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唐 正文 第二百二十九章 貴重大禮 破是不破(下)
    第二百二十九章貴重大禮破是不破(下)

    然後看了看碧兒的臉蛋,還很幼稚啊。

    好像那個放跑的沒祿氏與她同齡,看上去也比碧兒成熟一些。可自己答應過的,回來就圓房。回來回來了,這個處,倒底破還是不破?總是有些罪惡感。

    不算太正人君子,至少他左手拉著楊敏,右手拉著徐儷,並沒有犯罪感。但畢竟是一個現代人,面對一個少nv,終是心裡面覺得不大好。

    可是如何拒絕,這道題目又擺在眼前。

    碧兒現在只是高興,沒有想到此事呢,牽著李威的手問道:「南詔哪裡是不是有很多?」

    「也不是很多,不然孤能多帶幾隻回來。」

    「是啊,這麼美麗的鳥兒,想來定是不多。」

    正說著,也許因為受到兩個xiǎo蘿莉擊掌的刺jī,雄孔雀展開它長達一米多的尾巴,漸漸地在開放,尾巴上金屬藍與青銅綠斑點,在燈籠的照耀下,閃著螢螢美麗的光澤。越開越大,尾羽在顫動著,並發出嘎嘎的響聲。

    即使在路上,李威也很難看到它在開屏。三個少nv驚訝地用手捂著嘴巴,過了好一會兒,雄孔雀才驕傲地將屏攏起來。上官婉兒與韋月再次拍手,說道:「好漂亮哦。」

    扯著她們,說道:「進宮吧。」

    送到東宮,然後派人將兩隻孔雀安置,東宮中也有苑子,天氣又熱,應當沒有多大關係。只不過天冷時怎麼辦?好在大明宮中有宮奴在飼養,到時候能詢問一下。

    碧兒說道:「殿下,讓妾身服shi你沐浴。」

    才出去時,一切自己自理,還真是不習慣,只能感慨自己也墮落了。又還原了原來的生活,也沒有矯情,讓碧兒替他沐浴。碧兒一邊說著話:「殿下,梁金柱與陸馬又送來四萬緡錢,還有nǎi糖作坊,這幾個月有近萬緡錢的盈利。」

    「這麼多啊,」李威隨口答道。

    「殿下,不止的,去年你離開後,發生了許多事情。」

    「。」

    「那個裴,裴鹽鐵使出任後,立即去了揚州。曬鹽開始後,海邊許多平地被各路商家爭去,裴鹽鐵使看到後,也動了心。」碧兒知道得也不太多,磕磕碰碰地將整件事說了出來。

    李威前面一走,李治也離開長安,去了洛陽。看到他如此,有許多百姓開始在議論,說皇上的不好。反正現在唐朝有一men好處,並沒有什麼和諧的神馬,即使普通一名百姓也敢議論國事,皇家之事。這倒無關緊要,一半是李治不放心兒子,一半也是為了演戲。碧兒略略知道一些。主要是裴炎,這一次大放光彩。

    看到鹽出來,許多人動了心。一起跑到海邊購地,一時間那些海邊荒無人煙的地方,成了緊手貨。也不對的,曬鹽需要一些特殊的地形,還有海水的鹽質、日光充足。不是每一塊海邊都適宜曬鹽的,比如梁陸二人買或租下來的地,就有一些不適。不過大多數都成功了,這玩意兒不複雜,想隱瞞也隱瞞不了,派幾個人站在海邊,看看就會了。工藝保密不住。於是動心、參與的人更多。

    裴炎便代表朝廷chā了一足,不會有人彈劾,本來朝廷自己就經營著鹽場。因此,除了貢稅外,鹽價的利潤空間開始下跌了。倒是鹽價一天比一天便宜。這件事,李威也知道,去的時候與回來的時候,益州鹽價都開始bō動了,況且中原。

    還沒有糖競爭jī烈,上了很多制糖作坊,百姓又沒有想起,種甘蔗的百姓並沒有增加。這是本源,沒有了甘蔗,如何制糖。於是甘蔗價格開始劇烈上揚。但是制糖的人多起來,糖的價格開始象直線一樣下降。實際上去年江南各個作坊利潤空間很xiǎo的。倒是jīng明者,也像陸梁二人將戰場轉移到了嶺南,甘蔗來源更廣,出的糖也更甜,還有,廣州港有許多大食商人,看到後,立即下了訂單,依然有利潤空間存在。當然,今年必然也會慘烈。

    其實很多人怨恨陸梁二人,不是他nong出什麼貢稅,還有賺頭的。利潤下跌了怎麼辦?歪men邪道有了,按李威的話來說,叫走sī。裴炎只是搶了一些鹽場,一直沒有動靜,各個商人膽子越來越大。忽然臨近年關時,裴炎派出許多官吏,來了一個突然襲擊,查帳,清查各個河道或者關道上的鹽糖。查到後如何處罰,現在也沒有律法條款。

    裴炎做法很簡單,作坊一律沒收。不管是鹽場或者糖作坊,然後代表朝廷chā足。有一些商家有背景的,便派人過來求情,咱們是某某家的,與你們裴家又有某某的關係。裴炎將臉一繃,說了一句,裴家人不會做出這種沒有出息的事,連兩個普通唯利而行的商人都知道替國家爭光,你們不要提你們來自哪裡哪裡,提了,裴某都替你們感到慚愧。

