像個蝦米樣落在地上。
「老大,**!」一小弟大叫著持著板磚就眼看就要砸在李一文頭上。
「滾!」李一文一個側踢將那人踹飛出幾米遠。
高九指大喝一聲,「操!」身子已經跑到老沙的身前朝他的後背狠狠一腳。清脆的骨頭折斷聲,而後就是老沙那死狗樣的喊叫。
刁哥看著高九指的凌厲一腳,那準確的一腳將老沙的脊椎給活活的踩斷。
「高哥,任哥昏在裡面了,我的手傷了,你去把他抱來,我們走。」李一文輕淡的說道。
高九指忙進去抱老任。
「小文,你沒事。」風流葉鬆口氣。
李一文笑,「有事的是他們,走吧。」
高九指踏著鮮血抱著昏迷的老人,臉色蒼白的走出來。他看了看李一文,臉色變的有些複雜。
「老高做什麼走啊。」
「哦,哦。」高九指醒過神來似的忙點頭,靠,一文這小子也太毒了些吧。他搖搖頭,似乎是要把將剛才看到的死倉裡那滿目的鮮血、腦漿和那痛苦的呻吟去全甩掉一樣,鬼青死了,腦袋爆裂,梅自在也死了,他那睜的大大的眼睛防佛看到了無限恐怖的東西樣,裡面全是驚恐色……那些個手下一個個的癱在地上,全都要死樣的呻吟……裡面到底生什麼事了?
高九指看看李一文鮮血下那張淡漠的臉,那深黑的眸子中掩不住的憤怒。
天胄黨的龍公子嗎?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