    一個個臊得滿面而赤離開。

    這一次清查,是早就準備好的,如同霹靂一般,許多人捲了進去。聞訊後,所有商家老實多了。然後裴炎再次派人經營。因此,去年朝廷的收入,加上貢稅,居然達到了八十多萬緡錢。當然,其中一半是裴炎抄來。有人不是很贊成,但面對八十多萬緡的收入,朝野上下幾乎沒有一個人說話。

    「必須這樣做,」雖然與裴炎不和,李威也是很贊成。裴炎還沒有處理好,jiāo給了官府來經營,以後貪墨的事會很多,不如來拍賣,當然,這句話即使知道,更不能說。而且這場戲遠遠沒有結束,就像貓捉耗子一樣,捉了幾萬年幾十萬年,遊戲依然繼續著。

    不過陸梁二人動手早,那些鹽場成本也低,所獲利潤還是很可觀。但到了今年,許多商家迫不得已,又想出一條辦法,與百姓共同簽訂契約,出錢扶持百姓種植。也幾乎是千古未有之事,都是bī出來的,甘蔗緊張了,糖源太貴,成本會很高。不但在江南,連同嶺南都有類似的開發。當然,產量大了,可因為便宜,吃的人多,而且這種東西出來後,大食商人都開始大肆進購,再加上往外國銷,以後會有更多外國商人訂購,倒不愁銷路。說來說去,是成本。

    在這種大背景下,陸梁二人也不得不加入。

    去年臨行前,李威再三說過,讓他們自己也留一些分成的,不能全給了李威。算了一下賬,大家分了一分,還是李威佔了大頭,賬薄就在劉群手中。然後餘下的錢,一起再次投入下去。

    「只是很多人都恨陸馬與梁金柱,不是朝廷再三下旨嘉獎,妾身都懷疑有人對他們不軌,」碧兒擔心地說。

    這時候已替李威穿好了衣服。

    「他們忘記了這是誰首倡的!」李威冷哼一聲道:「對他們不利,誰敢!」

    立即讓坐在邊上觀看的上官婉兒與韋月拿來紙筆,寫了兩行大字:世間仁者,國之良商。寫了兩份,還落了款。又說道:「明天派人送給他們,一人一份,孤倒要看看誰敢對他們不軌。」

    「是。」

    李威想了一想,又說道:「你派人送兩萬緡錢,給父皇,說是陸馬與梁金柱剛剛送來的,一萬緡錢是給孤用度,一萬緡錢是給前方將士撫恤的。」

    手中的錢多了些,用不了這麼多。也能說得過去,仇視陸梁的人多,於是二人想抱太子的大tuǐ,畢竟皇帝貢稅就算抱過了。這些錢是用來研究活字印刷的。知道得多,才知道並不是皇帝想用多少錢就用多少錢,當然,楊廣那啥例外。朝廷的錢分為兩部分,一部分是歸內宮掌控,供應內宮用度,這筆錢並不多。大頭是國庫,歸三省六部,主要就是戶部、太府寺掌控調度。朝廷的官餉、軍餉、軍費開支、水利、建築、服飾、番邦使者接待等等,皆是從這裡所撥。

    所以武則天種植棉huā,如果不是李威一萬緡錢,都有些困難。從國庫動用,肯定被官員阻攔,從內庫動用,用費不足。沒有那筆錢,棉huā就不會長得那麼好,就不能迅速推廣,她的大義就爭不來。至少這一次回長安,已經看到更多的人在種棉huā,對母親議論也稍稍好於從前。活字也是如此,幾萬個漢字,最少得準備幾十萬個活字。大規模印刷有可能得準備幾百萬個活字。還有其他的費用,這筆錢用費也是不少。有了錢,活字就能迅速推出去,否則提到這筆開支,又要爭議許久……

    ……

    碧兒出去了。

    好一會兒才回來,銅少,不可能是現錢,大多數用布帛代替,或者金,或者銀,沒敢放入東宮。在長安購了一處房屋,放在裡面xiǎo心派人看管著。因此耽擱好久。

    李威問道:「父皇怎麼說?」

    「只是遲疑了一下,然後嗯了一聲,並沒有說什麼。」

    「就嗯了一聲?」李威不解了,可猜不透,李治也猜不透他,武則天也是如此,一家人在捉貓貓。

    ……

    「殿下,南方是什麼樣子?」碧兒用xiǎo手撫著李威xiōng膛問道。

    李威說了說,刻意漏過沒祿氏沒有提,覺得很丟臉。

    「原來吐蕃人也不行的。」

    「不是,」李威回想了一下那天晚上的戰鬥,搖了搖頭,說道:「不是不行,無論戰鬥力或者韌xing與紀律,不在我朝jīng銳士兵之下。那天晚上之所以敗得慘,是疲軍,又是不備,又在壩子上,如同薛仁貴在青海一樣,天時地利人和皆沒有佔去,謀劃又失誤,所以才敗得慘。正常情況,沒有名將,兩國jiāo戰,勝負只能說是對半。」

    「那些天妾身很擔心,直到聽到殿下大捷,妾身一顆心才落在地上,」說完了,用嬌xiǎo的ru房在李威xiōng口上磨蹭,呢喃地說道:「殿下……」

    來了,是不是要破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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